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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剧女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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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嗤笑一声:“呵,你当然不知道你那父亲为了除掉朕,机关算尽,却败在了这样一个仇人的手下。”
  “他派来的弓箭手躲在后头随时准备击杀朕,却没想到君然挡在了朕的面前,将那支箭矢替朕挡下了。”
  “现在,他恐怕尚在昏迷之中,朕已经派了几个太医都去了。你若是想去看,便等夜深之后再去,现在人多眼杂,不是最佳时机。”
  薛荔心情复杂且沉重,对于君然,她原本就是在信任与不信之间不断徘徊的。因为齐文洲和她都知道,君然此人就是他们博弈的一颗棋子,所以哪怕真要用他,也不会报以全然的信任。
  他替齐文洲挡了一箭,薛荔觉得自己应该是不能再任用他了,也不能再对他报以同情。但现在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要将自己赶尽杀绝,那为什么她就不能去选择相信这个派人来救了她性命的双面间谍呢?
  哪怕她此刻想的再多,最终朝着面前盛怒的齐文洲,也只剩淡淡的一个“嗯”字。
  更深露重,京城的夏夜比之郊外要显得无趣多了,没有飞舞着的萤火虫,也没有奇花异草,只有这么看似高贵实则颓靡的深闱宫阙,一点点将人的朝气全都吸尽。
  薛荔漫步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条长长的回廊里,就像在回顾君然那时每一次来见她的路程。
  她蓦然发现,那些路确实是不大好走的,也是那么的漫长。
  每次他这么一个人走,就不会感到害怕么?
  薛荔望着外头有些皎洁的月,恍然发觉月亮越发的圆了,掐指一算,中秋也快要临近,难怪这月会越发的圆润。
  她再怎么保养得宜,此时也不过是将近三十的女人,若是她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小姐,向来此时也是几个孩子的母亲,若是再早些成婚,此时估摸着已经是给自己儿子相看媳妇,给闺女相看丈夫的年纪。
  在薛家,她一直都是被冠以聪慧绝顶的名号,她父亲仅有的几个孩子里,连身为男儿的大哥和小弟在才智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从小被灌输的,也就是为了薛家可以付出一切的思想。她学了那么多东西,却唯有一样,是她从未赋予权利学的。
  那就是,怎样爱一个人。或者,是怎样拒绝一个人。
  被摆布的日子受够了,直到他给自己下达了最后一条命令,那就是进宫。
  她原以为进宫侍奉先皇那个老头子一定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却没想到先皇竟是将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悉心指导,最后竟然还将自己的一部分势力分给了她……
  想到这,薛荔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快到君然的院子了,她需要小心谨慎些,若是不小心惊动了他院子里的那个小胖子,恐怕又是一场闹剧。
  果不其然,她到达院子的时候,太医已经回去了,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像是还有人在侍候似的,薛荔匿了身影缩在墙角。又过了一阵,烛火熄灭,她才踏出了脚步。
  胖丁抹着眼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薛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掠过一抹笑,便头也不回的去了君然的房间。
  桌上的稍大的油灯已经灭了,只剩下床边柜子上一盏小小的烛光,烧了很多,烛泪已经淌到了柜子上头,甚至有些落在了地上,险些沾到了薛荔的裙子下摆。
  床上安然躺着的君然,呼吸均匀,像是陷入一种沉沉的睡眠之中。额上放置着一块毛巾,显然是为了降温之用。约莫是这毛巾放在他额上略有些异感,君然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自然不是因为毛巾才做出这番举动的,而是他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
  为齐文洲挡箭,仅仅是为了让他信任自己,那样的结果实在太单一。最主要的目的,恰是在于薛荔。
  他若是为了薛荔而受伤,且是在薛荔面前做戏,难免不会被智商高超的薛荔看出来。所以那内侍替他去做,再好不过。确保了薛荔安全之后,再跑到齐文洲的身边,替他挡下一箭。
  这样的大无畏,才足够让薛荔真正的感到信任,或者是一种温暖。
  就算君然不在她面前,哪怕是死了,也能在她心上占据一席之地。
  包括后来他看见薛荔的马车上都站着一些刺客之时,就猜到薛丞相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所以就算是薛荔再坚定不了决心,面对齐文洲的指责以及君然自己的受伤,也总该让薛荔调转矛头,一块将薛家铲除才是……
  唯独一个失了强大的娘家的太后能不能在这深宫之中活下去,是个问题之外,其余的都好解决。
  薛荔和齐文洲之间,需要一个君然这样的磨合者。
  不是君然,也可以是别人。即他们手中的“双面间谍”、一颗“棋子”。
  他迷蒙着双眼,飘忽了一阵,才像对准了焦点似的看向薛荔,似是有些不确定的喊了声“荔姐姐”。
  然后恍惚着,闭了闭眼,头往床的内侧撇了撇,似是自言自语般的道:“不对,应该叫太后才是了吧……”
  约莫是烧糊涂了。
  薛荔这样想。她伸手探了探君然的额头,果然挣脱了毛巾之后,额头上烧烧热热的,明显是发起了高烧。
  “君然,多谢。”
  她这样说道。
  君然还是撇着头,虽则意识清醒,但是生理反应是遮掩不住的,他感到了身体的温度,还有脑袋里的昏沉,直到薛荔的手摸上他的额头,才叫他略微的舒服一些。
  君然却知道,他不能再睡了,必须要起来演一场大戏。
  头往内侧撇着的君然,突然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似的,突然从病床上坐起,哪怕那动作大到将刚刚缝合的伤口重新撕裂、渗出了血迹也不曾躺回床上。
  “太后,您怎么来了?”
  他面色似有惊惧,甚至不顾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直挺挺的坐在床上,隐晦的将胸口的棉被拉了拉,直到安然遮住了胸口渗出的鲜血方才住了手。
  薛荔看着他有些疏离的举动,将内心尚存的一点疑虑抛之脑后,看来君然真是将“棋子”这个角色饰演的很好,几乎连她也看不出一丝破绽。
  薛荔笑了笑,眉眼沉静,“没什么,听闻你为了齐文洲受伤了,我便来瞧瞧。”
  “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这么好的一颗棋子,怎么能让你轻易陨落了呢?”她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半点都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现在看你像是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她假装没有看见君然方才显而易见的伤口,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样子。用“你我”相称之后,反倒没有了之前那般阴阳怪气的尊卑之感。似乎是真将君然当作一个可以倾心的朋友。
  君然也笑,惨白着一张脸,却还是笑的那样安然。
  “皇上若是出了事,自不必君然多说什么,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薛家。”
  “可薛家,君然不在乎……”在乎的,是你啊。
  后面那句话其实他想说的,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薛荔会懂得,他想。
  君然原本低垂的眼眸突时抬起,在这即将熄灭的烛火里,璀璨生光,竟是能一把点亮了薛荔心里似的,让她心头微颤。
  一点点的酥麻从心尖泛起,那样冗重的黑暗在烛火的明灭之间闪烁。
  黑暗之中,她不动声色的靠近,在他滚烫的额间留下轻轻一吻。浅尝辄止,雁过无痕。
  而君然则在这样的黑暗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此时萦绕在他鼻尖的,恰是初到这个世界,那个如梦般的夜里,那个神秘人身上清幽淡雅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


第118章 太后饶命啊(10)
  君然躺在自己的院里养伤; 齐文洲的赏赐倒是下来了; 人估摸着忙着找“凶手”,从未出现在这院子里一次。
  当然,君然也不会期待着他的出现。
  薛荔自那日起; 也不曾出现在这院子里; 但窗外的喜鹊叫枝声却是不曾断过,每次都是不多不少的三声; 但君然从未将他叫下来过。
  薛荔的立场尴尬,让她立时调转枪头面对薛丞相这个亲爹,那是不大可能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更何况她就算是真的站在齐文洲这头,帮衬着他一块弄死薛丞相,恐怕齐文洲这个掉下薛家父女给他下的套的男人,也不怎么乐意去相信薛荔的“投诚”。
  现在君然是明面上救了齐文洲的恩人,在大家的心里眼里; 那就是彻底脱离了薛家的控制; 转而进了齐文洲的阵营里,若是他这院子里还真有旁人的眼线,一旦被抓住了把柄; 便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的。
  薛荔不蠢,君然自然不会去拖她的后腿。
  时间已过半月; 齐文洲遇袭的事情已经交由大理寺查办,就等着一两个月后给他结果。
  约莫是有些人已经猜到了谁是罪魁祸首,有些人在齐文洲的威逼利诱之下; 已经悄悄换了阵营。还有一些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平日里仗着薛家的势力为非作歹,要想到齐文洲这条线上来,无异于自投罗网,白送死了。所以为了自保,还是有许多人抱紧了薛家的大腿,就当是为了这一线生机。
  朝堂之争在此时,已经是一触即发。但双方的主将还不曾出手,似乎是在等着大理寺的结果出来。
  不过齐文洲到底想做什么,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
  君然在脑内盘算了许多种方式,但依旧觉得有些东西是想不通的。除非齐文洲能将薛丞相逼到他不得不亲自上场,上演一场逼宫的戏码。否则于细微之处,甚至是这次差点要了齐文洲性命的刺杀,他都抓不到一丝薛丞相的错处。
  哪怕那些刺客身上有着薛家的烙印。薛丞相也可以巧舌如簧般的证明,那些刺客不过就是为了嫁祸给他薛家,造成薛家与齐文洲这个皇帝之间的不和罢了。
  所以齐文洲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伤不了他一丝一毫。
  那么又该以什么样的计策来证明呢?
  君然闲在这院子里,成天也没事做,除了在胖丁那头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便也没有什么事做,只得动动脑子在这方面,企图找到齐文洲做事的定律,也好为之后怎样平衡他与薛荔之间的关系作出一番努力。
  又过了小半月,大理寺依旧毫无头绪,但齐文洲偏像是忘了自己被刺杀的这回事,提都没有提。只手臂上还缠着一小段绷带,在无声的提醒着朝堂上众人,此事并没有揭过。
  而君然需要提上日程的,便也是极为重要的大事。
  哪怕他此刻已经得了两者信任,但是之前中计服了齐文洲菜中下的药,虽则那毒没有即刻发出来,但是肯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突然出现,立即毙命也是有可能的。
  齐文洲是聪明,薛荔智商虽不及他,但绝对也非等闲之辈。这两个人现在都算理智,可要是薛家一倒台,齐文洲贵为九五之尊,薛荔却是个失了强势母家甚至是个罪臣之女的太后。
  年岁渐长,或许齐文洲在之后不断膨胀的欲望之中渐渐成长,渐渐孤独,也渐渐落寞,难免不会做出一些糊涂事。
  而薛荔在没了权利之后,成为后宫之中一个平凡的妇人,或许连半句话都是与齐文洲这个固若金汤的皇帝说不上的。
  那么便无人再能给齐文洲意见,也无人能给薛荔半点支撑。
  两者皆在这高高的院墙里沉浮,然后消亡。直到这朝代覆灭,又有谁记得一个曾经睿智的皇帝和一个家世逼人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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