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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怎么那么不讲理啊,上来就动手打人。我说,那她准是冲着陈军来的。丁佳说,她冲着谁来关我屁事,老妖精,不是个好东西,齐雪竟有这么个母老虎似的妈。
我下楼,齐雪的母亲还在楼下等着。齐雪她不在。齐雪的母亲说,那行,你看见她的时候告诉她一声,让她在寝室等我,我晚一点再来。她说完转身便走。我看着她走出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才跑上了楼。
丁佳还在不停地抱怨着,我说我怎么看齐雪她妈也不像你说的那种人。没等丁佳开口,邱妍在一旁接道,人不可貌相,她刚进屋时我也没看出来她是个那么厉害的人物。齐雪哪去了,她上班级了吗。我问。邱妍说没有,我从班级回来的。丁佳说,这等她回来,这笔帐一定跟她算。关齐雪什么事啊。邱妍说。丁佳说,那是她妈……丁佳突然闭了嘴,竖起了耳朵。怎么了,让人点穴了。我笑道。丁佳冲我押摆手,示意我别说话。寝室时安静下来,邱妍说,怎么了。丁佳侧着身说,快把窗户开开,楼下有人。我奇道,我怎么没听见。邱妍边开窗户边说,我也没听见。窗户拉开了,邱妍向下张望了一眼笑了一下说,怪不得耳朵这么好使。丁佳却不向前,我看了丁佳一眼也走到窗前向下一望,楼下林枫正在喊着,406、406。你找谁?邱妍问。林枫仰着头道,你们总算是听见了,齐雪在不在。天哪,邱妍笑道,这么多人找齐雪。我向楼下喊道,不在,你找她吗。林枫说,我不找她,我是找陈军。邱妍说,那他们俩可能是出去了,没看见。林枫说,出去了,不能吧。林枫嘀咕了几句走了。邱妍看看丁佳,又看了看我,笑笑没吭声。
丁佳不再唠叨。
齐雪回来已是晚上,她母亲没有再来,我怀疑她们可能是见到面了。齐雪哭得双眼痛红,一进来便倒在床上,谁也不理。丁佳本来要兴师问罪的,叫了她很多声她也没答应。她一直把自己蒙在被里,快要熄灯时,她突然哭出了声。邱妍下床将她的被子掀开,问她怎么了。齐雪哭着大声说,我们完了。
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六十二章 陈军失踪以后
陈军突然不见了。
齐雪一整天都在外面找他。阮晓晴向我们透露了一件事,就是昨天下午齐雪她妈来班级找了陈军大吵了一通,还打了陈军一个耳光。丁佳听到这里尤其气愤,说这女人变态,随便打人。阮晓晴说好像陈军之后就没回班级。邱妍突然想到昨天林枫来找陈军是什么时候,是不是那个时候。我想想,好像是,当时咱们都以为他跟齐雪出去了,可是晚上齐雪回来才知道她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陈军不会出什么事吧。邱妍说。
丁佳突然想到什么,说坏了。大家问什么坏了。丁佳说,陈军可能是让齐雪的母亲给……丁佳把手放在脖子上。瞎说,邱妍说。阮晓晴问,齐雪她妈为什么不同意啊,是因为陈军家穷吗。主要还是因为工作的事,邱妍说,他没有工作就意味着他有可能得回老家,人家当然不能让齐雪跟着他回去。阮晓晴说,可是齐雪家那么有钱,帮陈军安排个工作不就得了,皆大欢喜。那怎么一样,丁佳接道,要是靠女方家里,那叫吃软饭的。阮晓晴说,现在这个年代还讲究门当户对吗?邱妍说,当然,到什么时候都是,这跟年代没关系。那齐雪当初为什么要同意和陈军在一起啊,她就应该知道她家里人不会同意。丁佳说,当初是当初,当初谁会想得那么多,现在不是有实际的问题摆在眼前吗。张春夏突然说道,咱们这届毕业的真的一个也不能分配啊。我说,应该是,现在没有分配这一说了,都是自己出去应聘找工作。张春夏说,不是说每年都有几个名额吗。邱妍说,那都是给领导家子女留着的,没有咱的份。阮晓晴说,对,我听我们老乡说过,这些消息班主任总会知道的,如果跟老师关系处得好,说不定会有希望。丁佳说,那咱们还等什么,买点礼物上老师家慰问慰问呢。邱妍说,这也是个办法,不过要是早点能想到,多跟班主任来往来往可能事情还好办些。丁佳说,咱们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你们没注意到吗,人家隔壁寝经常出没人才市场的,她们老早就在为工作的事筹划了,就咱们一天还傻了巴叽的掺和齐雪的事呢,为人家难过,我敢说将来齐雪的工作比咱们当中任何一个都好。邱妍说,那倒未必,只不过她不用操心那倒是真的。
齐雪回来之后就一始有些神不守舍。天还没黑,丁佳、张春夏她们就开始试筹划着去班主任家的事,商量着买什么东西合适。邱妍觉得要去的话就趁早,万一让别人捷足先登就麻烦了,而且这事得秘密进行。丁佳便提议不如现在就去好了,快到晚上了,没人注意,而且班主任这个时候一定在家里。张春夏说,可是咱还没买东西呢。邱妍说咱们边走边想吧,重要的是诚意,徐芳宁你去不去。我低头说不去。丁佳说,不去就不去,反正她用不着像我们这样也能找到工作。
邱妍她们走了,走的时候叫我记得留门,我说早去早回,楼下的阿姨那我可管不了。邱妍笑着回应,哪能那么晚,我们不睡人家还睡呢。
齐雪一直缩在被窝里并不吱声。我躺在床上,不知能干些什么,屋子里静极了,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我向下面望了几次,想跟齐雪说说话,但始终都看不到她的脸。
齐雪,你睡了吗。我问。齐雪不答,我又问了几遍,还是不答。我下床,悄悄走过去,心想她应该睡那么早吧,我轻轻掀开被子,齐雪正闭着眼晴,嘴唇红得发紫,额头上全是汗,我吓了一跳,伸手在她额头一摸,她竟然在发高烧。我脑子一下子乱了,偏偏是这个时候,她们都不在啊。怎么办,齐雪,你醒醒。齐雪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我慌了,她这样子恐怕吃药是不行了。想到这儿,我顾不得那么多,跑出去敲开了隔壁的门。开门是沈姝,她们寝的人都在,见是我又都把头扭了过去,我说齐雪病了,帮我把她送到医务室吧。沈姝惊道,齐雪病了,你等一下,我穿上鞋。
什么事,庄雨她们几个问。齐雪病了,沈姝提高了声音。接着钟慧、江思莹她们都以最快速度都下了床,穿上外衣跟着沈姝一起跑了出来,我回到寝室,把齐雪扶了起来。钟慧进来摸了一下齐雪的额头,真烫啊,去医务室不知道行不行,先送去再说吧。江思莹、庄雨她们跟着一起将齐雪扶起来。医务室只有一个小护士在值班,她给齐雪扎上了吊瓶,可是到了晚上还是不见好。钟慧她们一直陪在这里,我一直在说谢谢,感动得不知所措,江思莹看了我一眼说,又不是为你,你不用这么激动。沈姝将外衣披在了齐雪的身上,我看在眼里,心想,如果她知道齐雪当初偷了她的信,不知她会怎么想。快到深夜了,吊瓶都打完了,齐雪还是高烧不退,小护士让我们尽快把她送到医院吧。
我们连夜又把齐雪送到了区医院,可是没带钱,我和沈姝又返回学校找林枫他们借钱,整整折腾了一宿。
我本以为邱妍她们早就应该回来的,可是天亮了,寝室里还是空无一人。我开始担心她们是不是出事了。
快要上课的时候,邱妍她们几个才现了身,听我说完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都很惊讶,不过她们也说了更让我惊讶的事,原来昨晚她们几个没找着班主任的家,都以为别人知道,说得像真事似的,到头来都是听别人说的,互相埋怨了一通又不甘心,找来找去自己反倒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回原路,又没有了公交车,几个人走着回来的,到了学校早关大门了,想翻墙,还怕惊动了别人,也又不敢生张,就在附近的一个洗浴中心对付了一宿,幸好出门时大家都带了钱,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可那地方乱得很,总有人走动,一夜都没敢睡,天亮了才睡着,差点晚了,还是张春夏先醒的。
钟慧她们把齐雪接回来了,她的烧退了,已经好了很多,她说这次真是患难见真情,没想到隔壁寝的人心眼儿都那么好,尤其是江思莹,还给她擦脸,擦脚,那么一个娇气的女孩儿,丁佳听到这儿,不屑一顾的表情。
齐雪拉着我,沈姝的衣服帮我还给她,我昨晚差一点就对她说了那件事。
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六十三章人命关天
仍然没有陈军的消息,齐雪的病虽好了,却整天以泪洗面。大家百般劝解都无济于事,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大家也都习惯了,我们都忙于找工作,对齐雪的事也不太关心了。
邱妍她们都陆续找到了工作,都是核算员或是业务员之类的,没有待遇特别好的,我算是个例外,找到一家合资企业做出纳员,工资比我想像的要高,而且有养老保险和住房公积金,双休日。她们都很羡慕我,只有我自己心里还是飘忽不定,找工作比我想的要容易的多,我倒真希望自己和她们一样,那样我就能痛下决心让自己远离这个城市。
齐雪终于振作起来,她说她一定会找到陈军的,为了表示她的决心,那天早上,她起得特别早,把发型梳得很别致,穿上了她那件最贵的风衣,我们正将她围在中间,对她赞不绝口时,一个惊天的消息铺天盖地袭来,齐雪当时便昏倒在地上。那是对面寝室的一个同学突然在走廊里喊了一嗓子,有人上吊了,有人上吊自杀了!我第一个冲出了寝室,男的女的?在哪?走廊里是一个胖呼呼的女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是男生,不知道是哪班的,就在操场亭子那儿,吓死人了。邱妍跟在我后面,咱俩先下去看看吧。我点头,那女生看了看我们说,不能去,科长说了,都得回班上自习,不让看。
我和邱妍下楼。齐雪突然从后面跑了过来,阮晓晴委随其后,我给阮晓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齐雪拉回去,阮晓晴苦笑着说,就让她去吧,我拉不住啊。我心里也没了主意,到底是真是假呢,真的有人上吊吗,可是校园很静啊,如果是真的,会不会是陈军,他不会这么傻吧。跑出寝室门口,科长在门前背着手站着,今天早操停了,都回班上自习。齐雪不由分说就往亭子那边跑,那边果然围满了人,不过没有学生,大多是老师,还有就是不认识的人。科长一把拽住齐雪,“咦,你这学生,你没听见咋的,回班级上自习。”齐雪用力地推开科长,差点把科长推个跟头,科长火了,“你是哪班的,叫什么名字。”我忙跑过去拉住齐雪,齐雪却挣脱我的手自己冲了过去。“齐雪,”邱妍她们在后面叫道,可是齐雪并不回头。邱妍会、丁佳和阮晓晴她们三个将她死死按住。“徐芳宁,”科长叫我,“那个女生是你们班的吗。”我支吾着只好说是。科长说,“她想干嘛。”我问,“科长,那边是有人上吊了吗。”科长哼了一声说,“我问你话呢,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事。”我说,“她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是不是她认识的人。”科长这时郑重其事地把头低了下来,眼里闪出异样的光彩,“你说什么……?”我说,“我没说,你还没说那人是谁呢,也可能我们不认识,”我猛然一惊,“这么说确实有人上吊。”科长咳嗽了一声,“你过来一下。”我跟着科长走到一边。“徐芳宁,你跟我说实话,那女生哭得那么伤心,这件事跟她有关吗,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我反问道,“那个人我们认识吗?”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