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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韩无炎冷冷的神色,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师叔,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管我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插手。”韩无炎想起关键的问题,忙向他寻求保障。
“这个,照理说这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我是不应该插手的。不过出来之前我向老爷子和你师傅保证过要看好你,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只怕我不好交代。”岳重天有些犹豫地抓着头发说道。
“师叔你放心,我会小心,不会再着了她的道儿。”
“再?你着过她的道儿?”岳重天惊讶地问道:“什么时候?不对,这些日子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难道?没错,十几岁的漂亮公子,原来就是他。难怪你一直不肯说,就是怕我去找她麻烦。韩儿啊韩儿,你还真用心呐。”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却看得韩无炎心里凉飕飕的。
“师叔,你别动她。”韩无炎有些慌了神,这个师叔他是知道的,平时好象个笑面菩萨,一旦害起人来让人只恨不得去死。
岳重天的脸色转为严肃,说话不似之前的嬉皮笑脸,“韩儿,你要搞清楚,那个姑娘身份可不一般。上次她给你下的那些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得出来的,她可能跟阴阳医师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以你师傅跟郑夫年之间的矛盾,只怕你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师叔,”韩无炎的声音中带了些痛苦和无奈,“只是凭几颗药如何能断定她就一定与郑夫年有关系。她并没有武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的。”
“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进的飘翠楼吗?这女子绝对不简单。我答应你,这次上山不会为难她,但是事情办完以后,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岳重天深深地看了韩无炎一眼,摇摇头,一个人走了。
韩无炎脸色巨变,偏偏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但心里却暗下决心,绝不让师叔动她。
第二日晨,我们一行人便整装出发了。出乎意料的,楚易竟然没有来送行,让我有些失望。那样就生气了么,真是开不了玩笑的男人。
韩无炎他们见我们一众少年很是有些吃惊,尤其是云箫和云烟,刚刚十岁出头,在众人中格外打眼。岳重天今天的神色有些奇怪,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设计害韩无炎的事情。很有可能,看那个韩无炎就不象什么气度宽广的人,必定是想了许多毒计来陷害我们,一定要小心防备。
“我们是去打仗,不是去过家家,带上这些孩子是不是太欠考虑了。”岳重天冷冷地盯着我说道。果然开始找我的麻烦了,我心里暗道。
“带上这些少年是经过楚王同意的,岳门主若有异议,不妨去找楚王说。”开玩笑,这些孩子绝对不能离我的身,你想把他们弄走,门儿都没有。
岳重天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道:“看来林公子跟楚王的关系还真的不一般呐,出门还带上这么多小厮,下人,而楚王竟然还同意,真是——”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脸上显出鄙夷的神色。
我心里恨恨的,他什么意思,故意找我茬儿,竟然暗示我跟楚易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就扑上去一个“饿狼扑食”将他踩在脚下,狠狠地揍他一顿。
我正准备反驳他,韩无炎意外地说话了,“师叔,别再乱说话了。林若,真是对不住,我师叔就是这张嘴臭,他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哼哼,你骗鬼吧,根本就是针对我。就算我害了韩无炎,人家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多什么事儿。污蔑我,诽谤我。行,我们走着瞧。
这样想想,脸上的表情又便得很缓和,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笑了笑,说道:“岳门主还真是客气了,在下跟楚王关系是不错,不过岳门主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呵呵,我还是不说了,堂堂天悟门的门主怎么会是那种人呢?真是该死。”说完,也不管岳重天气的发青的脸和韩无炎有些好气又好笑的眼睛,转身便走了。
想跟我斗,没门儿,后面还有你好受的!!!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上山遇雅尼
走到云箫身边,正好看到他忍俊不禁的样子。得意地挥挥手,我神气地嗤道:“想跟我斗嘴皮子,那是自己找气受。”
云箫苦笑,“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一直想不通,明明是你害了别人,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我不屑,“不理直气壮就不是女人了。再说了,我害的又不是他,他多什么嘴。以为自己武功高就了不起了,等我们救了师傅出来,看他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这么趾高气扬的。”
云箫皱眉,“我们这样得罪他,他会不会气急了在路上对我们下手。”
“你放心,”我拍拍他的肩膀,“他不会那么沉不住气的,最起码也要等我把他们安全带到太子那里才会行动。不过,”我的眼睛里闪出邪恶的光芒,“我会那么轻易地放他们去吗?”
明显地感觉到云箫打了一个冷颤,我忙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云箫仍是有些恹恹的,问道:“难道你还要向他们下手不成。这样恐怕不大好,毕竟说好了是一起来对付太子的。仅仅靠我们自己的势力,可能有些困难。”
我脸上很委屈,“小弟,我是这么不顾大局的人么?当然不会为了一点点私怨而影响我们的计划。只不过为了让我们的表演更加真实可信,所以在他们见到太子的路上多设置一点点障碍而已。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让他们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云箫笑了笑,面上却是一脸同情。没办法,这小子太了解我了。
一起上山的除了我们和韩无炎一干人等,还有楚易派来保护我的二十个护卫。我随便瞄了一眼,都作北燕军士打扮,也看不真切。不过看他们走路的姿势,个个都身手不凡,心里也放心不少。
路上岳重天一直看我不顺眼,横眉冷对的,只是不敢再找我吵架。倒是韩无炎态度挺好,不仅不找我茬,还一直对我挺关照,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多善良单纯的孩子啊,差点就被我给害了。
我一路上都让叶鸣也其他“刻组”的少年学鸟叫,这是我们临走前尼澜所传授的联系苗人的方法。当然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我可不想被他们视为失去利用价值的人。
队伍行到午时,大伙停在一条小溪边休息,吃些干粮好补充体力。这里的景色真美,虽是冬季,仍有许多绿叶植物冒着寒起绽放着它们的美丽,如果有点小雪就更好了。周围很静,只听见我们一群人说话和潺潺的流水声,清冷的空气让人精神振奋,我都有些陶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突然觉得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机警地看了看周围,古木参天,溪水潺潺,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于是往韩无炎那边看去,他的神色不复之前的轻松,眼睛里露出警觉的光。果然有问题!
我悄悄地向何保誉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刻组少年招呼到一起,免得待会儿被乱箭所伤,同时又让叶鸣学鸟叫。果然,我们刚刚集合到一起,一阵乱箭齐刷刷地射到我们脚边,还好没有人受伤。看来,他们的箭放得及有技巧,这其中的功臣自然就是我了。
除了刻组的少年因为我事先提醒的缘故而没有惊慌失措外,其他所有人全都“噌”地站起身,准备拔剑、拉弓,但为时已晚,几乎每个人的胸口都有一两只箭对着。韩无炎的脸色还好,岳重天则恶狠狠地瞪着我,一脸怀疑,难不成还以为这些人是我招来的?
只见他瞪着我,不时地朝我扬扬下巴,八成是叫我去跟苗人招呼呢。我故意装作看不懂他的意思,茫然地盯着他,只气得他一脸涨的通红。当然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火,我见逗得差不多了,也就作罢。
很神气地走到众人中间的空地,然后把从尼澜那里学来的苗语说了一遍,其实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一会儿,只听得沙沙作响,从树上跳下来一女子。
哎哟,美女!我的头脑里马上浮现这个词,这是我来到这个朝代以后只对自己称呼的专用词。不过这个女子确实让人眼前一亮。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而言,她的眼睛过大,鼻子和嘴巴也不够秀气,身段不够纤弱,皮肤不够白皙,线条过于硬朗,但是在我的眼中,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你看她的眼睛多大,多有神,又黑又亮。皮肤是淡淡的铜色,很健康很有光泽。身段更是没法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整个人散发出健康的活力和逼人的英气,反正我一看就很有好感。
她缓步走到离我十步远的地方停下,很疑惑地打量我,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说那种鸟语。然后,“#%¥—%#”她说了一长串,可惜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好脾气地笑着等她说完。好不容易她才讲完她的鸟语,我终于有机会发言。
“请问哪位是尼澜的姑姑雅尼?”既然尼澜会说汉语,她应该也没问题吧。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尼澜家的事情?你们不是朝廷的人吗?”
我被她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不知如何回答,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笑,“对不起,我要见到雅尼才能告诉你。”
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一会儿,才答道:“我就是雅尼,你究竟是谁?”
“什么?”我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不管怎么看她都只有二十出头,竟然是尼澜的姑姑。我还一直期望着她跟郑夫年插出什么火花来的,这么一看,年龄差距也恁大了些。心里的想法犹如电光火石般,但实际上也就那么几秒。回过神来,刻意压低声音道:“家里那位姓郑的客人还是不能动吗?”
雅尼的眼睛里顿时射出喜悦的光芒,仔细看了看我,掩饰不住心中的惊喜,高声道:“原来你是——”
我马上示意她禁声,偷偷用眼神瞄了后面那伙人几眼,又摇摇头。她诧异地看着我,好象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哎,毕竟像我这样的聪明人这年头不多了。不再管那么多,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那些身着军服的人跟师傅有点过节,你们先把他们抓起来。等师傅好了,我们再放。”
雅尼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然后挥手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忙制止,小声道:“他们是我找来跟太子作对的,功夫好得很,千万别杀。”
雅尼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按我说的办了。用苗语唤了几十个年轻人出来,各端了个上满箭的弩,将岳重天他们团团围住。岳重天脸色顿变,高声骂道:“死丫头,你到底什么意思?想玩我们么。别以为这几张弩就能困住我们,等我——”
我打断他的话,“岳门主,我劝你还是积点口德。我知道你的武功好,说不定能从这剧毒的“蜈蚣血”中逃出来,不过你的那些门人呢?这些苗人听得懂汉语,要是你一句话惹的他们不高兴,我可是拦不住的。”这些箭上有没有上毒药我是不知道,但很清楚绝对没有淬什么“蜈蚣血”,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听起来够血腥,够毒辣,能吓住他们就行。
“哼,你巴不得我们死在这里,又如何会去拦他们。”他气呼呼地吹胡子瞪眼。
“这你就误会了,在下绝不是为一己私怨而不顾大局的人。这位姑娘并不认识在下,所以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为防意外,她将各位的武装卸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西楚的护卫不是也一样么。剩下我们这些人,要么不会武功,要么都是些孩子,自然要区别对待。”我顿了顿,见他仍是忿忿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