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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对面房间出来了四五个人,手上都绑着黑金色绑带,慌忙扶起那人
“五弟!”
稍年长的人面色不善,吩咐道,
“四弟,你先扶五弟回房间,找大夫。”
说罢气势汹汹朝春风房间而来。
春风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几位想干什么啊。”
各个房间里看热闹的人都伸长了脑袋,犹不嫌事大。
“干什么?”年长那人冷笑一声,闷声一拳桌子断成了两半。
“哦。”春风尾音拖得长长的,声音不咸不淡,“原来是来示威来了。”
☆、第六十九章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样对我五弟!”
春风眼角勾起看他,随后嗤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这畜生干的,干我何事?”
那人青筋暴起,十分恼怒“若无你们指使!这畜生怎么会伤人。”
“这就怪了。”春风语气轻佻,“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怎么不指使这畜生去啄别人,倒是把你们啄到了。”
慵懒的眼神中带着锐利,扫过屋里众人,
“更何况,怎么这畜生是在我们门口啄瞎了他的眼?”
言下之意,若非他们不听墙角,也不会招来如此祸患。
春风那语气嚣张至极,光是一张脸就觉得他十分欠揍。更何况他们自知理亏,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拳头一捏直奔春风而去。
直接动上手,看看谁的拳头比谁硬。
苍皓哪里容他碰到春风,未等云暮笙出手,本在房间角落里的他移形换影之间已经到了那人面前,眼神陡然一冷,接住了那人的拳头。
那人眼里闪过错愕,他的拳法在帮里算不上最好,可也是小有所成,竟被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挡住攻势,拳头不能再前进半分。
苍皓趁他错愕之际将内力聚于手掌,轻轻发力那人竟被震退了三四步。
余下几人见他吃了瘪,面面相觑后达成一致,一起冲了上去,想要趁机拖住苍皓在对春风下手。
春风也非废人,几颗药丸子聚于手心,待他们近前手腕子一甩,突然之间那几人面如土色,浑身已经没了力气。
周围看热闹的人本想趁火打劫,见这几人吃了瘪,一时也犹豫着不敢上前,怕他们中毒的传闻是假。
受点伤都好说,若是因此得罪了云剑山庄,岂不是因小失大。
“你们干什么!”一声怒吼将让几人停了下来。
竟是年映竺那丫头又回来了,她面色里带着隐隐怒气,
“寻香派是容你们闹事的地方吗!”
东拳派的人面有忿忿之色,“他指使这只畜生啄瞎了我们的人,这笔账不能不算!”
矛头直指春风,把一旁的云暮笙忽略得一干二净。
春风一拍椅子,面色陡然转冷
“你们偷听墙角在先,恼羞成怒对我们动手在后,这些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言语之中颇有气势,唬得这些人皆是一愣。
“干将!”云暮笙吹了一声口哨,在门边啄着那人眼珠子的干将扑棱翅膀飞回来。
云暮笙在众人的目光下用茶水洗了洗干将血淋淋的爪子,然后让他稳稳地停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干将昂首挺胸眼神骄傲,如一个王者环视他们,云暮笙抚了抚他的羽毛,神情里仿佛有赞许之意。
“干将是我养的,它想啄谁就啄谁,那又如何?”云暮笙眼神如干将那般锐利,就这样淡淡地扫过他们却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春风也跟着附和,“说起来干将还是我们云剑山庄的宠儿,能被它啄,也算是你们的荣幸了。”
这般颠倒黑白不分是非让那些人更是火冒三丈,拳头一捏竟又要动手。
“谁敢动手就给我滚出花明村!”
年映竺大吼一声,这些人真是反了天了,在她寻香派也敢如此嚣张。
春风睨她一眼,才一个时辰的功夫,这丫头竟又换了一套衣服。打量着是汉人的服饰,芽黄色裙裾将她衬得愈发白皙娇俏。
她冷飚飚看东拳派的人一眼,“把你们的人都带走,稍后我会让他们算算你们砸坏了多少东西,都由你们赔偿。”
东拳派的人不服,“分明是那只畜生动手在先!”
云暮笙微笑着提醒他,“是你们的人偷听在先。”
吃了个哑巴亏,那几人虽然不满,碍于有年映竺在,也不好多吭声,只能扶着他们的人退出房间,包括那几个中了毒的人。
直到他们回了房间,年映竺这才皱着眉头调侃他们,
“你们倒是能招事儿,我走了还没一个时辰呢就惹上了人。”
言语之间却没有多少责怪之意。
春风歪着头,“是他们先招惹我们的。”
“那你们下手也不用这么狠啊。”她嘟哝着,“东拳派好歹也是个六大门派之一,这样一来他们不记你的仇才怪。在花明村我罩着你,出了这花明村他们铁定寻仇。”
春风一琢磨,“你为什么要罩着我啊?”
年映竺这下子结巴了,半晌才狠狠瞪他一眼,
“用你管!”
说着看向云暮笙,面色已经浮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我向长老问了,让你暂时使用内力没有问题。只是……”
云暮笙敛眉,“只是什么。”
“最多三天,让你撑过比武招亲……”
云暮笙脸色淡然,思忖片刻,才答应道“好。”
“哥!”春风突然慌了神,若是云暮笙参加比武招亲,以他的实力夺魁也不是难事。
难道他真的要娶帮主的女儿么。
云暮笙用眼神安抚他,“我只是试试。”
春风眼神复杂,只能咬着牙点头。
见他答应,年映竺笑眯眯的,“那就好。阿姐和长老们都很中意你呢。”
说罢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云暮笙蹙眉,“她们都见过我?”
“不曾见过。”年映竺笑着摇摇头,“可是我见过你啊。更何况云剑庄主年轻有为俊美不凡,江湖上盛传已久。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我哥为什么要听从你们的摆布。”还未等云暮笙说话,春风便语气冰冷地回了她。
“因为你需要飞涯花啊。”年映竺一点也不含糊地眨眨眼,“不如这样。”
白皙小脸凑到春风面前,
“不如你哥娶了阿姐,你娶了我怎么样?”
☆、第七十章
春风闻言一惊,一时慌忙一把推开了年映竺。
“你、你瞎说什么!”
一张脸被他吓得都没了生气,却又从耳朵尖冒出一点绯红来。
他没什么力气,软软的手臂只将年映竺轻轻推开。
“我没瞎说啊。”年映竺眼含无辜之色,“云剑山庄和花明村结亲,多好的喜事呀。哥哥娶了姐姐,弟弟娶了妹妹。岂不正好?”
她眼睛一眯,“你善制毒,若是娶了我,整个花明村的奇花异草都是你的材料,如何?”
春风憋了许久,才大声冲她说道,
“我是不会娶你的!”
“为什么?我可不觉得我配不上你。”年映竺也不恼,依旧笑得开心,“更何况,我可与你早有婚约了。”
春风眼睛一瞪,更是结巴,“胡、胡说!我都没见过你!何时与你有过婚约!”
圆润的葱白指尖竟大胆地勾上了春风的下巴,“你大概不知道春风阁与寻香派的关系吧。”
春风哆哆嗦嗦地打掉她的手,眼前的女子实在有些可怕,
“什、什么关系。”
她嗤笑一声,“我与你,可是早就指腹为婚了的呢。”
春风嘴巴微张,哆嗦着嘴皮子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平日里什么都不怕的他竟被这句话给吓住了。
年映竺噗嗤一乐,哈哈大笑起来,“逗你一句看把你吓得。”
云暮笙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他不禁逗。你也最好别逗他。”
声线带着丝丝冷意,让起了乐子的年映竺只好作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便是。”她瘪瘪嘴,从腰包里掏出一个黄纸包来,扬了扬下颌,“坐那儿我给你治。”
云暮笙坐到她面前,看她打开那个黄纸包。
春风也伸长了脑袋望着,里面是一些粉末,颜色有些眼熟,
“这药有点像那瘸子的?”
年映竺一边将粉末倒在杯子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
“你为什么叫他瘸子?”
春风脸色一变,“你认识那瘸子?”
“他是我们寻香派的长老。”年映竺点点头,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不认识?”
春风被她的眼神看得眼皮子一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觉得她言语之中还有其他意思。
云暮笙沉默,他敢肯定那瘸子就是莫惊雨,可是……
一个外姓男子,为什么他会是寻香派的长老。
“嘿,小孩!”年映竺突然叫到在房间角落里的苍皓。
“去叫小二烧壶水来,记得要是滚烫的开水。”
苍皓冷冷横她一眼,“为什么叫我去。”
他是来当保镖的,不是来当保姆的。
年映竺耸耸肩,“你看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去呢。”
春风没力气走路只能窝在椅子上,她正给云暮笙压毒,不就只剩下他了。
苍皓嫌恶地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出了房门,还听见那女子大声嘱咐他,
“小孩,别烫着了!”
“这小孩人小鬼大的,一点也不像七八岁的样子。”年映竺瘪嘴嘟哝,尤其是苍皓的眼神,永远都是桀骜不驯的冰冷。
春风半眯着眼睛,又有些乏了,软软说道,
“你以为七八岁的孩子能一人单挑东拳派的高手?他可都十四了。”
年映竺这才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那怎地看起来……”
“你管呢。”春风呵呵地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云暮笙摸出一根虫草喂到春风嘴里,这才放心下来。
滚烫的开水一来,年映竺就将它倒进了装着药粉的杯子里。
只听得嘶嘶嘶的声音,那药粉仿佛被开水泡得沸腾起来。年映竺乘机将竹筒里面的花花草草取出,分辨片刻就往开水里面扔。随后用盖子盖住,防止散了热气。
“就这样等它自己冷却,你把里面的花草都取出来。”
年映竺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梅花上的雪水我那里好像还藏了一罐子,正午时候再去采些罗袖叶来应该就好了。”
她瞥着云暮笙,“你就照我说的做,冷却后将花草取出。中午我还会再来,午饭会一起给你们端来。”
云暮笙抿嘴,“多谢。”
“我又不是为了你。”年映竺耸耸肩,“还不是阿姐看上了你。”
她随即满面笑容地看着在椅子上打盹的春风,
“我好像也看上了他呢。”
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噗嗤一乐,
“要是能凑成两桩婚事就再好不过了,哈哈。”
云暮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皱眉。
正午时分她欢快地跳着步子,抱了一个小坛子,上面还盖着几片十分宽大的叶子,绿油油的颜色煞是喜人。
春风小憩已经醒了,这会饿得不行正等着人来送吃的呢。一看年映竺手里的东西脸一垮,
“怎么没吃的?”
“吃的吃的就知道吃。”年映竺笑着啐他,“我会亏待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下人便端着吃食上来了。
东西都装在土陶器里,古朴厚重却别有一番风味。
四碟凉菜四碟热菜一钵汤,好像都是鲜花制成,食色之间更有些鲜艳的点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