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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楚凌天不就是这样勾过来的?”猫公公连忙反驳道。
风傲天笑着说道,“他跟白枫不一样,他是被雪珂那丫头给掳来的,并非是勾来的。”
猫公公冷哼一声,“那还不都一样。”
“怎能一样?”风傲天顺势将猫公公拉入怀中,“你是爷勾来的?”
“不是。”猫公公红着脸,“是奴才自个跑来的。”
风傲天低头吻上他的唇,轻咬着,“那不就得了。”
无风有些受不住,微微侧着身子,看着窗外的情形。
锦尧如今领着一队人马冲出了城门,便看到玄墨国的士兵正高举着木头撞击着城门,突然听到城门打开,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接着便看到一名女子身着着褐色战袍冲了出来。
她手中握着长剑,接着便将眼前举着木头的士兵刺死,一路砍杀,接着便落在了距离白枫一丈远的地方,她抬眸看着白枫,“白将军。”
白枫端坐在战马上,抬眸看着锦尧,一如初见时的模样,不过却有些黑了,但是那淡定的眼神,从未变过,他收敛起心思,接着说道,“锦副将,别来无恙。”
“有劳白将军挂心。”锦尧低笑一声,接着说道,“如今你我兵戎相见,何不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如此也好。”白枫笑着说道。
话语落下,他抬手便命士兵都退下,而爬了一半的士兵也都听命地退了下来,尽数立在身后,白枫翻身落马,接着上前,锦尧翩然落下,二人慢慢地走进,接着便看到有人搬来了一座棋牌,这正是上次他们还未分出胜负的棋局。
二人席地而坐,在众将士的诧异之下,旁若无人的对弈起来。
冷千叶跟慕寒遥对看了一眼,命人收拾着城楼上的尸体,低头看着锦尧跟白枫,“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冷千叶摇着头,看着慕寒遥。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猫公公不禁觉得奇怪,自风傲天的怀中起身,接着便走出阁楼,便看到冷千叶跟慕寒遥正看着城楼下。
他亦是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还真是有趣。”
风傲天与无风也走了出来,上空弥漫着血腥味,还未散去,而城楼之下,梁军的将士安静地立在锦尧跟白枫的身后,看着他们二人在专心地对弈。
“有趣,实在是有趣。”风傲天接连说了两个有趣,转眸看着猫公公,“倘若是被这样勾来的,爷到很乐意。”
猫公公转眸看着风傲天,“主子,您变得还真快。”
风傲天低笑一声,“人生在世,知己难寻,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执着于下棋,当真是难得。”
猫公公低笑一声,接着说道,“主子,龙隐的棋艺也很精湛的。”
风傲天看着他,“爷知道。”
猫公公冷哼一声,“依着龙隐的姿容,又是战龙,您说说看,锦尧会不会跟……”
风傲天听着猫公公的话,凤眸微沉,嘴角微勾,“龙隐不是任何人能够要的起的,锦尧也不是馨儿。”
猫公公不过是开玩笑,却看到风傲天周身染了寒气,连忙上前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主子,奴才说错话了。”
风傲天转眸看着他,“知道还说。”
猫公公连忙低着头,“奴才错了。”
风傲天嘴角一勾,将他揽入怀中,“恩。”
猫公公乖顺地靠在风傲天的怀中,亦是看着下面的动静。
风傲天抬眸正好看到站在瞭望塔上的轩辕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而轩辕彧此时也正在看她。
见她左拥右抱的好不惬意,接着便转身下了瞭望塔,不去理会。
风傲天嘴角一勾,接着看向猫公公,“还是你最可爱。”
猫公公巧笑嫣然,“主子明白就好。”
风傲天抬手轻抚着他的容颜,接着转身,“爷乏了,待事情结束之后,便回来。”
冷千叶跟慕寒遥听着风傲天要走,转身行礼道,“是。”
风傲天当真是左拥右抱地,带着无风跟猫公公离开了城楼,待回到军营,她便斜卧与软榻上,猫公公立在她的身后为她捏着肩膀,而无风却在一旁看着医书。
“主子,您说他们二人谁会赢?”猫公公轻声问道。
风傲天笑着回道,“你应当问他们二人何时能结束?”
无风抬眸看着风傲天,“那部棋局的确很难,他们二人想必也要下上三天三夜才会分出胜负来。”
“那岂不是要不吃不喝了?”猫公公不禁问道。
“每日给他们送去一些吃食。”风傲天淡淡地说道。
猫公公点着头,“难道玄墨国的人马也要在那处等着?”
“你操心的还真多。”风傲天抬眸看了一眼猫公公,笑着说道。
猫公公噤声不语,无风抬眸看了一眼猫公公,亦是淡然一笑,便继续翻阅着书卷。
如此过了一日,冷千叶与慕寒遥见锦尧跟白枫压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二人对看了一眼,接着便入了阁楼内,而玄墨国的将士亦是立在身后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城门大开,接着凤栖国这处的士兵重新换了一拨,实在守着的已经回去歇息,而玄墨国这处亦是按部就班的轮流守着。
锦尧跟白枫二人聚精会神地对弈着,任由着冷风吹拂,他们二人却未移动一下,饭菜送了过来,锦尧与白枫却是视而不见,梁军的将士都觉得他们二人是入了魔了,可是,他们来到这处是打仗的,为何要站在这里,陪着他们下棋呢?
直至天明,慕寒瑾这处收到了风傲天传来的消息,便下了旨意,将上官睿安排到了督察员,毕竟蓝璟书在那处,即便出了什么乱子,也好能够做出及时的纠正,而上官睿的妻子,的确姓商,不过是尚,名叫尚红,此人在当地也是闻名的才女,慕寒瑾让她跟在冷沛涵的身边,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却在想着其他六大世家何时出世呢?
蓝璟书一早便去了都察院,如今的朝堂注入了新鲜的血液,而那些个悄悄潜入的细作,慕寒瑾则将他们分散在各处,逐一的攻破,如此,便不会引起京城的内乱。
慕寒瑾如今站在清辉宫内,莫名的想起风傲天来,知道她如今在京城,有那么多人陪着,应当不会有事,可是,他的心就是不安稳。
他想着这些时日未去过风族,如今有空,便回了一趟风族,刚入了易沐的屋子,便听到流星欢乐的笑声,他抬步入内,便看到易沐正坐在软榻上,而流星则在一旁晃荡着双腿,一面嗑着瓜子,一面摸着神犬的头,似是在说着什么。
流星抬眸正好看到走进来的慕寒瑾,连忙吐了瓜子壳,笑着说道,“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慕寒瑾笑着上前,随即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易沐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让慕寒瑾不免多看了几眼,以往,他可不会如此笑,当真是重活了一回,连带着性子也变了。
流星笑着说道,“我在讲神犬的糗事。”
慕寒瑾看着他,“你的糗事比神犬的多。”
神犬刚才还不住地瞪着流星,如今听到慕寒瑾的话,连忙点着头,而后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星。
流星吐着舌头,接着说道,“圣主好像身体不太好。”
慕寒瑾听着流星的话,“你感应到什么了?”
“恩。”流星点着头,“昨儿个感觉到圣主有心痛的毛病,我怎不知圣主有这个毛病的?”
慕寒瑾一听,淡雅的眸子闪过一抹黯然,“她有事瞒着我?”
流星看着慕寒瑾,只要关于风傲天的事情,他都会变得不一样,“不知道,不过,可以问问猫公公跟无风,他们应当知道。”
慕寒瑾摇头道,“不了,她如今在边关,轩辕彧不好对付,问了,也不过是多担心一分。”
流星看着慕寒瑾如此,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温柔体贴啊。”
慕寒瑾抬眸看着他,“又胡说。”
流星仰头冷哼一声,低头看着神犬,“它入金卷的时候,圣主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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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慕寒瑾看着流星,再看向神犬,“只有皇上才能让神犬入金卷。”
“可是,如今算着时间,也就十日了,圣主那边如今正跟轩辕彧纠缠不清的,能赶得回来吗?”流星仰着头看着慕寒瑾,接着说道。
“纠缠不清?”慕寒瑾听着流星的话,不禁笑道。
“当然是纠缠不清了,反正,轩辕彧迟早是圣主的人,如今就当是他闹点小脾气而已。”流星理所当然地说道。
易沐听着流星的话,也露出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能够将两国对战说成是纠缠不清的人,恐怕这个世上也只有流星了。
“你说得挺对的。”慕寒瑾认同地点着头。
流星乐呵呵地一笑,转眸看着神犬,“看吧,你放心,圣主也很疼你的,虽然,她最疼的是我,但是,也不会不救你的。”
神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去理他。
流星完全不介意,抬手摸着神犬的头,笑着说道,“你困了?”
神犬哼哧了一声,闭着眼,它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他。
流星抬眸看着慕寒瑾,“你何时回去?”
慕寒瑾看着流星,“你这是要赶我走了?”
“呵呵。”流星笑着说道,“你是圣主的人,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惹出什么闲话来。”
慕寒瑾淡雅如水的容颜闪过一抹淡淡地笑容,“我跟谁能惹出闲话?”
“他啊。”流星指着易沐,笑着说道。
“这能惹出什么闲话?”慕寒瑾更是忍俊不禁。
流星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摸着神犬的头,接着说道,“虽然圣主是真女子,假丈夫,可是,在外人看来,圣主可是十足十的男子,你如今跟另一个男子同处一室,难道不会引起误会吗?”
一向淡定的慕寒瑾也忍不住地扶额望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如今就回去。”
流星点着头,挥着小手,笑呵呵地说道,“那好,不送。”
慕寒瑾看着易沐,“那这处便拜托族主了。”
“好。”易沐点着头,觉得跟流星在溢出,倒是多了许多的欢乐。
慕寒瑾转身便离开了易沐的屋子,风清跟风扬看了一眼他,便问道,“族主,您要回去?”
“恩。”慕寒瑾淡淡地点头,接着便离开了风族,回到了帝寝殿。
蓝璟书在帝寝殿等着他,他缓步入内,蓝璟书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臂,温润如玉的容颜闪过一抹疲惫之色。
“怎得不回宫歇着?”慕寒瑾看着蓝璟书,笑着问道。
“你可记得皇上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蓝璟书站在慕寒瑾的面前,笑着问道。
“这个……”慕寒瑾想着他自入了摄政王府之后,接着至今,都从未见她过过生辰,自然没有想起,如今见蓝璟书提起,“难道就是这几日?”
“恩。”蓝璟书点着头,“如今又过了一夏,皇上是立秋时候的生辰,不过往年她都不放在心上,再加上之前先皇的事情,不过生辰,可是,如今,我觉得是要重新开始的时候,而皇上过了立秋,便十九了。”
慕寒瑾听着蓝璟书的话,接着说道,“时间过得还真快,转眼已经又是夏末了。”
“是啊。”蓝璟书笑着应道,接着开口,“你说该如何庆贺呢?”
“只怕皇上如今没有时间顾虑这些。”慕寒瑾也心动了,这可是他与她相识,头一次为她过生辰。
蓝璟书接着说道,“我算了一下,即便皇上不回来,但是,我们可以将贺礼提早准备好,再送去边关。”
“这个法子不错,要不先看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