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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失去控制的张子文压到了蒋柔丽的身上。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蒋柔丽偏着头不敢看张子文,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睫毛告诉张子文她是怎样的紧张。
张子文的胸膛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她的两只手紧紧搂抱着张子文的肩背,身体似火焰燃烧般的滚烫。
张子文再难忍受这极度膨胀的欲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蒋柔丽的一声娇呼。我们终于最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四点三十分,体内的生物钟准时把我叫醒。窗外依然是繁星点点,整个城市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
蒋柔丽如小鸟依人般伏在张子文的怀里。头枕着张子文的肩窝,双腿盘住张子文的右腿,一只手搭在张子文的胸口上,这亲密的姿势让张子文的心头一暖。张子文小心翼翼的侧过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海棠春睡中的蒋柔丽秀眉微蹙,嘴角却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清秀绝伦的脸庞没有半分瑕疵,乌黑的秀发意态庸懒的散落着。整个人散发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与安宁。
回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感觉自己就像做一场梦一样,是那么的朦胧、那么的甜蜜,这种从来未曾体验过的愉悦深深的印在了张子文的脑海里。
温柔乡英雄冢这话一点也不假。四个多月来。张子文第一次懒在床上,没有出去跑步,沉醉于怀中的温香软玉,不能自拔。
“不要嘛!啊!”可能整晚的激情累的蒋柔丽睁不开眼,偏偏又有张子文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使坏不止。很快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她柔嫩的小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张子文下身的坚挺,惊讶的呼道:“不!不要了,我,我下面还疼着呢。”
“别害怕,宝宝。”张子文亲吻着她细腻的脖颈,低声喃语道:“你是我最亲的宝贝,我发誓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又怎么会不怜惜你呢!”
大概张子文的肺腑之言对刚失去处女之身的蒋柔丽起到了很大的安慰作用,她凝望着张子文,眼中流露出无限的爱意。
原本放在张子文胸口的小手也开始调皮起来,肆意的在张子文的身上抚摸着,红润的小嘴热情的回应着张子文的亲吻。
温存了许久,蒋柔丽发现张子文的下体仍旧坚挺无比,有些担忧的道:“文,你。它怎么还。还那么硬啊?”
张子文苦涩的笑道:“你这样和我在一起,它要是不硬才叫怪事呢!”
“那你岂不是憋的很难受?”蒋柔丽顿了一下,“要不你再来啊!”
“不了,我不能光顾自己而不爱惜你。”虽然自己忍的很辛苦,但那种不顾别人感受、只图自己快乐的事张子文还是做不出来的。
“其实,其实人家也想要了嘛!”蒋柔丽此语一出,小脸羞的通红,“樱咛”一声,双手拉过被蒙住了脸。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子文笑着说道,手却抚上了她饱满的下体,触手之处已是湿润异常。见此状况,张子文哪里还忍受得住,掀开被子压了上去,那勾人心魄的娇喘呻吟声,不片刻就在屋内回响起来。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天已经大亮了,蒋柔丽带着满面的春意,趴在张子文的胸口,如玉葱般纤长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狰狞的疤痕。
“还疼吗?”她有些心疼的道。
“早就好了,什么事也没有。”张子文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答应我,”蒋柔丽扬起那激情过后比花还娇艳的俏脸,盯盯的看着张子文道:“为了我,不要把自己置身险地,好吗?”她的美眸又湿润了,有些哽咽的柔声道:“知道吗?看着这一道道的伤痕,我光想想都感觉到后怕。答应我,好吗?”
仿佛要溶为一体般,张子文用力的搂了下怀中这个正在为自己流泪的美女。郑重的答道:“我答应你。”
贪欢纵欲的结果很快就显露出来,出去游玩的计划。因为蒋柔丽身体的不适而夭折,我们被迫留在了房间中,连一日三餐都是打电话叫人送进来的。
不过这样也更好,张子文和蒋柔丽索性腻在屋里看着电视,不住的聊聊张子文张子文,尽情的品尝着这种再无隔膜的情爱之果。幸福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它的短暂。不知不觉中到了蒋柔丽要离开的时刻。
我们穿好衣服。满是眷恋的看了眼这间见证了我们的爱情,承载了我们的欢乐与幸福的房间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送走了蒋柔丽。张子文又集中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在苦熬了七天后,终于踏上了返家的归途。
今年春节到来的早些。回家后的第四天就是大年三十,白天蒋柔丽在家帮着母亲忙这忙那的,就她们娘俩那股子亲热劲儿,看的张子文都有点眼红。
蒋柔丽回家后,张子文刚帮母亲包了会饺子就接到了刘楠拜年的电话,和她胡侃了一阵,刚刚挂断,警院和以前的同学们又一个接一个打进电话拜年。张子文也在找了些时间给那些教过张子文和正在教张子文的老师及芷芸姐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下。
午夜钟声敲响前,张子文还意外的接到了孙红敏和林婉婷的电话。林婉婷在电话中只是淡淡的问候了几句就挂断了,而孙红敏则足足和张子文聊了二十多分钟。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兴趣,问这问那的,张子文又不好意思回绝,只能耐心的进行解答。直到新年钟声敲响她才放过张子文。
“又是哪个女孩子啊?”摆好了饭菜的母亲笑着问道。
“嘿嘿!”张子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都是些同学。”
“你啊,平时事事透着精明。就在感情上糊涂的可以,小丽和我说,你现在很受女孩子欢迎,但妈要告诉你,你已经有了小丽这么好女朋友,可一定要珍惜啊!”母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知道了。妈!小丽,小丽都和你,你俩都说什么了?”这傻丫头不会把我俩在宾馆的事说出来吧?下午她娘俩在厨房那一阵的切切私语,张子文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哦!也没什么,多是我和她讲讲你小时侯的事。”母亲顿了顿,接着道:“妈还要提醒你,虽然你俩感情不错,但毕竟太年轻,以后的路怎么走谁也没法说,所以你俩在感情的进展上要有个度,那方面的事不能碰,知道吗?”
“噢!知道了,您就放心吧!”张子文嘴上虽然答应的挺痛快,心里却暗道:妈,您说晚了,我俩已经在一起了。
而且张子文更明白的是,母亲的这句话对自己根本没有约束力。在蒋柔丽面前,遇到那种情况张子文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从大年初二开始,张子文的同学聚会就没断过,为了能和心上人多些时间呆在一起,每次聚会张子文都拉着蒋柔丽同去。
高中同学多少都知道了些我俩相恋的事,没有太大的反应。可初中和小学的同学就不一样了,男生对张子文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大都表示了羡慕和佩服,而不少女生则对蒋柔丽投以妒忌的目光,好在张子文在同学中的威信还在,没人敢对蒋柔丽表示敌意,大家玩的倒也尽兴。
可惜到了初八,张子文的快乐生活就不得不结束了,根据警院的安排,张子文必须在寒假里到属地派出所或是当地的市局行警队参加实习十五天,作为张子文的寒假作业。
初八这天,张子文穿上警查冬装常服,带着学生证和实习报到表来到了西区派出所。西区派出所有民警三十四人,管辖着一个街道和十六个行政村,计有两万多户、六万七千多人,其辖区的治安状况在全市来讲是最为复杂的,每年都得发生二十多起杀人案。
虽然刚过完年,但派出所里的工作气氛却是一片紧张,遇到的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的。
“梆梆梆!”张子文轻轻敲了下所长室的门。
“请进!”张子文推开门走了进去,在一张老式的办公桌后面,一个佩带二级警督警衔、略有秃顶的中年男子正伏案写着什么。
“您好!我是行警学院的学生。”张子文有点紧张的介绍着自己。
“哦!”他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热情的站起来和张子文握了一下手,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我是来咱们所实习的,这是我的学生证和实习报到表。”说着,张子文连忙把证件递给了他。
他仔细的反看了一会儿,笑着递还给张子文道:“欢迎哪!欢迎,我这小庙还从没有行警学院的学生来实习过呢。”顿了顿道:“你想学习些哪些方面的内容呢?”
他的亲切笑容缓解了张子文的紧张,张子文也笑着答道:“这方面我服从领导的安排。您看着安排工作就行。”
“那好!你等我一下。”说完,他起身站到门口喊道:“孙富玉!孙富玉!你上我这来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民警敲了下门走了进来。
这位所长先指着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富玉啊!这是行警学院的高才生张子文同学,是来咱们所实习的,我看就由你和老刘带带他吧!”接着又指着孙富玉对张子文道:“这是咱们所的业务骨干。以后你就听他的,跟着他就行,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张子文和孙富玉握了下手后,才跟所长道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孙哥!咱们单位总是这么忙吗?”到了孙富玉的办公室,张子文疑问道。
“差不多吧,初四那天在修名桥下发现一具女尸,到现在连名字是什么都没有查清,所以才会忙些。”孙富玉边说边换了身便装,掏出一包红塔山,抽出一根向张子文示意着问道:“你抽烟吗?”
“我不吸烟。谢谢!”张子文摆了下手谢道。
“你家远吗?回去换件衣服,和我去抓个人怎么样?”孙富玉把烟给自己点上道。
一听去抓人,张子文来了高兴劲,赶忙答道:“不远,就在文苑小区。”
孙富玉开着一辆破旧的212吉普车。半路先接了老刘,然后才张子文送回家换衣服。老刘的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不到一米七的个子,干干瘦瘦、和和气气的,乍一看就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像个警查。
介绍了一下后。老刘笑着对张子文说道:“小伙子,一会抓人不要紧张,跟着我俩就行。”
张子文对于要抓的人的情况有点好奇,但张子文知道宫安工作的保密性,既然他们不说,张子文也没有必要问。忍受了一个小时的颠簸,车终于在一个村庄的边上停了下来。我们三人下车步行进村。
到了一家农户前,老刘冲孙富玉使了个眼色,自己绕到了房后,孙富玉则领着张子文推开院门进了屋。
“大嫂,打听一下,韩进财家在这吗?”孙富玉对着迎出来的女主人道。
“你走错了,俺家不姓韩。”
“哦!那对不起了。”孙富玉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身子转到一半他又转了回来笑着对那妇人道:“大嫂!请问几点了。”
这妇人不疑有他,笑着答道:“我给你看看去。”说着走进里屋去看钟。
孙富玉借此机会也跟了过去,看到里屋的炕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冲张子文使了个眼色,一个健步窜了进去,死死的按住了那个男人的肩膀,张子文也跟着把那个男人的手臂背扣过来。
“你们干什么?他不是韩进财啊!快给我放开啊!”那妇人一证,接着像疯了一样冲上来,拽着孙富玉的胳膊又抓又挠。
“我们是宫安局的,来抓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