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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继续狡辩吧。”柔妃唇畔勾起,阴冷的笑意沁得她全身发寒,“今天,本宫就要你付出代价。别以为用容妃当替死鬼,就可以蒙混过关,我可不会像皇上一样轻易地被你骗过去。”
腹部一股火热流动,渐渐蔓延向四肢百骸,冲撞向她的脑海,令她想与她争执的理智逐步瓦解,她手足无措地看向她,希望不是像她想的一样,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像似了……。
“很难受是吧?哈哈,”柔妃猖狂的笑声在她听来如雷贯耳,耳畔嗡嗡作响。
“是不是很热,很难受,好想找个男人安慰一下?”柔妃暧昧地对着她句句引诱,视线还时不时地撩向一旁的玄少,她紧咬着唇畔不让自己逸出一丝羞耻的呻吟。
脸憋得通红,可她仍不发一语,“我再告诉你件事,皇上他……也试过这种味道哦。”
她震惊地睁大眼睛瞪着她,“你对他下药,嗯~”一声羞人的呻吟逸出,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看到柔妃更加猖狂得意的大笑,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是,我是对他下了药,而且,这还得多谢你呢,如果不是你,以他的能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让我得手,进宫三年啊,哈哈,他竟然一天都没宠幸过我,嗯?不止是本宫,还有容妃,清妃,这些事想必她们自个清楚,无论如何费尽心思,都不会得到他的恩宠,而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他一心的宠爱,你,真是让人嫉妒得想毁了你。”听着她时而沉吟的自述,时而疯狂的张狂,她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你放心,竟然给你下了药,本宫就一定会为你负责,你的男人,待会就送过来。”
眼皮直跳,可她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怕说出口会惹来更多的羞辱。
“他来了。”玄少一声提醒,让她笑开了怀,却让她绝望地想死。
“春宵苦短,你就好好享受,明早,本宫会带人前来看望你的。”小依眼见着他们两人离去,却没有一点力气阻止,腹部翻涌上来的火热让她的视线出现了重影,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偶尔扯到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疼痛令她的理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咬牙,用力地拖过身上的伤,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她的眼却是惊喜,这招有用。
细微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她极力辨清门的方向,这在无人之地能听到的一点声音在她耳却成了带领她走向死亡之路的催命符。
门咿呀一声打开,看清门外的人影是谁时,她扯开嗓喊了声,“不要进来。”
轩一怔,收住跨进门槛的半只脚,“有…毒…”
这一生,有你足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依。”轩见她跌爬在地,模样痛苦,想起她说的屋内有毒,当下不敢轻举妄动,撕下一截袖,他掩住嘴鼻,腾身进去将她抱出。
原本因为隐忍的小依被他这么一抱,压抑的火苗全部窜出,她忍不住地在他怀里磨蹭,挣扎,轩一僵,看着她迥然不同的举止,与红晕遍布的面颊与脖颈。
“你被下药了。”他僵声说,这种事在宫里并不少见,即使在是民间,也多有耳闻,可现在,心爱的女被人下了药在他的怀里挣扎,任他再好的心智,也不由乱做一团。
下唇被咬出殷殷血迹,她抖着手,掐向手臂上的伤口,雪白的衣裳在月光在渗出火红的鲜血,在他的眼里,灼目烫眼。
“放我下来。”她推了推他,在他怀里的舒适让她害怕,勉力站稳身,才不至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她抖着声说,“解~药~”
雪白的轻纱上可以隐约见到她血流的伤口,可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一个径地注视他,向他渴求着解药。
“小依,”他该怎么开口,这种药是没有解药,只能以男的阳刚之体,才能……可是他怎么说得出口,面对她一脸的殷盼。
他的犹豫在她看来,只不是死刑犯临死挣扎而得来的一刻缓刑,最后,还是要送上断头台,这种瞬间破灭的希望与喜悦,她宁愿给她一个痛快。
她好想,好想靠近他,嘴唇的干涩,身体的渴望,她忍不住伸唇舔了舔。
这无意的举动让轩的理智濒临崩溃,他清楚,了chun 药的人若是不及时解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对她伸出手,在他欣喜地看着她将手递过来时,她猛然清醒的理智,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她在做什么?不可以,她不可以这么做,她痛苦地看着他,头痛欲裂,脑不停地叫嚣着,靠近他,亲吻他,抱他。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她猛地摇头,如极力摆动的拨浪鼓,近乎祈求的话,荡漾在月色如水的空,蔓延向不远处的花海,也止住了他的脚步。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做。”她反复的咀嚼这句话。
轩借着月色看清她的脸,不由一怔,她白皙的脸上眼泪扑簌掉落,沾染上晶莹的睫毛颤动间轻轻抖动,像是泛滥的黄河,洗刷着她的脸颊。
见她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往手臂上刺去,轩大惊失色,攥着她手里的发簪与鲜血汩流的手臂,脸色一沉,愤怒地吼道,“你不要命了。”
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会惊讶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轩哥竟然会有这么愤怒,生气的一面,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可以看到他眼里溢满的痛苦与难过。
可,她不是,“好难受,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她终于拗不过药性,屈服在了它之下,她想要。
轩仰头,像是沉思,像是挣扎,他闭了闭眼,刚才她的那一下,唤回的不是她的理智,而是他的。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将她打横抱起,忍受着她在他怀里的不安分,足尖一点,身如飞燕,明明轻盈如他,脚步却沉重如铅,向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梦蝶宫,看着涨红的面颊,与迷离的双眼,与她越来越难受的挣扎,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将她放置在地,他转身离去。
他知道,接下来的事已经不需要他的参与。
睿轩听着外面的动静,对着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视线掠过地面,脸色一变,他扶起蜷缩成一团不断挣扎,扭曲的小依,目光触及她手臂上的一片红色,大惊失色。
“小依,醒醒。”
突然接近的温热体,让她忍不住地靠近,双手攀爬揽上他的脖颈,她在他怀里喘/息,呻/吟。感受她异常的热情,触摸到她滚烫的身体,他怔了怔,凝望着她迷离的眼。感受着她在他怀里不规矩的手,他僵了僵身,哑声问,“你可不要后悔。”
“嗯~~”勾/魂的低吟似是在回应他的话,她把手伸进他的衣襟处,胡乱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他的眼眸幽深黑亮,紧绷着身,将她打横抱起。
这一夜,只属于他们。
缠绵过后,带来的疲倦令她沉沉昏睡,他凝望她绝美的睡颜,俊美无俦的脸庞泛起满足,深邃的眼眸有着孩般纯真的笑意,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这一生,有你足以。”
尘土飞扬,带起一地的尘埃,骏马奔驰在路面上,拖带着身后一整个车厢。
“驾,驾”长鞭扬起,每一次落下都哧啦有力。
小依浑身酸痛地醒来,巡视着这个陌生的空间,听着外面马车的嘶鸣,昨夜的一切才逐渐回到脑海。
她昨天撇下小禄两人,一个人去了神秘的梦蝶宫,那天了chun/药,醒来后,与睿轩chiluo相呈的尴尬超过她失身的震惊,因为这事,她几次不敢与他面对面,可他仿佛未见,还是如往常一般,即使再忙再晚也会同她一起用膳,以至于连朝堂上的事务都搬到了她的寝宫内,这一切,让她在茶余饭后磕八卦的宫女真正的套上了妖女的词。
她耸肩摊手做无奈状,对于这种事,或许多了就会产生免疫力吧,可她不在乎,不代表某人也不在乎,在他的雷霆手段下杖责处死两个多嚼舌根的宫女后,这种话在宫里似乎绝迹了。当然也只是似乎,真正的流言是在人心,那是使劲手段也止不住的。
在事发多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的白玉坠竟掉了,如惊雷乍响,脑袋轰轰闹个不停,几次严肃的回想下,梦蝶宫,是最大的嫌疑。
就在她得意于自己的聪明,将白玉坠套回脖颈处,打算起身离开时,脖一酸,昏了过去。
这一生,有你足以 第一百二十九
马车的颠簸让她浑身酸痛难耐,她不明所以地揭开车帘,对着在路面急速奔跑的骏马与车轮感到一阵脚软。
“你是谁,快点放我下来。”
视线掠过周围有些陌生的景物,她一下蒙了,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看了看身前驾车的男,脑轰轰作响,这是宫外?老天,她不过睡了一觉,竟然就出宫了。
“快点停下来,我要下车。”她拉扯着男的衣裳,在他耳旁怒吼,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把她掳出宫。
“吁。”马儿一声嘶鸣,小依猝不及防下一个前倾又往马车里滚去,站定后,她吼道,“你推我做什么?”好痛,全身都痛。
“你想摔出去?”男挑眉反问,如果不是他及时将她拉回,只怕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就要毁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她还是不予理会,一声轻哼代表了她的不屑,她跌跌爬爬地往马车外而去,在她双脚即将落地时,脚下一空,身被他一带,两人就这样前后相拥坐在马背上。
“既然醒了,也就不需要马车了。”
身后绳断裂,手长鞭一扬,马儿急速狂奔。
小依吓得紧抓着他的衣襟,脸儿苍白,半晌说不出话,男见她如此,脸上笑意更深。
“你是谁?”她已经不止一次这样问过了,可是每次总是换来他更加紧迫地赶路,这里离月兰城已经很远了吧,两天,整整两天,除了吃饭跟睡觉,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不顾她的追问与鄙视,就这样拖着她远离了月兰城。
“尧。”
这是第一次他回答她的问题,尧。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抓我?”
他看了她一眼,说“娶你当娘。”
什么,“扑,咳咳”她努力平复下气得上下起伏的胸口,对着梳理马儿毛发的他吼,“你胡说什么?”
“我要你当我的妻,尧的女人。”
她嘴角一抽,仰天无语问天,这算什么事。
“吃吧。”男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这种贴心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是体贴的丈夫,可在她看来,那是气得她心发堵的罪魁祸首。
“我跟你有仇?”
“没有。”
“我们以前见过。”
“前两天。”
“我欠你钱?”
“……没有。”
“那你凭什么抓我回去当压寨夫人。”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却得到他风轻云淡的回答,“我喜欢。”
她愤懑地将气发泄在吃上面,一口一口用尽力气地咀嚼。将他当成了即将吃下肚的米饭,“多吃点菜,你太瘦了。”
拜托,不要这么关心她,明明是个绑架犯,却弄得她真的像他未过门的妻似的。
“听说现在月兰城都快闹翻天了,所有的官兵都在挨家挨户地搜查,连城门口的官兵都比平时多了三倍。”甲说
“怎么回事?哪个罪犯逃了吗?”乙回
“什么罪犯,是皇上最宠爱的蝶妃,说是前两天在宫里消失不见了,现在正在满城地找。”甲解释。
“蝶妃?哼,我看是妖妃吧。”丙不屑。
“这是什么意思?”乙不解。
“迷惑皇上这不是妖女是什么?连堂堂李将军都因为这个女人被罢免官职呆在家,这个女人啊,我看就是个祸害。”
“胡说什么,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