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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
女孩开心极了,一个金铢够普通人家吃几个月呢,连连称谢才走开。
叶夕瑶将兔子捧在手上,闭眼祈愿,然后将兔子交到陆渐离手上,陆渐离施展轻功,将兔子挂在最高的枝头。
“祈了什么愿望?”陆渐离问。
“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其实叶夕瑶的愿望很简单,她只是虔诚的默念了“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
三个一样的愿望,只希望身边的人健康长寿。
街道的另一边,安然将一个走散的小女孩送回了家人身边,自嘲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了。知道今天是陆渐离生辰,不知不觉就来了上元国,可是来了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去见她,碰上祭典就出来走走。
“安然?”所有人都带着面具,除了安然,她还穿了一身红衣,让人不侧目都不行,陆渐离和叶夕瑶同时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听到声音安然的心颤了一下,尽管不远处的人带了面具,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是谁了。
“真巧,和夕瑶出宫玩么?”看到两人紧握的手,心里酸了一下。
“这位姑娘是……”对方能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么该是自己忘掉的那段记忆里认识的人,安然的气质和穿着都透着张扬,和叶夕瑶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但两人漂亮的不分上下。
安然皱眉,察觉到不对劲了,“夕瑶不认得我?”
“此事说来话长,从楚宫里出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只忘了一部分的事,连谷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是要去找你师父。”陆渐离答道,上次安然帮她闯进楚国东宫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连道谢的机会也没有。
“这位是安然,安姑娘,我和你说过的。”
“安姐姐好。”叶夕瑶对安然报以温柔的一笑,陆渐离和她讲过往事,原来这便是安然,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忘了一部分?“溯世浮生”四个字出现在安然脑海里,她没有见识过这个东西,只听师父提起过,她记得这算是一种毒,药性缓慢,一颗会让人忘记一年的事,然后又会慢慢想起来,等到全记得的时候,就是毒发之时。
她是用毒的,曾经好奇的问过如何解毒,师父说连她也不得而知,算是无药可解之毒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本来要写一章的,结果同学生日,喝了一些小酒,早上起来竟然宿醉了!
看来那什么要推到下章了,我总是在关键时刻破坏这两个人啊。
陆渐离(拔剑):“作者君,下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朕杀了你!再拖延下去,明年朕的生日都要到了!”
作者君(傲娇状):“哼,就是让你难受,让你难受!”
叶夕瑶(微笑,劝架):“好啦,别生气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嘛。”
陆渐离(颤抖):“这可是人生大事!每次都进行到一半!很伤身啊!”
安然(侧目,不耐烦):“吵死了,陆渐离和作者你们给我滚去地府吵,作者君,七窍流血,痛不欲生的死法可好?”(冷笑。)
远处的弘庆(自言自语):“怎么觉得阴森森的,万岁爷怎么还不回来。”
作者君(躲在角落哭泣):“安姐姐好可怕,是因为我不是亲妈,不把她和小离子安排在一起,就这样对我么t t。”
第44章
安然摩挲着手里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她没有告诉陆渐离关于叶夕瑶中毒的事,其实她还没有完全确定到底是不是“溯世浮生”;所以她随便寻了个借口,就在上元宫里住下了。如果真的是;她想帮叶夕瑶解了这个毒;一小部分是因为她欣赏叶夕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于驾驭不了的毒药;充满了好奇心。
宸云殿里,叶泽清追着那只雪白的猫;玩的不亦乐乎;赵宸儿坐在古琴前;随手拨弄琴弦。时辰其实还很早,但她已经很困了,叶泽清还生龙活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白天大发脾气,现在就抛诸脑后了。
“小鬼,商国没有猫么,玩了一整晚还不腻。”虽说爷爷送给她的猫,是从很宽广的大海彼岸运过来的,也就是漂亮了点,活泼了点,自己也十分喜爱,但还不是只猫而已,至于玩成这样么。
听到商国,叶泽清停下动作,低垂着头,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的玉匙。赵宸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暗骂自己提什么商国。
“对不起啊……”赵宸儿诚心诚意的道歉,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叶泽清摇摇头,“商国富有百年也兵弱百年,乱世里是注定要灭亡的,我只是难过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这小鬼对政事看得倒是通达,赵宸儿想起那天叶夕瑶让爷爷也赞赏的那番话,“小鬼,那你怎么看上元国呢?占天险,兵力也渐强,正值鼎盛在乱世是何结局?”
赵宸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孩子讨论家国这样大的问题,反正总比看着他玩猫儿来的有趣些。
“嗯……有渐离哥哥,就是鼎盛强国,没有渐离哥哥,就会国不成国,这就是上元。”说这话的时候,叶泽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威严。
赵宸儿仔细想了一下,话虽简单,但的确一下子指出了问题所在。上元太依赖这个帝王了,是所有人的精神旗帜,是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弱点。
这个年纪看问题就如此透彻,真是亲姐弟,外表羸弱,却都极有见地,赵宸儿不禁想,如果商国再支撑个十几年,等小鬼长大,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但世上没有如果这种事。
赵宸儿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眼泪了,起身强拉着叶泽清去寝殿,不管小鬼愿不愿意,她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小鬼,睡吧,姐姐都要困死过去了。”
另一边,陆开阳捧着锦盒,里面是一个新的酒葫芦,是她找大师教她,自己亲手做的,苍叶的那个用了很很多年,看起来都残旧了。傅苍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陆渐离就把他的生辰定在和自己同一天,所以今天,其实也算傅苍叶的生辰。
陆开阳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将军府,自从上次见到谷儿和傅苍叶的亲昵之后,她面对傅苍叶总有一丝不自然。合上锦盒起身,吩咐下人备车去将军府,就是给多年的弟弟送个礼而已,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像她陆开阳,那个在羌国军帐内高傲果断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她。
只是一对上有关傅苍叶的事,她就会变得怯懦,她不敢表明心意,她答应嫁到羌国时,为以后与苍叶再无可能而流的眼泪,她看到谷儿时的逃避……她现在连送礼也这般踌躇。
“长公主金安,长公主内殿里稍坐,奴才这就去禀告将军。”
陆开阳并没有去内殿坐着,而是在将军府里随意参观了起来,傅苍叶知道她来,自然会找到她的。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傅苍叶生活的地方,随处走着,看到一处与将军府风格迥异的屋子,单独立在院子里,心下好奇,却在门口被守兵拦住。
“长公主金安,将军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入此屋内。”守兵单膝下跪,不敢抬头。
“无妨,将军若追究,本公主担待着。”陆开阳拍了拍守兵的肩头,这让他受宠若惊,回过神想要再次阻止的时候,陆开阳已经推开屋门了。
借着月光,屋内摆设很简单,却摆着数不清的画,所有的画都画着同一个女人,只是神态动作不相同,而画中的女人,正是陆开阳。
有些晃神,瞬间明白了什么,原来……苍叶是爱她的。勾着嘴角笑了,她和苍叶在感情上是同一种人,爱的小心翼翼,决不透一点信息给对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就因为太小心,差点就错过了,还好,还好还不算晚……
掩好门,对着守兵开口,“暂且不许告诉将军,本公主来过这里。”
回到内殿,将锦盒放置在桌上,在傅苍叶来见她时,陆开阳已经在回公主府的路上了,她不知道自己露出有些坏坏的笑容时,和陆渐离的表情有多像。傅苍叶打开锦盒,看到生辰礼物皱了眉,隐隐觉得哪里奇怪,皇姐没见到他就走了,不似她平时的做事风格。
夏日的夜空格外的清澈,星辰都忍不住要更加努力的闪耀几下,陆渐离坐在床沿,叶夕瑶在她身后,手在她头部轻轻按摩着,她最近和红叶学的,据说可以缓解疲劳。想着陆渐离每天要批阅那么多奏折,学学这个应该不错,这是第一次实践,叶夕瑶有些担心力道把握不好,按的格外认真。
没有准备礼物,叶夕瑶本就有些内疚,所以心无旁骛的想要做好这件事,不知不觉从陆渐离身后到了身前,面对着陆渐离,跨坐在陆渐离腿上。
等到最后的动作完毕,叶夕瑶小心的询问结果:“怎么样,有舒服些么?”
“唔……本来是舒服的,可现在朕有些不舒服了。”扶住叶夕瑶的腰,视线一点也舍不得离开现在看到的光景。
叶夕瑶看着陆渐离变得有些奇怪的眼神,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而且穿着宽大的睡袍,从陆渐离的角度看,衣袍内的光景可以说是一览无余的,红着脸颊想要逃开,却被陆渐离揽紧,一个转身就被压到床笫之间了。
“你是在故意撩拨朕么?清儿今天不在呢……”
“什么啊,你这人,带了一夜狼的面具,真倒变成狼了,白眼狼,大色狼!”陆渐离的怀抱和视线让叶夕瑶的肌肤温热起来,今夜、今夜,该不可避免的要发生些什么了吧,她心里紧张,但这些日子她已经做好了接受陆渐离的准备。
“朕皇袍上绣的就是狼,狼有什么不好,狼可是世上最忠贞的动物了,认定了配偶便不离不弃。朕对你也是,此生必定不离不弃。”陆渐离的表情变得很认真,想要宠溺这个女人一辈子。
叶夕瑶的手环上她的腰,抬手刮了一下陆渐离的鼻子,声音柔的可以滴出水来,“我知道的,我也是,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不过,上元崇尚狼,你是皇上,岂不是成了狼王?”
“是啊,朕是狼王,还是只色狼呢。”陆渐离俯身在叶夕瑶耳边说着,就含住她的耳垂舔舐起来,舌尖在耳内来回。
“坏人……”叶夕瑶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陆渐离热烈的吻上叶夕瑶的唇,叶夕瑶主动回应着,四唇纠缠,舌头上演着来回的攻防,心跳和气息随着炙热的吻,逐渐加快,最后凌乱。
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的程度,陆渐离的吻一路向下,伸手扯掉叶夕瑶的衣带,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穿了,完美的身体呈现在陆渐离眼前,变得迷离妩媚的脸,性感的锁骨,诱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挑不出一分缺陷。
叶夕瑶喘息着,不甘示弱的扯掉陆渐离的衣带,她不要总是那么被动,爱需要两个人相互回应的,陆渐离笑了笑,拉过薄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再次紧贴上去,没有衣服的阻隔,两具结构相同的身体摩擦着对方,让两人的身体滚烫起来。
吻着叶夕瑶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属于她的红色印记,两手抚上那片柔软,轻轻揉捏,动作时轻时重,偶尔还故意逗弄一下处于顶峰的小丘,知道它正因为自己而渐渐变的□,吻从脖颈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