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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口吃。”子骏不禁对程树杰心生怜悯,便说,“先不管这小子,等会儿再处治。至于这三个人嘛,嘻嘻——将他们按倒在地,脱掉他们的鞋袜!”
小青问:“脱他们的鞋袜?你想干什么?”
子骏狡黠一笑,“士可杀不可辱哩。”他调皮地说,“现在不是很流行足底按摩吗?我们就免费替他们服务一次!——林付明,你去挑几条草来,‘沟女奇兵’六位老弟,动手吧!”
众人已然会意,大笑着动手。付明拨了几棵草来,分给阿财和阿宝,其他人负责把杜明枫、杨禅、刘广牢牢按在地上,并脱了鞋袜,露出光光的脚板底。小青笑得肚子都痛了,捏着鼻子摇头叹:
“唉呀呀,这三个笨蛋的脚,怎么都这么臭啊!真是万里飘‘香’呢!是不是刚耕过田回来?”
“不是耕田……”阿猫老大不情愿地嘀咕,“是香港脚!还掉皮呢!小骏哥出了个什么馊主意呀,居然让我们干这种臭活……”
“别埋怨了,谁叫咱们是小弟?干活吧!”
众人立即开始动刑。子骏这招儿不仅绝,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软灸涌泉”(涌泉:穴位名。在人脚底正中)——杀人不过头点地,一刀下去,痛得也利索,可挠脚底痒痒的感觉太奇妙:痒中带麻,麻中带酸,酸中还带痛,叫人笑又不是,哭又不是,还喘不过气来,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大家玩到兴奋处,早忘记了脚臭味,将酷刑一口气进行了十多分钟,杜明枫三人算惨到头了,声厮力竭,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几乎窒息。大家玩够了,也笑累了,这才饶过他们。
杜明枫三人夹着尾巴逃去。见把他们整得那么惨,小青的气也消了。一旁程树杰快吓傻了,全身冒冷汗,小青勾勾指头叫过他,问:“你当真口吃吗?”
“是……是……”
“你为什么会口吃?”
“生……生下来就这……这样。”
“真可怜……”小青心想:他不仅口吃,可能还弱智。弱智人的相貌,就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她问:“你不像是坏人,为什么会和杜明枫那些流氓混在一起?”
“我……我……我……”一急起来,程树杰更加不懂说话了,“我……我……”
别人说话只是嘴在动,可他说得连鼻子眼睛都在动,仿佛五官的分工淆乱了。见他那副可怜相,小青的心肠一点儿也硬不起来了,“算了。”她摆摆手,“看你累成那样呀……你走吧,我不问你了。”
傻人总有些固执,程树杰仍在“我……我……”个半天,最后总算“我”出一句整话来:“我和他是在我们家的……的餐厅认识的。他……他说他会帮我……我妹妹找工作。”
“哦?你家开餐厅的?你还有一个妹妹?”
“是……是。”
“你妹妹今年几岁了?”
“十……十八岁。”
小青心想:女大十八变,九成是杜明枫想打那女孩的鬼主意,才会去拉拢程树杰。程树杰本来就傻,才会上杜明枫的当的。她问:“你妹妹也跟你一样吗?”
程树杰直摇头,憨直地说:“不……不是的,她……她很漂亮的!”
可不,杜明枫真是一条色狼!小青不无担忧地问:“那么,你妹妹喜欢杜明枫吗?”
“不……不喜欢。”
“为什么?”
“她……她说,杜……杜明枫长得丑。”
“就是嘛!”小青格格地笑,又问,“你们家的餐厅在什么地方?”
“在……在先烈路81号,名……名字叫‘味美餐厅’。”
小青转向众人,“你们有谁去过这间餐厅?”
阿宝答:“我去过。”
小青问:“东西好吃吗?”
“不错,餐厅的面积也满大的,只可惜地方太偏,就算东西好吃,生意也不见得好。”
小青又转向程树杰,“你和你妹妹现在都在餐厅帮忙是吗?”
“我……我是厨师,妹……妹妹说餐厅赚不到钱,要……要出去找别的工作做。”
“你还是厨师呀,真看不出来!”
“我……我是跟我爸爸学的,我……我爸爸身体不好了,没……没再炒菜了。”
小青心里盘算着:其实他怪可怜的,改天我去他家的餐厅看一看,看能不能帮他们家一点忙。既然他妹妹长得漂亮,又想找工作,如果合适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反正我妈的时装公司快要开业了,正在请人。更重要的是,如果能说服他们把餐厅发展成为联合校会的学生餐厅就最妙了。
打发走程树杰,小青就把人手解散了。此时,子骏正在不远处和一个胖胖的男人讲着话。那男人小青见过面的,他是杜明炯。
“多谢你了,骏哥。”明炯说,“多亏是你,杜明枫才不至于大损。”
子骏微微摇头,淡然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么。”
“这回全亏你了。”
“小事。”子骏说,“只是,杜明枫这人心术不正,如不早早管束,以后会闯大祸的。光一味袒护他不是办法,是应该采取些措施的时侯了。”
明炯点点头,俄而苦叹道:“豪门多败子啊……”
子骏轻轻一笑,“我们也是略尽人事而已。”
“是……”
“对了……”子骏有些踌躇地说,“杜明枫的哥哥,是不是杜明邦?”
“对。你认识他?”
子骏面色阴郁地说:“我还和他打过交道。”
“唔?”
“还不是一般的交道。”
明炯不解,“什么意思?”
子骏笑笑,“都是从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明炯心中疑虑,但没有细问,只说:“骏哥,我深知杜明枫的劣性,他赖皮得很,不是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往后,你和杨小姐还是多多提防得好。”
子骏笑道:“小人难养嘛,我看得出来,兵来将挡就是了。”
明炯真挚地笑了,“骏哥,不论你如何韬晦都好,但一到关键时刻,仍是霸气十足啊。”
子骏朗声大笑,“老喽!现在的大姐是小青才对。”
明炯顽皮地挑挑眉毛,“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
“唉呀,见笑见笑。”
“才子配佳人么。好了,骏哥,我先告辞了,改天再好好搭谢你。”
“好说。”
子骏送了半程。回来后,小青发现他神色凝重,仿佛怀着许多心事。“你在想什么?”她问,“刚才你和杜明炯说话时,我就看出你怪怪的。是不是和那个叫杜明邦的人有关?”
子骏假装没听见,兴致勃勃地说:“前天我们就想来这里走走,不过没走成。小青,不如我们在公园里逛逛吧。”
草野公园,顾名思义,它是城市中心的一片绿荫。这里花繁叶茂、树木成林,“观江台”是后来才在江边开辟的一片休闲区,而公园的主体,是一个由树林层层环绕的小湖。
圆形的小湖怀抱在树林的最深处,一条铁索桥横跨湖面,连接着湖岸与湖中央的一个小竹亭。湖里有鱼,湖面有亭,湖边有树,湖顶有月,清幽中暗含勃勃生机。见此美景,小青不禁赞叹道:
“哇,这里真美!”
“对。”子骏指着环湖的一条小石子路说,“你踩过石子吗?”
“踩石子?”
“就是这样。”子骏脱下鞋袜,赤脚站在石子路上,“经常踩石子,对身体很有好处哩。”然而,小青却捂着口鼻睨着他的脚。子骏暴躁道:“喂,你可真煞风景!”
小青顽皮地一笑,“逗你玩玩而已,其实你的脚一点味道也没有。”
“本来就没有!”
“你还真小气,玩玩也不行——好啦,踩石子是不?我陪你踩就是了。”小青脱掉高跟鞋,可脚刚接触石面,她“啊”地缩回去,“呀,真痛!这能算路吗?简直就像针毡!”
子骏笑道:“别怕,我不是好好的吗?慢慢走吧,等适应了就好。”
“旦愿脚底别生茧就好……”小青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抉着子骏慢吞吞地走,可没走多远,她汗都冒了,啮牙咧嘴地说:“唉唷喂~~~~我不行了,真的很痛~~~~”
子骏笑着说:“如果很痛,就证明你身体有病。”
“你才有病。”小青望了望长长的石子路,鼓足干劲,“看着吧,我一定可以走完它!”
小青不愧是运动细胞特别发达的女子,不一会儿,她就适应过来。两人肩并着肩有条不紊地向前走着,仿佛漫步在沙滩上,身影在月光下显得神秘,笑语在静夜中变得昵喃。不知不觉间,他们已挨得很近很近,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柔,似乎他们的交谈随时会停止,以吻来取代一切。
“唉唷~~~~”走着走着,小青忽然停住了,苦着脸说,“不行了,脚好麻好麻,我真的走不动了。”
子骏说:“那别走了,我们回头去拿鞋吧。”
“我不!”小青信誓旦旦地说,“我就不信走它不完!”
子骏笑道:“别逞强了,我们连一半也没走到。”
石子路环湖而筑,少说也有四、五百米长,他们的确连一半也没走完,小青负气地蹶高了嘴。不过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又笑起来,狡黠地对子骏说:
“你替我走完它好不好?”
“小意思。”
“不。”小青双手扳住他的肩,笑咪咪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背着我走完它!”
“耶?不要吧!”
“有风度一点不行吗?”小青不管不顾,一下跳上他的背,朝前一指,“去喽!驾!”
“你还真不客气……”
子骏一点不介意做一回小青的“马”。背着她走石子路,虽然累点,但真的是一件奇享受的事:她软软的胸部紧贴在他背上,蠕来挪去的,不仅如此,他的双手不是还托着她滑嫩嫩、凉荫荫的大腿吗?他其实大赚特赚了!——不过,这些只要子骏心里头的一点小想法而已,真正让他感到快乐的是,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与小青恋爱的幸福。
“子骏,”小青甜甜问,“我会不会很重?”
“不重。”
“可是你喘得很厉害呢。”
“锻炼身体嘛。”
“你累的话,就放我下来吧。”
子骏反而将她往上一托,“少废话。”
小青格格地笑,适意地晃着双腿,“其实,你很喜欢把我背在背上的,是不是?”
“那还用说,我可以吃你豆腐呀。”
小青又笑,调皮地把气吹在他耳背上。子骏说:“别吹,很痒哩。”
“我爱吹~~”小青的手慢慢伸进他衣襟里,抚着他的胸膛。子骏喘得更凶了,假装不耐烦说:
“你别乘机占我便宜。”
“我哪有占你便宜。”她口上说得光明正大,手依旧往他衣襟里摸,脸还和他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子骏回头看她一眼,正中她脉脉闪闪的双眸。他威胁说:
“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啦!”
小青在他脸上一香,“好呀~~”
子骏真被她打败,“我明白了,你是有意让我背的。”
小青烂漫一笑,柔柔地说:“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人家在给机会你背。”
子骏停住脚,一蹲身放下小青。
“怎么了?”小青大胆地看着他,眼里春水澜澜,眼睑的崭动间,带着聪慧,更带着几许情欲,“你的体力真差劲,如果你以后结了婚,怎样体贴你老婆呀。”
“真够累的……”子骏假意在抹汗。小青拿出纸巾为他拭汗,就在这时,他双手一钳,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非礼啊。”小青小声喊起来,但鬼都不会相信,因为她是笑着在喊的——笑得比任何时侯都开心、都美;喊得比任何时侯都更富挑逗。“非礼啊,快来救命呀。”
“救你个头!”子骏将她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