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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刻也不肯耽误啊!
难不成在李靖的眼里,不论是孟氏或者白姨娘,甚至是大夫人,都不过是生育的工具?那么他可曾真心的爱过什么人?
又或者说是诸如孟氏、白姨娘、柳姨娘之流都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只因为她早就发现这几个姨娘虽然看着如同春兰秋菊,各具风格,有的淡如菊花、有的艳如玫瑰,有的芬芳如杜若。可是实际上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她们的眉眼之间都隐隐有几分的相似。
连她这样的外来人都发现了这其中的端倪,只怕是老夫人、大夫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她们却都不约而同的默许了李靖这种有些荒唐的做法。
想必她们都是知道原因的!而且那个被不断寻找的模板一般的女人只怕才是李靖真正的心爱之人吧!
诚然,这个女人是幸福的,因为李靖为了她居然到了寻找替代品的地步,一个女人能找到这样的爱人夫复何求?
可是对于那三位姨娘呢?她们又有什么错,不过就是因为长得像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就被人抢占为妾,却又不得重视,只能终身做个影子和傀儡。
同样都是女人,凭什么她们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李贞儿为自己的娘亲孟氏鸣不平!为这个恐怖的男权社会而感到害怕。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兰草突然问道。
李贞儿一愣,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兰草。
兰草有些无奈的说道:“姑娘,你瞧,你这是走到哪里来了?这根本就不是回咱们静兰苑的路!”
李贞儿这才醒过神来,她微微回过头去,一看四周,这不是都快要走到二房那边的园子去了吗?
自己这是想事情太入神了,胡乱走错了方向。
“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这都走到哪里来了?”李贞儿瞪了兰草一眼。
兰草心里委屈得很。刚才李贞儿的脸色吓人得很,不说形如恶鬼,也是吓人无比了,她又哪敢触那个霉头。这还不是看再走就进了二房的园子了,她才不得不张口的。
“二……二姑娘!”一个惊喜的男声响起,竟然是带着无限的欢欣的!
李贞儿听着这个声音,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不详的预感——该不会又是那个莽撞鬼倒霉蛋吧?
可惜事情偏偏就是如她所想——那个一脸傻笑,穿得似模似样站在不远处的就是那位二房的表少爷,宋玉琳。
“二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莫非……”莫非是知道我今日要来,所以特意来等我的?
可是宋玉琳自己也知道这话太过荒唐,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压根不敢问出口。只是他自己红了脸,一脸的娇羞,有些扭捏的站在那里。
李贞儿一看宋玉琳这副模样,心里就是阵阵的腻歪加上哭笑不得。
她只得赶快打碎宋玉琳的美梦,有些冷然的说道:“不过是因为方才想事情,走岔了路,居然这么巧遇到宋少爷。那我就此告辞了。”说完扭身就走。
“你别……别走。”宋玉琳有些着急,生怕李贞儿就此离开,可是又怕自己过于主动,会唐突佳人。
他的这一只右脚是迈出又收回,收回又迈出,足足犹豫了三四次还没下决定。眼见着那边美人儿的身影就要消失不见,他才仓皇的顾不得矫情,匆匆追了上去。
“二姑娘,二姑娘,请留步!”宋玉琳边跑边喊,此刻他的武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居然几步就累得如同牛喘。
他的声音连一点要压低的意思都没有,李贞儿气了个倒仰!人家本来就要冤枉他俩有奸情而没有得逞,如今这个笨蛋居然就青天白日的在园子里追自己,又大声呼喊,这不是主动把把柄往别人手里递吗?
她只好停下脚步,又退到了兰草的身后,见那宋玉琳跑来的时候就赶忙说道:“宋少爷,还请你自重,这毕竟是在安平侯府,求您给我留条活路!”
宋玉琳仿佛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荒唐,他的表情惊惶不安,赶忙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
李贞儿简直要被他给气死!她一个大姑娘家,和他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和他说话?真是说话不经大脑!
还没等她自己反驳,兰草就呵斥道:“宋少爷这话好不荒唐!我们姑娘虽然算得上是你半个表妹,但也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可能和你去什么没人的地方?你说话实在是太不得体了!到底把我们姑娘当成什么人了?”
宋玉琳一听这话,头上的汗更多了,已经全然没有了往常的潇洒倜傥。他一边摆手一边说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意思!误会!绝对是误会!”
李贞儿这次没有让兰草替自己开口,反倒是直接就说道:“你的误会给我带来的麻烦还少吗?不是被人掌掴就是差点让人捉奸!难不成今日你还要帮我再弄出来个青天白日私会男子的罪名?”
沈玉琳心中一愣,为什么她的口气这么冷淡?自己明明这样的……爱慕她,她怎么却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
119 李柔儿的苦 (一更)
宋玉琳大概是头一次这样对一个姑娘产生了好感。爱夹答列他以为凭借自己的样貌、身份、才华,不说是无往不利,起码应该是不会被人拒绝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李贞儿压根就对他的殷勤敬谢不敏,甚至还有一丝明显的厌恶。
他不禁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宝蓝色长衫绣着他最喜欢的竹纹,腰间绑着的是一条价值连城的碧玉腰带,脚下踏着的是绸缎所制的最昂贵的厚底官靴,哪一样不是如今平京城里最最流行的贵公子的穿戴装饰?
而自己长得不也是玉树临风、貌若潘安、文武双全?否则表妹又怎么会总是跟在自己的后面不肯离开,还时时表现出对自己的爱慕?
可是为什么站在对面的这位二姑娘却像是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处?
他偷眼看着那躲在丫鬟后面的玉人,依稀只能看见半张那彷如莲瓣的小脸,可是在阳光的映照下却愈发显得莹白如玉,简直就像是最上等的瓷器。还有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的粉色衣裙,还有那不听话的逃出来的几丝长发,样样都像是在勾着自己的魂魄,让自己迷失了自我。
他觉得很纳闷,为什么母亲明明说过那些庶出的女孩儿大多是粗鄙不堪,没有家教的,可是这一个却偏偏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又偏偏对自己不假辞色呢?
李贞儿纵使是躲在了兰草的身后,也感觉到了宋玉琳那有些放肆的目光。虽然这目光并不像是之前安盛侯世子那般让人感觉不舒服,可李贞儿也到底有些不自在了。就算是在现代,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一个姑娘看,也是不妥当的。
兰草看着眼前这个明明体面漂亮的贵公子却是露出了一副花痴的表情,心里鄙夷不已。这会儿又见他居然偷看李贞儿,就越发的不高兴了。
“我说宋少爷,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这样的不守礼节,我们姑娘还要去和老夫人请安,您请自便吧。”
说完就转身故意挡了宋玉琳的视线,拥着李贞儿快步离开了。
宋玉琳半天才醒过神来,这会儿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怎么可能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这分明就是托词了!
他想要再追上去,可也知道,再往里面走就是大房的内宅了,他这样的身份,如今又已经是搬出府了的,自然是不方便进去的。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应该和她说些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感情更像是一种一个人的享受,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便只能带着怅然若失一步三回头的慢慢离开了。
当两个人终于分道扬镳,各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小丫头却从一处矮矮灌木丛之后走了出来。她面容看着不是十分起眼,可是眼睛里却带着几分的机灵。
那丫头没有多做停留,就匆匆离去了。
菡萏苑里李柔儿正有些恹恹的躺在寝室一侧的贵妃榻上,她拿了一方帕子掩住了自己的俊脸,模样像是在睡觉,其实她的双眼是瞪着的。1
昨日在那惇亲王府之中,她到底还是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他还是那般的俊朗不凡、温柔体贴,即便是在攘攘众人之中也如同鹤立鸡群,让人永远都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只可惜那些温柔、体贴都不是给她,而是给了另外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她随着自己的母亲和祖母出门的时候,虽然带上了帷帽,可还是看到了他那样细心的护住了杨姨娘,生怕她被别人骚了皮或者是受了伤。
那神情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深情,真是让她愈发的不能自拔。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份温存永远都不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以前他和她、大姐都是一起长大,为什么只有他和大姐是青梅竹马?只有他们才是天生一对?而自己就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或者是做两个人相会的挡箭牌,或者是只能傻傻的看着两个人一同说笑,自己却插不上一句话。
后来长大了,她知道原来大姐才是他早已经定下的新娘。尽管因为种种原因,大姐到了十七岁才出嫁,可是还是如愿以偿的做了他的妻子。
三年多了,她一再的压抑自己的情感,也告诫自己那已经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不应该再肖想。
可是……到底意难平!
如今姐姐有了身孕,他却居然找了一个水性杨花、没有廉耻的女人当了妾室,而且居然还宠爱有加。
也许她真的无法胜过自己的姐姐,可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又凭什么得到他的青睐!
亏了自己还为了他特意毁了自己的衣裳,不过是怕母亲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把自己送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谁知……“姑娘,我回来了。”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打碎了李柔儿的思绪。
她拿开了脸上的绣帕,慢慢坐起身来,直直的看着躬身站在一旁的竹心。
自从上次李贞儿衣服被毁事件之后,竹心隐隐就成了李柔儿的心腹。虽然这事情其实不过是李柔儿和竹心两个人知道罢了,可是竹心在她心目中的地方的确是已经超越了竹影。
竹心办事稳妥,为人又低调不张扬,其实是更合李柔儿的心思的。
“说吧。”即便是面对贴心的丫鬟,李柔儿也很少暴露自己的情绪。此刻刚才那满心的怨愤不平,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淡定自若。
“奴婢照了姑娘的吩咐,一直跟在二姑娘的后面。那个兰草倒是个机灵的,始终都有些警惕,奴婢便不敢跟得太紧,只能远远的随着。”竹心看了李柔儿一眼,觉得她的眼眶有些发红。想要多问一句,又觉得姑娘不是个肯和丫鬟交心的,便还是闭上了嘴巴。
“她都见了什么人?”她从惇亲王府回来之后就觉得李贞儿的背景恐怕不是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便吩咐竹心这几天都不必干别的,只要好好盯着那静兰苑的一举一动就是。当然她也替竹心想好了借口——去园子里帮自己收集落下的花瓣。
李柔儿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制作香包的,正是个现成的理由。
“二姑娘出了大夫人的院子没有走多久,就被白姨娘给拦住了,只是我离得远没有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随后二姑娘就随着那白姨娘去了院子西南角的一处荒凉地方。”竹心想到自己看见的那个小小的孤坟,和白姨娘那有些悚然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发憷,语气就停顿了。
李柔儿见她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不禁皱了眉头。一抬眼才发现,竹心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