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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晚晚听到云淑下令喂药,心一惊,连忙将轩辕锦护到身后,“不,不要毒死我的孩子。皇后娘娘,我求求你,饶她一命吧,她还那么小。我腹中的胎儿已经没有了,我已经一无所有,请求你把锦儿留给我。”左晚晚苦苦哀求,刚刚还高兴孩子恢复了健康,不曾想,这么快就有人来害孩子。
“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是来救你的,姐姐不仅带了锦儿的药,还给你带了药,虽说小产身体不像生孩子那般虚弱,但是也要注意调养。”云淑俯下身,从头上摘下一只银簪,放进了药碗里,银簪没有变色。
“现在可以让她们给锦儿喂药了吧,小孩子生病马虎不得。我是你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们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我是真心想救你。”云淑握着左晚晚的手说道,她的手很暖,但是暖不了左晚晚的心。
左晚晚怎会轻易相信她的话,“皇后娘娘真有闲暇,你先把我弄进来,然后又装好人救我出去,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以为是我害你进冷宫的吗?我也是受命到清兰殿主持大局的,皇上叫我去,在你回来之前,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际上,到现在我也不太明白,皇上为何如此生气,就凭一条丝绢就定了你的奸情。”云淑说道。
“丝绢不是你交给皇上的?”左晚晚意外地问道。
云淑摇摇头,说:“不是,因为之前我对你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所以你就把所有不好的事都想成是我做的,如果我说,你早产之事与我无关,你会相信吗?”
左晚晚看着云淑,觉得可笑,她以为自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很好骗吗?
“皇后娘娘想做什么,还需要自己动手吗?你完全可以叫别人做,但绝对不会与你无关。二月初二那天,我只见过你,而且你身上有股异香。”左晚晚说出心中的怀疑。
“你不相信我,皇上也不相信我,你们怎么就知道怀疑我。你被打入冷宫,我被禁足昭阳殿,谁最高兴?蕙妃在冷宫悄无声息地做了那么多事,她现在母凭子贵出冷宫了。今天早朝,皇上就要下旨将她晋为蕙贵妃了,如果生下皇子,估计我这皇后之位也难保了。”说到这里,云淑有些激动,头上的金钗都摇了起来。
“你是说,那丝绢是蕙妃交给皇上的?”可是,就算蕙妃将丝绢交给轩辕烨,轩辕烨又怎么知道左晚晚把丝绢送给了太子轩辕皓?
还有,蕙妃是如何得到这丝绢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丝绢是怎么到皇上手上的,既然事情由丝绢而起,要想洗脱罪名,就得从丝绢着手。”云淑微微一笑。
“你有办法?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左晚晚不相信云淑会那么好心帮她,正所谓无利不起早,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为什么帮你,因为你是我妹妹呀,姐姐怎忍心见死不救,只要你平安无事,以后这后宫就是我们姐妹说了算。”说到这里,云淑脸上大放光彩,仿佛已经看到云氏姐妹纵横后宫的情景了。
“姐姐,你真好,我真傻,居然怀疑姐姐,以后我都听姐姐的。”左晚晚说的情真意切,还流下泪来。
一旁的小碧,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明明是死对头,突然间上演这么煽情的姐妹亲情。
“妹妹,你老实告诉姐姐,那丝绢上的字真是你写的吗?你真的与太子有瓜葛?”云淑激动的问道。
左晚晚心里一惊,她就知道云淑不会那么好心来救她,原来是来套话的。如果轩辕烨有证据,就不会逼她供出奸、夫。所以左晚晚断定,他们不知道这个丝绢是谁写的,也不知道丝绢是要送给谁。
轩辕烨见到上面的字迹,马上想到了她,因为轩辕烨那里有她的字迹。只是有一点,左晚晚没想明白,轩辕烨是怎么怀疑到轩辕皓的头上呢?
左晚晚抬起头,看着云淑,认真地说:“姐姐,你要相信我,我肯定是被别人冤枉的。我也不知道是谁仿照我的笔迹写这样的东西在丝绢上,要是找到写这个字的人,就能替我开脱罪名了。姐姐,皇上为何会说太子知情?”
“如果你真的没有做,姐姐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至于皇上为何怀疑太子,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你把丝绢上写的字重新抄一遍给我,如果找不到那个冒充你的人,我就找人模仿你的笔迹重抄一份。总之,姐姐一定想办法尽快将你从冷宫救出来。”云淑说道。
左晚晚不愿细想她的话是真是假,只要云淑愿意帮她,她能了出冷宫就行了。
轩辕锦吃完药以后沉沉地睡了,云淑临走前将一瓶药丸递到了左晚晚手上,说:“这是暖宫丸,对你身体的恢复会有帮助,我让人送来的小衣裳合身吗?那些糯米粉吃完了我会让人再给你送,这段时间你就多多忍耐。”
“那包东西是姐姐差人送来的吗?”左晚晚问道,她以为是阿吉送来的,没想到会是三番两次害她的云淑,心里顿时一暖。
“嗯,那些小衣裳是吉妃给我的皇儿做的,可惜,她无福消受,都是新的,没有穿过。”云淑说道,看着轩辕锦稚嫩的小脸,她的眼泪也下来了。
左晚晚知道,她是想自己死去的女儿了。
“谢谢姐姐,姐姐的恩情,晚晚永不忘。”左晚晚说道。
“我走了,你多保重,小心蕙妃。”
“姐姐慢走。”
云淑走后,小碧马上夺走了左晚晚手中的药瓶,紧张说:“娘娘,你不要吃她的东西,你吃了玉露丸,不会有事,不需要她的药。”
“小碧,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放心吧,我没事,也没想吃这药。”左晚晚笑笑,缓缓移动身了,发现可以侧卧了。
小碧愣在那里,看着左晚晚,她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小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开始接受你的提问。”左晚晚见小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与其让她带着疑惑为自己担心,不如跟她说明白了。
“娘娘,您真的相信皇后娘娘吗?”小碧问道。
“我相信她不会那么好,以她之力斗不过蕙妃,而且蕙妃现在怀有身孕,更是母凭子贵。吉妃是我交好,我还有怡香这么忠心的美婢,她觉得我有利用价值才来救我,你真以为我相信什么姐妹亲情啊。”左晚晚笑道。
“听娘娘这番话,奴婢就放心了,这个皇后娘娘诡计多端,奴婢是怕娘娘被她给骗了。”小碧贴地心说道。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已经第四天了,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小碧给左晚晚换药的时候,说:“娘娘,那些结痂
快要掉了,再过几天就会完全康复了。”
“嗯,吃了玉露丸,又用了御用金创药,好得就是快。”左晚晚笑道。
“娘娘,你说吉妃现在在干什么?怎么也不来看看我们,娘娘平日待她不薄。要怪就怪自己肚子不争气,娘娘可是给了她机会,把皇上推向她,她都怀不上龙子。娘娘对她那么好,她居然都不来看看。”小碧不高兴地埋怨道,她心里终是对阿吉有成见的,连平素像仇人般的皇后都来看望了,阿吉却没来。
阿吉不来看她,左晚晚一点儿也不难过,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左晚晚深知自己的处境,如果阿吉跟她接近,也会被轩辕烨怀疑。再说了,就算阿吉来,也不一定能见到她,阿吉没有云淑那么高的地位,可以冲进来,无视太监的阻拦。
轩辕锦已经完全康复,因为一开始左晚晚就没有给她喂过奶。所以也没有奶水,好在有云淑送来的糯米粉,否则轩辕锦只能喝米汤了。
很快的,冷宫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韩子儒要与公主成婚,左晚晚一点儿也不震惊,因为这门亲事还是她说成的。
小碧听说这个消息以后,整夜没合眼,左晚晚半夜醒来,竟看见小碧独自落泪,她假装没有看见,也没有问为什么,继续睡觉。
小碧对韩家,对韩子儒的感情,已经超越主仆之情,她如此尽忠,怕是对韩子儒还有另一种情愫,只是身份地位悬殊,她只能把这种感情埋在心底里。
花烛夜
韩府,处处张灯结彩,为了不影响大元帅养病,轩辕烨下旨不得喧哗,一场喜宴办的非常的安静,那气氛诡异极了。美其名曰说怕影响大元帅养病是假,实则是怕他生气。
韩千秋功高盖主,而且平素张扬跋扈,并不把轩辕烨放在眼里。当他得知儿子要娶那个嫁不出去清雅公主,非常生气,将来喝喜酒的宾客全部赶出门去。
清雅公主终究公主,韩千秋心里有一万不喜欢,但是人已经嫁到韩家来了,韩千秋不能将公主赶出门去,他持刀站在洞房门外。
那些留在后院宅子里陪清雅公主的人看到韩子儒送走宾客回来之后,纷纷绕过韩千秋,走到韩子儒身前道贺一番,讨了喜钱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韩千秋却不识趣,拦着韩子儒不准入洞房,怒吼道:“子儒,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瞒着我?”
“父帅,孩儿也是为父帅着想,父帅正在养伤,操劳不得。”韩子儒借口道。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话,因为你在撒谎,你是心甘情愿娶公主的吗?”韩千秋问。
“父帅,公主下嫁到韩家,可谓皇恩浩荡,您老人家回房歇着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带公主去给您老人家敬茶。”韩子儒说道。
“来人,扶老爷回房歇着。”
“子儒。”韩千秋大喊一声,韩子儒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心一横,推开新房的门走了进去。
大红的喜烛将新房照的通亮,当中摆的桌子上备有一桌酒菜,韩子儒反手关上了房门,看到清雅公主的身体微微的震了一下。
清雅公主着一身火红的喜服坐在雕花大床边上,两只手紧紧攒着手中的一块丝帕,显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
只听门外管家说道:“老爷,您的伤还没好,进房歇着吧。”
韩千秋没有说话,但韩子儒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叹息声,他一直站在门口,直到听见韩千秋离去的脚步,才缓步来到了床前。
刚才韩子儒与韩千秋在门外的对话,清雅公主听的清清楚楚,她的手更加攒紧了手中丝帕。
韩子儒也很紧张,在对清雅公主行礼之后,以夫君的身份,轻轻为清雅公主揭去了火红的盖头,盖头下露出了清雅公主凤冠下盛妆的容颜。
而韩子儒却别过头去,没有看见,他心里是不愿意看她的。
盖头掀开,清雅公主看清了韩子儒俊逸的脸旁,韩子儒侧对着她,甚至不愿看她一眼,她自觉地吹灭了床头的蜡烛。
房间顿时陷入黑暗,韩子儒一惊,他没有想到,清雅公主会吹灭蜡烛。四周一片漆黑,他伸出手,碰到了清雅公主,俯身抱起她朝着桌边走去。
摸索着找到酒壶,倒了两杯酒,喝完交杯酒,韩子儒抱起清雅公主举步朝雕花大床走去,清雅公主慌忙闭上了秀目。
她只觉得两片温暖湿、润的物体带着男子特有的气息,覆盖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轻轻的亲吻了起来。
清雅公主如遭电击一般,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是被动的承接着他的双唇。又觉得一条滑滑的东西,在自己双唇之间来回扫弄,试图进入到她的双唇之间,想要开口却让它趁了空隙,一下侵入到了自己的檀口之中。
他的舌头肆、意的挑、动着她的香舌,她脑海之中轰的一声,便变成了一片空白。刚才还在介意韩子儒不肯看她一眼,现在却不由自主的地伸出双臂用力的搂住了他的颈项,和他纠缠了起来。
这一吻仿佛要到天荒地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