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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开玩笑。张波回过头低声对我说,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笑了一下。
学校召开了紧急的纪律整顿大会,主要针对昨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目前已经向公安机关报了案,由公安介入,另外根据学校经过研究宣布对刘翔的处理决定,鉴于其行为恶劣,决定将刘翔开除学籍,其他事宜当然要等到案件结束再行说明。
英语课
下午英语语音课,英语老师坐大前面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那些连优等生也听不明白的“美式英语”了,有人在下面偷偷的将磁带换成了流行歌曲,大家心照不宣,老师要提问题了,这是最让我们头疼的,本来已经晕晕欲睡,又制造了紧张气氛,老师问谁能把刚才的英语短文复述一遍,下面鸦雀无声,没人知道刚才语音室的机器里放了什么。在英语老师一再的“鼓舞”下,最后不得不点名叫。老师说哪个桌前的正数第二个指示灯亮了,变成绿色的同学请回答问题。过了半晌,无人应答,老师说第二排,Nestone。仍无声。不知是答不上,还是他桌前的灯未亮,反正语音室里的机器总是出故障。英语老师说,看来机器不太好使,旁边那个,我看见我左边的张波桌上的灯亮了,但张波此时在打旽,头抬也没抬。老师又叨咕了一句,怎么,这个也不好使,nestone。这下坏了,这时候我桌上的灯亮了,可是我不会答呀,我连老师问的是什么我都听不懂。老师在向我这边张望,我还在垂着头,算了,我也假装机器坏了算了,我不吭声,老师却异常执着的叫着我的座位号,我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老师放弃了我,接着叫我右边的林枫,林枫倒是很爽快,站起来说,老师我答不上。英语老师这才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台机器没想到就你这好使,真该和教务处提提意见了,你坐下,你没听懂,我刚才没问你们问题,我是问你们那机器灯亮没亮。
啥,你不听这个。周浩仁带着耳麦喊道,将我们吓了一跳。“啊?不听张学友的?”周浩仁还在喊。大家面面相觑,就见英语老师从座位上走下来直奔周浩仁。周浩仁抬头看看笑了,老师,有事?老师一把抓下他的耳麦,让你上课了,还是让你捣乱来了,你不学就出去不要影响其他人,耳麦被摔到桌上,里面传来吵杂的音乐声,是张学友的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再看其他的同学桌上也都分别亮着灯。英语老师抢过身边的几个同学的耳麦,里面传来的全是张学友的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老师愤怒了,将几个耳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线断了。“你们班从今以后不用再上语音课了!”老师说完摔门而去。
我想起了一件旧事,记得上初中的一次英语课上,老师讲到“disappointed”这个单词,让我们造一个句子,可惜全班没有一个人举手,于是老师便自己造了一个句子,“HowdisappointedIam!”大家都笑了,这个句子我至今记忆犹新,那年中考有篇短文出了这样相同的一个句子,我答起来特别的轻松,可是现在老师摔门走出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沉重,那关门声狠狠撞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她会不会也会向我初中的老师那样在心里对自己说“HowdisappointedIam!”……
在阅览室里看杂志,有篇很好笑的文章几次忍不住都笑出了声,管理员走过我身边敲敲我的桌子,意思是你不要打扰其他人,我点头,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不住,我没想到世上有这么有幽默细胞的人。再一看下面的落款,上海某某师范学院,苏旭。又是苏旭。近两个月我分别在不同的杂志看了他(她)不下六篇文章,都是顶极幽默好笑的趣文,这人蛮有才华的,我想。
晚自习,我把刚才在阅览室里看到的故事情节讲给她们听,庄雨,张波几个也都凑了过来,大家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江思莹说这是不是叫“群英荟萃、萝卜开会。”林枫在一旁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思莹一眼。
第一卷 青春纪念册 第十五章 打扫男寝的心动风波
“打扫男寝?”我惊了一下,“不能吧,”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钟慧公布完名单,又一脸严肃地回到座位上。
“钟慧,这样不好吧。”江思莹拉长了脸凑到钟慧旁边。她也是名单之一。钟慧说,“没什么不好的,现在男寝又没有人。”
江思莹看看我,我又看看钟慧,不错,这周是八班跟我们班是劳动周,照常是要进行打扫寝室卫生,可是应该轮到八班嘛,再说男寝也应该由男生来打扫。
“本来是应该八班男生负责,但是学校刚刚又分配了任务,让把学校后操场草给锄干净,只有一下午的时间,所以八班只能留下六个男生打扫,人手不够,咱们班的男生也全都得去后操场锄草,只能派女生。”
钟慧是这样说的,全班38个女生,只选三个竟也能把我选上,除了我们三个其余的都在打扫教学楼和女寝,钟慧终究是对我有点成见的,问题是女生打扫男寝多不方便,男寝现在还住人呢。班里开了锅,好多人都在幸灾乐祸,林枫走过来半开玩笑的对江思莹说,要不咱们换换,江思莹赌气说了句,不用。我想起林枫今天是值日,他是负责班级卫生的,刚想叫他过来,却见钟慧有意无意的用眼角瞟了我一眼,我心想,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故意磨蹭到最后一个才到男寝楼下报到。
收发室的大爷挺不高兴的说,你怎么来这么晚,他们都分好了楼层,把你放哪儿呢。我一看果然都是八班的男生,只有英爱和江思莹两个无可奈何的“混”在里面。英爱说,“把沈姝分到我们这一组吧。”大爷说,“你还说,你们楼层都五个人了,刚才那个女的就是你硬扯进去的,你要再多嘴,就把你揪出来,重给你分。”英爱伸伸舌头不吭声了,我说,“大爷,既然都分配好了,我也不别硬往里挤了,反正都不缺人,我回教学楼打扫了。”大爷说,“谁说不缺,是我没想好。”“那就上三楼,三楼没有女生。”一个男生笑嘻嘻得说。
“三楼不用,”大爷说,“说好了一会儿徐姨去三楼。”那男生撇撇嘴。
“那就跟我去四楼吧,四楼只有我一个人。”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就见一男生一手拎着两个水桶一手拿着麻布,肩上还扛着个拖布,满脸阳光的微笑地站在门口,就像他的人,总能给人带来说不出的意外和惊喜。
是杨滨。我的心颤了一下。
“对了,四楼缺人,你就上四楼吧。”大爷对我说。
“走吧,”杨滨笑着说。没的选择只好尾随其后。
四楼很静,只有我们两个。我走在杨滨的后面并不敢直视他,我在想这该是怎么漫长的一个下午啊。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杨滨把桶放在一边,拧干了拖布,抬头看了看我,“你叫沈姝吧。”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你怎么会知道的。”
杨滨笑笑说,“上次在选广播员的时候你不是参加了吗,你不记得我了。”
“哦。”
“不过,你当时也太紧张了。”
“你记性不错。”我说,“我当时一定出老洋相了。”
“那倒是,要不然我记不住你呀。”杨滨笑着说。
“你在笑话我吗?”
“没有,那有什么可笑的,谁一生下来就会呢,你不知道,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比你还丢人。”
我低着头。
“你怎么不说话。”杨滨问我。
“我很丢人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杨滨抱歉的说。
“不是就好。”
“你怎么看上去那么老实啊。”
“哦。”
杨滨弯下腰,把洗衣粉弹到地面上,接着泼了一桶水,地上迅速的溅起一堆堆的泡沫。杨滨用力的甩了甩刷子,蹲下来撸起袖子刷刷地蹭了起来,他那天蓝色的丅恤转眼便溅上大大小小的泡沫。我没料到穿着如此体面的他干起活来竟是这么麻利。我站在一旁竟不知该干些什么。
“还有没有刷子?”我问杨滨。
杨滨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了吧,你要干嘛?”
“刷地。”
“不用你干。”杨滨头也不抬地说。
“不用我干?”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是,不用。”
我愣了,然后马上又问“那我干什么?”
“你找个椅子在旁边坐着就行了。”杨滨说。
“我在旁边坐着,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奇道。
“没有,真的没有,”杨滨抬头笑笑说,“本来让你上来,也没打算让你干。”杨滨很自然地说着这句话,可是站在旁边的我却感到脸上火烫。
“不好吧。”我很尴尬得站在一边。“反正我觉得不太好。”
“那你想怎么样,讲个笑话听听。”杨滨说。
“我哪会。”我其实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幸好这时看见桶里的水空了,我一把抢了过来,“我还是去打水吧。”
走到水房,听见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我放慢了脚步,这是男寝,我还没忘。里面该不会有人吧,水房和厕所是相通的,但愿我不是那么倒霉。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便走了进去,心想也许是谁没关水龙头。刚迈进一步,面前撞着一个人,一男生正匆忙从里面冲了出来,手上还提着裤子正慌忙的系着裤腰带。撞到我,他“啊”喊了一声,吓得我也如杀猪般大叫起来。
“喂,怎么搞的,这是男寝!”那男生边系裤腰带边气愤得说,“是你?”
我吓得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但我还是听出了程裕的声音。
“下回注意点,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程裕系上裤腰带后狠狠地说,也让满脸通红的我无地自容。
“怎么了。”杨滨闻声跑过来,“什么事,程裕?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后操场锄草吗。”杨滨诧异地问。程裕怔了一下,很不自然地说,“我,我就不能晚点去。你倒好,捡个最轻巧的活。”程裕看看我又看看杨滨,“你们倒是让开呀,还在这站着,还不快干你们的活。”程裕说着跑掉了。杨滨看看我,微笑着说道,“没事,他就那样,一干活就想偷点懒。”说着接过我手拎着的水桶,“还是我来接吧。”
我站在走廊的拐角,心里此起彼伏。
“哎呀!”杨滨又是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哗啦水洒一地的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子转身便冲进了男厕所,心想莫非还真有鬼不成。
没有鬼。
只是杨滨站在那里,水洒了一地,原来他撞到了一个人,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孩子,尽管她的头发有些蓬乱,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经常来我们寝室找英爱的赵林林。
“你,怎么在这儿?”说完我又有些后悔了。赵林林不吭声,然后推开我跑掉了,那姿势跟刚才跑过去的程裕很像。
随后杨滨接了水回到了走廊,继续开始擦地,也不抬头,我站在一旁,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们都十分的尴尬,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你休息一下,我干一会儿吧。”我终于开口道。
“不用,这点活,一会儿就干完。”杨滨低头说,“你,认识程裕?”
“就算认识吧。”
“怎么认识的?”杨滨接着问道。
“他就是让我帮稍点东西。”说到这,我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说不出的恶心,同时也觉得庆幸,庆幸那次“还书事件”没有说太重的话,庆幸程裕从那之后再没找过我的麻烦,这种人真的惹不得。
“还书?”杨滨说。
“你,怎么知道。”
“他后来还找过你吗。”杨滨问。
“没有。”
杨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笑道“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杨滨。”
“我叫沈姝。”
“扑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