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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天摇着头,“不知。”
卫梓陌听到魔气二字,却垂眸,眸底闪过一抹幽光,接着看向凤傲天,“我有些乏了。”
凤傲天揽着他的腰际,“爷送你回去歇着。”
“嗯。”卫梓陌点头道,随着她的脚步走向殿外。
凤傲天踏出大殿,抬手,一道金光封住了大殿,她转身,带着他飞身落在了浮梦宫。
“噗!”卫梓陌又觉得心头一痛,猛地吐出血来。
凤傲天连忙扶着他入了内堂,二人盘膝而坐与床榻内,她双掌抵在他的胸口,为他运功疗伤。
卫梓陌闭着双眸,鲜血染湿了面纱,他的脸色带着一丝苍白。
过了许久之后,凤傲天收起双掌,卫梓陌缓缓睁开双眸,四目相对,她低头,握着他的双手,“待在爷的身边,是不是很辛苦?”
卫梓陌看着她,“你说呢?”
凤傲天看着他,“换个干净的面纱吧。”
“嗯。”卫梓陌点头,接着下了床榻,步入屏风,褪去身上的锦袍,入了浴桶内,侧眸,看着那手臂上的伤口,还有手腕上的刀痕,他微仰着头,闭着双眸。
凤傲天则离开了浮梦宫,重新了帝寝殿,看着流星正盯着已经沉睡的神犬。
“看它做什么?”她上前,摸着流星的脑袋,笑着问道。
“圣主,适才,不是它替流星挡了那一剑,流星如今便成了那九公主的盘中餐了。”流星抬眸,看着凤傲天,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可怕。
凤傲天看着他,“爷知道。”
她能感应到流星处于危险之中,幸而她赶来的时候,见他无恙,她俯身,看着他,“日后,跟着爷便好。”
“嗯。”流星点头,“圣主,您前去圣坛,可有寻到线索?”
“没有。”凤傲天摇着头,“打不开往意门。”
“那只能等小白蛇醒来之后才能知晓了。”流星垂着头,回道。
“嗯。”凤傲天点头,“好了,你好好歇息吧,有神犬陪着你。”
流星点着头,看着凤傲天,“圣主,那九公主与卫梓陌之间好像有着某种关系。”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流星便将适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凤傲天沉吟片刻,“爷知道了。”
“圣主,流星是不是多嘴了?”流星见她阴沉着脸,低声问道。
“你何时不多嘴了?”凤傲天摸着他的脑袋,浅笑道。
卫梓陌沐浴之后,穿着一件艳红常服,重新换了面纱,走出了屏风,却不见她,眼眸中闪过一抹失望。
他抬步,走出内堂,踏出大殿,看着院内的曼珠沙华在他这几日的悉心照顾下,没有败落,开得甚是妖冶,他缓步上前,半蹲在面前,抬手,指尖碰触着眼前的花,他已经放下了过去,不是吗?
“天寒露重,怎得穿的如此单薄,便出来了?”凤傲天站在他的身侧,柔声问道。
卫梓陌抬眸,看着她挂着浅笑,注视着他,银色月光打在她的银色锦袍上,透着淡淡的清冷。
他微微起身,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凤傲天环上他的腰际,“傻瓜。”
卫梓陌听着这两个字,却觉得很暖,他只觉得,只有她在自个的身边,他才不会感觉到冷。
凤傲天握着他冰凉的手指,低头,轻轻地呵着气,“何时变得如此不会照顾自个了?”
卫梓陌只是目光怔怔地看着她,也许,他可以对任何人视而不见,冷漠无情,可是,独独对她,却总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凤傲天握紧他的手,入了寝宫,行至床榻旁,她看着他,“爷去沐浴。”
卫梓陌安静地躺在床榻上,侧眸,看着身侧空着的地方,他已经在慢慢地习惯着身旁有一个人陪着他一同安寝。
凤傲天亦是奔波了一整日,卸下身上的繁重,没入浴桶内,微闭着双眸,抬眸,看着天顶,九公主为何直接前来寻卫梓陌呢?她与卫梓陌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她已经知晓了灵玉在宫中,但是,到底在何处呢?她微闭着双眸,当年齐王住的寝宫是……她猛地睁开双眸,自浴桶内起身,熟稔地束胸,穿着常服走了出来。
她上前,看着卫梓陌,“爷选的地方还真是巧。”
卫梓陌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之后的馨香,他不由得心神荡漾,双手不自觉地揽上她的腰际,抬头,隔着面纱,印上了她的唇。
凤傲天微眯着凤眸,接着欺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掀开面纱的下摆,亲吻着他莹润的唇,透着淡淡的香甜。
卫梓陌低喘着气,这才反应过来,自个适才怎主动地去吻她了呢?忍不住地转身,背对着她。
凤傲天看着他这幅模样,低笑一声,心情极好地起身,下了床榻。
卫梓陌以为她要离开,连忙翻身,拽着她的衣袖,“你去哪里?”
凤傲天转眸,却看到他竟然如此不小心地用受伤的手臂拽着她,她连忙抬手,将他的手放下,“爷去寻宝。”
卫梓陌想要起身,却被她按着,“乖乖等着爷。”
“嗯。”卫梓陌点头,目光落在她转身离开的身影上。
凤傲天将手背着,站在大殿内来回走着,想着之前的布局,何处是藏灵玉的好地方呢?
她转了许久之后,一手抵着下颚,一手撑着手肘,抬眸,便看到内堂,卫梓陌还未歇息,她笑着看着他,“要是乏了,便先歇着。”
卫梓陌摇着头,轻轻地拢了拢锦被,意思是如今不乏了。
凤傲天低笑一声,看着他的艳丽的双眸,挂着浅浅地笑意,她抬眸,却看到那墙壁上闪着一道翠绿地光芒。
她连忙抬步入了内堂,接着上了床榻,越过卫梓陌,站在眼前的墙壁,双眸合起,掌心催动内力,抵在墙壁上,接着便听到轰隆隆地声响,眼前的墙壁被缓缓移动。
卫梓陌也看到了眼前的情形,连忙起身,看着她,“这是?”
“宝贝。”凤傲天笑看着他,接着牵着他的手向密室内走去。
卫梓陌握着她的手,抬眸,看着眼前的密室,不大,却布满了灰尘,他微蹙着眉,极不适应。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抬起自个的衣袖,挡在了他的面前,“若是受不了,自个先回去。”
卫梓陌摇着头,轻嗅着她衣袖上的香气,“还好。”
凤傲天嘴角噙着笑意,她知晓,他是在硬撑着,不禁握紧他的手,二人入了眼前的石室,便看到一幅画,上面是一位俊逸的贵公子,身侧的落款,说明此人便是当年的齐王。
凤傲天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听闻,当年的齐王乃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看这幅画,倒是不负盛名。”
卫梓陌抬眸,看着眼前的画像,眸光一暗,接着便看到下面放着一个锦盒。
凤傲天上前一步,云袖一挥,那锦盒便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玉佩,刻着一个“情”字,她上前,将玉佩拿了出来,掂量着,侧眸,看着卫梓陌,“看来这便是那块灵玉了。”
“嗯。”卫梓陌点头道,“也不过如此。”
凤傲天挑眉,“看着普通,才能够掩饰它真正的美。”
卫梓陌牵着她的手,继续环顾着四周,“可还有看的?”
凤傲天抬眼,看了一眼,接着看到那幅画上的齐王笑得甚是风流洒脱,他腰间佩戴的玉佩与手中的这块一模一样,只是,那上面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红点,而手中的这块却没有。
凤傲天嘴角一勾,接着抬掌,将手中的玉佩化开,外面包裹着的一层翠绿褪去,便看到手中的玉佩翠绿通透,比之适才的更加的富有光泽,上面有一个红点,似是血。
她低头,轻抚着,接着看向卫梓陌,“走吧。”
“嗯。”卫梓陌抬起她的衣袖遮挡着眼前的灰尘,二人离开了密室。
待关闭密室时,凤傲天则躺在床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还真是一块通灵宝玉。
卫梓陌侧眸,看着凤傲天手中的玉佩,“这块玉有什么好的?”
凤傲天看着他,“有了它,爷可以试着让凤胤麒醒来。”
卫梓陌冷哼一声,“我乏了。”
凤傲天收起灵玉玉佩,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道,“爷也乏了。”
卫梓陌靠在她的怀中,“嗯。”
南回国,邢无云香甜地睡了一觉,醒来时便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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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亲耐哒们,今天有些事情,更的晚了,稍后会有二更,嘿嘿……
☆、188 你还有这种癖好(二更)
他伸着懒腰,下了床榻,行至那白影面前,径自倒了一杯茶,仰头喝下,“何时来的?”
“有一会了,见你睡得沉,便坐下来歇会。”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似雪,眉清目秀,带着几分远离尘世的超然之气。
邢无云看着他,“我让你来的目的,你可知道?”
“嗯。”男子淡淡地应道。
“那是歇会再去?”邢无云抬眸,挂着浅笑,看着他。
“我现在便去。”男子缓缓起身,面容淡淡,提着药箱便离开了屋子。
邢无云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想着凤傲天,也不知她如今身侧躺着的是谁?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白衣男子走了进来,坐在他的面前,“乃是梅毒。”
“嗯。”邢无云点头,“可有得救?”
“不过,这梅毒很特殊。”白衣男子继续道,语气依旧是那般地平淡。
邢无云挑眉,“特殊?”
“是。”白衣男子点头道,“似乎还有其他的毒性。”
“若是能救便救了,若是救不了……”邢无云看着他,“安乐死。”
白衣男子摇头道,“这才是你的本性。”
“若是救不了,他们多留一时,都是痛苦,何不让他们安静地去了,不也是造化一件?”邢无云不以为然地回道。
白衣男子低笑一声,“我素来救人,从不杀人。”
“你杀过的人还少?”邢无云打趣地说道,“不过,听你的语气,应当是能救的。”
“我去忙了。”白衣男子接着起身,复又离开了屋子。
邢无云嘴角含笑,随即也离开屋子,行至对面的酒楼,掌柜的听到动静,便赶了过来。
“如何了?”邢无云淡淡道,
“公子,她入了宫。”掌柜的低声回道。
“可知她去见谁?”邢无云斜卧与软榻上,提起酒壶,仰头喝着。
掌柜的低声回道,“去见皇帝。”
“看来不久便有有趣的事情发生。”邢无云饶有兴趣地说道。
“公子可还有何吩咐?”掌柜的低声问道。
“退下吧。”邢无云摆手道。
“是。”掌柜的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邢无云挂着浅笑,径自起身,立在窗前,看着对面的芙蓉阁,月色笼罩下,他似是看到对面站着凤傲天的身影,与他对酒同饮。
翌日一早,凤傲天起身,卫梓陌却依旧躺在她的身侧,沉睡着,她抬手,轻抚着他的额头,掀开锦被,下了床榻。
卫梓陌在凤傲天醒来时,便已经清醒,他睁开双眸,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缓缓坐起身来,下了床榻。
凤傲天回到帝寝殿,流星已经洗漱穿戴妥当,坐在神犬的身旁,见它还未醒,他抬眸,看着她,“圣主,您说它怎么那么嗜睡呢?”
“它在疗伤。”凤傲天看着流星,淡淡地回道。
“哦。”流星点头。
蓝璟书与顾叶峰知晓昨夜宫中发生之事,只是,他们却没有武功,不想成为拖累,便一直待在寝宫内。
今儿一早,便赶了过来,凤傲天看着二人,笑道,“陪爷用早膳。”
“是。”二人应道,便立在一侧。
蓝璟书上前,自四喜的手中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