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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向问天了。”非是问句,而是肯定。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今日是他和东方疏忽了,压下心中的担心,杨莲亭不动声色的向前走了几步,又道:“你的五毒教是是因我而灭的,若你要恨的话就杀了我吧!”说完走到她面前,面上依旧是淡淡的。
“不!”蓝凤凰摇了摇头,“不管你的事,是教中人先给你下毒的,而灭了我教也是东方不败下的……你――”话还未说完,一蓬白色粉末便兜头撒了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眸。
“做了就是做了,我不会说抱歉!”看着那倒下的人,杨莲亭转身离去。
一路使着轻功疾驰,杨莲亭新中是掩不住的担心,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犹豫了一秒,喊道:“唐门主!”
唐显今日正带着人准备回唐门,听得有人叫他,转头一看,却在一旁的小路上看到了他认为绝对不该出现在此的人,当下赶紧下马迎了过去,满面的笑容,“杨总管,你怎么在这?”
“这个有空再说,唐门主现在帮我个忙可好?”若是蓝凤凰真的是和向问天预谋好的,那么他一个人回去恐怕也没什么用。
“杨总管对我唐门有恩,有事吩咐就是了,不必如此客气。”见他如此说,唐显收了笑容,满面正色。
“如此甚好!”杨莲亭和唐显骑了匹马领先向客栈奔去,为了以防万一,又让人驾着马车跟在后面。至于附近的教众,杨莲亭却是不敢招的,毕竟,谁也不知里面会不会有向问天的人。
一柱香后,二人绕到了客栈后墙的小巷,杨莲亭手里拽着唐显给的药包,小心的堆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翻身进去。
东方!看着倒在床边的人,杨莲亭竟是有些不敢过去,等听到门外传来的打斗声,才赶紧大步跨了过去,准备将人扶起,谁知手刚伸出去便被人扣住。
“莲弟!”东方不败一手捂着胸前,一手紧紧的将来人的脉门扣住,狠辣的表情在看清来人时转成了惊喜。还好莲弟没事!
看着他指缝间流出的黑色的血,又望了眼床上死透了的人,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的低吼:“你是傻的吗?连是不是我都分不清?”
东方不败垂下眼睑,那人和莲弟的气息、眼神都不像,他怎么会没发现那人是假的,他只是一时担心莲弟的安危,才会被那个冒牌货伤到。
杨莲亭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见不得他因为自己,而且还是个假货受伤,此时见他低头不语,又受了伤,语气立刻放软了:“东方,我带你走!”说着直接将人抱起,从窗口跃下。
听着那低沉的声音,感受着那温暖的怀抱,东方不败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了眼,这几十年来,都是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哪怕再苦再累,再人前他都永远是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无论登上教主之位前还是后,都是他带领着别人走。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要带他走,真是好呢!
“教主?”唐显看着杨莲亭带下来的人,先是一惊,随即便知道这是机遇来了,于是赶紧道:“杨总管,马车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走吧!”说完,还不忘掏出药瓶在在墙上及地上撒上药粉。
将他的东西收于眼底,杨莲亭满意的点点头,抱着怀里人急走几步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杨莲亭唤了唐显进来,“唐门主,你来看看东方中了什么毒。”
这!顶着教主射来的锐利的眼神,唐显迟迟不敢动手。明显,杨莲亭也感觉到了,低头道:“东方,让他看看,不然我会担心!”
东方不败这才最后警告的扫了一眼唐显,然后收回了目光。
“唐门主,过来看吧!”杨莲亭将那捂在伤口上的手拿开,再次道。
额!杨总管,我要真敢看,教主就算受伤了也能一针刺死我啊!感觉自己后背都是冷汗,凉飕飕堪比教主的眼神,唐显当即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道:“这到不用看,烦请杨总管沾些血来便好!”
杨莲亭没接,反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帕子,然后将东方不败的手拭净,将帕子递了过去。
唐显有些尴尬的将手中的帕子塞进袖中,然后接过递来的那块。片刻后,他略带惊讶的道:“此毒名为魂断,见血封喉,教主应该是及时服了解毒的药才坚持到现在,只是……”
见他隐晦的看着东方并不再语,杨莲亭冲怀里人道:“东方,你休息一会!”抬手点了他的穴道,在唐显惊讶的眼神中问:“只是怎么样?”
“杨总管,属下还有一事坦白。望杨总管恕罪!”见杨莲亭示意他说,又道:“此毒出自唐门,乃是我唐门上一代叛出唐门的师叔的独门密毒。”
“既然是叛徒,那就不关唐门的事。只是既是密毒,你可会解?”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掩饰着眸中的不悦,杨莲亭问。
松了口气,唐显摇头,“这个属下不会解,但相信杀人名医――平一指一定能解。只是,从这里到黑木崖还要些时日,还要先阻止教主的毒进一步扩散。”
“要如何做?”
“此毒很是毒辣,本是见血即亡,像教主这样的情况已属侥幸,便得每十二个时辰以同一人的鲜血清洗伤口来阻止毒的扩散。”唐显仔细的解释。
“如此,我知道了。唐门主先出去吧!”
“这……可要属下带一个人进来?或者用属……”
杨莲亭摇了摇头,“不必了!”
想着教主刚刚连碰都不喜旁人碰,唐显也不再说什么,留下一把匕首和一盒药膏便退了出去,心中隐隐有些明白教主为什么会这么信任杨总管。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愿你因我而伤
唐显出了车厢,杨莲亭便将东方不败的上衣解开,便见那胸前的伤口四周已经开始泛黑,当下便将左手放在伤口上方,右手握匕首利落的在上面划了道口子,血顺着匕首尖成串的往下流去。
看着从自己腕间流出的血落在他的身上,有些从伤口处渗了进去,有些从他胸前滑落,杨莲亭有些出神。
东方不败,你不是天下第一吗?为什么总要因为我而被人伤了,曾经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值得么?
曾经,我也爱你!可是却因为不想被人说是你的男宠,于是便从你手中揽下教中的大权,留你一人独居在幽深的花房里,自己在教中肆意兴废大将,大肆收敛钱财,终使得你因我而亡。
如今,所爱唯你!不再虑天下悠悠之口,无所谓百代污污之名;不稀那权势,不求那富贵,如此,可能换得你我一世的岁月静好?
“杨总管,杨总管?”唐显拿着属下备的吃食,唤了两声,却并未得到回应,犹豫了一会,边道:“杨总管,属下进来了!”边推开了车门,等看到杨莲亭呆愣着举着手,任那腕间的血将教主整个胸前都染成了红色,不由高声叫到:“杨总管!”
杨莲亭这才反应过来,抬眼看他。
看着他脸色已经有些白了,唐显赶紧在他腕间点了两下止住血,然后道:“杨总管,教主不会有事的,你不须担心。而且清洗伤口也不用那么多血。”
“我知道了,多谢唐门主提醒。”低头见怀里人满身的血,杨莲亭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走神了。
“这是应该的。”唐显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这是补血的丸子,一日一颗,杨总管先拿着吧!”
“多谢!”杨莲亭接过,放在小几上,“对了,唐门主可有事?”
“也没甚么事,只是送些吃食进来。属下先出去了,杨总管有事再叫我。”将食盒放在小几上,唐显又退了出去。
杨莲亭此时并没有胃口,再看怀中人被他弄成了一副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取出暗格里的小盆,将水囊中的水倒进去,拧了块毛巾,仔细的替东方不败擦拭着。
***
一路疾行,到了夜里正好到了郴州。杨莲亭不去分坛,连之前置的小院也不回,只寻了个规模一般还显得有些破旧的客栈住了进去。
“恩!”东方不败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猛的一惊,正要坐起,却被人按住了双肩。
“东方不要乱动!”见那人一醒突然要坐起,杨莲亭赶紧阻止他的动作,拿了枕头垫在他身后,这才慢慢的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半靠在床上。
“莲弟!”倏的放松了身子,东方不败面上刚扬起笑容瞬间又敛了下去,抬头道:“莲弟,你点我的穴道!”
杨莲亭看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见他面上没甚么表情,声音也冷冷的,东方不败眉拧在了一起,莲弟这是怎么了?他并没有怪他点自己的穴,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而已啊!
“莲弟,你怎么了?”
“你觉得呢?”扶他坐好后,又拿过一旁的温水喂他喝下,杨莲亭面上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饮完一杯水,喉咙舒服多了,可东方不败却愈发不解,此时也想不起什么点穴了,只猜测的问道:“莲弟在生气?”
“反正哪天有人拿个假的来把我换走教主也不会发现,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气?”
“莲弟,我没有,我进去便知道那人不是你了。”他怎么可能连放在心上的人也会认错。东方不败急切的解释。
杨莲亭没有说话,只是突然站了起来。
“莲弟!”他要离开吗?不,他不允许!东方不败拉住他的衣摆便要下床阻拦。
“你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还伤着么?杨莲亭黑着脸,弯腰将人重新放回床上。东方不败顺势抱住他,“莲弟,我不可能错认你的,不要离开我!”
杨莲亭担心他的伤口,不敢乱动,只好在他耳边道:“你先放开我。”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放开莲弟。东方不败面色也冷了下来,“你是本座的人,本座为什么要放开你?”
“我几时说要离开你了?”见他这样,杨莲亭只好解释:“你都不觉得饿吗?我只是要去桌子上给你端粥过来。”
眼角扫过桌子,果然见上面有一个瓷盅及碗碟,东方不败眨眨眼,然后缓缓的松了手。
杨莲亭瞪他一眼,过去盛了一碗粥过来,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张口吃了,知道自己太过敏感的东方不败心虚的又唤了声:“莲弟!”
看他那样子,杨莲亭叹口气,又问:“你既然知道那不是我,如何还会受伤?”你可知,我介意的不是你认错了我,而是你竟因为我受伤。
“我见那床上不是你,一时慌了才会……”
“抱歉!”放下碗,杨莲亭轻轻的揽过他,“我不该随意的跟人离开的……”
“这不关你的事。”向问天既然计划好了,那么就由不得莲弟走不走了。东方不败摇头,突然推开他道:“你是自己跟人走的?那人是谁?”
“是蓝凤凰!”
是她!怪不得莲弟会跟人走……
“她已经死了!我杀的。”担心他乱想,杨莲亭继续道。
“你――”东方不败有些诧异。
“东方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她救了我,最后我却利用她对我的情意杀了她!”杨莲亭面上有了笑意,却满是自嘲的意味,“可,谁让她要伤害的偏是你?我生气,也不是气你有没有认错我,我气的是你竟然因为我受伤。东方,你可知,当看到你倒在床边时,我连自己都恨上了;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离开了你,你才会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是谁也伤不了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