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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富商。老富商没几年就死了,他没有儿子,所以认了卫赵做儿子。
可是赵一如和卫赵到底没守住这份家业,很快就被老富商族里的人赶出去了。一年后赵一如再嫁成功,这一次依然是个老富商,赵一如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提前存下了不少钱,给第二任丈夫守完孝后,招了个上门女婿撑门户。
“她为什么要嫁你?她图什么呢?”卫程自言自语般道。
而且,赵一如经历四任婚姻,除了年轻时未婚生的那个儿子外,就只和第四任丈夫卫金和有了孩子。前两个富商可以说是年纪太大了,那么那个木匠呢?赵一如纯粹就是把他当门面摆设,所以不屑给他生孩子?
那她又为什么愿意给卫金和生孩子了呢?因为卫金和就是冲着这个孩子,才肯娶她?总不会是因为真爱吧!卫程满脸黑线地想着。
“对了,爹。”见卫金和要走,卫程忙叫住了他,“刚才,赵氏和婶子打了个照面,两人表情都怪怪的。”
卫金和好笑道:“不怪就怪了,嫂子那么守规矩的人,肯定看不上她。”
“那赵氏为什么表情还怪怪的呢?说句不客气的,她见过太多那什么她的人了,会把婶子的那什么放在心上吗?”卫程皱眉道,“而且,婶子的表情,怎么说呢,有点惊讶。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看赵氏不像个,额,狐狸精或者尖酸刻薄的长相才吃惊,但是我越想越觉得不像。”
卫金和心里一突,他神色凝重地转过头,看着卫程道:“你婶子嫁人前,有过一个早夭的未婚夫,就姓赵。”
卫程吃惊道:“你是说,此赵就是彼赵?”
“这也太巧了。”卫金和有些不敢置信道。
可是,按卫金奇的话说,谢氏这几年,一直在暗中接济赵家,她会不知道赵家的女儿成了黑寡妇,嫁了她的小叔?
卫金和立刻吩咐女儿道:“去你婶子那旁敲侧击下,她现在正心神不宁,说不定会让你套出什么话来。赵氏那你就别去了,她已经习惯把秘密都埋心里了,我让纯哥他们从她儿子那边找缺口。”
卫程忙应了,心想这个时候大太太该是在卫谢那看她的女工功课,回屋揣了自己蹩脚的荷包,疾走去了卫谢屋里。
“婶子!姐姐!”卫程进了屋,把荷包伸到大太太鼻子底下,献宝般道,“看看我绣得荷花,比之前进步多了吧!”
正出神的大太太被吓了一跳,见到卫程,脸色有些尴尬,忙借着看荷包的动作掩饰过去了。
“不错,看得出是朵花了。”卫谢在一旁歪着头道。
“婶子,您说呢?”卫程对卫谢做了个鬼脸,扭头问大太太道。
“挺好,挺好。”大太太勉强笑道。
卫程坐到大太太另一边,叹气道:“婶子,您说,那位来了,我是见还是不见啊?”
大太太道:“你奶奶让你见你就见,不让你见,你就当不知道吧。”
卫谢道:“小叔说什么了吗?”
“他?他让我都听奶奶的。”卫程瞥了眼大太太,有意道,“不过他好像和那位闹别扭了,一脸的不高兴。”
大太太果然有些急了,问道:“为什么闹别扭?赵氏肚里可还怀着你爹的孩子呢。”
卫程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呀!爹把她接回来,我就挺惊讶的,之前他们明明说好就在庄子里,不回来的。”
“是,赵氏不想回卫府的吗?”大太太小心翼翼问道。
“对,她说她就是个麻烦,爹肯娶她她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望别的了。”卫程皱着鼻子哼了声,“话说得好听,怪不得把爹哄得团团转!”
大太太脸色变了又变,连卫谢都瞧出不对了。她轻声道:“娘,您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大太太道,挤出一丝笑对卫程道,“都是一家人了,别老怄气了!”
“谁和她一家人了!不要脸的臭女人!”卫程气道,“等她生下孩子,我就让爹把她赶出去!”
大太太终于忍不住,道:“够了!这是你爹的事,你一个女儿家操什么心?赵氏已经进了门,就是你继母,你再不愿意,也不能替你爹做主。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我就要请老太太家法处置你了!”
卫程气鼓鼓道:“家里不都不喜欢她么!许你们说,不许我说呀!”
大太太犹豫再三,叹了口气道:“她也挺可怜的,家里遭了变故,被卖给一个戏班班主,后来又给一个年纪足够给她当爷爷的富商做填房,连着几次都遇人不淑。她既然已经嫁了你爹,只要她老老实实跟你爹过日子,咱们家,咱们家也不是容不了她。”
这和上辈子卫程听来的差不多,看来大太太对赵一如的了解也都是听别人说来的,和自己一样。
卫谢脸上划过一丝怜悯之色,轻声道:“遇人不淑,也是错。”
卫程见好就收,晃着脚道:“唉,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话题好沉重啊。婶子,咱们晚上吃什么?我还想吃酱猪蹄!”
大太太笑道:“可不能连着两顿都吃,要积食的,咱们今晚吃素淡好不好?”
大太太出去安排晚饭了,卫程看着她的背影,用肩膀碰了碰卫谢:“婶子怎么怪怪的?”
卫谢没吭声,但卫程已经从她的脸色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亲女儿都瞧出不对劲了,那大太太的确是真的不对劲。
另一边,一直盯着门房的卫金和,等来了预料之中的消息。大太太派了贴身心腹霍婆子以给娘家送东西为名,让人准备好马车,明天就要出发。
☆、第七世
卫孝轻咳两声,示意他要讲话了,大家都安静看过来。
卫纯、卫真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很给哥哥面子的,老老实实端坐着,作出一副洗耳聆听的样子。卫赵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抱着胳膊坐在最末端。
“弟弟们,如今摆在我们面前,有一个非常急迫、严重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我们需要团结起来!”卫孝严肃道,“我们几个,就是最小的卫真都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了!而我,还有卫孝,都十八了,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卫纯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家里一年前就在给卫孝说亲了,只是因为一直没成,就一直没告诉他,他就还真的毫无所觉了!
卫真一脸认真地配合道:“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卫孝眼睛一亮,立刻道:“自然是盯紧了门房,看看咱们家都在和哪家有未婚适龄姑娘的人家频繁接触呀!”
“哦!说到门房,刚刚霍妈妈让人备了辆车,说明天要去外祖家送年货。”卫纯立刻道,“离过年还好几个月呢,这肯定是借口,该不会娘想托外祖家相看姑娘?”
卫真用余光注视着卫赵,发现对方正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呢。
“对!肯定是!”卫孝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激动模样,“不行,我们也得派个人去打探消息!”
卫真思考半响,道:“家里的下人,不是奶奶的耳目,就是爹娘的耳目。还是弟弟亲自去,比较稳妥。反正我那课,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先生又不管事,翘一两天也没关系。”
卫纯不安道:“你一个人去吗?迷路了怎么办?”
卫孝听了,也不放心道:“对呀,你还没一人出过远门呢。”
卫真好笑道:“就两天的路程,算什么远门啊?”
“那爹娘发现你不回家,问起来怎么办?”卫纯又道。
“就说我去同窗家玩了,就,就老唐吧,我和老唐通个气,让他帮我瞒一下。”卫真沉吟道。
“可是,你怎么去呢?坐马车太慢,而且目标大容易被发现。骑马倒是快,可是,你也不会骑啊。”卫纯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苦恼道。
“我会骑,我去?”卫孝犹豫不定道。
“你不能去,铁定露馅!”卫纯、卫真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卫孝不由自主地看着屋里一直不发声的第四个人,试探道:“小赵,你会骑马吗?”
卫赵冷不丁被点名,终于回过了神。从庄子里来卫家的路上,他就是骑马来的,现在说不会,就是骗人了。而且,他正懒得去学堂,找个机会出去松快松快也好。
“我会,我和三少爷去吧。”卫赵尽量和气道,为了娘和未出生的弟弟妹妹,他要努力与卫家搞好关系。
三兄弟齐齐松了口气,卫孝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道:“叫什么三少爷呀,喊他小真就好啦!那小真就托付给你啦!”
“就说你和他一起去同窗家住了!”卫纯拍板道,“马借老唐的就好!”
卫赵本以为那三位大少爷的计划不会成功,或者说,不会那么顺利地成功,他都做好了陪少爷挨骂的准备了。谁想到卫家竟然那么好说话,难道卫、唐两家关系很好,少爷们经常互相住来住去的?(弥天大雾)
第二日一早,卫真同卫赵在学堂里晃了一下,就找了借口,同唐韵去了唐府。唐韵比卫真小两岁,长了一张娃娃脸和一双永远睡不醒的眼睛。
“你们去哪玩呀?”唐韵拖着调子问道,他口音有点像南方人,听起来软绵绵的。
卫真道:“反正不带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唐韵哼了一声:“那我不借了。”
“我是去办正事的!”卫真严肃道,“大哥给我派任务了。”
唐韵险些笑出声了,卫孝能给卫真派什么正经任务啊!
“不会派你去收租吧?”唐韵嘲道。
卫真牵了马来,将缰绳递给卫孝,踩着凳子战战兢兢上了马。卫孝抬手在一旁护着,等卫真坐稳了,踩着镫子一翻身就上去了。
唐韵见状愣了下,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卫真会骑马,还是在唐家住时,唐韵亲自教的。
卫真指了指马房旁的偏门,对唐韵道:“把门开下。”
唐韵慢吞吞地过去开了门,问卫真道:“什么时候回来?”
“四五天吧,看情况。”卫真含糊不清道,催促卫赵赶紧出发。
待出了城门,卫赵道:“往哪走?”
“西边那条路,一直走大路,天黑前赶到小河镇住一晚。”卫真道。
两人骑了没半个时辰,卫赵感到有人跟踪,扭头一看,看到唐韵骑着马,正不远不近地跟着呢。见卫赵扭头,唐韵还冲他挥了挥手。
“你怎么跟来了!”卫真假意怒道。
“这不是怕你迷路么,你都没出过远门。”唐韵笑嘻嘻道,行到与那两人并肩的位置,“你过来和我一骑吧,你这兄弟块头大,我怕我的马受不了。”
卫真只得换到唐韵背后,道:“正好,我睡一觉,吃午饭了再喊我。”
卫真一闭眼,那两人也不熟,自然无话可说,各自闷头赶路。
等到了小河镇,三人要了一间上房,唐韵睡外间,卫真和卫赵睡里间。趁卫赵去楼下浴室的功夫,唐韵抓着卫真道:“你又搞什么鬼?”
卫真笑道:“说了,大哥给我派任务了。”
“光你大哥?”
“还有我小叔。”
唐韵眉毛一挑:“你那个超级命硬的小叔?”
卫真嘘了一声,换上浴衣,下楼在浴室里找了一圈,进了卫赵所在的隔间。
“唐兄弟不来?”卫赵意思意思问道。
“他爱干净,都是叫人抬浴桶在屋里洗。”卫真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长舒了口气,“家里的小儿子,打小就惯坏了。”
“他一个人出来,家里不担心?”
“他肯定和唐家说,是来卫府找我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