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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在和她说笑儿。我就说我没心思在这事上跟她开玩笑。她才将信将疑地问了些关于汤的情况。我说有什么要问的等回去再说。妈妈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用不了几天。我叮嘱妈妈最好赶在我们回去前边把家里清理一通。她说这用不了我多说。我们就说到这儿。我听见她话音儿有些不耐烦,好像不是在和我说话。我就挂了电话。
第七节 一起的日子
正如我算计的那样赶到家里已经下午了。一路上,我碰见不少熟人。他们都跟我打了招呼。因为我带了个女孩,他们的目光在我身上稍微逗留了会儿。这是明显不同以往的。门是敞开的。我们进去时,爸爸正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眯着眼打盹儿。妈妈在擦洗家具。她见我们回来特别高兴。我也觉得亲切。汤叫了我妈妈一声“阿姨”,妈妈就更显得高兴了。我见妈妈不住地瞅着汤笑,看得出来她对汤还算满意。不过,在我印象中,很少有人称她阿姨。就她的岁数来说,多少有点不大恰当。妈妈说自我打电话告诉她说打算回来,就一直在等着我们。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也可能是她的笑声吵醒了爸爸。
爸爸没有立马起身。我见椅背后面露出他的脑袋来。霎时间,我又想起排队人身上的这个东西。尽管两者浑然不同。这确实不好解释为什么。我想大概仅仅是由于我从椅子后面看到的是一颗脑袋,而不是其他什么玩意儿。他朝我这儿望一眼,很快地又把视线挪到汤那儿。等他确定是我们两个才伸了个懒腰迎了过来。他问我是不是刚到,我应了一声。他用手抓了抓眼角,又低头看了看手指上有没有脏东西。我以为是唾沫星子溅到了他脸上,但也可能是他担心眼角有眼屎。倘若爸爸休息不好,眼角经常会出现这种黏糊糊、令人作呕的黄色分泌物。妈妈不得不在一边不时地提醒他。若是在公共场合,他会拿出备在身上的手帕。在家就要随意多了。直到汤也和他打了照面,他才一下子赶走瞌睡焕发出精神头儿。房子大门被重新粉刷了一遍,看起来鲜亮多了。里面也收拾一新,和走时完全两样儿。大厅北边的角落本来堆放着好些废弃不用的旧书,由于长时间不动,老鼠在那儿建立了独立王国。而且,天一稍热儿就散发出很大的霉味儿。现在老窝被捣毁,——这也没办法,它们只能流亡别处了。一口红木箱子占领了那块地盘。还有一把两脚的扶梯。妈妈给汤倒了一杯水。汤摇摇头说她不渴。我就接过来喝了。我们都觉得累了,我带着汤去我那间小屋休息。
我虽然在城里长大,但我对它并不熟悉。有些老街我甚至叫不出名字。因为我不喜欢出去走动,实际上我知道的只有家里门前门后的两条街。除此之外,我记得城里有一座庙。寺院香火不很旺,但有一定年份了。姥姥生前经常去那儿烧香。我小时候就听过不少关于它的传言。我见汤饶有趣味的样儿,也来了兴致。我给汤提起些。“人们那时都说在寺院的一亩三分地上不能尿泡儿,”我说,“要不然回去准要生病拉肚子。要是拉了屎人就会倒血霉。”汤问我有没有人敢去试试。“总有人不信邪儿,”我说:“他就去试来着。结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既没尿出来也没拉出来。我听人这么说来着。”庙附近有所小学,我在里面待了四年。眼下,我只记得时不时地会去离学校不远的一条河里钓虾。“没鱼?”“在我看来,钓虾比钓鱼容易多了。”想到这个儿,我不觉有些来气儿。“有个老头儿专门看着我们。”我说。我们得赶在老头儿赶到之前火速离开。“话又说回来,这也不是问题。我们身无分文。”他能没收不过是一枝木竿、捕虾用的漏网。
妈妈亲自下厨做的饭。我和爸爸喝了两瓶啤酒。我们谈到他退休的事儿。我问爸爸事情有没有些进展。照爸爸的年龄计算,再过两三年他就可以退休。而在劳动局注册的档案由于当初入职的原因写入的年龄比实际小了近一旬。拖到现在就成了不小的问题。就是这么回事儿。爸爸觉得眼下这事儿还不好说。他托舅舅帮他活动还没有回音。妈妈接过了话茬,她也认为这事儿不好办。妈妈不停地往汤碗里夹菜,让她别客气。汤就说她想吃什么自己来就行。她劝妈妈多吃点。妈妈就夸她“懂事儿”。后来妈妈提到好踢足球的那小子。他老子给他在医院花钱谋了个闲职,给院长当差儿,整日没事端茶倒水、跑跑腿儿。虽然只隔着两个胡同,但好几年我们没见过了。有一回我听人说,我们碰过一次面,老实说,我对此一无所知。之后他因这事儿还对我多有不满。按他的说法是我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我想那会儿我大概近视得不轻了。我想跟他解释来着,但妈妈说他们已经搬走了。
吃过饭,我们哪都没去。妈妈说家里有扑克,问我们要不要玩会儿。下雨天儿或者没事儿可做的当儿,我们一家人喜欢坐在一起玩牌儿打发时间。爸爸一般晚上睡得很早,知道这个,我就没叫他。我、汤、妈妈三个玩了起来。我们各自拿出些零钱作为赌注。结果可想而知。妈妈不管是么时候都是最大的赢家。但像以往那样,玩完后她会把钱一分不少地还给我们。大约九点多钟,我们就觉得有些困了。我和汤躺在一个被窝里,像两口子一样。床睡着很舒服。还有床垫,总之,都是些新的。
第二天我们起来得很晚。我醒来时,汤也醒了。我坐直身子,见她还在闭着眼,就贴着她的身子亲她。她嫌痒,伸手把我推开。我又挠她咯吱窝,她痒得受不了了,才不得不起来。我告诉汤说要去我小侄子家坐会儿。汤说她要收拾一下,让我在外面等会儿。我吸了三根烟,仍不见她人影儿,就隔着窗户大声喊她。我叫了有七八声,汤才露面儿。她冲我做了个鬼脸,逗得我只想笑,就顾不上跟她生气。我说她打扮一下要好看很多。她就立马变了脸色,嘟着嘴问我是不是觉得她不化妆的样子不好看。我说我只是感觉她化妆后的样儿更漂亮。她怪我不该说那句话,她觉得我不是真心爱她,只是看上了她漂亮的外表。我就说,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看中了她的外表。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她问我为什么喜欢她。我说我一时间说不上来,但和她在一起觉得很开心。汤似乎对我这样的回答还算凑合,就又跟我撒起娇来。她主动牵着我的手在空中荡来荡去,嘴里还哼着小曲。汤忘了我们要去哪,重又问了我一遍。末了,她又打听起我那小侄子的事来。但我们过去的当儿,她人不在。我们只好改日再来。
第八节 亲密接触
我们过去的当儿,只有表姐和我那小侄子在家。她不喜欢我叫她“嫂子”,总之她的意思是那么称呼显得生分儿。我倒无所谓。但确实叫“姐”比叫“嫂子”亲近一分。之后我也都是这么叫她的。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汤学我叫了她一声“姐”。她就鬼鬼地看着我,明里暗里地跟我开玩笑。汤有些拘谨。她紧紧偎着我的肩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姐拿出些腰果给我们吃,说是刚从外面买回来。我们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着话。小侄子举着一架玩具飞机在屋里咚咚地跑着。他嘴里呜呜地模仿着飞机的引擎声,让它环绕着飞来飞去。我把积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见了就伸手去抓。我逗他叫我叔叔,他不叫,我呢,就虚晃着让他摸不到。他一着急一头扎到他妈妈怀里哭闹。姐也逗他让他叫我叔叔,他偏不叫,我只得怏怏把东西给他。过了有十来分钟,表哥回来了。我们寒暄一阵子。姐见我们哥俩聊得热乎,又拿起织针编着什么东西。汤就问来着。我听她说是在织一条围巾,“天儿越来越凉了。”她这么提了一句。汤就在旁边看着。两人只言片语地说着话。到了中午,表哥留我们在家儿吃饭。我犹豫了一下,末了同意了。我觉着他们都还不错,就一块吃了饭才回去。
晚上,我和汤去澡堂洗澡。人很多。我问老板有没有单间。他说要等会儿。大约七八分钟后,一个三口之家在柜台退了钥匙。我们就去了他们那间。汤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的还是头一次。老实说,白嘟嘟的胴体一下子激起了我的本能。不管怎么说。我立马感到**勃了起来。但一想到**要从黑丛里插进去我就有些不自在。我想起一个女孩来。因为有个男的趴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的脸,所以我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儿。我见一只手在她那黑丛里摸来摸去。而她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后来我不小心打扰到他们。那个男的就,——气急败坏地,是这样,他冲出来把我骂了一顿。在这事上,我没一点话说。胖孩儿是我在k城认识的。我有一次叫他来着。大概是卫生间水龙头坏了,也可能是下水道堵了,我让他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开始他是不情愿,我叫了几回,他才慢吞吞地过来。他站在便桶前手里紧握着**。**是坚挺的。有差不多一支铅笔那么长。**胀得发紫。看得见上面暴露的青筋。他的手前前后后地律动着。眼睛用力地盯着那根**。我见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急……接着他身子跟着一颤,——就这个来说和打哆嗦很像,**的地儿抽搐着喷出些浊液来。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儿。
浴室里起满了泡沫。汤把身子浸到水里,然后让我去找她。有几次我碰到她滑溜溜的身子,结果都让她跑掉了。就这样,我们戏耍了半天。直到我牢牢地把汤搂到怀里。我感觉到汤柔软的Ru房,它们紧紧贴着我的胸口。汤挣扎了一下,又立刻安静下来了。我亲吻了一下她的**。之后,我用手摸了摸她的Ru房。汤的Ru房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但很匀称,显得纤巧细腻。像藤上的葡萄一样诱人。汤忸忸怩怩地嫌我不老实。我呐,想起了充满水的气球,心里直痒,又忍不住在她那儿摸了起来。浴缸里的水温乎乎的,在我周身荡来荡去,像海水拍打在身上。然后,汤就躺在我身上,她的鼻息正好落在我的肩胛骨处。我感到那块皮肤一点点地变得清爽,凉习习的。我们这样躺了有一会子,仿佛打了个盹又醒来似的。我隐约听见汤趿着拖鞋在浴室里走动的声音。我循声望了过去,见汤一只手伸进胸罩里,随即又抽了回来。她向下扯了扯胸罩以便Ru房完全拢进罩杯里。紧跟着是一阵穿衣服的窸窣声。我打了声呵欠,从浴缸里出来,重又冲洗一遍身子。汤帮我把那条换下来的裤衩洗了洗。我抽着烟顾不上跟她说什么。等她洗好后,我们才收拾东西离开。我们到家时尽管有点晚,大厅里还亮着灯。我想是妈妈给我们留着的。我能模糊地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但上楼梯的当儿我不小心弄出些声响,他们就没再说话了。
妈妈喜欢养花,方圆的人大概都知道这码子事。整个院子俨然一个大花园,里面种的各样的花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讨厌花,或者对花过敏什么的,是我感到庆幸的一件事儿。相反,没准哪一天,我会拿着放大镜花上一上午或者更多时间静静地观察它们。我想抽出点空儿弄明白它们是怎么成长的。我不理解它们为什么总是趁人不经意间茁壮成长。今天是这个模样,明天又变成另一个样子。它们总让我感到吃惊。时间一久,不免反感起来。即使我清楚它们不会像我伸懒腰或是从地上站起来那么容易被肉眼察觉,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