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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酽的双脚再也没了着地的机会,郁珏抱着她越过被夜光石照的明亮轩敞的厅堂。
走过摆满各色盆栽的长廊,穿过那一层层随风轻扬的帐幔,最后落入眼帘的是一张大的离谱千工拔步床。
那里便是她的归处。
郁珏将秦酽扔上铺着厚厚锦褥的拔步床上,紧接着便扑了过去,将那个将他撩拨的欲火难耐的人儿压在身下,狠狠吻住她的唇,辗转允吸,舌与舌追逐嬉戏,缠绵悱恻。
手上更是没有闲着,两手开工,有些粗暴的撕扯着秦酽身上的素衣罗裙,只听“嗤啦”几声,那一身质地上乘的衣裙已经碎成片片破布,被郁珏随手抛在地上。
只是几息的功夫,郁珏已经将秦酽和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
掌下的肌肤温凉细滑,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小腰,胸前鼓鼓的浑圆,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绵软而弹性十足……
离开那香甜的唇舌,郁珏的唇沿着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经过漂亮的蝴蝶骨,一口含住那点红豆……
秦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专属于郁珏的味道。
“酽儿……帮我……嗯?”
郁珏在秦酽耳边喘息呢喃,手拉着她的手直奔那昂首怒挺的……
秦酽坏坏的勾起唇角,眼中邪意浓郁,纤纤玉手将那头猛兽掌握,在郁珏长叹出声时用力一握……
“呜……”
郁珏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长吟,身体刹那紧绷轻颤,他翻身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怒张的欲望顶住她的脆弱,恶意的一下下撞击着,好似随时要闯进去一般,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危险的呢喃。
“小东西,你要废了它么?”
秦酽笑的越发邪气四溢。
“我只是教训一下它,和它的主人。”
“呵……”
郁珏一阵轻笑,有些咬牙切齿道。
“真想现在就吞了你……”
夜,漫长而旖旎……
这一夜于郁珏来说,是一种愉悦又痛苦的折磨,怀里抱着如玉的娇躯,可以上下其手,却得不到欲望的满足,怎一个难受了得!
在天光微明时,互相折磨了一夜的两人才相拥而眠,像两只叠放的调羹,身体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这边的两人正好眠,而秦府内却有人一夜未眠,焦灼难安。
秦府,清菀居。
雯黛和雯香两个侍女,纷纷守在院门口,引颈长望。
东厢内,秦婉趴在床上焦急的等待着秦峰回来,不停的一遍遍在心中祈祷。
“佛祖保佑信女得偿所愿,一定要让秦酽那贱人魂归地狱,再也不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噗……不得不说秦酽是病急乱投医,她不应该向佛祖祈祷,应该朝魔鬼祈祷才是。
以慈悲为怀的佛祖,瞎了眼才会保佑这种蛇蝎心肠的信女,所以秦婉注定心机白费。
每隔半个时辰,雯黛和雯香就要禀报一趟,秦婉心中也越发焦躁难安。
若是事成,三叔一定不会在外面耽误这么长时间。
卯时末,出去探看消息的秦峰,终于在秦婉望穿秋水的等待中回来了。
秦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刚进门的秦峰,语气急迫的问。
“三叔,如何?成功了吗?”
秦峰脸色阴沉如水,满是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气,语气阴鸷。
“没有,那些人全死了,且个个死的都凄惨无比,脑袋全部被敲得粉碎,脑浆四溢。”
寻了半夜,他在城外远郊寻到那些人尸体时,内心大骇,只觉心中阴晴不定。
那废物不过是赤阶中期修为,身手就算再了得,也不可能在八人的围攻下全身而退,除非有帮手,且这个帮手一定是银阶高手!
八个赤阶啊,其中七个都是赤阶后期,只有一个是赤阶中期,这样的阵容却被全灭了,且手段残忍狠辣、暴力血腥。
“怎么可能……”
秦婉简直难以相信,三叔这次请的杀手是什么修为,她是清楚的,这样都是刺客中的老手,秦酽那个贱人命怎么这么硬,这么多人还杀不了她?
“三叔,难道那贱人就如此厉害?能以一抵八?那八个的修为可是有七个比她高啊!”
秦峰摇头,笃定道。
“不可能是她一个人,一定是有帮手,且定是银阶高手。”
在脑中翻来覆去一通乱想,秦婉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秦婉眼中寒光一闪。
“三叔,帮那个贱人的这个人,会不会是赤血卫?”
秦峰毫不犹豫的点头。
“只有这个可能。”
“贱人……”
秦婉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恨恨的挤出两个字,她心中恨极,想到那个美得勾魂摄魄的男子,心中除了恨,还是恨!
疯狂的恨意,参杂着滔天的嫉妒和不甘向她席卷而来!
她真是搞不懂,那贱人有什么好?
姿色平平,瘦得一把骨头,没一点看头,为什么那么美好,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会看上的人不是容貌气质、身材俱佳的自己,而是那个贱人?
不得不说,秦婉于“不要脸”一道,已修炼经至臻化境。
那个贱人没有昨夜根本没有回府,难道是和那人在一起?
孤男寡女的两人……
秦酽和郁珏翻云覆雨的画面不期然出现在秦婉脑中,秦婉觉得自己要疯了,使劲摇头将自己臆想的画面破毁掉。
“好了婉儿,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此次不成,还有下次。”
秦峰快慰秦婉道。
“嗯,也只能再寻机会了。”
秦婉分外不甘,却不得不在现实下低头。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八卦无处不在
春末的阳光并不热烈,却明媚的刺眼。
时值辰末时分,此时的丰华大街还不到喧嚣热闹之时,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大多是赶着兽车为各家酒楼送货的菜农、或送肉的猎人。
街道两旁的鳞次栉比的酒楼还不到上客之时,显得门可罗雀。
旭一和旭二半月前被郁珏派往鸿雁城办事,今日一早方才回到凌霄城。
在黄鹤楼后院将坐骑交给伺兽房的伙计,兄弟俩进了酒楼大堂,准备上楼去跟自家少主回禀此次鸿雁城一行事情的进展。
黄鹤楼掌柜周福正坐在堂中用早膳,见兄弟俩进来,忙笑着招呼。
“旭一旭二回来了,赶紧过来坐下,我让厨房多上几道面点和小菜,正好陪我老头子一起用饭。”
兄弟俩对视一眼,觉得周老今天似乎热情的有些过分,让两人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旭一旭二忙抱拳冲周福一礼,旭一婉拒道。
“周老的好意我们兄弟领了,我们先上去跟少主回了事,再下来用饭不迟。”
周福年轻时也是郁家赤血卫一员,跟在家主身边效力数载。
后来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伤好修为大损再无精进的可能,这才退下来,又不愿回家荣养,便自请在黄鹤楼中做了掌柜,掌管凌霄城中的谍报。
所以旭一和旭二对他颇为敬重。
周福轻咳一声,老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笑得意味深长看着两人道。
“少主现在可没有闲工夫听你们回事,你们还是听我老头子的,乖乖坐下用饭吧。”
这下兄弟俩也觉出来其中的蹊跷,赶忙走过去坐了,等待周老为自己解惑。
周福示意两人附耳过来,语气兴奋的,如此这般的一阵嘀咕。
“我跟你们说啊,昨天傍晚,少主领着一个……”
兄弟听得是一愣一愣的,食不知味的吃完早饭,晕晕乎乎的晃着上了五楼,走到云霄阁门口,一人一边的开始守门。
这一守,就从早上一直守到下午,期间神情变幻莫测,无数次大眼对小眼。
“大哥……”
旭二憋了一上午,终于闷不住了,有些欲言又止的唤自家大哥。
旭一横眉。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搞得娘们唧唧的。”
“咳……”
旭二轻咳一声,眼神撇到一边不看旭一,开始八卦。
“你说那姑娘是不是秦家大小姐?”
旭一心中也觉得最有可能是,毕竟在周老的描述中,那姑娘无论是身形、还是容貌,还有那清华带冷的气质,和他印象中的秦家大小姐如出一辙。
他没想到,只是数天的功夫,两人间的关系便突飞猛进,到了这等地步……
旭一现在有些吃不准,自家少爷如今是什么态度,毕竟那日少主的一番话,如今还言犹在耳,清晰如昨。
见旭一不语,旭二又叫了一声。
“大哥。”
旭一冷眼。
“你管她是不是,难道少主欢喜谁,带谁回来过夜还用跟咱们交代不成?”
旭二有些悻悻然的撇嘴,在心中嘟囔自家大哥。
“我不就是好奇嘛。”
旭一哪能不知晓自己弟弟肠子里的那些弯弯绕,他轻咳一声小声道。
“是与不是,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旭二眼睛一亮,闪过绿绿的八卦之光,在心中嘀咕。
“等那几个兄弟回来,看我怎么把他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嘿嘿。”
秦酽一觉醒来,只觉肚子空空如也,饿的前胸贴后背。
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某人手脚并用,霸道的紧紧圈在怀里。
她侧头看向搂着自己睡的正熟的人,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此时没有了漫不经心的慵懒,带着一丝不设防的纯真。
秦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一下便看见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可见昨晚郁珏这厮有多么禽兽。
抚额哀叹一声,她有些粗暴的甩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下一刻,耳边只闻一声清浅戏谑的笑声。
她侧头一看,郁珏那厮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神清亮澄澈,哪有一丝初醒的迷茫?
秦酽顿时没了好气儿。
“你一直在装睡!”
郁珏没有否认。
“小东西,生气了?”
秦酽冷哼,声音凉凉。
“我可没那闲功夫。”
待坐起身来想要穿衣时,她才发现自己哪有衣服可穿?
储物戒里也根本没有备用的衣衫,而昨日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堆破布,正躺在地上展示着何谓“凄惨”。
她扭头冷眼睨着身边的禽兽,惜字如金。
“衣服。”
“呵……”
郁珏脑袋枕着手臂坏坏的笑,蓦地伸出手拽住秦酽的手臂,手中用力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趁机擒住那张小嘴……
一个冗长绵密的吻后,郁珏终于不舍的放开那张甜美诱人的小嘴,还砸了砸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在秦酽的冷眼中,动作利索的翻身下床,裸身只披了一件长衫,身影一闪便没了踪影。
秦酽裸着身体下了床,走到放置在不远处的檀木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拿了一套郁珏的亵衣亵裤套在身上,进了隔壁浴房。
郁珏打开外厅的门,看到旭家两兄弟如自己所料,已经归来,正守在门外,便直接对旭二吩咐道。
“你去羽衣坊买几套女装来,要素色细锦质地,做工一定要上乘。”
“……”
两兄弟虎目圆瞪,有些反应不能,眼睁睁看着刚打开须臾的门砰地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