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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铁了?
辛久微嘴角抽了抽:“你们俩……”
那头的百里阑看了她一眼,表情忽然就有些冷,而陈雨则为他倒满了酒,几乎是眉飞色舞的道:“你输了,愿赌服输。”
百里阑伸手在怀中取出一个漆红描金盒子放在桌子上,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雨献宝似的将盒子递到辛久微面前,巴巴的道:“公主,你快打开看看,这是我送给你的。”
辛久微满腹狐疑的看着他,依言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玉做的珠串,触手冰凉,玉质晶莹,浑然天成的雪色玉石不染一丝杂质,红绳下缀着一颗火红的宝石,上面刻着的“桐”字行云流水,铁划银钩,飘若浮云。
这显然是专门为她定制的珠串,一贯自矜的陈雨也顾不得逾越,他伸手将珠串拿出来,捏着她细白的手腕,为她戴上。
“我看到这手串的第一眼便觉得,这天底下只有公主配戴这样精致的饰物。公主戴着果然极其好看。”
百里阑面无表情的听着,捏着酒杯的指骨微微泛白。
辛久微也很喜欢这个手串,她笑看着说:“我很喜欢,谢谢你。”
系统:“警报!目标好感度…2,…5……”
她猛地抬头看向百里阑,他也正冷冷的盯着她。
陈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我同阑公子打赌,公主若在一柱香后的小宴前过来看我,他便输了,赌注便是这珠串。”
辛久微这才朦胧的想起来,温雪龄说今日在湘悦亭设宴,请的几位世家公子,说的好听叫小聚,直白点就是相亲。来之前,婉婉还叮嘱她等会要梳妆赴宴,她听说陈雨找她,没想那么多就来了。
现在回头去赴宴也来得及,但辛久微本来就没把这什么相亲宴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两个无聊到爆的人居然拿这个打赌,百里阑还输了。
所以说,她现在假装没来过还来得及吗?
“……你戴着很好看,”百里阑站起来,淡淡道,“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公主请便。”
系统还在无情的提示她好感度在减少,她想追上去,却被陈雨一把拉住。
“公主,”他有些委屈和不甘,小心翼翼又难掩酸涩的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喜欢阑公子?我原以为公主是有丝喜欢我的,可是方才公主看着他的眼神……公主是怕他生气么?”
这问题她真没法解释,她又焦急的看了眼百里阑离开的方向,陈雨看的分明,慢慢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我明白了,公主想去找他,便去吧,”他定定看着她,苦笑起来,目光投向她腕上的珠串,忽然说,“其实这珠串与女皇先前赐给福闰郡主的那串南红玉髓手串一样,皆出自卫延卫大师之手,世间只此一件。是阑公子先寻到的,我也一直在寻它,想送给公主做生辰礼,便厚颜与他打赌,这才平白得了好处。”
辛久微之前很眼红那串南红手串,但她不想找温雪龄索要,就一直憋着没说。后来手串被赐给福闰郡主,她和婉婉嘟囔了几句,无意间被百里阑听见,但东西已经送人,断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这事也就算了。
卫延是辕朝玉雕名家,而立之年因病早逝,他的作品可遇不可求,流传在民间的真品更是凤毛麟角,要找到这样一株手串,得花费多么庞大的人力物力?
百里阑暗地里竟然给她准备了这样厚的生辰大礼,因为一个赌约而拱手让人,难怪他刚才一副想生吞她的表情。
陈雨虽赢了赌约,心底到底还是在意她的想法,他无意将这个功劳占为己有,跟她解释完,便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我改日再来看你。”
辛久微怕他多想,匆匆留下这句话,出了宫殿便拎着裙子一路狂奔。
跟在她身后的宫人们只瞧见自家公主疯了一样跑得飞快,追在后面直呼:“公主您慢些,慢些跑,仔细摔着……”
辛久微囧了一下,回头大声道:“你们别跟着我!”
跑了一会没见到百里阑,她拉住宫人问有没有看见他,都说没有见到。
刚才和陈雨说话耽误了一会时间,他人高腿长,这会不知道走哪去了。
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顾,心里怀念现代的智能机第三百四十七遍,想着他可能已经回去了,挑了个小道正要回殿,身体骤然被人从身后箍住,男人结实而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背脊,手上用力将她推靠在前方的大树上。
快要磕到树的脑袋被一只大手垫在后面,她连挣扎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双腿紧跟着被人压在树身上,细瘦的手腕被他粗鲁的一只手捏住,眼前熟悉的漂亮的面孔无限放大,她条件反射,微微张着唇想要呼叫,他猛地低下头用唇堵住。
“唔——百……里……”
半张的嘴中探入柔软湿热的舌,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隔着衣物的两具迥然不同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粗暴的吸。吮她的舌尖,短暂窒息的感觉让她大脑无法思考。他还嫌不够,手掌将她不住往后退的脑袋往他这边压,缠着她的唇舌缓缓退出来,氲着水雾的褐瞳微微眯着,有些尖利的牙齿略带惩罚性的轻轻咬。啮她的唇角,直到舌尖尝出一丝血腥,他闭上眼,动作开始变得轻柔。
像小猫舔食一样慢慢舔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和脖颈被他弄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点,她轻喘着,眼角泛着红,骂人的话到了嘴边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神、神经啊你!你疯了,松手、尼玛松手……”
她骂他一句,他就用力亲一下她的脖子,她被他无耻的行径弄的浑身发抖,可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被他制的死死的,辛久微觉得回头她是不是得学些防身的功夫,或者随身备些辣椒水,以后这厮再敢突袭她,就喷他丫的。
“公主方才是在找我?”他伸指抚了抚她颈间刺目的吻。痕,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微微勾起唇,“还好公主没有让我等太久,不然……”
他低下头又在她唇边亲了亲,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他的眼神看着就很吓人。
辛久微感觉好像get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她难以置信的道:“你别告诉我,刚才我找你的时候,你就躲在一边看戏!”
“看着公主为了找我跑的那样急,我很开心,”他不顾已经炸毛的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低笑起来,“公主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不过公主最好声音小点,你不想让旁人看到我们俩在……”
“……”
怕什么就来什么,辛久微还没来得及看看他俩有没有不小心直播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温雪龄满含震惊的询问声就传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
百里阑松开她,施施然回身行礼。
在他们不远处,此时正站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女,为首的正是温雪龄,她身后还有几个公子哥,一行人齐刷刷看向他俩,人人脸上表情都很怪异。
迎着他们诡异的目光,辛久微咬牙切齿的掐了把百里阑的腰。
“你是故意的。”
他侧眸瞧了她一眼,轻勾着唇,嗓音微微沙哑的嗯了一声。
全程吃瓜的辣鸡系统:“呵呵绝望吗?”
辛久微:“……”(╯‵□′)╯︵┻━┻
第55章
白日宣淫什么的……辛久微觉得她的名声是彻底毁了。
温雪龄也没想到素来端庄矜持的妹妹; 居然敢和男宠光天化日之下搂抱在一起; 这场景若只她一人看到也罢了; 关键是她身后还跟着几位世族公子,这事要是传出去,哪家的公子敢娶这般女子为妻?
即便贵为公主; 也要时时警醒,私底下与男宠们如何调。情、玩闹都没关系,这场景被旁人看到,又另当别论了。
辛久微长这么大; 还没被人劈头盖脸训成这样,温雪龄气的不是她罔顾圣意; 缺席小宴; 而是她缺席还不算; 转身居然和男宠厮混在一起;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难以想象她的妹妹会做出这种事。
最后辛久微被罚回去禁足两个月,百里阑的惩罚则重了很多; 直接拉出去鞭笞二十; 禁食三日; 谢绝任何人前去探望。
宫中行刑用的鞭子细而软,打在人身上便留下一道深且长的红痕,若有人身体虚弱,鞭打十多鞭就会昏死过去,硬生生挺过二十鞭的; 回去少说也要躺它个月余时间。
温雪龄这次是真的生气,她表情冷漠的坐在一边,看着行刑的宫人一下下鞭打着百里阑。辛久微心惊胆战的看了眼宫人手里的长鞭,本来想给行刑的人使个眼色,让他们手下留情,结果温雪龄一下看穿她的想法,亲自在旁边督罚。
当着女皇的面,宫人们不敢放水。
一、二、三……十、十三……
辛久微紧紧捏着手指,心中默默数着数,她不敢睁眼去看百里阑现在的样子,方才他戏弄揶揄她的话犹在耳畔,眨眼间他就被冠上恃宠而骄、引诱公主、以下犯上的罪名。他虽是温雪龄的人,但今天的事显然不是温雪龄授意,他擅自逾越,违抗她的命令,不仅让温雪龄在外人跟前面上无光,连带着还牵累到辛久微,这事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心机深沉的反派该干的事……
“真的被他骗怕了,他都这么惨了我居然还在怀疑他,罪过罪过。”他被责罚的声音还响彻耳畔,辛久微觉得自己这么阴谋论忒恶毒了,忍不住摇摇头,抛弃掉这些念头。
百里阑最后是被抬着回去的,长的好看的人,即使趴着让人抬回去也依然很好看,辛久微想跟着上去,身后温雪龄冷哼一声,她马上转了个弯,埋头往自己殿里去了。
发生这么大事,婉婉吓的够呛,她又悔又怕,道:“奴婢在路上碰见了陛下,当时奴婢并没有多想,便给陛下指了路……若晓得会给您惹来这样大的麻烦,奴婢死也不会多嘴……”
辛久微叹了口气。
“公主,您不管阑公子了么?奴婢听说他伤的那样重,陛下却不准人给他上药,还得禁食三日,这可如何是好?”
辛久微咦了声,问系统道:“现在好感度有多少?”
“20。”
这一年时间,目标好感度本来刷到了40,就因为打赌输了,这厮又开始掉好感度。
“不去!”辛久微恨的牙痒痒,抬脚进去。
晚上用膳时,桌上照例摆了几道百里阑平时喜欢吃的菜,他时不时就跑来蹭饭,宫人们传菜时早已习惯照顾他的喜好,辛久微望着那几道菜,眼前浮现出他那张欠收拾的脸。
百里阑住的雍兰殿很近,她猫着腰,在夜色的掩护下像个偷东西的贼,悄咪咪的摸进他的寝房内,里面一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
里间传来若有似无的水声,辛久微循着声音走过去,屏风后映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淡淡的水雾从那里蒸腾蔓延开。
辛久微嗷一声就冲出去。
“你有病吗?被打成那样还沾水,活着不好吗??”
她一眼看到旁边放着一件长袍,手一伸扯过来兜头盖住他,只是惊鸿一瞥,他血糊糊的后背还是很打眼,她捏着衣裳的手指紧了紧,又气又急道:“服侍的人死哪去了?就让你一个人作死?皇姐不让人帮你上药,你不会自己偷偷上药啊?平时那股不要脸的劲头哪去了?”
被衣袍盖住脸,他也没有伸手去掀,耳边她气急败坏的说完,又架起他一条手臂,不由分说的把他往床边带。
“先坐下,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他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