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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了!”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聚拢了一群人,红背心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拉着蓝头发挤进了人群,只见地面上倒着一个人,面色青灰、双眼紧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出暗红色如同碎裂了的玻璃一样的纹路,生息全无。
一个似乎是他认识的家伙试探性的把手探到他的鼻翼处,只过了十几秒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般的缩了回来。
“已,已经……没气了……”那个人突然站起来,凌厉的、怀疑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厉声叫道:“谁,是谁暗算了我的朋友!!”凶狠的模样吓得围观众人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蓝头发扯扯红背心的手,低声说:“我们走了吧,这种闲事不该我们插手的。”
红背心也深以为然,两人趁着喧闹之际悄悄的溜出了人群……
不过这个人的意外之死并没有太多人在意,说不定就是一件报复寻仇的伎俩,或者就是他本身患了什么恶疾……在大家的注意重心关注在有谁谁谁成功晋级的背景下,这件事显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掩盖了下来,连尸体都是和那些在擂台上丧命的人一同由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处理的。
不过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这类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尤米拉市,死亡的人数也越来越多,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传言:任何侵犯到暗黑大陆的人都会遭受诅咒,现在的事只是一个警告……
尤米拉市某个小楼里,芬克斯毫无形象的坐在木制的茶几上,斜着眼睛看着面容平静,对着笔记本电脑看了一两个小时的金发蜘蛛,突然问道:“你是怎么搞到那种毒药的,侠客?”他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立刻竖起了好几双耳朵。
金发的青年湖水绿的眼睛闪了一闪,回答道:“有时候,念毒是要比真正的毒药更好用。”
“念毒?!”这个名词芬克斯不陌生,可是芬克斯还是疑惑了,侠客,他是怎么使用念毒的啊?他又是从哪儿搞到的念毒?
看着面前疑窦重重的同伴,侠客微微一笑,右手虚抓,一本印着血手印的书籍出现在他的手中,并无风自动的翻到某一页,“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搞到了念毒的?呵,不过是偶尔看到感兴趣的念,顺手偷过来而已。”
“侠客,你你你……”芬克斯指着侠客结结巴巴说不出下一句话,那个具现出来的东东,不,不就是库洛洛的盗贼秘意吗?侠客,他怎么可能……客厅里的几双眼睛就像看着侠客就像看着一只怪兽,无数的疑问憋在嘴里竟难以说出口!
“侠客,莫非这是你不做团长的……交换条件…?”平日不怎么发言的剥落裂夫打破了此时的异样气氛。
“不是。”侠客的话让他们松了一口气,金发青年笑嘻嘻的说,“我和他之间没必要用‘交换’这个词。至于我为什么有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书本,神秘兮兮的说:“不告诉你们哦!”说完,把笔记本电脑“啪”的合上,人已经一个纵跳到了门边,“好了,我到外面看看情况,记住如果要出门必须小心点儿,这种念毒的传染性和发病速度都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我是视角转变的分割线)
酷拉皮卡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不紧不慢的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沙尔曼的房间门前,轻轻的扣了几下,“叔父,我把您的早餐送来了。”
屋内传来窟卢塔族老人轻轻的假咳声,“进来吧,酷拉皮卡。”过了一小会儿,沙尔曼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
酷拉皮卡默默的打开门,光线由门缝照射进了阴暗的房间里,年老的窟卢塔族老人半躺在一张靠窗的软榻上,并没有点亮任何一种照明工具,屋子里昏暗得很,酷拉皮卡看不清沙尔曼此时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全身压抑得想要在下一秒钟冲出去!
“您的早餐……”沙尔曼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看他一眼,酷拉皮卡只好又问了一句。
“哼,如此生硬的语气,酷拉皮卡,你是还在怨恨我之前对你做的吗?”沙尔曼终于开口,酷拉皮卡太容易心软,太容易激动,所以要把他彻底的拖进黑暗,沙尔曼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把他推上不死不休的角斗场!以半操作的状态让他踏上充满危险的擂台,暗示他杀死所有的对手!!血见多了,自然就会习惯不是?
酷拉皮卡没有说话,有些默认的感觉。
软塌上的老人再次重重的一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
酷拉皮卡抬眼看了一下仍然没有回头看一眼的沙尔曼,轻轻的放下托盘,说了声:“那我先出去了。”刚刚转头,却听到身后的老人说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金发少年微微怔住,却只迟疑了一秒,然后大步离开!
一口气跑到某处回廊,酷拉皮卡全身无力的瘫软到大理石做的长椅上,就像是窒息后刚刚得到新鲜空气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手上沾染了其他陌生无辜的人的鲜血,怎么洗都洗不掉!酷拉皮卡宁愿自己永远没有找上过幻影旅团,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再次遇见他的老师,不会撞上沙尔曼,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吗?他半伏在栏杆上,眼睛里一片茫然,未来要如何,酷拉皮卡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选择自由……
☆、诱骗
诱骗
“咦,这不是酷拉皮卡吗?你的样子看上去不怎么好呢。”
身后突然传来某个人的询问声,酷拉皮卡忙收敛了脸上的神情,直起身转过头去,帕里斯通正扬着大大的笑脸,也许是看到了酷拉皮卡情绪不佳有些失控,他礼貌的不远不近的站在回廊的另一头,眼神中微微带了些关切。
“是……希尔先生啊。”酷拉皮卡非常勉强的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你是要找叔父的吗?”
“之前是,不过现在……”帕里斯通顿了一会儿,眉宇间的神色略带着亲切“我觉得,现在更应该陪在某个人的身边。”
“你……是在说我吗?对不起,希尔先生,我认为一点点儿小事不用耽误您的事情。”酷拉皮卡倔强的挑起了眉,少年人的自尊心不容许一个算不上熟悉的人践踏!
帕里斯通对他不友好的拒绝并不在意,脸上的笑容自然之极的变成了略带忧伤的淡笑,缓缓的走到酷拉皮卡身边的长椅上坐下,头微微仰起,眸光迷离:“酷拉皮卡,我并不是在同情或者是在怜悯,我很理解迫不得已这四个字所带来的痛苦,因为我也曾经是深受其害的其中一个。”
“……”酷拉皮卡愣了一下,他怎么说起了这个?跟他有关系吗?
不过帕里斯通显然听不到酷拉皮卡心里的疑惑和诧异,伸出右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挡住了眼睛的额发,继续说道:“三年多以前,我也只是猎人协会一个普通的办事人员呢,完全没有想过会成为协会的副会长。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扭头看向酷拉皮卡,“说起来,也跟窟卢塔族被灭族有些关系呢。”
“什么,你说的是……!!”酷拉皮卡猛的抬起头,他说的是…他说的是……
一道得逞的光芒飞快的在帕里斯通的眼眸中消失,酷拉皮卡的弱点太容易找出来了,即使是那些早就化成灰的人也能挑起他的情绪。
“是呢,想必你也从沙尔曼老先生那里知道了很多事,我就是那个原来主张做窟卢塔族人体研究的副会长被解职后被推上去的傀儡呢!”一丝忧伤的情感从帕里斯通的脸上掠过,“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什么是迫不得已。”
“你,指的是……”酷拉皮卡不由得开口问道。
帕里斯通朝他一笑,“我想你现在除了知道我曾经是猎人协会的副会长之外并不知道我其它的事情吧?嗯,怎么说呢?我可不是一个声望高的人呢,可以说,在背后骂我的人数也数不清,甚至是和我共同战斗过的同伴也十分厌恶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人。”
“啊?”酷拉皮卡显然没想到帕里斯通这么直言不讳的说着自己的臭名,心中的惊讶越看越大。
“呵呵,被吓着了吗?”帕里斯通笑了起来,“我上任三年,检举我品行不当的投诉信就有三个信箱,说我利用职务之便收取黑钱,协会里有十几个猎人失踪也算在了我的头上,还有……呵,真是说得太多了吗?”他突然住了口,摇头叹息了一声。
“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吗?”酷拉皮卡脱口问出来。
“你不懂,”帕里斯通拍拍他的肩膀,“我坐在协专负责人的位置上,那些事无论是谁干的都算是我做的,所以啦,我也没辩驳就是了。”说到这里,帕里斯通故作轻松的一笑:“我知道你的叔父最近让你做的事情你不喜欢,可是你必须要理解他的心情,无论如何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族人了。”
“你……我……”酷拉皮卡有些怔住了,却听到帕里斯通又在耳边轻轻的说:“只要你努力,总会有决定自己生活的那一天,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摆脱了那个束缚我的位置了吗?”
帕里斯通的话就像是打入酷拉皮卡昏暗心境的一道亮光,,再回神的时候这个金发的前副会长已经站了起来,微笑着对他说:“我相信你能够走出来,酷拉皮卡,如果迷茫的时候,也可以来问问我。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说着挥挥手,就转过了身离开。
酷拉皮卡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口中喃喃的自语:“走出来……我能…走出来吗?”
(我是分割线)
尤米拉市早已没有了前几天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景,突然降临的灾难不但吓住了充满野心和贪婪的人们,也把尤米拉的原着民吓得不清,好多的商店都已经关闭,甚至有些旅馆也极力的拒绝外地客人的入住,更有不少搬离故土的人。
侠客一边悠闲的走在街道上,完全无视那些本地人对他这个陌生脸孔投来的厌恶、害怕、憎恨、恐惧……等等目光,他不是一个善人,但是可也并不草菅人命。那种他所偷来的念毒是依靠附着感染者本身的念从而产生变异的,甚至不同的念感染后的表象都不会一样,却对普通人完全没有作用。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一个遭受诅咒的传闻更加真实——死的都是外来的人,而且死去的人没有一个死状相同!于是几天下来,作为主办方的课金帝国方面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这个可怕的消息更是传到了其它正轰轰烈烈招募勇士的地区!
“铃铃铃——”侠客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才放到耳边,就听到库洛洛的声音说道:〖侠客,尤米拉市的事情你知道吗?〗
“嗯,是我做的。”侠客说,给课金帝国制造小小的混乱只是拉开序幕的绒布,打击一下他们过于嚣张的气氛,还没到正角儿上台的时候,“你不是答应了那个金。富力士要帮他抓到帕里斯通吗?我也是帮了猎人协会一把呢。”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