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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咋不上天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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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怕是十年八年也不好出门风流了。”
    表字衍台的公子似乎对欧子嘉十分上心,伸长了脖子问过去,“竟有这事?前些时日我陪着母亲去京郊庵寺了,并不知京中发生什么,是谁有这般本事能辖制得住那浑货?那可是连他爹都打骂不住的。”叫他还与自己争小戏子,以前仗着他爹不敢得罪,如今听说他倒霉,简直兴灾乐祸到不能形容的。
    “你道是谁?”那公子卖了一个巧,在衍台公子又追问了两遍,其他几位公子也停了说笑,推了怀里小女子,凑过来望他,他才笑着说道:“是云王老千岁。”
    “云老王爷?”众人讶异,颇觉不太可能,几乎异口同声地疑道:“云老王爷不是多年不理事了吗?怎么还会与欧子嘉打了牵连?”
    与众人讲解的这位公子,因其父兄皆是能上得早朝的大臣,对萧华长公主大闹早朝那件事,自然有所耳闻,如今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与众人说出来,听得众人个个双目发光,直感叹欧子嘉多年行凶作恶,这次终于踢到了硬石头上了,得罪了萧华长公主、落到云王爷手里,还能有好?
    “这回欧子嘉可惨了!”衍台公子继续幸灾乐祸,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都是喜大普奔的作态。
    说话那公子摆摆手,“必竟是永林伯欧正华的小儿子,永林伯府如何不管?”
    立刻有人提出,“如何管?他还敢去公主府或云王府闹腾求情不成?”那一辈子的老脸,真不用要了。以后还以何颜面见人?
    “他自己当然不会了,”之前说话的公子看似摸到了些门道,继续说:“听说他二儿子欧子川是个读书人,已连着几日去云王府讨教了,那日我的小厮去富昌候府寻杨易枫时,正巧碰到欧子川的贴身书童也去了富昌候府的。”
    杨易枫是富昌候府二老爷杨宁泽的嫡次子,也就是小田氏的第二个儿子,也是个娇生惯养,惯爱风月的,只是不敢如欧子嘉那般胡来,有老父后台,混成京中一霸。平日只与三两好友偷摸行事罢了,不幸,这位说事的公子就是他的三两好友之一。
    “欧子川着人去富昌候府做什么呢?”又有人问道。
    未等说事公子继续说,那位衍台公子已然替他答道:“这还用问,公主府那边不敢登门,只好找公主的驸马富昌候府了,哈哈……,怕是也不管用……”
    富昌候府在京中的名声也是烈火烹油,仅次与永林伯家了,好在是同情一些的多些,却大抵还是看热闹罢了。与绿帽子这种事上,同情真得好吗……
    所谓隔墙有耳,这厢里说的话,几位公子只当混闹,捡笑料了,隔厢却有人听入了心了。
    那人长身玉立,穿着一件暗红色无纹无绣交领大袖长袍,里身是一件蚕丝绸的黑衣隐隐露着衣领边,同系的腰带松垮地缠系在窄细的腰间,墨发垂过腰系,头顶挽发的玉冠也同是暗红色,镂空雕饰玫瑰缠花样,极简单的装束,穿在这人身上,竟露出不一样的儒雅飘逸来。
    他背手站在墙侧,另一厢里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得清楚。
    他并非有意偷听,实是在这里刚见完客,忽觉胸口极不舒服,想是从柳亭那边过来时,不小心嗅了被风吹刮的柳絮才会如此,这才想缓一会儿在离去的。
    每到春夏,百花绿叶繁盛之时,他敏感脆弱的胸肺就会不太舒服起来,给他添些负累。这些年,药吃了百种也无用,他只能渐渐习惯了。
    他背过去的手,右手拇指抚过左手手背,那里有一道极浅极浅的疤,不细瞧去,只以为是手背皮上的一道纹。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十年前的一场差点命送黄泉的劫数,每每有事思虑,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摸一下。
    隔壁室内那点子八卦很快被淫声笑语覆盖过去了,正这时,他这屋子的门也被推开,有一俊美少年闪身进来,带好房门后,走至他的身后,垂首站好。
    “先生,人已经送走了。”
    他‘嗯’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那是与他身后俊美少年相比,并不算得有多美的颜色,但那又是一张特殊的颜色。
    他有着摄人心魄的眉眼,尤其那双眼。
    宽阔饱满的额头,高耸的眉骨,似乎都为那双眼尾上扬、头尾都往着尖处收的眼眸做着铺垫,眼波流动,婉转魅人,配以他一举一动、一静一舒,皆流露出的温和气质、柔美韵味,瞧着竟是人间最好笔墨也研不出的画,仿佛谁也不能打扰到他,岁月从他身旁缓缓流走,带走时间带走一切,惟他不动,心无旁骛。
    “这两天,是不是收到云王爷的请柬了?”
    他淡淡的开口,俊美少年没想到他问的竟不是之前送人,探去勤王府的事,却是颇为‘不待见’的云王爷。
    “是,这两日连着来送的,”少年如实答着,“邀请先生过府,我听云王府过来送帖子的小厮说,他家王爷近日得来一本前晋时的古书,说是极好的,想与先生一处品鉴。”
    什么前晋时的古书,不过是想请他过去,让他看一看某人的惨状罢了,必说是为他出了气,实则还是惦记那套琴谱罢了。
    他往日是绝不搭理的,但想起那日路口发生冲突后,小姑娘说的‘家兄’来,又想起刚刚隔壁几人的谈论。
    那几个浪荡子猜得是永林伯通过二儿子欧子川之口去求富昌候,但依着他对永林伯的了解,永林伯必不会是干这等蠢事之人。谁不知道富昌候在萧华长公主面前根本说不上话。依着永林伯的手段,该是寻的那位‘家兄’吧。
    他摸着手背的手指停了下来,若能再见她一面,却也不虚此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柒,你强有力的地雷,我几乎感动得哭了,甩手帕ing!下一章让男女主见一面。

  ☆、第21章 相候

早春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特别是经过昨天一场大雨的洗刷,好像整个尘世都焕然一新了,行走在砖瓦路上,带不起一丝尘土来,并不厚重的一层白雾,笼罩着周边,仙气渺渺。
    一辆暗黑色罩布饰四角垂同色系缨络的独骑马车,缓缓地穿过薄雾,由上京城的南边向着吐出鱼肚白的那颗新生太阳的方向驶去。
    马车里布置的颜色,与外面的颜色相同,车厢壁贴着的黑色无饰棉布看着平常,触手过去,却是有一定厚度,软松无比的。
    坐在车厢里的人,斜倚在长条仰枕上,微垂长睫,正闭目养神,今日比着往常起得早许多,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车厢里,还有一个比他更不适应的,已经开始打呵欠了。
    “先生,我们干嘛要这么早出门?”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根本清除不了的困倦。
    他家先生这人,他真是越发琢磨不透了。能这么痛快地应了云王爷的帖子不说,还五更天不到、鸡未打鸣就活动起来,备车出行,实在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他们经营那场馆可是上京最红的娱乐性场所,每晚都是天亮才打烊的。虽说他和他家先生住的地方是不受大环境影响,绝对幽静,什么时候睡都行的,即使如此……他们起来这么早,真的好吗?
    想起他们出门时,正准备关大门的两名守门小厮,仿佛看到鬼的样子……
    李荣享并不多解释,只淡淡说道:“墨染,你若是困,可以睡一会儿,别在打呵欠了,也别在说话了。”都快把他传染了,他刚调好的精气神啊。
    “先生……”墨染凝眉,还想再说什么,在李荣享轻了长睫,眯了他一眼后,悄无声息偎去马车另一角,团着身子找觉睡去了。
    没了墨染说话的声音,车厢里静得连放在车门处两只小熏炉里燃香的声音,都听得真切了。
    因着李荣享胸肺敏感有疾,他所用的香都是特殊调制的,绝不用花枝叶草,多是药材,配以天地灵物研磨而成,具有养身润肺、凝神静气的功效。
    车厢里静了下来,马车压过砖瓦路面摇摇晃晃,也很有催眠的功效,闭着眼睛的李荣享,有那么一刻,恍惚觉得自己是睡过去了。
    玄虚梦境中,他又回到了那高墙深院,他没有找到那张图缺失的碎片,他被按在那道很少有人经过的清冷宫门之内的青砖上,有人踩着他的左手,很疼。
    冰冷冷的声音在他的头上响起,“主上说,此役即失,应不留你,念及同宗之情,废你左手,下不为例!”
    他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那寒光闪闪的剑,从空中划来时,他不忍看去,他的头扭向了另一侧,与地相蹭时,带掉了蒙在脸上的黑色面巾,然后听见不远处,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娇洋洋地响起。
    “娘,哥哥,那有个哥哥,娘……”
    小孩子碎步的声音,向这里跑来,他睁眼望去,是一个三、四岁的穿着一身红的女童。
    他被按在地上,角度不太好,阳光刺眼,模糊地看不清模样,只见得一双亮晶晶的眼眸还有真切纯静的笑容。
    在她快要跑过来时,她身后追着的一名瞧着就有些功夫的侍女一把把她揽起,“郡主,莫要过去了,长公主还没跟上来,会急的……”
    因着这忽来的一桩事,那行刑暗卫的剑竟也耽搁了,劈而落下时,他下意识地抽手去躲,踩着他手的那名暗卫不妨也没踩住,落下的剑风没有原定地废去他左手的经脉,而是扫到了他抽手时的手背,剑尖带出的一串血珠,正好甩到了那跑来的小女娃脸上。
    那小女娃一下了就哭了,侍女还未及去哄,一个穿着大红色贵重宫服的女子便已骂上。
    侍女把怀中的女娃递过去,那女子接过来,也是哄不好,又见到小女娃脸上的血珠,气得更凶,骂完自己的侍女,转头来骂他这里一处。
    两名暗卫和那个头领都不敢还口,任女子骂着,被女子擦掉血珠的小女娃,带着一脸泪痕,娇喘抽泣地指向还趴在地上的他,“哥哥,那个哥哥……他们欺负哥哥……”
    女子见小女娃指着他时不哭了,才多少停了怒气,转而瞧他一眼,如瞧路边的草芥一般,倨傲地抬着头,说道:“郡主今天生辰,不好血腥过重,饶了他吧,当是积德了。”
    女子说完,揽着怀里的小女娃,带着她那一队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已经很远,被揽在女子怀里的小女娃,仍回头看他,已是不哭了,冲他挥着一只白嫩嫩的小手,笑着。
    女子说的话却很有份量。传到主上那里,他终是逃过这一劫术。
    其实,那个女人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女人是谁了。大印后宫,可以不知皇后是谁,却不能不知萧华长公主。
    只是每每想起那小女娃一张真切纯静的笑脸,便觉得有多少黑暗,早晚都会过去了,就像今晨那轮新生的红日,燃燃点起、生生不息。
    按那时,算起今年这时节来,小女娃又要快过生辰了,若没算错,这是及笄之龄的生辰啊。
    李荣享这半醒半梦间,神思往复,想的事更多。
    那日路口之事,他觉得无因无果,却又真实发生,就如十年前那次,也是无因无果,也是真实发生过了。
    十年前,小女娃太小,不会记得的;十年后,小女娃长大,更不会想起……
    李荣享觉得:因果这东西,真是太玄妙了。
    日头当空而挂,已是巳时将末,他们那辆早起就出门而来的黑色饰独骑马车,停在距离云王府极近的小胡筒里,已是久久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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