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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酽失笑出声,伸手捏住小东西的翅膀,轻戳着它的小脑袋,笑骂。
“你这个小东西真是不知足,每天好吃好喝,还有秦一伺候着,就委屈成这样了?”
霸王嗷呜一声,在秦酽的掌心翻了个个,浅金色的柔软肚皮朝上,四只小短腿划拉着,摇头摆尾的开始撒娇卖萌。
逗得秦酽眉开眼笑,掏出一颗鳕参丸喂给小家伙,算是安抚。
她最近忙得昏天黑地,根本没时间和小东西玩耍,怪不得委屈成这样。
旁边的秦一恭声道。
“尊者,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也确实饿了。”
话罢,秦酽加快脚步往东厢走。
秦一亦步亦趋的跟上,在心中嘀咕。
“能不饿吗?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觉,即使您修为高,人也受不了啊。”
用过晚膳,秦酽逗着霸王玩了一会,安慰它被自己疏忽而受伤的幼小兽心,又许诺了一堆好处,才让它点头,不再缠着自己。
霸王对秦酽如此依恋,当然是秦酽刻意培养出来的。
要知道战宠的阶位要是高过主人太多,虽然受血契法则的制约无法反噬主人,但是却可以违抗主人的命令。
秦酽如此竭尽全力的提升霸王的阶位,到头来却命令不动它,那不是得不偿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所以在霸王成为自己的战宠后,秦酽很注意培养和它的感情,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宠着它,让它对自己越是依恋,以后共同对敌战斗时的默契也会非常高。
金鳞翼蜥寿命漫长,霸王如今还在幼崽期,虽然已经拥有人类十岁孩子的智商,但毕竟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心思极为单纯,所以秦酽的战略非常成功。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
温暖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射而进,细细碎碎的光斑,点缀着整洁清的房间。
房间之中,十二扇花鸟彩绘雕花屏风后,秦酽一丝不挂,盘腿坐在浴桶之中,双手交接,在身前摆出一个奇异的印结,双目紧闭,呼吸绵长清浅。
浴桶之中,盛满了黑如墨汁的药液,略微摇晃间,竟然还反射出点点异芒,颇为神奇。
洗髓散虽然晶莹剔透如雪,但与泉水按比例勾兑后,药汁便会黑如浓墨。
秦酽胸前的高耸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随着修炼时间的推移,浴桶中原本黑如墨汁的药液逐渐散发出一缕缕乳白色的雾气,雾气悠悠荡荡的盘旋而上,顺着她的呼吸进入体内。
雾气入体在所有经脉中循环一圈,荡涤净化着秦酽身体中的污浊。
随着白雾不断被吸纳如体内,在经脉中重复着循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无数个毛孔中,争先恐后的钻出来一滴滴黑色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腥臭。
寂静的房间,不时响起“滴答……滴答……”之声,彷如雨滴坠入水中的声响。
只见秦酽身上不时溢出来的黑色粘液,不断的滴进浴桶中,与那墨汁般的药液融为一体。
时间迈着轻快的步伐坚定前行,修炼不知岁月,白昼交替,不知不觉便是三日辰光。
浴桶中的药液渐渐变得颜色浅淡,之后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变得清澈透明,如清水一般。
秦酽身上也不再冒出黑色粘液,肌肤在阳光下散发出了犹如温玉般的光泽。
察觉到了体内的巨大变化,秦酽清秀的脸上,扬上了浅浅的笑意,显然对这药液的效果非常满意。
下一刻,双目紧闭的秦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睫毛微眨间,睁开了眼,目如点漆,深邃幽暗,却又一丝亮光一闪而逝。
其药力之强,远超过了秦酽的意料。
若是坚持用洗髓散药浴修炼,秦酽有信心,即使在破了元阴之体的情况下,也能两年内顺利晋入银阶。
本来以为即使成功,借助其洗经伐髓,至少需要五年时间才能突破银阶,可没想到,却硬生生的将时间缩短了一半还多。
至于晋入银阶后的修炼速度,虽然依然会缓慢如老牛拉车,但那时已是银阶的她,凭着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对于无迹之森中心地带的稍许了解。
加上霸王这张王牌,为了千年洗髓果,去闯上它一闯,起码不会轻易丧命在那些高阶异兽的利爪之下了。
撩起着已经清澈如水的药液,将裸露在外肌肤上、脸上、颈上残留的污浊清洗干净,秦酽自浴桶中缓慢起身,任由冰凉的水花从身上淌落。
看着身上散发着润玉光芒,细若凝脂、剔透的肌肤,感受到体内经脉中流转的更加丰沛的元力,秦酽不由深深弯起了唇角。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沉稳有节奏的脚步声,之后便是少年清越内敛的嗓音。
“尊者,郁少主来访。”
正文 第五十章 欢宴一场
半个月来,秦酽醉心于炼制洗髓散,除了解决身体本能的需求,秦酽几乎未出过炼药室。
郁珏在这期间来过几次,都被秦酽拒之门外。
药剂终于炼制成功,秦酽立马便体验效果,这一试便是三日。
秦酽自浴桶旁的架子上取过细棉大巾,将身上的水滴擦拭干净,取过长袍穿上,光着脚踩着厚厚的极北熊兽皮地毯,走过去开门。
门开的刹那,秦酽微眯了下眼睛,在略微适应下有点刺目的阳光之后,这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郁珏。
郁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秦酽的脸,只觉半月余不见,那肌肤怎么就如此鲜嫩,仿佛一碰就要沁出水来一般,剔透晶莹,彷如水头最好的润玉。
还有那唇,好似沾着露珠的红缨花瓣,鲜艳欲滴,勾的郁珏喉头滚动,下腹一阵燥热。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直接付诸行动,一把将秦酽打横抱起,跨进厢房的同时,低头含住那两瓣诱人的唇。
秦一在外面小心的将门拉上,转身悠闲的顺着青石小路,慢悠悠的朝院外行去。
如今已近隆冬,青石道两旁新移栽的青竹也已经落光了叶子,只剩笔直的竹身。
出了清酽居,转过一条小路,一阵少女嬉笑声,却是从另外一条小路中传了出来。
秦一不由皱起眉头,她们怎么会来清酽居的地界儿,难道不知道尊者喜静么?
目光顺着声音移过,秦一望着那群娇笑走来的少女。
只见在几位秀丽少女的簇拥中,一位容貌有些妩媚的少女,正抿嘴浅笑,小脸上露出的那股妩媚风情,让其身旁的几位青涩少女顿时就被拉开了距离。
这少女便是秦家嫡系一脉中,家主秦湛的堂弟秦玉的嫡次女秦雪,今年十四岁,在嫡系中排行第六。也是秦家族中小比,在橙阶一组中大出风头的另一个嫡系嫡女。
目光淡然的看着这位几次在清酽居院外,与尊者的男人郁珏“偶遇”,郁少主郁少主叫个不停的美丽少女。
秦一抬步上前,微微倾身,抱拳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
“六小姐,恕秦一冒昧,尊者喜静,望六小姐移驾别处游玩。”
秦雪妩媚中犹带着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讥讽。
“这里好像不是她秦酽的地界儿吧?”
秦一淡然道。
“六小姐也许忘了,一月前清酽居重建竣工后,家主已经将清酽居方圆十里之地,划给了尊者,此处距离清酽居只不过三里之地,自然是清酽居的地界。”
秦雪小脸上的笑容微僵,冷哼一声后莲步轻移,带着几个少女转身离去,只是离去前犹有不甘的望了清酽居方向一眼。
走到路途尽头,秦雪那颇具诱惑的笑声忽然的弱了下来,她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令人一见便心醉神迷的男子。
初见的那天,也是这般的晴天,她正与几个小姐妹在花园追逐嬉闹,不经意的一个转身,便撞入一双勾魂夺魄的眸……
她整个人刹那间便愣在了当场,早已忘记了矜持为何,目光孟浪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男子。
瞧着那俊美绝伦的脸上漫不经心,说不出是嘲讽,还是轻慢的微笑,秦雪整个人,忽然间有些莫名的恍惚。
后来,她才知晓,那个人便是整个秦府传的沸沸扬扬,昔日的废柴大小姐秦酽的未婚夫。
此时的清酽居东厢,正上演着香艳的一幕。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郁珏喃喃轻语,只觉眼前的人儿天然的美,其实那令襄王梦中断肠的神女,根本及不到当前的花容人面。
不须脂粉,便是天然绝色。
他有些恍惚的伸手抚上眼前的花容,入手的肌肤比那上好的温玉还要细滑,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脸部的轮廓一路往下……
挑开那松散的长袍,左峰上那支九幽更加妖娆,丝丝妖气在玉白的肌肤上晕染。
纱帐曼舞中,连空气都是香艳的。
他如此迷恋她的身体,好似只要一触碰,他便醉了心神,迷了神智……
窗外的半月不知何时挂上了苍穹,于漫天星斗中,清冷的俯看着世间红尘。
银色的月光自敞开的窗户洒进厢房,梦幻了一室光景。层层叠叠的蛟绡纱内,大床上纠缠着一对儿艳妖。
郁珏紧紧的将人儿压在身下,将她柔软清甜的唇含住,吻得痴迷忘我。
他的舌尖顶开她的齿关,逮住里面甜蜜的小舌,缠绵啜吸。
男人修长的身影挡住了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双臂将身下的女人的牢牢锁住,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让他着迷的冰肌玉肤……
她只看到他那双极黑的瞳仁,仿佛被什么点燃,又带着深沉的压抑,幽潭般的眸牢牢锁定住她。
紧接着,他的脸便覆了下来,带着清新而炽热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他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卷着她的舌缠绵共舞——
他的吻不若他给人的印象般漫不经心,霸道而带着丝丝凶狠。
她的身体被他牢牢桎梏,他的唇在她的唇舌与脸颊流连,滑到颈项时,开始轻轻的啃咬,渐渐开始加了力道——他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肌肤,唇游移着到了耳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噬咬。
酥麻难当的刺激从耳垂丝丝生出,秦酽微微一抖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那痒痒的麻瞬间从耳垂扩散开去,身上其他几个地方也有了反应。
“嗯……”
她听到自己带着轻颤的轻吟,他总是能轻易便挑起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令它燃烧的如火如荼。
这一声低吟传进郁珏耳中,令他身子微微一顿,唇齿动作更快,握在她胸前的手力道更重。
身下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他只觉再不释放,整个身体都要被点燃灼烧……
空气里飘着他与她交叠的长吟,是满足,是喟叹,身体的连接那般紧密。
他要的那般凶猛,仿佛要将她撞碎,一声声难以自持的低吟从她唇间溢出,暧昧了整个夜色……
这是一场关于爱情的盛宴,烈火干柴的燃烧。
让那亘古清冷的月光也变得柔和,冬日的长风挤进开启的窗,吹起浅薄的纱帘,吹散了一室欢爱的旖旎。
十月的初阳照进房间。
床上的男人还未睁开眼睛,手臂下意识往身边一探,身侧已经空无一人。真丝的床单细腻光滑,带着冬日的寒凉。
郁珏蓦地睁开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