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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唇相交的时候,赵宸儿瞪大了眼睛,虽然只是浅吻,安然就离开了。赵宸儿惊慌的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唇,手对唇的触感和安然带给她的全然不同。滚烫的眼泪就那样簌簌的掉落下来,赵宸儿蹲下…身子哭到泣不成声。
很显然,安然小看了赵宸儿这种小女孩对于初吻的执着,她没有想到,会害她哭的那么伤心。那个蜷缩在墙角的小身影可怜的如同失去母亲的小狗。
玩笑开得太过分了?安然头疼了,戏弄欺负赵宸儿信手拈来,但是要怎么哄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安然真的是束手无策,安然的童年,没有被人疼爱过,没被疼爱过的人,自然不知道怎么哄别人。
“宸儿,宸儿,姐姐只是开玩笑的,那个吻,你就当你哥哥姐姐们对你宠爱的表示好了。”安然僵硬的解释,伸手戳了一下赵宸儿。
“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讨厌鬼!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都认错了,你还欺负我!”小时候做错事,只要自己认错,就会被无条件原谅的,而且说什么哥哥姐姐们的宠爱,想着家里的哥哥如果敢这样亲她,早就被她打死了,赵宸儿哭的更凶了。
“你走,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我讨厌你!”赵宸儿推着安然,推出了门外,也不要见人了,晚饭也不要吃了,直接蒙进被子里哭。
赵宸儿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吻一定是和最喜欢的人,在水到渠成的时候,是幸福的美好的场景。可是,结果……竟然就这样被吻了。从被子里钻出来,把软枕丢在地上,安然吻她的画面,怎么挥都挥不去,天上有个钩子钩着她的心么,为什么心一直悬着的感觉。
被赵宸儿推出来,安然也生气了,分明就是这个小丫头先要招惹她,现在被弄哭了就这么大脾气,真是麻烦的女人。自己何曾低头去哄过人,她不会,也不要。对上赵宸儿,安然都不像那个江湖里翻翻手就杀人了的恶毒妖女了,幼稚了好几岁。
城南王府里,城南王沐易喝着茶,在这个光线很暗的房间里,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一席黑衣的女人,这女人很懂得收敛自己的气息,就像天生属于黑暗一般。
“倾弦,沐轻挽那里怎么样了?”沐易是沐妃沐轻挽的父亲,一个领着闲职的王爷,沐轻挽长得和他一点都不像,沐易长得太过于普通了。
“没有什么进展,皇上还是未曾临幸。”名为倾弦的女人低着头回答,她其实有些害怕沐易,和世人看到的不一样,沐易是个有心机,有野心,有手段的人。他养了大批的杀手,是那种从小就被训练的孤儿,洛倾弦就是其中一个。
洛倾弦这个名字,很多人恐怕都有耳闻,她是个名…妓,比很多富家小姐都要金贵的名…妓。那种王公贵族出入的地方,床上承欢时能听到的消息,远远出乎人们的想象。而洛倾弦,就在用身体,为城南王换取这些消息,不过要想爬上洛倾弦的床,不是看你有多少钱,而是她想不想要。
大多数男人总有下贱的一面,他们趋之若鹜的喜欢像千金小姐一样的风尘女子,却背叛家中真正的千金小姐,洛倾弦就是那种被他们追捧的女人。
“哼。”沐易沉了脸,茶杯敲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溅了出来,“这么久了,一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那个废物!找人告诉她,我再给她一个月,秋狩之前还没动静,她知道会怎样的。”
“王爷息怒,郡主想必也尽力了。”想起沐轻挽,洛倾弦有些心疼那个女人。
“本王不要听她尽力,本王要她睡在陆渐离身边!生个儿子以后坐到皇位上去!”沐易将茶杯摔了个粉碎,表情因为生气而有些微微扭曲,碎片划伤了洛倾弦白皙的手,“倾弦,你过来。”
洛倾弦顺从的走过去,他知道沐易的意思,乖巧的坐在沐易的腿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沐易愤怒的眼神在看到洛倾弦的身体之后,由于某种欲望而变得深沉。
洛倾弦取悦着沐易,这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人,是她的恩人,要不是沐易,她很小的时候就死掉了。她愿意为沐易做一切事情,所以沐易在她十六岁时送她到青楼,她也心甘情愿。只是,在那夜被夺走处子之身时,她的脑子里,出现了沐轻挽的脸,那是她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
沐易在攀上欲望的巅峰之后,丢洛倾弦一个人在黑屋里,沐轻挽还是这般不争气的话,沐易觉得他该考虑考虑,那个人开出的条件了。洛倾弦熟稔的穿好衣服,她知道她该走了,悄无声息的穿过院子里时,沐家的小郡主搂着沐易撒娇,出了黑屋的沐易,俨然又是一个慈父了。
洛倾弦不明白,为什么王爷从来都不会对沐轻挽就露出这种笑容,郡主入宫,王爷所在意的,也是她是否捕获圣心,甚至一次也没有去看过郡主,同样是他女儿,他同样是父亲。但这些,都不是她该管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也不清楚自己在写什么……
诡异的赶脚。
啰嗦吗各位,有喜欢然宸这对cp的吗?还是希望略过,可是我真的很心疼安然,她的过去有故事。
昨天送一个妹纸去动车站,我完完整整的把她送进动车站,她竟然忘记上车了!!!
我坐40分钟的车回到学校,她就打电话来一直哭,我又坐了40分钟的车过去陪她t t。
太阳怎么可以这么大!!!
感概一下,这个妹纸是怎么活到二十几岁的,还有……女人的眼泪真的是杀伤力很大的武器。
第49章
叶夕瑶轻抿了一口手里的安神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陆渐离最近因为某些事情又变得忙碌起来;会来的很晚。虽然陆渐离总是嘱咐着不要等她,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叶夕瑶已经不习惯独自一人面对那张宽阔的大床。
还是要等的;她发现怀着期待的心情去等待一个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身后有风刮过;然后是门被轻轻掩上的声音。
“今天怎么这么早?还以为你又要忙到半夜呢。”端着茶杯转过身;身后除了跳动的烛火和自己的影子,并没有任何人。瑶光殿外;一个黑色的身影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向着陆渐离所在的承乾殿掠去。
陆渐离将桌上的参茶一饮而尽;承乾殿里只有她一个人,宫人们都被她打发回去休息了,她不喜欢别人在她跟前强打精神伺候着。左边还没批完的奏折还堆的像小山一样,怕是今夜要比以往更迟了。那个不听话的小女人一定还是会等到她回去,实在有些心疼。
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陆渐离抽出了腰上的佩剑,金属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等到大殿里重新变得安静,尖锐的剑尖已经抵在陆渐离的喉咙。
“师父……”陆渐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能抵开师父的剑,“你下山来看我的?”
“如果你知道,我原本是准备来杀掉叶夕瑶的,你就不会用这种友善的眼神看我。”鬼谷收起剑,从鼻子里放出了重重的哼声,“她的出现,让属于你的命星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向着死亡的星辰靠近,这世上有弱水三千,可是只她一瓢就足以让你溺死。”
十多年前的占卜,他将陆渐离推上了帝王的道路,可叶夕瑶让陆渐离原本用来装天下的心,变的不同,这就是他曾经算不到的那个变数么。鬼谷遇见陆渐离的时候,那个襁褓里的孩子还只是一滴水,他希望她可以变成海洋。
“可是师父说的是原本不是吗?”从小在鬼谷手里长大,师徒两对对方的脾气都是了如指掌。既是原本,就意味着师父改变主意了。
“我见过她,我不杀她是因为她为你忙碌的神情太过让人动容,可惜她太弱小了,只能活在你的羽翼下,那么也许有一天,她会害死会你。为师奉劝你,要么为她放弃天下,要么,就离开她吧。天下和她,你只能选一个。”
“师父说过,只有弱者才需要选择取舍,师父要我成为弱者么?”天下和叶夕瑶,陆渐离从来没有比较过两者的重量,她在父亲的期望下诞生,跟随着鬼谷努力和挣扎,她的整个人生,都是在学习,怎样成为一个帝王。
她这一生的追求,就是为上元国带来安定和希望。那叶夕瑶呢,是神无聊的时候,为了怜悯她而蘸在她唇边的蜜糖?之后神又忘了她,所以她又要自己一个人去欣赏那注定孤寂的风景?
如果结局真的是这样,那么她一开始究竟是为了什么和叶夕瑶兜兜转转,现在又为了什么去享受叶夕瑶给她的爱,为了最后亲手去撕掉这份美好吗?
陆渐离选不出来,也许只有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会紧握哪一个。
“你以为你足够强大?”鬼谷的语气里没有苛责,读懂徒弟的想法,鬼谷抚了抚额笑了,“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我算到一切也许不是对的,因为我太过关心你,那是占卜的大忌,但好好考虑我之前的话吧,作为半个父亲,我不想看到你有个太凄惨的结局。”
“师父,我……”陆渐离低了头,她有些想哭,那个瞬间陆渐离觉得师父苍老了起来,那个精神烁烁教她和苍叶本事的人仿佛不存在了,现在她面前的,只是带着感伤神情的糟老头。
鬼谷用剑鞘重重敲了陆渐离的背脊,然后迈开步子留下她一个人,师徒缘分已尽,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陆渐离回到瑶光殿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连长长的蜡烛都烧到了尾端,叶夕瑶等的太久,伏在桌案上睡着。
轻轻将叶夕瑶抱起,看到她挂着笑意的睡颜,陆渐离不禁跟着笑了,梦到什么了呢,露出了这样的笑容。
在触到床的时候,叶夕瑶动了动身子,然后睁开了眼睛。从陆渐离的眼里,叶夕瑶看到了她一贯的宠溺。
“回来了?今天好迟,我给你泡了安神茶,嗯……可能凉了,你等一等,我再去沏一壶。”
“别忙。”叶夕瑶才起身就被拉回了陆渐离的怀里,陆渐离把她拥的很紧,“就这样让朕抱抱你。”
“怎么了?”叶夕瑶细心的察觉了,陆渐离说话的口吻和平时不同。
“只是有些累,以后别等到这么晚了,朕会心疼。”
“真傻,你忙到这么晚,我就不会心疼了么?我是你的妻子了,我喜欢等,我愿意等的。”叶夕瑶转身,笑着刮了一下陆渐离的鼻尖,陆渐离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宠溺,让叶夕瑶无时不刻庆幸着,被她所爱,“别太宠我了,我会被宠坏的。”
妻子,妻子,这两个字灌满陆渐离的心。她突然决定了,她要试着将天下和叶夕瑶都从神手里抢过来,或许根本不需要去选,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只要她比所谓的命运,更强大一点。
“刚才梦到了什么?”陆渐离问,她这才发现叶夕瑶刚才胆敢刮她的鼻子。
“梦到了小猪在跳舞,小狗在唱歌。”陆渐离注意到叶夕瑶说这些话的时候,脸微微红了起来,她知道,这个女人又口是心非了。其实叶夕瑶的梦很简单,就只是和陆渐离十指相扣,漫步在斑驳古老的青石板上,风吹起她的长发,在黄昏的夕阳下,然后陆渐离吻了她。
叶夕瑶对于一生的所爱,想要从她身上窃取的幸福,只需要这么一点点,就满足了。
此时的叶夕瑶,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