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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不成反被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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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为情欲的海无边无际,骆初被大浪卷入其中,他被动地在海上漂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只知道这“春风一度”真是害人不浅,他早已射过一次,可后穴那根阴茎还在动个不停,采花不成反被采,这世上没有比他更惨的采花贼了。

    等江墨冉真正将白浊灌入体内时,骆初早已昏睡过去,带着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骂他:“狐狸精。”

    江墨冉挑眉,收拾残局后用被子裹好骆初,右手一扬熄了烛火,这才心情颇好地搂着人一同睡下。

    岂料翌日一早,他伸手摸了个空,睁开眼一看,床上的小贼连带着地上的衣物一起消失不见。



三、跑路
    骆初被按着奸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是形如枯槁,软着腿滚下床穿好衣裳,狼狈得头也不敢回,扶着腰一路逃出晋王府,还顺手牵羊顺走了江墨冉衣堆里的一块赤金令牌。

    花满楼里辉煌明亮的大厅一片嘈杂。

    正厅的四周立着六根高大的雕龙金柱,墙壁上镶了琉璃做框的宫灯,外头用暗色的纸画了彩绘,流光溢彩地映在层层娟纱上,显得幽暗而暧昧。楼上楼下的姑娘,温声细语者有之,吴侬软语者有之,撒娇使媚者有之,珠帘晃动,门口的又引进一男子,披着华贵的貂裘,手搂过一妖娆小倌,真是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骆初进门便看见这幅场景,只觉屁股一疼,咬着牙根颤颤巍巍地往二楼挪去。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姑娘认出他来,隔着几张桌子冲他挥手帕,若按照以往,骆初肯定要上去调戏一番,说上两句漂亮话。

    “来,让小爷瞧瞧最近是不是又好看了。”

    可他现在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生怕被别人瞧出一晚上纵欲过度,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这个笙歌之地。

    在客栈躲了两天,发现晋王府竟风平浪静,但骆初自己做贼心虚,生怕江墨冉秋后算账,于是趁着屁股养好了,牵着一匹快马一路向南逃之夭夭,打算离开北国暂避风头。

    北国南边邻着楚国,两国一衣带水关系甚好,百姓们来往密切,进出城也没有严格限制,只是楚国的江湖门派林立,比起北国更加混乱,各行业的背后若无靠山照拂很难在此地立足。

    到了楚国,骆初一眼相中远近闻名的酒楼,进去吃饱喝足,摸了摸钱袋,思索片刻便将那顺出来的赤金令牌拿去给小二,反正此地是邻国,应当没人认得出这是晋王府的东西。

    不料那酒楼老板急急忙忙从后堂出来,一把薅住他的衣袖,神神秘秘地将人请到后方,又垂着脑袋行了个礼,毕恭毕敬道:“贵客驾临小店实在是蓬荜生辉,不知尊者有何吩咐?”

    那老板双手捧着令牌还给他,指了指那背面刻着的“夜”字,道:“您收好这个,这小的可不敢收,要折寿的。”

    吃饭不用给钱,这是什么道理?

    骆初被请到雅间,一口一口嘬着茶,直到一肚子水忍不住都要打饱嗝了,才把事情弄清楚。夜阁是楚国近几年崛起壮大的江湖势力,神出鬼没且杀人不眨眼,是以江湖中人人都忌惮三分。而这刻着的“夜”字的赤金令牌为创教令牌,一共三块,夜阁阁主执其一,创派使者执其二,而第三块则一直没有出现过,神秘的很。

    无意中知晓了江墨冉另一层身份的骆初只觉得心里拔凉,嘴里的茶也变得又苦又涩,不知道孟婆汤是不是也这个味儿……

    可还没等他感伤一下自己再也不能回北国,眼前又有人上赶着献殷勤,这些夜阁的暗桩长期在外,是只认令牌不认人,美酒佳肴不要钱地往他跟前送,凡是夜阁的势力范围内便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费一两银子就能白吃白喝的日子,还真是新鲜又刺激。

    不回北国也无妨,日后再找机会将师父接过来就是。

    骆初一叶障目尚不知令牌真正的主人已经来到了楚国,他转身一变成了“马刀”,揣着夜阁的闯教令牌在楚国是混得风生水起。在骄奢淫逸的日子中,他依旧没忘了采花世家的老本行,逛个青楼手一痒,顺走了满春院头牌“红牡丹”的肚兜,骆初拍了拍手,正要在人闺房里留个“骆”字时,正主回来了。

    脚步声渐进,他抬头看了一眼,轻松往上一跃,翘着腿当起了梁上君子。昏昏欲睡间听着下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骆初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拿起手上的肚兜仔细一看:

    今宵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谁那么肉麻把情诗写肚兜上啊?



四、给钱
    谁那么肉麻把情诗写肚兜上啊?

    骆初嫌弃地腹诽完,抖开布料往右下角看。

    落款是“崔槐”——武林盟主崔槐。

    哦,他心道,就是那个传闻中家有悍妇畏妻如鼠,不惑之年无子嗣也不敢立妾的崔盟主?

    这个崔槐和以往的武林盟主都不一样,是靠着夫人娘家的势力才坐稳了这个位置,只是没想到这崔盟主居然暗地里偷腥,如今沾了一身骚,惹得许多平日里的对立门派前来寻红牡丹。

    如果让崔槐的夫人知道他在外头和青楼名妓红牡丹“来往密切”,那都用不着仇家出手,崔槐自然就被家中悍妻收拾了。

    骆初卧在房梁上,侧头向下看了看,一女扮男装的姑娘正在套着红牡丹的话,前者软硬兼施,后者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嘿嘿,这关键的“证物”可在他这儿呢。

    骆初将随手顺来的“情诗”团成团藏进袖子里,内侧宽敞的口袋藏个肚兜绰绰有余,他想了想,最近吃喝不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依旧两袖清风,若没了那块令牌,简直称得上是身无分文。

    思绪飘远间,又听到下方的人对红牡丹说:“在下姓夜,既然牡丹姑娘身体不适,那改日再来拜访。”

    骆初一听到“夜”字就来了精神,隔着衣裳摸了摸胸口的令牌,直觉姓“夜”的不是简单人物,眯眼仔细一瞧,竟还是个美人。

    于是在黑衣人闯进来要杀那女子时,骆初眼珠一转,拎着她的脖子翻过墙头,踩着另一侧的树枝迅速消失在包围里,漂亮的轻功就算带着一人也叫那群黑衣人完全没有追上的余地。

    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骆初把身后的发带扯下来咬在嘴里,一边整理自己被风刮的凌乱的头发,一边含糊道:“唔……我师父说了,武功再好,比不上轻功好,最起码打不过可以跑。”

    “……”

    他把发带系好后,道:“在下马刀,还不知阁下是?”

    “哦,你就叫我夜公子吧,或者夜姑娘,随便你。”

    之后的事情却是闻者伤心,骆初万万没想到,说好了他帮忙把杀手引开,她再去找人来救他,结果对方转身就回了客栈睡觉,打算来个翻脸不认人。

    若不是那些黑衣人看到他身上的赤金令牌后犹豫,给了他逃跑的机会,此番怕是凶多吉少。也顾不得当什么怜香惜玉的君子了,骆初深夜造访客栈,坐在窗口上把那夜姑娘吓了个半死。

    额前的碎发撸到后面,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出浅影,他一手撑着窗翻进来,“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没有良心。”

    那姓夜的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水,“马兄,我就知道你能搞定那批杀手,我早知道你深藏不露了。”

    骆初冷哼一声,接过水一口喝完,缓缓道出自己的目的:“这样吧,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得付钱。”

    “嗯?”

    “也就随便给个一百两就行了。”

    “……”

    骆初一看她表情立马臭了,补救道:“先不说我救了你,而且我这儿还有红牡丹和崔槐书信来往的证据,你不想要?”

    打蛇打七寸,对面的人噤声了。

    又潇洒了几日后,骆初才知道这“夜姑娘”是夜阁阁主的心上人,但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并且对他讨债的行为嗤之以鼻,“马刀,我说你拿着那个令牌走到哪儿都不用付钱,你要那么多银子干嘛?”

    令牌不是他的,他只有空空如也的钱袋。

    骆初拿起桌上酒壶往后一仰,支起一条腿搭在椅子上,一边就着壶嘴儿喝酒一边睨着她,冷哼:“你说在这儿等人送银子来,那小爷就慢慢等,你别可想赖账。”

    那夜姑娘真以为他是夜阁的人,横竖想着把阁主找来治他,看见走廊那头有三个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近,她回过身挑了挑眉,冲骆初道:“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来了正好。

    骆初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刚抹了抹嘴角,一抬头看清走廊上的人后动作僵在了原地。

    夜阁阁主戴着面具双眼不离自己的心上人,身侧还跟着五官俊朗的创派使者,却被一袭红衣的那位压了风头。那人挑起黑发扣上双龙吐珠的金冠,嘴角微翘,一双凤眼芳华流转,周身贵气逼人,勾得楼上的姑娘们腿软走不动道。

    骆初不仅腿软,而且屁股疼。

    可那夜姑娘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甚至转身往门口走了几步,想招手让那三人过来,背后却突然传来酒壶落地的声音。

    一回头就看见某人从椅子上一骨碌爬起,神色极度慌张,直接甩下一句“银子下次再说”,然后同手同脚后退到窗户边,头也不回地破窗而去。

    “诶……”她刚张口,余光瞥见旁边一个红影一晃而过,竟然是追着马刀跳出了窗户。

    一个是自家相公的好友晋王世子,一个是做事儿不着调的马刀,看起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

    “这怎么回事儿啊?”

    阁主走过来牵着懵逼媳妇儿的小手,“江墨冉找人找了有一段时间了,咱们别管。”



五、倒霉
    他姑且还是从江墨冉的手中死里逃生,当时不觉,回想起那作死的一幕幕,骆初不禁一阵后怕。他轻功再好也遭不住江墨冉耐心好,隔着一段距离锲而不舍地在后头追,骆初心里一慌,稍不留神就被他逼进了死胡同,气得一脚踹在墙上。

    “倒霉死了!”

    听闻晋王世子所用的软剑杀人不见血,平日里都盘绕在腰带里,眼看着江墨冉边靠近,边面无表情把手按在腰带上,骆初急了,扑上前一把拽住他的右手,泫然欲泣:“世子有事好商量,冲动可是下下策……”

    江墨冉被死死缠着手臂,见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其实气已经消了大半,好整以暇地反问道:“那你说说什么才是上上策?”

    所谓富贵险中求,骆初正打算用死缠烂打百般无赖的方式蒙混过关,奈何今日注定了要倒霉,拉扯间不知怎的袖口一松,桃红色的肚兜从里头滚出来,落在俩人脚边。

    半展的布料上清晰可见两行诗:

    今宵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空气一时安静,骆初叫苦不迭,僵着脖子抬头看了一眼,江墨冉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剑把他脑袋砍下来。还没弄懂自己为什么莫名心虚,骆初腿一软,颜面都不要了,抱着江墨冉的大腿声泪俱下地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番。

    “这个肚兜是那个姓夜的求我帮忙送出去的,我也是被迫的啊,我是好人!”

    就没见过以好人自居的采花贼。

    江墨冉怒极反笑,“你都敢偷了我的令牌逃到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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