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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人,这番话本宫不想听见第二次,百姓们都是安土重迁的,是说什么也不会离开自己的故土家园的,朝廷请你们是来办事的,若是搬迁的话,随便找几个力气大的就行了,何必要你们这群废物。”兰馨的话说得很难听,但是她就是要这样,否则这些人便不会尽力办事。
“微臣惶恐。”兰馨的话撂在这儿了,尽管是个烫手山芋,众人还是只能接手了,不然,丢官事小,怕是身家性命都没了保障。
“退下吧。”兰馨拂手道,心里却在冷笑,她的担忧果然没错,朝廷用的这堆官员不过都是一些只会中饱私囊的废物,即便将他们的一家老小全部扣押,只怕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公主。”一群大臣刚刚退下,仪儿便走了进来:“公主,青沐家主求见。”
“她?”兰馨皱了皱眉,实在是想不出青沐展晰为何会来找她,忍住了太阳穴处渐渐加深的疼痛感,吩咐道:“叫她进来。”
“草民青沐展晰拜见长公主殿下。”展晰没有下跪,只是像一个儒生一般作了一个揖。
兰馨:“兰馨见过青沐家主,不知家主今日造访有何贵干。”
“长公主殿下脸色似乎不太好,要不先请大夫进来看看。”展晰看着兰馨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不免担忧了一把。
兰馨摆摆手:“本宫的身体本宫自己知道,还不到看病的程度,况且如今灾区重建迫在眉睫,本宫不能分心。”
展晰见兰馨坚持,也就不再多说,只拱拱手道:“草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灾区重建一事,长公主殿下至今为此事烦心,草民斗胆猜测,定是工部官员想不出解决之法。”
“哦?青沐家主倒是能够洞悉本宫的想法,只是不知少主人你今日前来是想和本宫献上什么妙计的呢?”自家的官员被人说无用,兰馨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对方那般胸有成竹的模样,她也有些好奇,工部都束手无策的事情,这个被青沐家保护的很好的青沐家主究竟会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一说到这治理水患的妙法,展晰的脸上就扬起了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刚想要开口说话,面前的兰馨却面露痛苦之色,一手揉着太阳穴、一头扎进了展晰的怀里。
“兰馨,你没事吧?”展晰紧张的将怀里面的人拥住,一手探上了兰馨的额头,发现居然是奇烫无比,身体不舒服竟然还死扛着召见大臣议事,这贺玉兰馨是为了南方的百姓、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虽然展晰心中着恼兰馨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任,但是此时却不是生气的时候,想着皇上竟然派了身份矜贵的长公主殿下来到南方灾区,定然会派有御医跟随,当下朝着营帐外喊道:“来人,长公主晕倒了,快叫御医过来。”
听到展晰的声音,最先冲入营帐的便是花雨和仪儿,花雨见自家的少主人没事便松了一口气,仪儿一进来却看见自家主人倒在了展晰的怀里,当下问道:“青沐家主,我家公主这是怎么了?”
“你家公主正在发着高烧,大概这些天为了灾民重建之事劳心伤神,现在已经晕倒了,你是公主身边的侍女是吧,赶紧去叫随行的御医过来为长公主进行一番诊断,事不宜迟,快。”展晰看着晕倒之后的兰馨似乎还十分不安的皱着眉头,心里便有说不出的心疼,也不知她这是在痛还是在为灾区重建的事情烦心。
“花雨,快去将公主的床整理整理,将被子掀开,我要将公主安顿在床上。”说着,展晰便一把将兰馨抱了起来,这么一抱,展晰便更加心疼了,也不知这一段时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受了这么多?这么大一个人,她抱在手里的感觉竟然是轻飘飘的,想来也知道这南方水患之事,贺玉兰馨是真的上心了。
花雨自然是听从展晰的吩咐,将营帐内部的床收拾了一番,再将棉被掀开,展晰马上就将人放入了棉被之中,为其掖好了被子,又到兰馨的额头上探了探。
“不可能……”展晰看着躺在床上的兰馨,此时她的眼睛虽然还是闭着的,但是紧皱的眉头越皱越紧,豆大的汗水也从额角滴落,脸上尽是不安的表情,想来是被梦靥住了。
看着展晰那怪异的表情,花雨忙问道:“什么不可能?”
展晰摇摇头,用手猛地敲了敲头,因为兰馨的突然晕倒,她已经不能好好的进行思考了,就连手脚此时也不受控制的在发抖,这样的状况,当年许妈妈出车祸的时候她也遇到过,没想到这贺玉兰馨竟然也能将她的思绪影响到这般的地步。
“公主刚刚晕倒的时候,我有探过她的额头,发现奇烫无比,可是刚刚我又探了一次,这次却犹如堕入了冰窖……花雨,你不是略通医术吗?赶紧帮公主看看吧。”展晰急道。
看着展晰着急的模样,花雨心中是很疑惑的,而且她也很想说待会儿来到的御医医术比她要高明千倍万倍,但是花雨心知此时绝对不能忤逆推辞,只好蹲下身子为兰馨诊脉。
“怎么样?”展晰问道。
花雨刚想开口说话,谁知仪儿便将御医找来了,五名皇家御医鱼贯而入,将花雨和展晰挤到了一边,然后展晰就看着一个年迈的御医先是恭敬的朝兰馨一拜道:“微臣得罪了。”然后便从随身的医箱里面拿出了一根红绳,套在了兰馨的手上,眼见着做完了这一切,他这才慢吞吞的坐在了床榻边缘,闭着眼睛号起脉来。
半晌,那老御医才将红绳松开,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着御医这个样子,展晰的心都揪起来了,急忙问道:“这位大人,公主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这位是……”那老御医并未直接回答展晰的问题,而是转身问向公主的贴身侍女仪儿。
仪儿点点头道:“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这位便是救蓝田百姓于水火的青沐家主。”
老御医一听展晰乃是青沐家主,态度顿时变得恭敬了起来,也就将自己了解到的说了出来:“这长公主的脉象极为复杂,让人难以堪透,不过有两点老臣却是能够肯定,这第一点嘛,长公主突然昏厥,定是与那邪气入体有关;第二点的话,依老臣所见,长公主这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怀孕?展晰有些愣愣的看着还在睡梦之中的兰馨,一点点的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两个月之前,那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到贺玉兰馨的那晚吗?
问了问心神,展晰接着问道:“那大人可想出了解救之法?”
一说到这个,那老御医的脸色便变了变,语气也不自然了起来:“这长公主邪气入体,又有孕在身,老夫,老夫怕是也束手无策啊。”
“是吗?”展晰倒是不信老御医的片面之词,这里不还有四个御医吗?这个不行,那就一个一个来,她就不信了,这么多皇宫里面的御医还治不好一个邪气入体。
展晰随手指了一个较为年轻的御医道:“你,去给长公主诊脉。”
那名年轻的御医面露难色,看了看展晰、又将目光转向老御医:“这院首大人都束手无策的病症,我又怎么能会治呢?”
“只是叫你诊脉,治不治得好不是得诊完脉之后才能知道吗?”说着,展晰就使用蛮力将那御医抓到了床塌边,逼着他为兰馨诊脉。
年轻御医哪里受过这般粗鲁的对待,当下就觉得这个青沐家主凶神恶煞,战战兢兢的拿起红绳,为兰馨把起脉来。片刻之后,展晰便见这人慌慌张张的将手里的红绳扔回了床上,迅速的退后了好几步,确定自己没有异样,这才拍拍胸脯放下心来。这年轻御医的一举一动展晰都看在了眼里,此时在朝着那老御医看去,果然见那老家伙的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展晰当下冷笑道:“怎么?怕了?因为长公主根本就不是什么邪气入体,这是瘟疫,我猜得对不对?”
年轻御医的一举一动自然给了在场所有人这个讯息,如今面对展晰的戳破,几个御医也只好紧张的用衣袖擦汗,不知道这人究竟会干出些什么来。
“朝廷与其出钱养着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不如死在我青沐展晰的手里,为凰天的国库减轻一份负担。”说着,展晰手中的玉骨扇便瞬间要去了五名御医的性命。
花雨和仪儿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此时周身散发着可怕的戾气的展晰,仪儿倒是正常,毕竟认识不久,花雨却和展晰一起很久了,可是这样的少主人,无论是之前那个还是如今这个,她都是第一次见。
看着倒在地上的五个御医,仪儿不由得跳脚道:“你将御医都杀了,那谁来救治公主啊?”
展晰看着地上的五具尸体,冷冷的说道:“就这些贪生怕死的酒囊饭袋,又岂会冒着生命危险对公主进行救治?花雨,去将你带来的大夫全都找来,要他们务必治好长公主殿下。”
“是的,少主人。”得令的花雨马上出了营帐去找大夫去了,看着展晰现在的模样,怕是晚了一分,都会为那些无辜的大夫招来杀身之祸。
花雨这一去怕是得要些时候,展晰想了想,便问道:“公主的营帐之中有酒吗?要很烈的那种。”
仪儿一听,虽然不知道这出奇的关心自家主人的青沐家主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总归不是害自家主人的,当下便回道:“有,皇上赐了公主一些关外进贡的烈酒,这次也一并带来了,我去找找。”
不一会儿,仪儿便拿着一小坛酒来到了展晰的面前:“这里有一坛,不够的话我再去拿。”
展晰看了一眼酒坛子的大小,点点头道:“足够了。现在你去将公主的衣服全脱了,我要对公主进行一番推拿。”
“把公主的衣服全脱了?”仪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展晰,她怎么敢在公主昏迷的时候做出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来?就算公主和自己感情再好,醒来之后也定然饶不了她。
展晰自然是看出了仪儿心中的顾虑,当下说道:“你不要怕,到时候要是公主怪罪了下来,你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如今当务之急是让公主的痛苦减轻,我曾经学过一些推拿之术,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仪儿看了看展晰,对方的确是一脸的真诚,而且她也是女儿身,没什么好怕的,扭头,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却难掩苦痛之色的兰馨,跟着公主十年了,从未见过公主受过这般的罪,既然青沐家主说了此举是减轻公主的痛苦,当下仪儿便将手中的酒坛子交到了展晰的手里。手脚麻利的将兰馨剥了个精光。
“好了。”任务完成了的仪儿对着展晰说道。
展晰点点头,将手里的酒坛子交回给了仪儿,刚想说些什么,却话锋一转,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位姐姐,见面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
见到展晰居然如此有礼,仪儿笑道:“我叫仪儿,是跟了公主十年的贴身侍女。”
“原来是仪儿姑娘,接下来我就要为公主进行推拿,我希望你无论看见了什么也不要惊讶,更不要惹来官兵,你只要知道,我定不会还公主的就是了。”说着展晰还朝仪儿作了一个揖,抬眼看着仪儿,誓有对方不答应,自己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的决心。
“这可使不得,您是名满天下的青沐世家的家主,怎能向我这个小小侍女作揖?我答应你就是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