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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晚晚忘不了,轩辕烨让人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时说的话,他说:“如玉只有一个,像如玉那般出污泥而不染的女人只有一个。”
老婆婆听到左晚晚说话,抬起头望着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道:“妖孽,妖孽转世,墨国完了,完了。”
“你说什么完了,我怎么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左晚晚拉着老婆婆的衣服不肯松手。
老婆婆身上像是被针扎般难受,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挣脱了左晚晚的手,发疯般地跑了。
小碧欲上前去追,被左晚晚叫住了,“回来,别追了。”
“娘娘,您没事吧?”小碧见左晚晚面色惨白,忙问道。
“你听到没有,她说墨国完了,还说我是妖孽。”左晚晚惊道。
“娘娘,一个疯婆子的话你也当真吗?。”
“走吧,回清兰殿。”
残害皇子
回到清兰殿,见轩辕烨正在等她,左晚晚忙走上前,挽着轩辕烨的胳膊,娇笑道:“皇上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晚晚去哪里了?”轩辕烨冷冷地说道。
“皇上怎么了?生气了么,我不知道皇上要来,出去走了走,要是知道皇上会来,一定打扮地漂漂亮亮地等皇上。”
“是吗?你倒是说说看,你去哪里了?”轩辕烨的脸依然冷漠,左晚晚心惊,他为什么突然变脸了。
“我就随便走走。”左晚晚答。
“随便走走?随便走能走到冷宫去了?”轩辕烨冷笑,抓住左晚晚的手道。
“皇,皇上怎么知道我去冷宫?”左晚晚有些意外。
“你去见太后做什么?她对你说什么了?”轩辕烨冷冷地问道。
“太,太后。”左晚晚震惊地看着轩辕烨,一直以后宫里没有太后,原来不是没有,是被打入冷宫了。
“当年,是她送给我母妃落胎的花红,母妃为保全我,牺牲了自己。后来又害死奶娘,奶娘死的那年我五岁,五岁时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唯独奶娘告诉我母妃是被害死的,我却一直记着。”
“然后皇上登基以后,就将太后打入冷宫了?”左晚晚问。
“她视我为亲生,但我始终忘不了母妃是被她害死的,登基以后,她干涉朝政。我问她母亲当年的死因,她不语,然后自己去冷宫了。”轩辕烨道。
“自己去的?皇上不想接她出来吗?”左晚晚问。
“为什么要接她出来,晚晚,你想进去跟她做伴吗?”轩辕烨冷笑道。
“疼,好疼,皇上,您快放开我的手。”左晚晚求饶道,她的手快要被轩辕烨捏碎了。
“孝淑皇后流产了,昭阳殿满屋子的樟木家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烨怒吼道。
“皇上,晚晚不明白。”左晚晚故作镇定地说。
“晚晚,你不能生育,你就容不得别人的孩子吗?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会如此的心狠手辣?”轩辕烨痛心地看着左晚晚,他心中的那朵清荷变成了曼陀罗花。
“皇上,我没有。”左晚晚深知已经狡辩不了,可还是抵死不认。
“你假意让蕙贵妃去昭阳殿养胎,是因为你事先在昭阳殿布下了能会让她早产的樟木家具。孝淑皇后怀孕后,也因吸入了这些樟木挥发的香味而流产,你好狠毒。”轩辕烨痛心地用力推开左晚晚,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左晚晚委屈地哭了起来,抱着轩辕烨的腿说:“昭阳殿的家具是我换的,可是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木头做的,我真是的好意。”
“晚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知道我最痛恨后宫嫔妃之间斗争,去残害皇子。小皇子去哪儿了?婴儿汤到底是不是真的?”轩辕烨怒吼道。
左晚晚放声大笑,笑的那么凄美,她早就如行尸走肉了,总也抓不住轩辕烨的心,她厌倦了后宫的争斗。
“皇上,你觉得晚晚是个懂木质的人吗?那些家具是用什么木头做的,晚晚又怎会知道?你觉得晚晚是个心狠的可以把婴儿拿去炖汤的人吗?皇上,你眼里的晚晚就这般不堪吗?”左晚晚哭诉着,越哭越伤心。
“事实都摆以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皇上,那些家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跟蕙贵妃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皇上不相信我,我愿意一死以示清白。”左晚晚说完朝着清兰殿大厅中间一柱子撞去,顿时,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她望着轩辕烨凄美地笑,然后倒地。
“娘娘……”小碧在门口守着,突然见左晚晚撞柱子,大叫起来。
“晚晚……”轩辕烨一把搂住了她。
“皇上,如果有来生,晚晚还会爱你,只爱你一人,皇上保重,晚晚太苦了太累了,我走了……”说完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晚晚,晚晚,快,快传太医。”
三天后,左晚晚醒来,轩辕烨俯在床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她轻轻地缩回手,他没有反应,看来是睡着了。
左晚晚起身,悄悄下地,却把轩辕烨惊醒了。
“晚晚,你去哪里?”轩辕烨拉住她的手。
左晚晚回头,看着他,好半天吐出一句话:“你是谁?”
“晚晚,我是烨啊,你不认识我了吗?”轩辕烨紧张地说。
左晚晚摇摇头,说:“那我是谁?这在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晚晚,你怎么了,你不记得从前的事了吗?”轩辕烨扶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看,她茫然地摇头,表示不知道。
“来人,传太医。”轩辕烨大声喊道。
轩辕烨将左晚晚拦腰抱起,朝床榻走去,“你长的真好看。”左晚晚笑道。
“什么?”轩辕烨一愣,这是第一次听她夸他。
“你长的很好看,没人告诉你吗?”左晚晚淡淡一笑。
“那你喜欢我吗?”轩辕烨问。
“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记忆一片空白,但是感觉好像认识你很久了。”左晚晚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轩辕烨苦笑,一切只有等太医来了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
小碧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轩辕烨说喊太医,猜想主子应该是醒了。她一路飞奔到太医苑,正好遇上宁太医,便叫来了。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宁太医行礼道。
“起来吧,你看看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连自己是谁都是不知道。”轩辕烨叹气道。
“微臣看看。”宁太医缓缓走上前,检查了左晚晚头上的伤,然后又给她把脉。
“我不喜欢他碰我。”左晚晚依偎在轩辕烨怀里说。
中毒
“晚晚,不要怕,让太医看看。”轩辕烨轻搂着她,轻拍她的肩安慰道。
看完之后,宁太医说:“皇后娘娘因为头部受伤,导致暂时性失忆,过一段时间,也许会想起来,也许永远也想不起来。”
“永远也想不起来?”轩辕烨吃了一惊,回头看左晚晚乖巧的样子,要是永远也想不起来,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个不好说,也许某天发生某些事情,突然刺激到她的脑神经,一下子想起来也有可能,也许永远也想不起来。比如,有些事情她不愿意去想起,就想不起来,主要看个人。”宁太医解释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
太医退下以后,轩辕烨看着她,只见她粉脸含春,杏眼微微的眯起,朱唇微启,她正定定地望着自己。她的眼底似乎隐隐有钻石般的光芒。
看着左晚晚绝美精致的脸,轩辕烨觉得震惊,没有记忆的她,美得那么的梦幻,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般空灵。仿佛她根本就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而是应该只存在于天上的。
“晚晚,如果你想不起从前事,你一定要记着我,叫我烨。”轩辕烨笑道。
“你比我大,我叫你烨哥哥吧。”左晚晚笑道。
“烨哥哥,你叫的真好听。”这个称呼,只有德妃小时候叫过,但叫的没有左晚晚这么好听。
左晚晚看着轩辕烨有些迷离的眼光,立即露出了妖娆的笑容,**而妩媚,美丽不可方物。“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喜欢我。”左晚晚道。
“是吗?你还看出什么?”轩辕烨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我再看看哈,有矛盾,有无奈,唯独没有伤心,你很开心对吧。”左晚晚说道。
“是的,我很开心,晚晚平安无恙,没有比这更让我开心的事了。”轩辕烨紧紧搂着她。
左晚晚缓缓起身,手提着层层素纱叠做的裙角,走到房间中央。她笑靥如花,双眸光彩流淌,稍稍定了定神,她向榻上的轩辕烨说道:“烨哥哥,我想跳舞!”
“好啊,好久没看到晚晚跳舞了。”轩辕烨笑道,弥漫在空气里的馨香,令他只觉得心神荡漾。
左晚晚就像美丽的蝴蝶般飞舞着,像婀娜多姿的柳条样扭动着,如轻云般慢移,如旋风般疾转,美的让人陶醉……
忽然,她晕倒在上,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鼻子也在不断地出血,轩辕烨惊呆了,紧紧地搂着她,大声喊着:“晚晚,晚晚,你怎么了,怎么了…………”
宁太医刚走没多远,还没回到太医苑,便被小碧又叫回去。
检查之后,宁太医皱眉道:“皇上,娘娘中毒了,这种毒很奇怪,如果不发作根本检查不出来。”说完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窗台上点着檀香。
“中毒了,怎么会中毒呢?”轩辕烨很意外,这几天她一直昏迷,也没有吃什么东西,怎会中毒。
宁太医没有回答,走到窗台上,将檀香拿了过来,闻了闻,问:“这香什么时候点上的?”
“不知道啊,早上打扫窗台的时候还没有的。”小碧说道。
“那么这东西,肯定是趁你们不防备的时候放上去的。”宁太医说道。
“如果说那檀香有毒,为何朕没有中毒,单单清兰皇后中毒了?”轩辕烨问道。
“也许皇上也中毒了,只是中毒不深,微臣替皇上检查一下。”检查完之后,宁太医吃惊地看着轩辕烨,因为他没有查出一点儿中毒的迹象。
“宁太医,怎么样?朕也中毒了吗?”轩辕烨见宁太医神情有异样,急忙问道。
“没有,微臣有些好奇,这种毒是吸入后中毒,为何皇上没有中毒呢?”宁太医也想不明白了。
“这种毒只能女性有效?”轩辕烨猜测道,宁太医摇摇头,目前还没有发现有毒药还分男女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皇上事先服用了解药,或者能够解毒的药物,皇上仔细想想,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您都吃过些什么?”宁太医问道。
轩辕烨仔细回想,实在是想不起吃过什么特别地东西,说:“朕昨晚在御书房,蕙贵妃送来一碗银耳羹,然后今天早上,吃了半碗粥,没吃什么药。”
宁太医心里一惊,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说:“现在为皇后娘娘解毒要紧,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宁太医心里已经知道个七八分,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马上开了解毒药,叮嘱小碧煎给左晚晚喝。
“宁太医,她不会有事吧?”轩辕烨紧张地问道。
“没事,发现的及时,按时吃药,三五天就会好。”宁太医道。
“那就好。”
“微臣每两个时辰会过来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情况,皇上放心吧。”宁太医说道。
轩辕烨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好,没事你先退下吧。”
“臣告退。”
不知道为什么,轩辕烨不喜欢他,之所以不喜欢他,因为他的深藏不露,轩辕烨能感觉到此人不简单。
左晚晚的毒解了,但是她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她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