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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诱惑的光景,落在一旁似看好戏般的南宫月轩眼里,不禁让他极为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哦,不从?你确定你呆会不会爬到本王这,求着本王要你?”
赵诗梦恶狠狠的瞪向南宫月轩,可没多久,她发现自己极想靠近他,尽管知道自己绝不能走近,可手脚就是不听使唤,渴望着对面那个男人的气息。
她好难受,好难受……
欧阳静几乎也要忍到了尽头,她哭求道,“王爷…救救妾身…”
她跪在南宫月轩的脚下,仰着小脸渴望着他,身体更是无法抑制的磨蹭着他,但也只限于此,她不敢妄作主张的求欢,南宫月轩不喜欢风骚放荡的女子,就算有需要,也只能是他来找她,太过主动的女人他极为厌恶,否则这些年来,轩王府内也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那些就算成功爬上他床的女子,最后只有一个下场,死。
在汹涌如潮欲望面前,欧阳静还保留着本近乎本能的理智,那是对南宫月轩来自心底的惧怕。
南宫月轩眉宇轻皱了皱,就算欧阳静此时诱色可餐,风景美好,但他也只是略略扫过一眼,便将视线移向赵诗梦,见她已然忍不住来到他身边,他唇角不禁轻轻扬起。
女人,能有多贞烈?
突然,南宫月轩弯腰一把捞起欧阳静,笑得邪气。
欧阳静眸光一亮,顿时明了南宫月轩允了她了,她再也不抑制自己,急不可耐的朝南宫月轩贴去,身上的衣裳早已被她尽数褪尽,她赤裸着娇躯像根藤蔓的缠绕在南宫月轩高大的身躯,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双唇更是急切地寻向他的唇。
一接触到南宫月轩,欧阳静便觉得好受了些许,但欲望也一发不可收拾,继而想要更多。
于是,她开始撕扯南宫月轩的衣襟,胡乱无章,纯粹只靠蛮力去拉扯。
面前的情景,加之欧阳静略带舒服的娇喘,无不刺激着理智濒临溃散的赵诗梦,她情不自禁的便伸出素手想要去碰触南宫月轩,而南宫月轩却眯眼冷笑,抱着欧阳静顿时就跃过赵诗梦,来到桌前。
他将赤裸的欧阳静放坐在早已空无一物的圆桌上,侧脸看向赵诗梦,扬声道,“想要就自己爬过来。”
最后一件亵衣也被欧阳静褪下,南宫月轩大掌拨开欧阳静白嫩修长的大腿,身子猛然往前挺去。
‘啊--’欧阳静尖叫出声,下一秒,她的声音就被南宫月轩尽数吞入腹中。
赵诗梦力气几乎就要用尽,小脸上泪水横流,她无助地呜咽着,顺从着本能的再度爬回桌旁。
可心中却在呼喊,为何无人来救她?为何?爹爹,娘亲,他们在哪?她好难受!
“自己脱了。”
南宫月轩睥睨着他脚下的赵诗梦,如同看待蝼蚁般,冷冷命令道。
赵诗梦已然神智不清,衣裳也七零八落,赤裸着娇躯从后搂抱上南宫月轩,浑身的炙热,就如遇到清爽的清泉般,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消失殆尽。
南宫月轩从欧阳静身上抽身离去,见欧阳静仍是紧贴上来,他皱眉推开她,而后转身轻柔抱起赵诗梦,大掌抚摩她潮红的小脸,轻笑道,“瞧你,直说不就行了,非要折磨自己。”
见赵诗梦素手急不可待伸向他身体的某处,他一把捉住,状似安抚道,“别急,本王可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这种事,该男人来。”
第一百零七章 还是爱她
章节名:第一百零七章 还是爱她
欧阳静没想到南宫月轩会在她欲望未曾舒解时,便毫无留恋的抽身,如果是不满中了春药的她放浪形骸她也就认了,毕竟她嫁入王府三年,深知他的习性。唛鎷灞癹晓
遭他无情推拒,一瞬的茫然让她暂时忘却情欲,愣愣的看他将她弃之如敝履后,转身抱起另一个女人,让她无法置信的是从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的他,居然会破天荒的对床上的赵诗梦极具温柔抚弄!
她也有过第一次,南宫月轩当初可没如此温柔对她!
心知赵诗梦若不是受欲望驱使,哪会投怀送抱?等清醒后还指不定会如何指责怒骂,难道就只因赵诗梦比她更具价值,她就合该受下这般屈辱?
欧阳静笑得讽刺,无法分清眼角滑落的泪水,是因南宫月轩对她绝情,还是被体内欲望折磨的难以忍受所致。
空虚仍未被填满,药性犹在。今日的耻辱亦深深的烙在心底,欧阳静阴狠的眯起眸子,长长的尖甲在光滑的桌面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划痕,太过用力导致指甲断裂她亦恍若未觉,只在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日,赵诗梦会为今日付出一切,包括慕容小小,她通通不会放过!
南宫月轩猛然撞来的一刹那,赵诗梦痛呼出声,她大口大口的吸着冷气,脑海也随之清醒些许。
南宫月轩根本没给赵诗梦缓和的时间,他就是要让她痛。
“疼吗?疼就对了,记住这一刻,也看清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这是慕容小小施加给你的痛苦,是她给你下了药,亦让你再无退路。”
他要让她记住这一刻的痛,是拜谁所赐。
享受着眯起眸子,他眸光幽深难测,他嘴角带笑,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赵诗梦耳边,却道着赵诗梦无法接受的残酷事实,而这无疑是将她打落地狱。
“别担心,本王会尽快向你爹求亲,从今以后,你便认命守已嫁入轩王府,而本王亦不会亏待你,定已正妃之位聘之。至于南宫月彬,莫要再妄想了,否则,本王有一万种法子让你痛不欲生。”
森狠冷戾的话语,在赵诗梦耳畔轰然炸响,堪堪清醒的情绪几欲再度混沌,但身上的疼痛告诉她,她完了……
贞操不再,就算彬王不退婚她也与他再无可能。
双眸内猛然暴射出强烈的憎恨,慕容小小!
她只当欧阳静居心叵测,却忘了她早已在街中便已不适,这个狠毒的女人,在残害了姐姐之后,再度对她伸来毒手,将她逼上绝路!
失身之仇,若不报她誓不为人!
为她那痴傻的姐姐,为她失之交臂的王妃之位,为今日所受的屈辱!她定要报仇!让慕容小小跌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但,“南宫月轩,你亦禽兽不如!”赵诗梦仇视着南宫月轩,憎恶骂道。
欧阳静本可阻止这一切的,可她却将她骗来此处,南宫月轩更是可以寻医来为她解毒,亦或者将她送入彬王府,可他们没有!
南宫月轩眉眼一挑,笑得玩味,“看来倒本王自作多情了,你无需本王帮忙。”
说罢,他毫不迟疑的起身,对女人,他向来没有太多的心思。
“静儿,过来,本王疼你。”南宫月轩赤裸着身躯,站立在床沿,轻笑着朝痛苦的蜷缩在地的欧阳静勾了勾手指。
欧阳静一直蜷缩在地,痛苦的无声啜泣,发丝凌乱无比,肌肤潮红的已然有些不正常,因一直缩在地上,她那被泪水沾湿的小脸也蹭上了些许灰尘,紧咬唇畔的坚忍模样,看起来可怜至极。
南宫月轩当下便眉宇紧皱,在轩王府内,欧阳静算是比较得他心的女子,更是少有触他眉头,没有他的允许,她也强忍着没有受药性控制来打扰他。
思及此,南宫月轩难得温柔的对待起欧阳静。
可没多久,赵诗梦却再度爬到了他身旁,这次南宫月轩只冷冷一笑,未有理会。
赵诗梦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地板,颗颗晶莹剔透,带着无限的愤恨,屈辱,和不甘,她磨蹭着南宫月轩强壮的体魄,呜咽道,“救我…救我…”
“那就乖乖等着。”南宫月轩冷睨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在她日后的利用价值,敢对他无理,他直接给杀了。
赵诗梦早已泣不成声,纵然不耻,却不可控制的紧紧贴向南宫月轩……
京都某处无人街角。
慕容小小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身躲过了来自身后的掌风,她素手不动声色的移向小腹,秀眉紧紧拧起,为刚才血天出招仍是心悸不已,武功果然高深!但,他这是要对付自己?
不等她有所动作,即墨雪阳连同两名暗卫,三人立即将慕容小小保护在中间,即墨雪阳一敛平常的嘻嘻哈哈,面色警惕的望向立于破败墙上的血天,眸底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血天盗了老夫人的尸身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真是嚣张至极。
不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还没自信到以为凭他们这几个人可以对付血天,面前这混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男人,只有主子才能与之抗衡。
抬眸望向血天,即墨雪阳眉目冷然,嗤笑道,“堂堂一门之主,偷袭之事未免也太不符血门主身份了罢?”
至于血天偷盗老夫人尸身之事,他倒未出声质问,不管血天是何目的,现在都不是个问罪的好时机。
边说,即墨雪阳隐于袖中的右手就想点燃紧急烟火,好以此通知夜月璃,没未想到甫一动作,便被血天一掌阴风将烟火给扫到远处。
“哼,能得门主亲自来请慕容姑娘上门做客,已是天大的面子,莫要不知好歹,即墨护法。”
随着一声属于女子的冷哼声响起,便见墙上再度跃上数名黑衣冷面人,其中当以一抹艳红最为突出,她满脸不屑道完后又似笑非笑的望向即墨雪阳,“别来无恙啊,护法大人。”
即墨雪阳眉头拧得死紧,给身旁暗卫打了个手势,让其寻个机会好送走慕容小小,余光扫过落在远处的紧急烟火,暗忖,只能见机行事了。
看着眼前的衣着大胆暴露的红衣女子,即墨雪阳俊脸漫上些许疑惑,“本护法认识你?”
“你…!”红衣女人脸色愠怒,一双美目瞪着即墨雪阳,犹如看着仇人般,眸底满是忿恨。
见即墨雪阳仍是一头雾水,慕容小小出声道,“是池含烟。”
还是那身惹眼的红衣,刚一露面就勾起慕容小小脑中回忆,心叹,多年不见,池含烟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娆妩媚呐,由其是那对半露的酥胸,此刻正因气愤而上下起伏着,更添诱惑风情。
而即墨雪阳一脸惘然的望着慕容小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那是谁’。
不怪他不懂风情,女人之中,除了怡星和慕容小小,即墨雪阳压根就未再把别的女人当女人,或者,根本就不能入他的眼。
“即墨护法记性真不怎样,六年前武林大会我们可还是交过手的。”
池含烟差点没被气得吐血,若不是这些年门主不允许门中人随意在江湖走动,不然她早就领人将这即墨雪阳碎尸万断了,不过,事到如今再来报仇,也不算晚,门主大事即成,她很快就有机会一雪前耻。
她早已知晓六年前武林大会出席的所谓‘逍遥庄主’乃是护法即墨雪阳所扮,而那璃王才是真正的庄主。当年擂台比武,她重伤败在即墨雪阳之手,事后又被这该死的男人从后偷袭更是伤上加伤,也正是如此才致使黑豹有机可趁将她强暴,虽事后黑豹被她所杀,但罪魁祸首却是那逍遥山庄,由其是即墨雪阳,不杀他岂能泄她心中数年之恨?
半晌,即墨雪阳才了然的挑了挑眉,印象中好象是有那么个女人,当年奉主子之命将血门关押的两人放走后,自己还跟一路,貌似这女人还杀了同门,他状似无意瞟过池含烟手指上的碧玉戒指,而后无趣问道,“那又怎样?”
池含烟怒极反笑,“怎样?”她眼角一挑,鲜艳饱满的红唇妩媚笑开,食指勾起垂落脸颊旁的一缕青丝缠绕把玩,吃吃笑道,“自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取你狗命了。”
“话不要说太满,若你对擂台败于本护法心有不甘,那我无话可说,但想杀本护法你还差了点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