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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莫氏一脸的不豫,对身边的严嬷嬷嘀咕了几句,严嬷嬷赶快出了屋子,朝着二房的方向跑去,这番折腾和这么大的动静,依旧等了许久,也不见一个人过来。
等了半天,就是靖威侯府大爷都有些坐不住了,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这场合说什么更加的好一些,搓着手一会站起来走几步,可是二房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这叫骂的声音也是越来越不像话,靖威侯府大爷说道:“娘,您看这……”
老夫人莫氏再也忍不住的拍着桌面怒道:“真是胡闹,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能闹出这番动静,真是家丑啊,让王爷王妃见笑了。”
伊宁淡淡的道:“不妨事,不过看起来你们府上二房夫人刁樱是不打算将我们平元王府的东西归还了,这样吧,老夫人带着我们去二房走一趟吧,有些事情当面说清楚也是好事。”
靖威侯府的老夫人就算知道伊宁的出身不高,不过老夫人心里十分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定义,不管伊宁本身的家族有何高低,但是现在伊宁就是堂堂的平元王妃,还是最年轻的王妃,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尤其这伊宁也不似传闻中的那般平庸,虽然是带着面纱,但是这高贵的气质,就是宫里的那些娘娘们都是比不上的。
眼下其他王府的世子爷还都没有继承王爷的位置,故此平元王和王妃就算是年轻,这皇家给予的王位在这里呢,这是其中一层的原因。
更多的原因是因为靖威侯府老夫人莫氏没少和刁樱这个混不吝的儿媳生气,也不知道靖威侯府哪辈子倒了霉,他们家老二当年好端端的就被刁樱给缠上了,怎么也扯不下来了。
要不是看在刁樱当时嫁妆还算丰厚的情况下,估计这安昌伯府和靖威侯府早就撕破了脸皮了,好在二房的孩子们面孔随了老二了,如果容貌和性格都和刁樱想象,这几个孩子就没办法看了。
靖威侯府的老夫人之所以后悔,就是因为这刁樱当时看上的就是她的嫁妆,可是刁樱入府多年,这嫁妆捂得严严实实的,别管侯府多么艰难,就是一毛不拔,可把老夫人给气的倒仰。
眼下靖威侯府没有能力得罪平元王府,在瞧着伊宁坐在主位,一身的贵气不可侵犯的摸样,老夫人也做出了决定。
所以老夫人也站起来道:“既然这样,就劳烦王爷和王妃随着老身一起过去看看了,让王爷王妃见笑见笑了。”
伊宁淡淡的笑了没有多说话,靖威侯走在老夫人的一侧,伊宁和元宇熙走在老夫人的后面,奴婢们则是跟在主子的后面,一起跟着他们往二房的方向走。
靖威侯府这几年一点没有扩建,但是孩子们都大了,都是独立的院子,院子比起几年前紧凑了不少,不过这挨着近了,什么动静也都知道。
伊宁发现走了一路,这几房的无论那些未出嫁未娶妻的孩子们,还有那些妾室,还有府里的奴婢什么的,都在角落里面窃窃私语,看见老夫人过来了纷纷鸟做四散,都忙着活计去了,倒是还没有碰见那种没有脑子的,一个个的都是小心谨慎的。
看起来这靖威侯府的家规还可以,伊宁看着可是比王府的规矩好多了,一想起来王府那么多的烂摊子,那些破人破事的,伊宁就有些头疼。
靖威侯府可能是院子间比较拥挤,故此这府里的景致一般,花园什么的都不大,这个二房就在花园的另一侧,这不是还没等靠近呢,就听见刁樱的大嗓门子嗷嗷的叫唤。
“你们几个不要脸的都给我滚,老娘的嫁妆,今个谁要是敢碰,谁就死定了,老娘打死都不会让你们搬走的,王爷王妃算什么,还能强抢嫁妆不成,这到哪里我都能告的赢,我就不信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刁樱混不吝的脾气上来了,管她是谁照骂不误。
“我说弟妹,你这是何苦呢,眼下谁不知道这安昌伯府的东西是怎么来的?这么多年靖威侯府的东西你也没有少给了娘家,嫂子我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难不成你还真当咱们都是傻子不成?安昌伯府拿了平元王府的东西,就应该给人家还回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不成你还占着不给不成?”
靖威侯府的大夫人王氏,也就是陈月婵的亲娘,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当初要不是二夫人嘴巴坏,陈月婵哪里用得着那么快眼睛都快哭瞎了,还不是这个大嘴每天跑过来胡说八道。
最后害的他们大房将嫡女给送到了洛阳的祖宅去了,交给曾祖父养育月婵,最后也没在京都议亲,都怪这个贱人,要不是她哪里能闹出这么多的祸事?
这么多年抓着这个小辫子,有事没事的在族里闹事,就是要争了爵位,险些害的大房爵位不保,这口气已经憋在王氏的心里很多年了,不吐不快。
伊宁一进去就看见满院子都是抬出来的红箱子,可惜刁樱哪个都不许动,她自己拿着刀架在脖子上,谁要是一动她就砍人,要么就砍自己,闪亮的刀片明晃晃的吓人的很。
刁樱比比划划的耍着这把刀威武的很,不过要是仔细的看其实这刀就是说戏里面用的刀,是假的,主要是木头上面刷的银漆,在稍微打磨的薄一些罢了,看着比真的都真呢。
伊宁摇摇头笑了,刁樱这种恨不得她自己的命都比王八还长的人,怎么可能舍得砍了自己?
不过是把戏罢了,这下伊宁有些明白了,这些靖威侯府内宅的夫人怪不得斗不过刁樱,靖威侯府的几房夫人都是官家子女,自幼这礼仪规矩的教养自是不在话下,不说出挑也是规规矩矩的,哪里像是这安昌伯府这种暴发户的下九流可以比的?
再说安昌伯府的手段大部分都是下三滥不入流的,刁樱自幼在家里见得多,学得多,那些招子哪里是好人家的子女见过的,很多不要脸的技俩就是听都没听过。
别说这刁樱使出来的时候也是撕破了脸皮,压根就不要什么脸面,所以这些妯娌比起不要脸,自然是比不过刁樱的。
要说以前为何刁樱的名声压在府内,还不是因为这刁樱仗着刁楠是王府的二夫人,是最有能力继承王府的一房,故此大家都不愿意得罪她,但凡是遇见事情,也就不和她争抢,得过且过罢了。
自从去年王府有了王爷王妃,这王府的格局就变了,贤惠慈孝的二夫人的美名也一步步的瓦解了,所以刁樱的行为也渐渐的被外面的人知道了。
这安昌伯府脸上那层面纱也给毫不留情的撕掉了,这不是刁樱也暴露了出来,要不是如此,靖威侯府还真是丢不起这个家丑。
伊宁一行人渐渐的进了院子,倒是没有看见靖威侯府的二老爷,只看见刁樱自己在哪里比比划划的。
靖威侯府的大夫人王氏道:“我说弟妹,你这是要做什么?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你这般糟践为哪般?快些放下那怕人的东西,赶紧将东西还给王府的人便是了。”
刁樱还是强硬的做派,满脸怒容毫不留情的道:“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老树皮,别在这给老娘拿着鸡毛当令箭,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挑拨离间,就不怕大哥再给你打得出不得门子了?还准备在贤惠的给大哥纳妾呢?”
“在纳下去,你就真成了没有人看的老树皮了,老老干干的,比起娘来都差不多了,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你们大房的贱孩子,我们靖威侯府至于这么被冷落吗?你们大房有什么资格袭爵,真是不要脸,占着茅坑不拉屎,一窝子都是不成器的,给老娘滚一边去。”
“刁樱住口!”靖威侯府老夫人莫氏一句话都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恐怕就从老树皮到了老树根了,莫氏气的用拐杖杵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声音,让人心间发颤。
可见老夫人气的多么的厉害,刁樱也不敢在多说,虽然不怕老夫人,但是老夫人一直不待见她,如果失了嫁妆的她,在被婆母以不孝的罪名给自己一封休书,这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而王氏被刁樱气的满面通红,嘴唇都哆嗦着看着老夫人道:“娘,你看这弟妹满嘴胡言乱语什么,说儿媳就罢了,怎地还将娘给扯了进来,这可是不孝啊,安昌伯府果然是好家教,怪不得的都说安昌伯府的姑娘家都是搅家精呢,我这个长嫂在搅家精的面前都不能如何,真是闹了笑话了。”
刁樱不以为然,说吧,反正不动我东西就行,你们愿意如何就如何?许是这刁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激怒了众人。
眼下靖威侯府的小辈们都看不过去了,靖威侯府的大少奶奶安氏是王氏的儿媳,看这情况紧忙跑到老夫人跟前道:“祖母您不要生气,二婶子如今是因为嫁妆的事情有些口不择言,祖母不必计较就是,孙媳听闻这二婶子的嫁妆里面还有不少是当年老王妃飞雪公主从雪辰国带过来的嫁妆呢,这一个弄不好我们整个侯府都有危险不是。”
这个安氏倒是个聪明人,这话都说在了点子上,在老夫人的心里,没有比靖威侯府的安危更加的重要了,老夫人脸色更加的暗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
不过伊宁瞧着这个安氏比她的婆婆机灵多了,随即几房夫人也都跟着附和,巴不得刁樱赶快完蛋,省着每日仗着自己的嫁妆多,动不动就要开箱子看嫁妆的。
靖威侯府的三夫人道:“娘,可不是,这可是有碍邦交的罪过呢,再说人家的这个嬷嬷已经将单子都念了一遍了,其中这里面有黄金五千两,雪辰国的雪珍珠一盒,雪锻十匹,还有王府里面的其他物件金丝楠木拔步床一件,金丝楠木的家具一套,包括座椅凳子衣柜,罗汉坐榻等等,还有些上等的官窑瓷器,古董书画,珍贵首饰等等的零零总总一共千件,这单子上面写的是清清楚楚的呢。”
三夫人的记性倒是不错,若嬷嬷刚刚才念了一遍,这个夫人就都记住了,看来这平时没少眼红二夫人刁樱,眼下看着刁樱遭难,心里无比的畅快,就像是坐着一千匹汗血宝马拉着的飞车一般,这口气也是忍了多年了,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呢?
当然三夫人更加期待的是,这些东西都搬走以后,这刁樱也就是一只被拔了毛的野鸡,有何了不起的,毛都没了,自然啥也不剩了,就看大家怎么收拾她了。
其他几个夫人也是此意,这些东西都拿走,基本上刁樱引以为傲的这些金贵物件就没有了九成,余下的那些便宜东西才是安昌伯府的陪嫁,看刁樱还如何能闹得起来?
“贱人,你们这般都是贱人,老娘早就知道你们这些贱货就是见不得老娘好罢了,这会子跑过来落井下石的,老娘会怕不成,大不了同归于尽罢了,有何了不起的,今个老娘在这里,你们休想要搬走一件,谁敢过来?啊谁敢过来?”
刁樱丝毫不放弃的,拿着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假刀,比划的不亦乐乎,这些不明就里的自然害怕一些,纷纷后腿,这样就将伊宁和元宇熙体现了出来。
刁樱一见到这两个人心里就没有底了起来,昨个虽然是那个余殷桃说是能对付伊宁,可是这会子那个贱人也不敢出面,看来那个贱人无论怎么闹,就是不能给个姨娘的身份,否则这些东西要是保不住了,恐怕这余殷桃这个贱货就会骑在自己的头上了。
刁樱凶悍的道:“你们两个,要做什么?告诉你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已经是安昌伯府的嫁出去的闺女,你们不能动我的嫁妆,难道还没有了天理不成?”
水嬷嬷大喝一声道:“住口,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对王爷王妃大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