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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就纯洁吗?你不是也被岳成。。。。。。”
严丽说:“都是你们这些个朋友影响的。”
我说:“咱们别闹了,你跟我说点正事吧。你帮我普及一下法律常识。”
严丽便坐直了身体说:“好吧,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我就帮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你说的那种情况呢社会上普遍存在,咱们的法律是讲检方,控方。”
我问道什么是检方,什么是控方?
严丽说:“最基本的你也不知道啊?检方就是提起公诉的一方,就是就是代表检察院。就是说,他从前是黑社会,如果犯案了,被捉起来,那就要提到检察院提起公诉。但是,一切都需要证据,只要你有证据,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揭发和检举。”
我忽然明白了,我下意识的想,在我所在的这个公司一定有很多违法的事情,只要我潜心收藏证据,早晚有一天我会将这个肖东升送到监狱里去。那样我就可以毫无费力的把安然救出来了。我想的简单,我知道这件事做起来是非常难的。
严丽奇怪的看着我道:“你在那里皱着眉头干什么呢?刚才你还和我闹着笑话怎么这一回变得忽然严肃起来了?”
我掩饰的说:“没什么?我想起弟弟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回家了还是在城里呢?”
严丽哦了一声,忽然道:“你可以打电话啊?也算是给家里人拜年了。”
我说:“我家里没安电话。”
正说着,我兜里的大哥大竟然响了,我惊喜的说:“安然?”
忙接通电话,那边却是田玉的声音道:“秋心,你小子挺好的啊?”
“是你啊。我以为谁呢?过年挺好的呗?”
“我是挺好的,你小子过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对了我在你家呢?你妈要跟你说话。”
我听到我母亲要和我说话,心里立刻激动起来,我听到电话里叫了一声:“儿子。”我的眼睛就不觉湿润起来,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妈妈,过年好,儿子给您拜年了。”
“儿子,你在哪呢?咋不往家报个平安呢?”我听到母亲哽咽的声音。
“我在岳成的公司干呢?妈妈您放心吧。我爸呢?他身体还好吧?”
“好,你爸也挺好的。对了,你弟弟在你身边呢吗?”
“我弟弟他过年没回家吗?”
“没有,你弟弟他不知道在哪呢?前些天还给家里汇过来5千块钱呢?我以为他和你在一块呢?”
“哦,没有,不过我想他一定很好的,要么怎么会往家汇钱呢?”
“那我就放心了,在外面要是苦的话,就回来啊?”
“好,等我赚到了足够的钱我一定回去。”
“孩子,你对人家云老师咋那样呢?你们不是很好的吗?她在身边呢?你跟她说几句吧。”
“秋心。”我听到了云菲的声音,“秋心你好。”她说的话很客气,我觉得一下子和她拉开了距离。
我也礼貌的说了一声:“你好。”然后电话那边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我忽的觉得自己有一些愧疚,我觉得对不起云菲,毕竟相识相恋一场。
好半天那边传来田玉的声音道:“秋心啊,咱俩是朋友,我就直说了。我说你有点不讲究吧,人家云菲那天听说你走了之后立刻就开车满世界找你,可是你呢?听说你又奔人家安然去了?你是咋想的啊?你和人家安然还能成咋地?我靠,我什么都佩服你,可是你这样脚踩两只船,你?”
我没说话,我慢慢的把电话放下,我的心纠结着很疼。
严丽看着我,显然她也猜到了几分。我叹口气,严丽起身去倒了一杯茶,递给我道:“你怎么了?”
我掩饰着,我说:“没事儿。”
严丽说:“你还爱着安然对吗?”
面对着这个最了解我的老同学我点了一下头,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云菲呢?我是不是有些负心?严丽道:“我了解你的心,你很难抉择,可是你想过吗?你和安然还有将来吗?她已经结婚了啊,你该死了这个心的。”
我说:“我是该死了心,可是我不该违背自己啊。难道爱情演绎到今日还是悲剧?”
严丽说:“悲剧也好,喜剧也好都是人自己选择的。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道德的底线,我们都该有自我约束力,哪些是该做的,哪些是不该做的,我们都应该分得清楚。你要是一味的选择悲剧,那你这一辈子都是悲剧,你自己慢慢想想吧。”
我喝了一口茶,我有坠入到思考里面去了,我说:“都怪自己当初,那是我就该打探清楚安然的情况,我就不该让她那样选择。”
严丽说:“一切都无法重来,一切都无法改变了。你现在要想好了,还有人爱着你,还有人盼着你回去,而你如果一意孤行,未来会十分的难走。”
我喝着茶,我说:“这件事情真的让我头疼。”
严丽看着外面道:“别想了,有些时候时间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走咱们出去走走?”
我说:“好吧。”
然后我们两个都穿了外套,外面阳光明媚,只是依然那样寒冷。我们沿着路边的人行横道漫无边际的向前走去。
严丽说:“人生就像这条路,表面看起来笔直平坦,可是呢到处都充满了陷阱,暗道。尤其是爱情,它开始的时候总是让你新奇,心跳充满了神秘的吸引,让人是欲罢不能。可是越到后来你才发现我们似乎上当了,相见时爱意缠绵,分开呢却又难舍难分,熬受那种相思之苦。可是当你走过了,回头看,多么幼稚,多么可笑。。。。。。。”
我说:“有道理。”
我看着严丽与当初不同,此时浑身充满了一种知性的魅力。严丽又说:“那时,我和安然同样的优秀,我都曾经暗暗地嫉妒她,那时候她比我漂亮,比我学习好,那是你俩站在一起让我多么的羡慕。可是如今呢?表面看来,她很幸福,她过着极尽奢靡的生活,羡煞了多少无知的少女,可是谁又知道她背后的忧伤呢?人啊,就是这样,千万别羡慕别人,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也许别人的幸福不过就是一种假象罢了。”
我说:“是啊,其实平平淡淡多好。”
严丽道:“淡定是一种境界啊。”
正说着话,前面一个叫花子走到我们面前伸出手“啊,啊”着,我伸手掏出一块钱零钱递出去,可是他转身离去的身影却是那样的熟悉。
第一百零一章 兄弟相逢
我拉住那个叫花子我要看看他是谁,看过了之后我愣住了:“弟弟,怎么是你?”
那个叫花子经我这样一叫也抬起头,那真是我的弟弟,他怎么成了要饭的了,我心里一下子酸楚到极点,我说:“弟弟,你受苦了。”
弟弟却笑了,继续:“啊,啊。”
我说:“弟弟,你怎么了?你咋还不会说话了呢?”
秋意拉着我到了拐角无人处终于开口道:“哥,是你啊?你挺好的呗。”
我们哥俩激动地抱在一起,我说:“快,快跟我上楼,哥就住在这个楼上,哦,对了,那个是严丽啊,你不认识?”
严丽也走过来诧异的看着秋意道:“你?你怎么当起叫花子了?”
我说:“别说别的了,快和我上楼去。走,严丽,我们哥俩见到了还真不容易呢?刚才爸妈还打电话打听你的呢?不巧却真的遇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弟弟和严丽重新回到楼上。
秋意进了屋里,把外面的脏衣服脱掉,令我和严丽大吃一惊,原来他里面穿着名牌的衣服,脱了鞋,里面是一双洁白的袜子。秋意见我和严丽都愣在那里,他就笑道:“哥,姐,我是装扮成叫花子的,我们很赚钱的。这也是一个行业呢?”
我惊奇的说:“是吗?我还真没想到?”我拉着弟弟坐在沙发上,我说:“弟弟,快和我说说,你离开家以后都在哪里了?”
严丽也好奇的问道:“恩,你快说。哦,对了,你吃饭了吗?我们刚煮的饺子,我给热热。”秋意说:“你们俩怎么到一块了?你们,我是不是该叫嫂子。”
严丽笑了,道:“别胡说,我跟你哥?我还真解释不清了,我给你热饺子去。”
我接过话说:“你叫嫂子也对的,只不过是你岳成哥哥的。”
严丽笑着进了厨房,我望着弟弟,我说:“弟弟,你没瘦啊?咋还有点胖了呢?”
秋意说:“你真以为我每天吃一些残羹剩饭的活着?哥哥啊,你真是落伍了,我跟你说你别小看那些大街上要饭的,他们不比那些上班的挣得少。”
我感到十分意外,秋意就跟我讲起了许多他的经历来,最后小声对我说:“哥,你猜我碰到谁了?”
我说:“谁啊?”
秋意在我耳边说:“张怀江!”
我惊异的说:“是吗?他现在在哪里?”
秋意说:“那小子竟然也要了饭了,而且我们的头很欣赏他。不过,最近让我给整够呛。呵呵,想起来就可笑!”
我说:“这小子算他命大,他要是被我们捉到他就没命了。”
秋意说:“我本来也想举报他,那毕竟是很大一笔钱呢?可是我还没玩够他。前几天让我狠狠的出了一把气。”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跟我说说咋折腾他的?”
秋意说:“那天他出去要钱,我就跟着他,他不是装自己胳膊折了吗?好,我让你来真的,何必还得装成那样呢?我让他有苦也说不出来。我跟着他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把自己的脸一蒙,我拿个棒子,我过去一棒子就把他打倒了,然后我故意的喊,**欠我钱咋不还我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过去把他的胳膊抻出来一脚就让我给弄折了。那家伙把我乐的,那家伙把他疼的,呲牙咧嘴。我心里这个解气啊。后来我回去我们住的地方,我看他抱着夹板,我就逗他,我说你假扮的挺像啊?他说,像什么像啊,就是真断了。我说你别蒙我了。他真是有苦难说。呵呵呵,真他妈解气。我恨不得整死他我,可是我得留着他,悬赏金20万呢?”
我说:“我也看报纸了,对了弟弟我听说你往家里汇钱了?”
秋意说:“到了年关嘛,我就汇点钱回家了。咱们农村过年用钱的时候最多。哥,你放心我手里有钱呢?”
我说:“弟弟你比我想得周到。哦,那个张怀江你先别动,交给我好吗?”
秋意说:“大哥,瞅你这话说的,咱哥俩谁跟谁啊?再说我们那里的人还都不知道他是张怀江呢?你说什么时候检举他,我就给你报信,咱哥俩合起来收拾他。哥,这笔钱咱家盖房子,你娶媳妇的钱一并都够了。哎呀,咱们还得感谢他呢?呵呵呵。”
我是想利用张怀江,这次就可以取得肖东升对我的信任,我就可以进一步的接近他了。我接近他之后我就要搜集一些他违法的证据,一旦时机成熟我就要行动了。
这个时候严丽端着饺子进来道:“快吃吧,热乎着呢?”
秋意说:“我总是在饭店里吃饺子,可就是还没吃过包的饺子呢?还是自己包的好。哥,丽姐来你们也吃。”
严丽说:“我们三个刚吃完,你自己吃吧。”
我却来了兴致,我说:“拿点酒来我陪弟弟喝点酒。”
秋意也高兴的说:“好啊,咱哥俩,来丽姐你也喝点。”
严丽笑了道:“瞧你哥俩那高兴样儿?我就不喝酒了,我在这里作陪。”
秋意却闹着笑话道:“有我丽姐作陪,我现在就醉了。”
严丽板着脸假装生气道:“你把姐姐当啥了?”
秋意道:“姐,你是不知道啊?我憋得三四个月没说话了,现在我还不得多说几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