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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路上,孟拂尘负手而立走着,步伐轻盈,一阵微风顺着林荫小路掠来,掀起她的裙摆,在微风中划出一道道回旋的弧度,轻盈高傲,果断决绝。
“现在寻找你主子的人有多少?”
一月大概算了算道:“差不多几百人,但至少能够以一敌十。”
孟拂尘微微颌首笑道:“我的条件就是这些人随时听我的调遣,完成了我的事之后你得到的就是你的主子,这笔买卖你觉得划算么?”
“可以,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你要我们的人为你做什么事?”一夜考虑了考虑才答应下来,找了主子这么多年都没一点线索,相信这个人或许也是给他们一点希望,退一万步讲,总觉得这个人狡诈算计整个人贼贼的感觉,但却又让他觉得光明磊落道可以信任,就在相信一次自己的直觉吧,虽然从来都是错的,但万一转运了呢?
“不让你们出卖色相,不让你们上搞朝廷下搞妓女,不让你们……”
“停!”一月赶紧阻止了孟拂尘。“我答应了。”
我说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孟拂车笑道:“告诉我你的联系地址,明天一早我去找你,明天中午我会让你们亲手了结了左皓天,之后你们回到自己的原位上,等我的事情办完了,奇焰帮和你们主子一并归还。”
一月点点头,深看了孟拂尘一眼转身离开了。
明日中午……只要到了明日中午就可以亲手了结左皓天这个叛徒了,也算是对得起奇焰帮了!
——
客栈内。
“我都说了他是我的男人,你算什么?”斐雅姝拉着恒拓天的胳膊宣告着拥有权。
“他是我的,他都已经答应给人家做二房了,你说是吧?”榴花看着恒拓天,媚眼一个接一个的放着。
恒拓天就这么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已经半个时辰了,凛冽的眼眸中夹着丝丝怒意,显然是在极力隐忍,不是他不想推开这俩女人,不是他不想一剑废了这俩女人,只是因为他要在这等那个死女人回来。
怪不得总觉得中午她和这个女人谈话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原来……原来是在卖他!这个该死的女人!
孟拂尘刚刚走到二楼拐角处就听到斐雅姝和榴花在互相争论,偷偷找了个缝观察了观察,才发现瘟神恒拓天也在那,无奈的瞥瞥嘴,孟拂尘在考虑怎么对付这个瘟神,随即眼眸一亮,嘴角染上一抹笑,对付这个瘟神还用得着她么?雅姝一个人就够了,啊哈哈……
孟拂尘挺直了胸脯走进了拐角,看着三人轻咳了两声道:“榴花,你大房四处找你呢,现在快找到客栈了,看到你这样真的好么?”
“啊?俺相公找俺呢?”榴花猛地回头看向孟拂尘,一激动漏了家乡话,赶紧看了看恒拓天朝他送了一个媚眼,“我相公找我呢,我先回去,你等着我哟。”
恒拓天看也没看榴花一眼,看着孟拂尘眼神凛冽愤怒,脸色黑了不是一个层次,孟拂尘看着不远处怒火焚烧的瘟神,总觉得要完蛋了。
“那个,你们这是咋回事啊?”有人在装无知者。
斐雅姝拉着恒拓天的胳膊,愤愤道:“那个死肥婆要跟我抢男人。”
孟拂尘走上楼梯来,似乎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跟你抢男人?她是不是没拿镜子?”
斐雅姝咯咯一笑,赞同的点点头,“估计是没拿。”
“要拿也得那个照妖镜,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丑的女人,就是你就是你……”
看着笑的开怀的两个女人,恒拓天一把抓住孟拂尘的手腕,眼眸中的怒意久久不灭,“今天中午,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说笑话,说注意事件,啥也没说。”孟拂尘百口莫辩,开始胡言乱语。
“笑话注意事件就是把我给她是吧?”恒拓天加深了手上的力道,手腕上传来仿佛要碎裂般的感觉令孟拂尘皱了皱眉,看着恒拓天眉宇间掠过一丝淡漠。
“是又怎么样?”
斐雅姝看着二人之间微妙的古怪,一时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的是你,就算你不喜欢我,你知道我还是喜欢你,为什么一定要伤我!”恒拓天捏着孟拂尘,眼眸内是熊熊的愤怒,眼底深处却是无尽的哀凉。
孟拂尘瞥了一眼恒拓天抓着他的手,右手袖筒中忽然多出一把匕首,一个利落的旋转直接刺向了恒拓天的手,恒拓天错愕掠过瞬间收回了手,却还是慢了一步被匕首擦破了皮,鲜血顺着刀口溢出,恒拓天似乎没感觉到任疼痛,看着孟拂尘,眼眸内的怒意不见了,只剩下怔然。
“王爷,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结果,不明白这个道理就不要付出,我不喜欢你的付出所以不接受也不想要,付出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收回目光,孟拂尘转身离开,经过斐雅姝身边时朝她挑了挑眉梢,“你是不是忘了给他吃药?还是药给吃多了?”
斐雅姝看着孟拂尘离开的背景,久久后露出一抹笑容,回眸看向恒拓天道:“你和她就像我和你,你能给我接受和承诺吗?哪怕一丢丢?”
恒拓天收回搁在孟拂尘背影上的目光,垂眸看了看被划开口子的手臂,霸气凌厉的眼眸中映着猩红的血色,“不能。”随即转身离开。
但我不是你,就算被拒绝一万次,我还是要得到她,我要的女人不多,这辈子就一个而已。
云景懒懒倚在门框上,看着这精彩的撕心裂肺的一幕嘴角噙着浅笑,没看错的话自己的女人好像被别的男人欺负了,就算已经还回来一刀子,貌似不太够,慵懒浅笑,他笑的妖孽危险。
这一幕正巧被斐雅姝看在眼里,不由得担心恒拓天,看着走上来的云景道:“你想怎么样?”
云景浅笑着离开,懒懒的嗓音回荡在斐雅姝耳边,“他的脸皮太厚了,爷只是想教教他什么叫做没脸见人。”
这句话却正巧又被经过的孟包子听了去,有时候吧,这个人和人老考虑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就比如说咱们少爷考虑问题的方向永远是少儿不宜的。
“干爹,你打算怎么让没脸见人呀,是让人睡了他还是让他睡了人家?”
云景看着孟包子慵懒一笑,这孩子总是能猜到他的想法,懒懒道:“你觉得榴花怎么样?”
孟包子脚步一停,显然有些惊讶,随即贼贼的哈哈大笑,“我觉得不错,一根筋今后肯定没脸见人啦。”
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无耻呀无耻,真是比娘亲还坏还黑心万一一根筋真被那个丑女人睡了,估计也没脸追着娘亲不放了,一来干爹少了个有利的情敌,二来娘亲少了些麻烦,但这故事发展的好像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为啥男配注定炮灰呢?想想看,其实一根筋长得还真不赖,不如……还是让这个女人睡了他吧,少爷可是很仁慈滴,看着斐雅姝,孟包子笑的贼溜。
“就照你想的做,爷把这件好差事就交给你了。”云景浅笑道。
“真的?”孟包子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这种事他最拿手……
☆、第二十九章:梦到美女脱衣服
夜色朦胧,微寒。
远处草丛中一颗脑袋忽然钻了出来,一颗眸子闪露着精光,打量着前面亮灯的房间,四下看看无人,丛草异动,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房间内,纳兰静正准备休息,忽然感觉到一抹异常,解衣服的动作忽然一停,随即似没感觉到异常般继续解,手里却已经多出了几根银针。
“哇,美人脱衣,必须得欣赏一把才行。”孟拂尘看着纳兰静嘴角染上一抹笑弧,注意到她手中的银针挑了挑眉梢,警惕力还不差。
纳兰静听到这个声音后手下银针,嘴角淡淡笑意,回眸看向孟拂尘,“你怎么来了?”
孟拂尘翻了个白眼,“啥叫我也来了。”
纳兰静自知失语,赶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现在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啥事。”孟拂尘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随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明天晌午我去救柳一凨,你去常悦客栈二楼等着他,和他回合后就一起离开去投奔九扶族,九扶族应该就在云霄族外围,你就说被云霄族的人追杀,愿意投奔他们,实在不行让柳一凨报了大名,我想应该就没问题了。”
她也只是想应该没问题了,但是堂堂江湖第一高手被人追杀投奔其他人,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呢?”纳兰静不明白孟拂尘被计划的这么详细,想知道她和奇焰帮交手后要怎么脱身。
“我你就不用操心了,左皓天那货长了一张欠揍的脸,不打掉他几颗门牙我心里痒痒。”
纳兰静静静的看着孟拂尘,注视着她很久目光中有疑惑不解,有不明所以,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孟拂尘坐在凳子上瞥了她一眼笑道:“你看我干啥,小心帅你一脸血。”
纳兰静收拾目光淡笑着坐到她身边,“你为什么帮我?还有为什么我的家族使命是对你的,百年前你应该还没出生才对,为什么会是对你的?”
孟拂尘笑了笑,“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如果一切事情如她所想都浮出水面的话,有可能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但那时,她付出生命也要找到的答案是不是会后悔?后悔这么执着的寻找答案,后悔一定要挣扎着回去。
“记住我的话,明天带着柳一凨去九扶族,如果说服不了九扶族保护你们,那我救得真没有价值了。”
孟拂尘起身离开,纳兰静随着站了起来,看着那抹渐渐远去的身影,想问什么沉思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凤炎石真的在你身上?”
“放心吧,我会好好收着这唯一的存在的定情物的。”
定情物?
远处那人回眸一笑,笑容明亮如月光华,如烟波缥缈,如绽放在夜空之下的昙花,转眼即逝。
孟拂尘来到客栈外,看着依旧烛光通亮的二楼,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
云景的计划很详细,笑无痕带着十圣堂的主力去对付奇焰帮,恒拓天,玉井欢,她和他去对付那个囚禁柳一凨的男人,仙落崖有三面悬空,一面接触地面,其中两侧面有两处裂缝,只要有人及时出手相救就有机会上去,唯独后面那一面全是滑石,就算是神仙掉下去也难上来,那个位置是云景的……
“剩下的爷都安排好了。”身后慵懒磁性地声音掠过耳畔。
孟拂尘嘴角微扬没有答话。
淡淡的桂花香越来越明显,腰际多出来一双手,只听身后那人懒懒魅惑道:“爷想你了。”
孟拂尘笑道:“你就不想问问我目标是渊崖国为什么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事么?”
“不想,爷只知道你做什么爷都会帮你,都会跟着你,做你这个强大女人背后的男人就很……性福了。”
“无耻。”孟拂尘嗤笑。
云景懒懒道:“爷觉得你很喜欢无耻这两个字,不然以后我们的儿子就叫无耻好了。”
“云无耻,你是真无耻!”
你妹的,真是未来儿子的亲爹!
云景圈着孟拂尘,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微风掀起二人的裙摆交织在一起,竟如此刻黑夜与月亮般吻合,懒懒的嗓音丝丝缭绕着在耳畔,“你是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废话,当然是儿子。”俺可是已经有了儿子了。
云景浅笑道:“爷喜欢女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