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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女贼,夜闯皇宫,你是不想活了吗?”云麟皱着眉头沉声道。
三更半夜的闯进皇宫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挂上了一个刺杀王爷的罪名,这个女人是嫌命太长吗!
面具下,女子眼眸淡然平静,淡淡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一个平民百姓安安稳稳过着小日子,只不过是拉肚子想找个茅房方便方便,就算抢了这位爷的茅房,也不至于说我是刺杀您吧?”她淡淡瞥了一眼云策,似笑非笑。
这话一说出口,一向谨慎不苟的禁卫军倒抽了一口凉气,云策脸色黑的如夜色一般,在场的其他几个王爷,有的爽朗笑出了声,有的抿嘴偷笑,云麟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惊动了皇宫,你以为自己还能出的去吗?
“我看你是找死!”云策怒吼一声,一掌劈了过去。
孟拂尘凌空后跃,稳稳落在了地上,禁卫军瞬间将她包围,云策也跟着进了包围圈中,场面瞬间紧张了起来。
“给我抓住她!死活不论!”云策怒吼。
“慢着!”
“等等……”
两抹声音同时开口。
孟拂尘淡淡瞥了云麟一眼,抬眸看向云策走了过去,二人肩对肩,孟拂尘微微凑向云策,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只看到云策脸色瞬间宛如死神一般的可怕,侧脸瞪着孟拂尘,恨不得立马将她杀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王爷,我可以走了么?”孟拂尘轻声道。
云策脸色铁黑,不难看出他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情绪,“让她走!”
这话一出来,就像是在死寂的湖面上砸了一块巨石,禁卫军都有些傻眼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就这么让她走了?
云麟皱着额头看着孟拂尘,这个女人跟他说了什么?居然能让她离开。
“看来咱们的五哥被人威胁了啊。”
“夜闯皇宫还能全身而退的,你是第一人,佩服佩服。”
“老八老九,不说话没人拿你们当哑巴!”云麟怒斥,在回眸看向孟拂尘,“既然五弟都不追究了,你就走吧。”
微微颌首,瞥了一眼后皇宫的某个角落,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应该已经得手了吧?这么久的时间如果还没得手,这跟班的不要也罢了,要了也是丢人。
腾空一跃,白色残影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中,看到她最后一抹踪影的人都知道那人已经离开皇宫了,但在他们看不到的范围后,那人半空旋转,倏地改变了离开的方向。
——
绿源阁楼,青葱草地,鲜野花香,黑夜的鸟雀正在酣睡,纱幔清风中摇曳,朦胧着远处阁楼,似漂渺于它处,存在于幻境之中。
阁楼前面的旷草地上有一颗与时不符的盛开樱花树,樱花树上绑着一个人,正在拼命努力不懈的挣扎着。
“他娘的,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挑!”
远处一白色身影落下,听见这声大吼,女子抚了抚额头,就知道这货没那么消停……
“你暂时还没有跟爷单挑的资格。”慵懒磁性的嗓音清淡传出,熟悉的气息令孟拂尘眯了眯眼眸。
“他娘的,光说话也没见到人,难不成还怕你是鬼不成?”冷忌实在忍不住一口一个他娘的咒骂,堂堂一代杀手,前脚还没进门就被人给五花大绑了,传出去都他娘的没脸啊。
只闻一声浅笑,紧接着阁楼门前出现一抹暗影,一男子坐着轮椅缓缓出来,后面推着他的那个人孟拂尘自然熟悉。
男子慵懒的抬了抬眼帘,看向黑夜中的某个位置,浅笑道:“爷还是喜欢和主子直接沟通。”
孟拂尘微蹙了一下眉心,距离这么远他都能毫不费力的发现她的存在,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危险,再看看被五花大棒的冷忌,脸色一沉,真想说一句俺只是打酱油路过的。
孟拂尘跃身到云景不远处,淡淡一笑,“我当是谁。”
“这才几日不见,爷长得有那么让人健忘吗?”云景看着孟拂尘淡淡一笑,似瞥非瞥了斩波一眼。
“主子绝对长着一张令人看过不忘,日夜脑海中打转不健忘的脸!”斩波肯定道。
孟拂尘嗤笑,“你说的是鬼吧?”
斩波脸色一黑,冷酷瞥了孟拂尘一眼,别过了脸去,大有你懂什么的意思。
云景浅笑道:“让别人来偷爷的东西,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孟拂尘心里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早知道那东西在你窝里,今晚的这些破事绝对不会发生,你身上长了渗人毛,我躲你还来不及。
“如果是你来偷,爷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你偷去了。”
……
这个问题的本身问题是偷的问题,和是谁偷有什么关系么?
孟拂尘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景,“居住在皇宫中,应该就是皇宫里的人吧?你说是吧?上官楼主?”一个有着江湖身份的皇宫人,嗯,问题说大不大,说小吧也不小。
☆、第二十五章:五米处乃吾之妻
夜色下,云景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慵懒非常,没有一丁点被人威胁到的慌乱,不疾不徐道:“刚才你说什么?爷没听到,可以再说一遍吗?哦对了,你要的东西爷拿着,现在爷可是把它当成宝贝一样攥在手心里,唉,夜深了也冷了,手都冻得有些抖了。”那只被冻着的手很配合的抖了一下,手心里的东西腾空几秒又被攥了回去,这一腾空之间,孟拂尘的心都随着绞了起来。
这个无耻的王八!
没错,她被反威胁了。
嗯,虽然人家不受她的威胁,但她得认命受人家的威胁,
忍下心里微微的怒意,孟拂尘淡道:“说吧,怎么才能把东西给我,把这货放了!”冷忌说的那东西和她身上的石头绝对是一对,既然是一对,分开了肯定会惹出事端。
她也是刚刚才发现,第一次有人能打破她的平静,让她感觉到怒的滋味。
云景浅笑道:“爷就喜欢聪明的女人,皇上要见你,你那窝囊的未婚夫保不了,这可让爷捡了一个便宜。”
微微敛眸,孟拂尘看着那双永远带笑的眸子道:“你是什么人?”
虽然想过他有可能也是个王爷什么的,但听到他叫皇上而不是父皇便打消了念头,但除了王爷能和云麟抗衡,还有什么身份的人能破口而出当今王爷窝囊?这个人真不简单。
“让爷好好想想,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云景慵懒的靠在轮椅上,抬眸看着夜空,似乎真的在想自己究竟是什么人,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庞上,映出一弯长长的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长,那张妖孽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庞让她都有些微微失神,云景敛下眸子浅笑着看着孟拂尘,笑容似乎带着一丝戏虐,懒懒道:“你这样看着爷,爷哪有心思想别的事?”
……
原来还是个深藏不漏的精虫货!
时间过了很久,就到孟拂尘真的感觉到了冷意,那位爷还是懒洋洋的看着夜空,还在考虑刚才那个问题。
“这位爷,不如我打口棺材等着你考虑?”
云景浅笑看她,“爷想起来怎么回答你了,刚刚爷夜观天象卜了几卦,卦象显示,五米之处,乃吾之妻,娶之十丈方圆共携手,反之百丈河山同颠覆。”
淡淡一笑,孟拂尘道:“这么说主动权还是在我手里了?”
你之妻你之妻,尼玛呀,我孟拂尘在此立誓,此生绝不嫁给那五米处男人,如违背此言,儿子棺材店秒秒钟关门大吉。
云景点点头,浅笑道:“主动权在你手里,但领导权在爷的手里。”抬眸看了看星光旖旎正直三更的夜空,继续道:“天色不早了,皇上也该起床了吧,斩波,送孟小姐过去面圣吧。”
……
尼玛的,是该起床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在不起床除非已经得道升天了!
斩波走到孟拂尘身边冷冷道:“走吧。”
孟拂尘瞥了斩波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冷弧,一副冰脸跟谁欠你八百万死的,如果哪天给你点了笑穴,不知道这张脸能扭曲成什么样。
看了云景一眼,孟拂尘摘下面具,在他面前根本没必要隐藏自己什么,那双深邃带笑的眼眸早已经看清楚了所有,今晚的事情既然已经惊动了皇上,善后的事情就不在她的范围内了,他以上官琼翊的身份阻止她进宫,是早就料到有人刺杀她,不想她耽误进攻的时间,如果不是劫她的那几个货有点大条,应该早就是他手下亡魂了,今晚早料到她会潜入皇宫偷盗,一早早的抓了人等着她,现在又千方百计把她送到皇上面前,这么处心积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一路跟随斩波通过御花园经过前庭宫来到了碧波湖,根据斩波寥寥的回答,过去碧波湖就是皇上的寝宫了,碧波湖中星光旖旎,波光粼粼,折射的光辉闪亮耀眼。
“小翠,下来给我搓搓背。”寂静的碧波湖内忽然传来女声。
闻言,大步走路的斩波忽然停顿了一下,夜色下那挺拔的脊梁骨似乎僵了一下,脸上一闪而过一丝异常,回眸朝孟拂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快离开。
嘴角微勾,孟拂尘边走边看着正在碧波湖内洗澡的女子,三更半夜能在皇宫里洗澡的女人,除了不要命的就是身份还可以的,这女子刚才叫了一声小翠,应该是个丫鬟,难道是公主?回眸看了斩波一眼,刚刚如果不是她老眼昏花了,他听到这个公主的声音脸色可是有一瞬间的红晕,有奸情!
夜色下,湖岸边的石头上放着一滩衣服,粉色的裙袍中露出一块红色的什么东西,嘴角掠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痕迹,疾风掠过的瞬间,那一抹突出的红色便不见了,斩波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常,回眸看孟拂尘也没发现什么,冷冷的收回了目光。
孟拂尘冷笑,脚下滑,前倾,抓住,大喊:“哎呀。”
停步,被撞的踉跄,冷冷回头。
“不好意思,天黑路滑,过了这里就是皇上的地盘了吧?我先过去,您慢慢走慢慢走……”
斩波看着消失在夜色下的女子,难得的皱了皱眉,露出一副不解懵逼的脸色,总有一股不详的感觉。
——
乾坤宫中,气氛稍稍有些诡异。
殿塌之上坐着一个严厉正气的男人,眉宇轩昂,嘴角下垂,神色威严,四周的气场更是令人压抑,一身黄色龙袍高贵奢华,天生的帝王姿态就出来了。
“你是孟清歌?”云傲天看着跪在地上的孟拂尘道。
微微颌首,孟拂尘道:“是,现在已经改名叫孟拂尘。”
“孟拂尘……”云傲天开口重复便没再说话,看着孟拂尘严厉的眼底已经茫然一片,似乎陷入了久远的沉思。
孟拂尘低着头,心里忍不住骂了个白遍,你茫然就茫然,沉思就沉思,好歹先让我起来呀,古代的跪拜模式是谁发明的?拖出去砍了!哪天她为一方霸主了,第一个要改的就是这个破习惯,好好的和平握手不好么?
☆、第二十六章:儿子被人拐跑了
大殿内死寂一般的静,只能听见几丝呼吸声,清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射进来,照耀在殿塌之上那人锋芒的容颜上,那人似乎回神了,看向底下的孟拂尘道:“起来吧。”
“谢皇上。”谢你大爷,孟拂尘站起身来。
“你和五年前真是有些不一样了。”云傲天看着淡然平静的孟拂尘,严厉的嘴角似乎有了一丝柔和。
微扯了下嘴角,孟拂尘道:“臣女只是不想再死第二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