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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异样感觉。“你快走,否则我要叫人进来了。”
陆渐离还以为叶夕瑶是担心她被抓住,才故意装作不认识她,“我可以带走你的,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还要嫁给别人么?”
“你乱说什么……”叶夕瑶一脸认真的看着陆渐离,“我是东楚的太子妃,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怎么可能和你成亲,你一定是误会了。”
陆渐离见叶夕瑶不像是假装,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也没有时间让她去想,“不管你认不认识我,你必须跟我走。”
“你放肆!我不会和你走的。”这人一直直呼她的名字,说的话又那么霸道无礼,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熟悉的感觉涌上来,脑里浮现一个身影,是谁?
脑袋一阵刺痛,叶夕瑶抬手以手背抵住额头,这几天每次她要想起什么的时候,总会头疼,这次却是疼的最厉害的一次,几乎要跌坐在床上,但是她不能在陌生男子面前表现的软弱失礼。
“你是真的喜欢这个太子,想要嫁给他吗!”陆渐离看了叶夕瑶一眼,她的眼里没有以往的温柔、爱意,她确定叶夕瑶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是,我已经嫁给他了。”虽然现在自己对易延让没有感觉,但是这么多天的谎言让她有些相信,自己曾经是喜欢易延让的,只是……忘了而已。
外面在这个时候嘈杂起来,是许多人的脚步声和易延让带着怒气的说话声,叶夕瑶知道易延让很快就会进来。
“你快走吧,不然真的走不了了。”叶夕瑶忍着头疼看着陆渐离,压低声音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干吗要担心这个少年,推着陆渐离到了窗边,“你走啊……”
倘若叶夕瑶不想走,陆渐离不可能强迫着带她躲过禁卫军出宫,她得走了,她不能在这里死掉,那样叶夕瑶就永远变成别人的了,上元也会再次陷入混乱。
最重要的是,如果被易延让和外面的人看到一个男子单独和叶夕瑶呆在新婚的洞房里,那叶夕瑶就会被定义为失贞,在东楚,失贞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赐给一些战场上的士兵,然后再被沉塘,太子妃也不例外,易延让也庇护不了她,她不能让叶夕瑶这么屈辱的死去。
她忽然搂住了正推着她的叶夕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蜻蜓点水般迅速吻了叶夕瑶的唇,“叶夕瑶,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真的喜欢他吗?”
说完就从窗户窜了出去,叶夕瑶来不及多想,如果叶夕瑶忘了她,那么就当再来一次好了,现在喜欢上别人了也好,嫁给别人了也好,只要她们还活着,她会再一次让叶夕瑶爱上她。
叶夕瑶快步走回床边,盖好盖头,她的脸颊被红色的盖头映衬着泛起红晕,那人竟然亲了她,真是不该救他的,而且自己对他竟然这么没有防备,轻易的就让他亲近了自己……
易延让这时候推门而入,看到叶夕瑶还在,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刚才一听说东宫有刺客他就赶回来了,瞄了一眼开着的窗户,有些疑惑。
走过去用喜秤挑开盖头,叶夕瑶印着红霞的脸让本就半醉的他更加迷醉,心也砰砰直跳,没有心思再去想窗户的事。
“夕瑶,你好漂亮。”易延让由衷的称赞。
叶夕瑶却没有心情把这情话听进去,她愧疚的不去看易延让,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大婚之夜,她竟然和别的男子……
见叶夕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易延让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拿过合卺酒坐到叶夕瑶身边,叶夕瑶默默接过,两人交杯喝下。
把酒杯丢在一边,易延让此刻只想占有这个女人,这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夕瑶……”撩开叶夕瑶头发,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易延让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慢慢的凑过去要吻她的脖子。
叶夕瑶紧张的闭上了眼,有人教过她大婚夜如何伺候丈夫,可在易延让的唇就要触到她的时候,心里那股排斥感和烦躁感让她推开了易延让,迅速起身走到桌边,背对着易延让,慌神的大口喘着气,她不想易延让亲近她,可是……大婚之夜丈夫亲近妻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怎么了?”易延让压抑住心里的不悦,吃了“溯世浮生”还忘不了那个男人么?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叶夕瑶,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没什么,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可是还是想要离开易延让的怀抱,有种感觉压的她透不过气。
“别紧张,没事的,没事的。”易延让安抚叶夕瑶的情绪,作势要去吻住叶夕瑶的樱唇。
叶夕瑶别过脸,那动作彻底激怒易延让,就算忘了以前的事,再选一次也愿意不接受我么!酒、情…药和愤怒让易延让失去理智,一下子捏住叶夕瑶的脸掰正。
“你给我记住,你现在不是什么商国公主、不是叶夕瑶,只是我的女人,我易延让的女人!”易延让粗暴的扯开叶夕瑶外衣的衣带,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33章
不顾叶夕瑶的挣扎,易延让把她压倒在桌子上,两手扣住她的手腕紧紧按住,桌上的东西东倒西歪,一片散乱。已经顾不上礼仪,怀里的女人让他彻底疯狂。
他吻在了叶夕瑶的脖颈处,排斥和烦躁感在这一刻化作叶夕瑶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厌恶感,那个陌生少年的话突然浮现在叶夕瑶脑里。
“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还要嫁给别人么?”
“叶夕瑶,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真的喜欢他吗?”
喜欢吗?不喜欢吗?她不知道……可是不想他碰自己的身体,一下也不想,一刻也不要。
易延让松开了一只手,抚上叶夕瑶的纤腰并开始向上移动,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仍能感受到这具女性身体的完美,配合着手的动作,吻开始向下,伸出舌头舔舐深吻着叶夕瑶的锁骨。
“不要!”右手方被放开,叶夕瑶就开始推着易延让,但是他已经沉醉在这场情…事里了,怎么可能被轻易推开,眼泪瞬间模糊了叶夕瑶的视线,新婚之夜竟有种被凌…辱的恐惧,丈夫对妻子做这些不是理所当然吗?
她想象不出来自己曾经如何和这个男人相爱的,更不要说情难自禁。
易延让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叶夕瑶的不顺从让他骨子里天生的征服欲更加强盛,他一点也不在意新婚的妻子对他是否有感觉,现在只要让她清晰的记得他今夜的占有侵入,至于她的心以后再去捕获,女人嘛,总会慢慢向着自己的丈夫,而且如果叶夕瑶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全部的女人,那她就不是他想要的叶夕瑶了,这个女人的乐趣可要大大减少。
就在易延让想要挑开叶夕瑶的衣带把手探进去,更进一步了解妻子身体的时候,他感觉到背脊发凉,猛地起身回望,就看到陆渐离的剑悬在他的喉间。
一离开钳制,叶夕瑶就坐起来,看到陆渐离的一瞬间她有些欣喜有人打断了易延让接下来要做的事,然后想起刚才陆渐离的那个吻,突然觉得自己多荒唐啊,拒绝自己的丈夫,而和别人有了亲密的举动,心里对易延让愧疚起来。
陆渐离一直待在窗外,算算时间房里应该只剩易延让和叶夕瑶了吧,刚跃进房就看到易延让的禽兽之举,怒从心起,本想一剑了结他,但她知道这样的话叶夕瑶就永远只能守寡,作为东楚的太子妃。
“是你?”惊慌神色从易延让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又是一脸了然的样子,惊慌是因为他不知道陆渐离是怎么通过重重防线进来而不被发现,了然的是叶夕瑶曾经说的夫君,应该就是陆渐离了。“上元的皇上好气派,像小猫儿一样闯入本太子婚房,莫不是有窥人房事的癖好。”
“那是你没有见过猛虎,猛虎的脚步和小猫的本就没有区别。”陆渐离说,“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可以在你出声之前让你再也出不了声。”
“笑话!你敢吗?”易延让冷哼一声,他就不信他敢杀他东楚太子,“杀了我,你以为你逃的掉?”
陆渐离眼神一凛,长剑跟着送出,易延让的头发瞬间撒开,没人看清那一剑是怎么刺的,长剑又回到他的喉间,这一剑只是下马威,“也许我是逃不了,我也带不走她,可是我还是可以杀你。”
易延让有些腿软,高高在上的他向来被人捧在手心,哪里有这样直面过死亡,他也听闻过上元的皇帝在战场上是杀人的魔鬼,喉咙有些干,咽了口口水,陆渐离的眼神告诉他,那些话不是在开笑,这人是疯子么?
心里虽怕,气势上他不想输,“那么你今天来,就是想做这玉石俱焚的蠢事的?”
“不,我要你休了你的太子妃,就在今夜,然后让我带她走。”
此言一出,易延让和叶夕瑶都瞪大了眼,新婚之夜休妻的太子,从古至今恐怕还没有,被休的太子妃,那更是没有的。叶夕瑶看着陆渐离,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来羞辱她、让她难堪的么?握紧了拳,却什么也没说,丈夫在场,还轮不到她来说话。
他不会的吧,不会因为胁迫就把自己的妻子交出去吧,叶夕瑶这么想着。
易延让大笑,“你在开什么玩笑,这让我颜面何存!你休想!她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我死也不会休妻的。”
休妻?然后成全你们么?易延让心里嘲讽,自己费了那么大功夫娶了叶夕瑶,在桃源乡的时候差点死在次弩箭下,就这样结束?他才不甘心。
叶夕瑶当然不知道易延让此刻在想什么,以为他是真心对她,心里有一丝感动,带着内疚和感激的看了一眼易延让。
“死也不休?那我只能成全你了。”长剑带动空气,发出微弱的呼啸声,像苍狼低低怒吼的声音。
易延让觉得颈间一痛,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彻底慌了神,以为这样就要死掉了,他的皇位,他的尊贵,他的一切都要消失不见,他后悔了,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给他就是了,何必拿命开玩笑,现在还有机会么?还有么……
他噗通一声瘫软在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声音带着哽咽,“我休了她!我休!别杀我……别杀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不要了……”
叶夕瑶愣了神,听到易延让说死也不休妻的时候,她有些感动,本打算用自己换易延让一命,算是报答他的深情,等他安全了再自尽,这样既可保住易延让的命,也保全了自己的清白。
“写休书。”陆渐离冷冷的说,如果易延让态度强硬,宁死要守护叶夕瑶,也许她会就此收手,可是看着地上软弱的男人,她十分不屑,那一剑本就是刺偏的,用来试探。
“我写我写。”易延让走到书桌前,陆渐离的剑还抵着他,颤抖着写完了休书,盖下东楚太子的印鉴,快步走回叶夕瑶身边,塞进她手里,“此后你我各不相干。”
“不要,你开玩笑的对不对……”叶夕瑶摇着头,抱着一丝希望拽住了易延让的袖子,“你不可以……”
叶夕瑶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休书,休妻的理由是“逆德”,她笑了,笑的凄楚,对易延让的感觉内疚荡然无存,对陆渐离也有了一丝怨恨,他们当她是什么?男人手里争来抢去,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