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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脾气比起冷千叶,不相上下,你若是不让她跟着,万一到时候真的出了人命,我怎么跟千叶交代。”慕寒遥看着冷沛涵,复又想起上次在两淮时,凤傲天对他说过的话,他眸光暗了又暗。
冷沛涵在士兵的带领下,径自出了营帐,然后将自己脸上的污浊洗干净,又换了一身干净的男装,接着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慕寒遥,连忙上前,来到他的身侧,“寒遥哥哥,你知道吗?现在整个凤国的经济都陷入了危险。”
“发生了何事?”慕寒遥紧接着问道。
“我在来的时候,听百姓们说,有着‘卫‘字标示的所有的产业一夜之间全都关了,而他们占着凤国七成的产业呢。”冷沛涵在一旁说着,明亮的双眼滴溜溜地转着,能够再次看到慕寒遥,她的心里甚是欢喜。
慕寒遥想着,若是如此的话,她面临的不单是西南的暴乱,还是整个凤国的动乱?那么,她该怎么去应对呢?
冷沛涵看着慕寒遥正在出神,接着低声唤道,“寒遥哥哥……”
慕寒遥看向冷沛涵,“你这些日子跟在我的身边,不许离开,我要将你完好无损地交到冷千叶的手上。”
“嗯。”冷沛涵当然高兴,看向慕寒遥,低头,看着地形图,“寒遥哥哥,我来的时候,跟当地的百姓打听了一下这边的道路,虽然,这处坍塌了,但是,可以走水路,这处有一条河,如果可以从这条河横渡的话,不出三日,便能赶到西南。”
慕寒遥眸光一亮,看向冷沛涵,“你们冷家的子女还各个都是智囊团。”
冷沛涵灿烂一笑,看着慕寒遥,“自幼我便跟着哥哥看兵书,父亲每次回来,都会将带兵打仗的事情,我这些年来,在府上都是看着这些。”
慕寒遥抬眸,看向李肃,“你且在这处守着,我去看看。”
“将军,让末将去吧。”李肃看向慕寒遥说道。
“无妨,我亲自确认一下。”慕寒遥看向李肃,接着便向外走去。
“寒遥哥哥,我陪你去。”冷沛涵说着,便连忙跟着冲了出去。
李肃看着慕寒遥与冷沛涵的身影,憨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半个时辰之后,慕寒遥便赶了回来,看向李肃,“去寻船,从这处一直顺流而下,便可以直抵西南,如此的话,便可以早些到达西南。”
“是。”李肃连忙应道,随即便走了出去。
却见一道黑影落下,单膝跪在慕寒遥的面前,“慕将军,王爷命属下已经备好了两百艘大船,每个船只可容纳五百人。”
“如此甚好。”慕寒遥顿时一喜,他如今正愁着如何才能渡河,未料到,她竟然早早便料到,他心中闪过一抹不曾察觉的柔光,看向眼前的黑衣人,“我这便随你去。”
“是。”黑衣人应道,随即退了出去。
冷沛涵看着慕寒遥眉眼间从未有过的喜悦之色,这种欢喜,不似她以往所看到的任何一种,她不免有些惆怅,难道,寒遥哥哥当真对摄政王动了心思?想到这里,她连忙摇头,不可能的,寒遥哥哥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呢。
慕寒遥跟黑衣人前去,便看到两百艘大船,看着甚是结实,黑衣人在一侧说道,“这乃是王爷早先便准备好的,本来是用作其他用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好。”慕寒遥点头,接着转身,看着李肃,“传令下去,整顿人马,坐船。”
“是。”李肃看着眼前恢弘壮阔的船只,亦是兴奋不已,想着这摄政王还真是料事如神,之前怎得没看到她竟然有如此的本事。
黑衣人随即将一个大的葫芦递给慕寒遥,“将军,王爷说,您的士兵应当是第一次乘船,必定不适应,这乃是克服晕船,身体不适的药,可让他们坐船时,提前服下。”
慕寒遥接过,眸光闪过一抹华光,竟然他也不曾察觉,行军打仗,最怕的便是遇到如此的窘境,如今,却是万事俱备,他怎得不愉悦,如此,便可减少伤亡。
黑衣人接着将一个令牌递给慕寒遥,“将军,这乃是您前去西南之后,只要将这令牌展现出来,便有人与将军接应。”
“好。”慕寒遥应道,接过令牌,放在腰间,伸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怀中的玉佩。
黑衣人接着飞身离开,慕寒遥亦是整顿人马,浩浩荡荡地坐船渡河。
冷沛涵站在一旁,看着慕寒遥的神色,不免有些难过,可是,她却倔强地想要挽回些什么。
凤傲天批阅完奏折,便抬步离开了书房,转眸,看向蓝璟书与慕寒瑾,浅笑道,“你二人陪爷出去转转。”
“是。”二人应道,随即,便换了常服,三人向外走去,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凤傲天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勾起浅浅地笑意。
因着民意银号的出现,京城内外亦是不约而同地赶来百姓借银借粮食,故而,百姓依旧是安乐的,即便是卫梓陌的产业尽数关闭,也并未影响京中百姓的正常生活。
而凤傲天更是另外寻了一条街道,专门提供一些小本生意,或者是摊贩生计的街道,这里,比起繁华的街道,多了几分质朴气,看起来甚是舒服。
蓝璟书走走京城的街道中,看着眼前的景象,算不上繁荣,却也是安逸的,他不禁感叹道,身边的这个不过是用了一月的时间,便能将京城的局面扭转过来,那么,若是再给她一年,甚至两年的时间,是否能将整个凤国的经济恢复到两年之前呢?
慕寒瑾看向凤傲天,勾唇一笑,“王爷,若是凤国各地都是如此的景象,那该多好。”
“你这愿望太小了。”凤傲天转眸,看向他,“你可曾去过玉罗国、玄墨国或者是乐启国?”
“三国都去过。”慕寒瑾温声回道。
“你呢?”凤傲天看向蓝璟书,问道。
“也都去过。”蓝璟书亦是应道,谁都曾年少轻狂过,他们几人,虽未周游列国,却是都前去感受了大国的风土人情。
凤傲天挑眉,记忆中她也去过,“嗯,日后,凤国的风貌比之这三国,毫不逊色,甚至于会更好。”
蓝璟书先是一怔,接着看向凤傲天,突然有种感觉,相信她能够办到。
慕寒瑾自然是相信的,这些时日与她日夜在一处,她所表现出来的,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他相信,若干年以后,这片大陆又会呈现不一样的景象。
凤傲天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三人走在街道上,欣赏着这难得的宁静夜晚。
邢无云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偏院,缓缓地向前走着,却看到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从眼前飘过,他好奇地跟了上去,便看到一道身影偷偷地潜入了太后寝宫。
他眸光闪过一抹冷厉,接着飞身而上,悄悄地尾随,接着便看到眼前的身影手中拿着一瓶药粉,待看到邢芷烟走出,连忙撒了下去。
邢芷烟冷不防地被撒了一头的白粉,她抬眸,却看不到有人,正要开口,却觉得脸上奇痒难忍,接着便使劲地打着喷嚏,不一会,便引来许多的苍蝇,扑面而来。
她吓得连忙向后退,却因后摆太长,被绊倒在地上,接着脸上爬满了苍蝇,她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郭徽见状,连忙命人前去将那苍蝇挥走,奈何苍蝇越来越多,邢芷烟在地上连滚带爬,接着便滚进了一旁的池塘内。
宫女太监乱作了一团,郭徽连忙命人跳下了池塘,将邢芷烟从池塘内捞了上来,她脸上已经是红肿一片,完全没了以往的容貌,因呛到水,故而,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那抹身影已经飞身离开,邢无云跟在身边,便看到他闪入了不远处的寝宫,他抬眸,看着眼前的寝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千凝公主。”
凤傲云听着外面乱作了一团,接着走了出来,便看到邢芷烟浑身湿透,发髻散乱,还粘着海藻,那一张脸更是肿的跟猪头一般,他眸光一暗,沉声道,“怎么回事?”
“主子,这……不知为何,适才突然从天上落下白粉,直接倒在了太后娘娘的头上,接着便有好多苍蝇飞了过来,太后娘娘便滚在了池塘内。”郭徽连忙回道。
凤傲云的眸光更沉,“还不快去查,定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是。”郭徽连忙命人前去查,随即,将邢芷烟抬入了寝宫内。
邢无云离开了皇宫,且先去了酒楼,卫梓陌正端坐与珠帘内,拿着一本书卷看着,抬眸,看了一眼他,“怎得不回摄政王府了。”
“你当真跟她对着了?”邢无云斜靠在一侧,看向珠帘内的人。
“嗯。”卫梓陌点头,“她太猖狂。”
“确实。”邢无云赞同地点头道,“而且,还很霸道。”
“你如今倒是很了解她。”卫梓陌抬眸,看着邢无云,“可千万别玩过了头。”
“你呢?”邢无云看向卫梓陌,“你打算跟她玩到什么时候?”
“我从不拿买卖开玩笑。”卫梓陌极其认真地说道。
邢无云掀起珠帘,注视着他眉间的一点朱砂,“你何时走?”
“新皇登基大典下月初八才开始,不急,如今,这处更有趣。”卫梓陌慢悠悠地说道,“她一天之内可以收拢我在两淮所有的产业,统共收了两成的产业过去,你想想看,她还能收我的多少?”
“你还真舍得。”邢无云撇嘴,不愿做这种无聊的猜测,反正,这些产业,与他无关。
“舍不得又能怎样,她早在与我谈判之前便开始动手了,显然,她不过是跟我打个招呼而已,我何不顺着她的意,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卫梓陌放下手中的书卷,接着走了出来,抬眸,看向对面的芙蓉阁,“你的芙蓉阁如今的生意可是极好的。”
“嗯。”邢无云点头,“是啊,你可有进去瞧瞧?”
“若是让我进去,那里便是一堆死人。”卫梓陌淡淡地说道,“她的手已经伸向三大国,其他十一小国了。”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邢无云看向他,“怎得,感兴趣了?”
“我只对银子感兴趣。”卫梓陌转眸,美艳的双眸闪过一抹精光,“你今儿个在何处睡?”
“回王府。”邢无云想也不想地回道。
“你不回邢府去看看?”卫梓陌难得关心地说道。
“不去,那老头看到我,指不定又晕倒,而且,今儿个我发现了一件趣事。”邢无云想起适才的情形,顿时乐不可支。
“你看到的,保证不是什么好事。”卫梓陌抬手,珠帘内的杯子便落入他的手中,低头,看到上面飘落着一根细小的灰尘,接着便将杯子捏成粉碎,“重新换一个。”
“是。”在外候着的掌柜连忙应道。
“你这毛病何时能改掉。”邢无云觉得这种人,实在是让人无语。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离我远点。”卫梓陌说着,便云袖一挥,将邢无云打了过去。
邢无云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看着他那副模样,转身,飞出了酒楼。
卫梓陌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慢慢地走出,“将这处重新清洗一遍。”
“是。”掌柜应道,看着那离开的身影,连忙命人进去打扫。
凤傲天回到王府,便得了宫中的消息,正说着,便看到邢无云大摇大摆地入了寝宫,接着坐下,拿过凤傲天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唉,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那么多的怪毛病。”
“被卫梓陌赶出来了?”凤傲天看着他,浅笑道。
“他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将我打了出来。”邢无云毫不掩饰地说道,转眸,看向凤傲天,似是想要了法子,“王爷,你想不想看看他摘下面纱的样子?”
“你见过?”凤傲天侧着头,二人开始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