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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见过美人无数,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虽来算多,但也非一时间可以数得过来,可是,令他毫无招架之力,瞬间便点燃他心中火焰的,却只有庞莞落一人。
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打在莞落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楼林一边动着腰,一边专注的打量身下的女子的表情。
她似乎总是能够轻易的便叫人心动。
无论是平日里淡漠无情使阴耍诈的时候,还是此刻这份令他几乎疯狂的媚惑风华。
都能深入人心,让人为此迷惑迷醉。
莞落在从未体验过的激情下渐渐迷失神智。
身体深处一处她不知道的地方,正被她心爱的男人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折磨着。
每一次触碰和撞击,都会带起一串动情的火花,致使的快感直冲进脑里,蔓延到全身,而后四肢酥麻,手脚无力。
今天的楼林和昨晚的楼林好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昨晚的他,对她极尽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拿捏不准,就伤害到她初经人事的身体。
温柔的楼林,虽然对她千疼万惜,百般呵护,但毕竟是顾及着她处子之身,有所压抑,未能尽情,完全不同于今日的这种滋味。
“落落……”
湿热的吻再次纠缠上来,楼林紧紧抱着他的落落,两具赤裸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似乎这是生命最后的狂欢,错过了,就再不能重来。
还没想过就这样拥有她。
自他在澜芳斋突然遇见她,他就经常有再见她一面的念想,对她的感情,并没有多少情欲的成分,最多的,仍是心疼和怜惜。
可此时能够看到这张好似面具刻画成的脸,终于显现出她的真实,呈现一片真情切意,意乱情迷,才发觉自己其实有多么地想要拥有她。
为什么她会主动将自己给他呢?
想着离开?
想着她的姐姐?
想着以后也许会有的变故吗?
楼林盯着她半眯半合的眼眸,欣赏她在他身下的颤抖和**。
也许吧……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动作越来越快,被他抱着的莞落忽然紧紧闭上氤氲的眼睛,崩紧了全身。
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荡然无存,身体的快感盘旋到了一点,楼林又快又急的几下挺进,莞落只感觉体内深出被火焰掠过,一阵火辣辣的热流击在五脏六腑上。
铺天盖地的快感迎面卷来。
“啊——”
她轻叫一声,登上她从未到过的情欲高峰。
良久,两具紧崩的身体都软软松懈下来,楼林躺回床上,手却没有放开莞落的身体,轻轻一个翻转,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莞落顺从地趴在他胸前,轻轻喘息。
四下无声,寂静如斯,残存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流窜,眼前似乎不断飘浮着五颜六色的云彩。
两人紧贴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缓和着紧促的呼吸。
楼林一手环着莞落,一手在稚嫩的娇躯上往返游移,恰倒好处的力度让一直把脸贴在他胸前的人儿发出舒服的喘息。
“落落……好吗?”
低柔的笑语,夹杂着无限欢欣: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你这辈子,也只可能有我一个男人……”
莞落坐起来,双臂环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搂着她。
“落落,我知道你一定会回去的。我不会拦你,因为我明白,即便是我想强留,也不一定能留得住。但你要记住,能帮你做的,我都会无所顾忌的去做,你想做到的事情,帮到的人,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达成心愿。同样,你想破坏的东西,报复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我都会在你身边,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不会有任何改变。我本想就这样带着你离开,不再过问任何与朝政有关的纠纷,但是现在看来,这也只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了……”
莞落脑袋轰地一下。
他说……
她想破坏的东西,报复的人?
原来他早已经猜到,她之所以必须回去,根本就是有比帮莞慕更强大的理由。
他猜到她要找赫子际报仇,居然也放她回去……
楼林却没管她的疑惑,轻轻的吻着她耳垂,温柔的说: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在你身后,永远不离开,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在等你。肯大方的说出一个爱字,不如做到真正的慷慨。你,颜颜,甚至你二姐,都是这世上最难得的真性情女子。邵峥说的对,能遇到你们,是我们的幸运。爱人与被爱之间,能够爱确实比只能索求更幸福。但是落落,无论如何,任何一种幸福,也抵不过我们今日的相爱。”
莞落抿唇一笑,主动偎上身,略显生涩的轻吻在楼林的双唇上。
我们都一样。
都是那么那么地希望,这一记刻,便成永恒。
红尘千丈,望眼欲穿。
白衣渺渺,拈花一笑,众生颠倒。
梦醒处,是谁在谁的身边守候,不曾离开。
苍茫尘世,渺渺众生。
你让我见到光明,如何不爱?
我在你手上写下爱字,每写一笔,就对你说一句,我爱你。
一个爱字,只有十划,却足以让人心甘情愿为这个字永世沦陷。
楼林将这个吻逐渐加深,极至缠绵。
落落,你知道吗?
赵轩说,什么是爱?
世间苍茫,岁月流逝,却怎比得上她走进我生命瞬间,所带来的耀眼光芒。
吟婉说,什么是爱?
爱是一辈子的事,选择了,就不能后悔,放弃了,也不能再拾起。
天下不入我眼,赵轩却在我心。
邵峥说,什么是爱?
有些人,即使是相对一生一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有些人,也许只是看了一眼,便能心甘情愿的为了对方奋不顾身……
那么,落落,此时此刻,你可明白我,明白这个名叫楼林的人……心中的爱?
为何不得不离开?
可否留给我期待?
前生的眷恋,今世的情缘,是谁斩断了红尘万千,克服了千难万险?
匆匆千年,天上人间。
天不入我眼,地不入我眼。
天难遂人愿,地却易变迁。
就算是沧海桑田,就算我们再也回不到昨天 。
谁也阻挡不了我脚步,阻挡不了我对你深入骨髓的爱恋。
不是上穷碧落下黄泉。
不是两处茫茫皆不见。
是你不得不走,而我只能含泪看你越走越远。
究竟有多远?
想要走多远?
美人迟暮,英雄末路。
一场轮回,一世尘缘。
当天晌午,陈妈妈按照十凤临走时的吩咐,想去叫楼林和莞落起床。
走到楼上,紧关了一夜的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半,陈妈妈站在门楼犹豫一会儿,听见楼林在里面唤了句:
“是陈妈妈么?进来吧!”
陈妈妈连忙进去。
楼林已经起身,衣衫穿了一半,正在系着外衣的扣子。陈妈妈瞧见,便走过去服侍他穿戴整齐。
“找我有事?”
楼林随意理两下衣襟,转身拿过一件雪貂绒的看见将正要下床的莞落包在里面,有些不高兴的说:
颜如美眷 第190章 回家(二)
“门窗都开了,吹进来的都是凉风,你穿个单衣就想下地,着凉了怎么办?”
陈妈妈看着他们两个笑了几声,随即将方才十凤过来的事大致说了一下,没呆多大一会儿,就又出去打理楼内的事了。
临走之前,忽然又十分体贴的回头问道:
“公子,你和诗儿姑娘需不需要先洗个热水澡啊?”
边说还边丢了个十分暧昧的眼神过来。
莞落满脸尴尬。|
楼林却无比从容的回道:
“也好,去准备浴汤吧!”
“好嘞!”
那会儿,京城的另一处,正在用膳的安然被突然闯来的莞熙从饭桌上强行拽走。
饭也不让吃完,衣服也不让换。
安然直接就被拉着出了门。
两人出了福康王府,便急匆匆的朝凤鸣楼的方向奔去。
莞熙一路不停地加鞭催马。
“哎呀!你着个什么急嘛?落落还能跑了不成?”
安然骑在马背上,一手牵着自己的缰绳,一手牵着莞熙的:
“你赶这么快,再摔倒你……”
本来是关心的一句话,谁知他好心没好报,莞熙不但一点都没领情,反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真啰嗦,让你快走就快走,我得赶快去救落落,要不然,她就被楼林那只大灰狼给卖了!”
落落早就和那只大灰狼情投意合了好不好?
安然无奈,长叹一口气:
“好吧好吧!你总是把楼林想得那么坏!等你见到人了,也许会好一点!”
“不可能!”
莞熙转头看他,断然道:
“他就是一个老色狼,那岁数,都能给落落当爹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落落!!这么一个该死的老不休,能是个什么好人?”
“……”
与此同时,瑞阳王府
正要出门的子际忽然被一名侍卫焦急的唤住:
“主子,主子,高旋密函。”
正要跨出门槛的脚不由自主的收回,子际满眼诧异:
“高旋密函?”
“赫氏暗线查来的最新消息。”
子际脸色立刻转正,脚步一缓,改变了方向:
“去书房。”
大步一迈,朝后院去了。
“公主,驸马怎会和高旋赫氏的人有联系?”
子际刚刚离开,大门后的角落里,闪现出两道纤细身影。
韶华像是没有听到问话,怔怔的望着子际离开的方向,良久,低声吩咐道:
“派人将消息传到镶亲王府,务必要让我二皇兄亲耳听到。”
“是。”
……
子际和那侍卫一前一后进了书房,侍卫刚进屋,立刻转身关上房门,将揣在怀里的信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子际接过,看了看密封在信封上的赫氏徽记,还有几个小字:少主亲启。
不祥之兆从心底油然而生。
赫子际虽可差遣当年赫明哲暗中留下的势力,但这些年来,他从不以书信的形式吩咐他们做事,亦不许他们以这种方式向他禀告消息。
如今若不是遇到十万火急之事,暗线人马绝不会如此冒然与他通信……
子际撕开封口,将书信展开,眼神稍稍一落,脸色骤沉。
因为,这封并不长的信笺上,开头四个字便是:
军中有变。
“少主……”
前来给子际送信的侍卫本就是赫氏暗线中人,堪衬子际心腹,此时见子际脸色越发沉重,不禁开口问道:
“出了什么大事吗?”
“高旋和桥东同时有人在调兵。”
“高旋和桥东?”
侍卫闻言思索片刻,问:“这两地相隔甚远,就算有人能够调的出兵马,以桥东那帮子蛮军哪里有可以统领他们的人啊?”
子际脸色又黯一层,瞥了他一眼,长长叹道:
“除了镶亲王,谁还能调动高旋的人马?而且……统领桥东数十万大军的最佳人选,自然是……”
他慢慢撕碎手上的信纸,似笑非笑的吐出一个名字:
“楼林。”
“楼林?”
侍卫一路为子际效劳,早已知道当年的楼将军并没有死,只是……
“少主,镶亲王那个人一向狡诈如狐,他会相信楼林吗?”
“当然会。”
子际轻声笑道:“落落如果相信楼林,颜颜就会相信。颜颜如果相信,赵邵峥还会不信?”
侍卫貌似懂得的点点头,回想起方才子际出门,不禁疑惑地问:
“少主刚刚不是要去接四小姐吗?”
“恩,对。”
“那少主……”
“庞莞落是我的女人,别说是楼林,就是天要来和我争,我也绝对不让。”
“那可不,落落可是我的亲生妹妹,楼林要是想和我争,我非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