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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剑宵哪里能让他轻易碰到,转瞬间已经飘身与小亭子之外,怒喝道:“叶斐然,你不要太过分!”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叶斐然却哪里能住手,他的怒气还没有得到宣泄,“你明明知道她已经是皇上赐婚给我的未进门的侧妃,你怎么还能半夜来见她,怎么能?”
“叶斐然你无理取闹!”冷剑宵当然明白叶斐然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而迁怒,可是,这个时候,他若是再揪着这件事不放,只会将吟舒推得更远。
可他当着吟舒的面不能说这些话来提醒叶斐然,而他那发狠的架势也显示他此时气怒攻心,也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
眼角的余光已经看见苗吟舒木然的转身离去,毫不留恋,毫不迟疑,仿佛缠斗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默叹一声,冷剑宵一边招架一边为叶斐然惋惜了一下:你——还是代替不了他啊!
他怜悯的眼神,让叶斐然更加的光火,以为他这是在挑衅,在示威,只因为他若是拿着信物出现在皇上的面前的话,他与吟舒的婚事说不定就将要改变。
他不甘心,他也不会同意!吟舒是他的,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他的攻击越发的凌冽,冷剑宵若不好好应对就绝对会挂彩不轻,只能全神贯注的应对,饶是他已经想办法将两人之间的受伤降到最低的概率,但还是先后都挂了彩。
另一边隐藏在黑暗里的琉璃有些愧疚的看着收回视线,转回了与菊花一起住的厢房,脱去外衣的时候,解了她的穴道,然后趁着菊花睡意迷蒙的问道:“外面怎么这么吵?”时,人霍的一下子起了身,一个鲤鱼打挺下床,捞了一件外套披着就出了房门。
“苗姑娘!”不意外的正好看见苗吟舒正准备进屋,琉璃假装着睡意朦胧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累了,要休息一下!”苗吟舒面无表情的进了房。
“小姐!”菊花也走了过来,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在自己的面前关上。
“你留下守着苗姑娘,我过去看看!”琉璃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咬了咬下唇,吩咐道。
“嗯!好!”菊花知道自己就算是去了那个传来打斗的地方,她也帮不上忙,只能紧张的守在门外。
看看自己赤手空拳,想想又不安全,便从一旁的院墙边拿了一把扫帚过来紧紧的握着以防万一。
琉璃来到后院的时候,林三和刘五也被吵醒了正远离“战场”一边,见她到来,立即问道:“琉璃姑娘,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王爷和冷公子怎么打起来了?”
琉璃做狐疑状道:“我也才被吵醒,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琉璃姑娘,你功夫高些,你看看你是不是能将他们分开?“林三看看天色,再打下去就要天亮了,到时候有人来附近走动,听见声音的话,那可不好说了。
琉璃苦笑,自己的功夫连冷剑宵一个人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一个她从未见识过得叶斐然,但是看他们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不相上下的样子,实力应该是相当的吧。
但事情出了,总要解决,而最能解决事情的人心里受伤躲回来房里,就只能由她硬着头皮上了。
主子啊主子!你让他们这样打起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不管怎么样,苗吟舒已经被指婚给了叶斐然,就算是冷剑宵拿着订婚信物出现参一脚,最多也就是多出一个笑谈,让苗府和皇家的脸面皆失。
但最受伤的还是苗吟舒不是吗?你——竟舍得吗?还是说,一直以来都是属下猜错了,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苗吟舒?
琉璃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一边注意着他们不要伤到自己而防备着,一边缓缓靠近他们说道:“王爷,冷剑宵,你们不要再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两人都不理会她,拳来掌去,没有半分停歇。
这两个疯子,好好的说理看来是说不听的了!
琉璃撇了撇嘴叫,忽然惊慌失措的大声惊叫道:“啊!苗姑娘,你怎么了?”
“舒儿?”
“吟舒!”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叶斐然和冷剑宵心系苗吟舒,收掌缩拳的立即朝着琉璃喊叫的方向看去,可哪里有苗吟舒的身影,之后琉璃在原地抱歉的笑着。
“那个,苗姑娘已经回房睡去了,你们还是不要打了吧!”琉璃保持着高度警惕,就怕两个发狂的男人会将矛头对向自己。
其实,说仔细一点的,应该是只要应对叶斐然就足够了,因为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虽然她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接近黎明时的晨风似乎格外的凉爽,暂歇了手的叶斐然只觉得原本昏沉沉的大脑已经开始恢复了正常的运行,对着冷剑宵警告道:“冷剑宵,你听着,不管你是不是舒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但那都已经成了过去,舒儿如今已经是本王的媳妇,你若有半点绮念,休怪我无情!”
“你对我有情那岂不是要成了断袖之风了!”冷剑宵心中酸涩,但在叶斐然面前,却还是不肯示弱的调侃道。
戚戚然的想着,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吟舒的关系,难怪见到他会这么生气啊!
“冷剑宵你休要油嘴滑舌,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我也不会放手的!”叶斐然捏着拳头表示自己的坚定信念。
“那就要看你哄不哄得回吟舒了!”冷剑宵收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抬头看看天色,就快要天亮了呢。他也该走了,虽然好好的最后相处的时间被叶斐然破坏了,让他心里满是不甘。
但随即又释然,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吧,连他一点小小的奢望都没能完成。
“你什么意思?”叶斐然怒,可心里却还是颤栗了一下,舒儿是真的生气了吧?可她难道不明白他就是因为太在乎她,所以才会醋意这么旺盛的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冷剑宵收回视线落下叶斐然的脸上,似笑非笑的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足下一点,人已经如大鹏展翅一般的消失在了黎明前的夜空中。
叶斐然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再次攥紧了拳头,一声不吭的转到院子前面。
菊花一看见他,先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又见琉璃跟在身后,才定了心行了礼,又在琉璃的示意下,两人一同离开。
“舒儿!舒儿,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快开门!”叶斐然走到房门前轻敲了几声,并呼唤道。
可是,里面没有回应,就好像人根本不在里面一样。
“舒儿!你先让我进去,咱们好好的聊一聊行吗?”叶斐然尽量让自己显得诚恳,并暗里施力试试看房门有没有上闩,可是房门纹丝不动。
“舒儿……”她是真生气了?可是,该生气的应该是自己不是吗?她为何就不能理解自己当时受到打击的冲动呢?
“舒儿,你开门!你开门听我解释好不好?”可是,他心里再有不甘,再觉得委屈,也不敢就此任性的甩手离去,因为她害怕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了。
屋子里还是没有回应,任他如何的敲门,都没有人应答。
“舒儿,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胡话,我不该胡乱吃醋……可是,舒儿,那都是因为我太在乎你啊!”他慌乱了,终于意识到冷剑宵话里的意思,她是真的不准备原谅自己吗?只为自己说了那句胡话?“舒儿,你开门!快开门啊!”
回答的依旧是一室的死寂。
“舒儿,你真的这般铁石心肠吗?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喜欢我?”他有他皇室与生俱来的骄傲,他有他身为一个优秀男人的尊严,这么低声下气难道还换不来一句解释的机会?
值不值得本王说了算(6000)
而这句话出口的同时,心里就像是惊涛骇浪翻滚了起来。甦覜鼗晓
原来他最终还是比不过那个费昀熠,在她心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才会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就完全的被抹杀了吗?
不!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心口好疼,狂跳的心房似乎就要冲出胸腔。头也好痛,好像有人拿着重锤在死死的敲着他的脑袋,仿佛随时都要裂开了一般。
眼前忽然幻化出一个诡异的画面,他搂着一个少女纤细的腰肢,正骑在一匹长着翅膀的白马身上翱翔在繁星密布的夜空中。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咯咯的笑着,长长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微痒酥麻…铄…
“啊……”心痛头痛已经无法抑制,叶斐然狂叫一声,抱着头跌在地上瞬间没有了意识。
“五王爷?!”
躲回西厢房的琉璃和菊花两人听见声音不对,立即冲了出来,就看见叶斐然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苗吟舒的房门也同时打开,那个苍白着脸,红肿着双眸的女子一脸惊惶的蹲下身查看叶斐然的状况。
“苗姑娘,我这就去请太医!”琉璃嘴上说话,脚下已经移动了。
苗吟舒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琉璃道:“还是让林三和刘五将他背回去,你再去叫太医更快一些!”
那些跟着来的都几乎是老头子,哪里有年轻人的脚程快。
“好!”琉璃不敢怠慢,立即叫上林三和刘五,让他们替换背着叶斐然,“那苗姑娘你呢?”
“我累了!要休息!”这一刻,似乎又恢复了方才的冷漠,苗吟舒木然的转过身,再没看叶斐然一眼而回了房。
琉璃咬了一下下唇,看着虚无的某处,暗道:主子,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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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回到雅园的时候,轻轻敲了敲房门,苗吟舒在里面低应了一声。
推门进去,只见原说要休息的人正坐在床沿,神情木然的不知看向哪里。
“苗姑娘,你还好吧?”琉璃走近她,关切的问道。
“我?”苗吟舒呆滞的眼睛动了动,抬眼看着面前的琉璃,缓缓的道,“很好啊!”
这叫很好吗?
琉璃暗叹,但也不拆穿她,见她不闻不问叶斐然的事情,便主动道:“咱们已经将五王爷送了回去了!”
“嗯!”苗吟舒面上没有多少波动的应了一声。
“我也去请了太医!”琉璃自顾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显得一头雾水的道,“可是,奇怪的而是,言月居然没让太医进去,只说是五王爷的旧病复发,有现成的药吃下就没事了!更奇怪的是,皇太后得了讯过来,竟然也没让太医进内看诊。苗姑娘,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蹊跷?什么蹊跷?
苗吟舒的目光移到琉璃的脸上,不知是不是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或者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上面。
“苗姑娘,你想啊!皇太后不是一直自诩疼爱五王爷,要代替自己的妹妹好好的照顾妹妹的孩子吗?那,五王爷都已经晕倒不省人事了,她却还讳疾忌医的不让御医看诊,这究竟是存了什么心呢?”琉璃犀利的分析道,“而且,那个言月也着实古怪,明明只是一个丫鬟,可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骄傲,除了五王爷和皇太后,看待别人都是一副很不屑的神情。就好像……”
就好像自己一般!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琉璃不由的愣了愣:难道,那言月跟自己一样,并不是别人的丫鬟,而是护卫?或者说,是——主人培养的一个暗影?
有这个可能吗?叶斐然不是才回京城吗?他以前不就只是与他师父生活在深山里过着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山野生活吗?
难道那一切都是假象,叶斐然其实是怀有别的目的才回的京城,而他说不定是和皇太后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样的猜想让琉璃惊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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