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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叹了口气,这人恐怕一辈子都这样了。
“把你留下是想把这个给你,既然把大平的安危交到你们手里,你们就要比以前更加努力,更加刻苦,不得有一丝懈怠。”
梁博看着主子手里泛着古老的神圣气息的功法,幽幽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他激动的站在那里,下跪磕头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小小笑了,她用功法重重拍了梁博一下,“愣着干什么?东西是给你了,守不守得住,练不练的会还得看你的造化。”
梁博到蒲家四年有余,神功至今也不过到四层,第五层如何都突破不了。
小小了解过,这些神功不但要看天赋,根骨,还要有极强的领悟能力,就是俗称的慧根。
就像萧默练的最晚,却是他功力最高,她练得最早,却还不如哥哥是一样的。
梁博重重点头,忙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过了功法,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自己怀里。
生怕慢一点,神功就被主子当做教训人的戒尺了。
☆、1609。第1609章 探监
初秋的天气凉的很快,昨天还只是不那么热,过一天就刮起了风。
皇宫里的绿植不过一夜之间,叶子就泛起了黄,甚至有一些已经开始洒洒飘落。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但这不包括有弑君弑父之罪的君泽安。
小小和萧默到天牢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悲凉气息的人。
难免心里有些动容,之前不知道真相,不知道该不该信,如今知道了真相,她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算是朋友的人,无辜死去。
君泽安坐在一堆黑黢黢的干草上,灰色的囚衣倒是完好无损,可见太子并没有虐待他。
察觉到两道浓烈的视线,他用手拨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看清了来人。
君泽安就那么看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越是这般,小小的动容越是浓烈,难道是皇家之人,就要承受这些吗?
君泽安明明是无辜的,他只是君泽羽的替罪羊。
许是小小动容的眼神太过热烈,一旁的萧默跺了一下脚,鼻孔冷哼了一声,把责任全部算在了君泽安身上。
这是萧默醒来两人第一次见面,君泽安看着陌生的萧默,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咳咳,安王先吃点东西吧。”虽然太子没有刻意虐待,但也不会给他多好的待遇,小小来的时候便准备了一些吃食。
她摆摆手让人把门打开,拉着萧默走了进去。
不算大的食盒打开,里面摆着一碗白米粥,两个小凉菜,还有蒸的软乎乎的大花卷。
“你在这里许是吃不到什么有营养的东西,我不敢给你带肉食,便带了些养胃的。你若馋了,晚些时候再给你送些。”
君泽安也不客气,拍了拍手就抓起一个大花卷吃了起来,“箫夫人来此,就不怕给新皇带来麻烦?”
小小端粥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轻轻一笑,“我相信你,也相信太子能处理好这件事。”
君泽安垂下眼眸没说话,兀自吃着东西。
小小纵使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他想不想出去,但这沉闷的气氛,还是让她住了口。
萧默像是一尊门神守在小小身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君泽安。
君泽安本来吃的欢快,却被盯得浑身难受,有种自己欠了人家八百万两银子似得错觉。
“萧将军……”他一边吞咽着食物,一边用打量的眼神迎上萧默。
小小对着君泽安摇了摇头,“安王应该知道一年前的事吧?”
君泽安点了点头,他虽然远在江南,但这么大的却还是瞒不住他的。
聪明人一点就透,虽然没有百分之百领会,却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意思是萧将军一年沉睡,留下了后遗症?
君泽安没再问,只是审视着小小,“箫夫人可难过?”
“让我难过的是他不在我身边,只要他陪着我,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开心,都幸福。”小小笑着摇头,用柔情蜜意般的眼神看了一眼萧默。
君泽安点点头,“本王很羡慕你们。”
有一人相伴,择一处安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他奢望不来的。
☆、1610。第1610章 怒火
小小摇头,定定的看着君泽安,“只要你想,一定也可以的。”
君泽安失笑,带着微微的苦涩,“也许吧,下辈子本王就试一试。”
这辈子,一生被圈进了皇宫,没有母妃,没有父皇,终于将那残破不堪的身子治愈,以为等待自己的是自由,是飞翔,却在瞬间,又落得了如今的境地。
小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认命,“那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难道不想洗脱罪名吗?”
君泽安端起白米粥呼噜噜喝了两口,一点不见身为亲王的优雅端庄。
他重重摇头,“不,有关!”
“箫夫人知道为何太子皇兄明知道不干本王的事,却还要将本王判刑吗?”
小小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跟这些上位者打交道,她的智商有时候不在线。
“因为本王知情不报,虽然父皇也确实时日不多,但太子皇兄依然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他想把有关的人全部杀光,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小小懂了,以己度人,若她是太子,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即便只是知情不报。
“可是,你甘心就这么……”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出口,君泽安就摆摆手打断。
君泽安将喝干净的碗放下,抹了把嘴,“太子皇兄需要人平息他的怒火,本王也需要付出代价抚慰自己内心的自责,箫夫人懂了吗?”
小小彻底噎住,是她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君泽安垂头收拾被自己吃干净的食盒,轻轻拿起一边的盖子盖好,末了拎起来递给小小。
“箫夫人回去吧,能在行刑之前见二位一眼,本王很开心。”
顿了顿,君泽安又道:“但以后还是别来了,为了新皇,也为了萧将军。”
小小机械般接过轻巧的食盒,脚步却如何也迈不动,不得不说君泽安说的很有道理。
跟他牵扯,就等于给大平找麻烦,若是那些个不甘心的皇子皇孙拿此说事,平白给大平添了一道罪名。
是不是新皇有什么阴谋,故而与安王合谋杀了先皇?
人多嘴杂,只要有心人渲染,不是没可能。
至于君泽安最后一句为了萧默,则就有两个原因了。
一是萧默手握重权,与君泽安走得近本就有嫌疑,第二点则就牵扯上太子了。
两兄弟之间,一个要杀,一个想保,是很容易出现矛盾的。这还是最简单的一层,往深了想,可能把他们都牵扯进去,成为了别人推翻他们的把柄。
这也就是所谓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道理小小懂,但她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君泽安死去。
眼前的人明明不坏,他懂自己皇兄的难过和怒火,也深深的为自己犯下的错自责。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死,并不能让先皇欣慰,或许还会给他多添一道孽障?”
君泽安被小小质问的一愣。
小小抓住时机,立即又道,“这样做与一个做错了事去道歉,强逼着对方原谅,有什么区别?”
“道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却忽略了被接受的那一方,到底需不需要你的道歉,他会不会因为你的道歉而越加难过,多添悲伤?”
☆、1611。第1611章 也是这样一个秋天
小小和萧默离开天牢的时候,君泽安依然没说话,只是一个人愣愣的站着。
她知道君泽安肯定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有时候越是聪明灵透的人,越容易钻牛角尖。
虽然老皇帝在世时不喜欢那些皇子皇孙,但小小相信,他没有要任何一个人命的心思。
少了夏日的炎阳,微微的秋风吹着总让人倍感忧伤。
一片枯黄的树叶从脸颊飘过,小小想起了自己穿越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秋天。
那时候的日子那么苦,苦的都没东西吃,才是真正的悲凉。
“萧将军,箫夫人,皇上请您们去一趟御书房。”尖细的太监嗓音响起,小小愣了愣。
皇上?
她没听错吧,大平?
对上小小疑惑的眼睛,太监笑了笑,“太子也在。”
小小扯上萧默改道,往御花园一边走去。“直接说太子叫的不就得了,说皇上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毕竟是现代的灵魂,小小做不到对自己的孩子行礼,毕恭毕敬。
“公公知道太子找我们什么事吗?”忽的,小小想起方才去看君泽安,会不会如她猜想的一般,已经有人开始不安分了。
公公是个人精,弓着腰背道,“箫夫人哪里话,杂家就是个下人,哪能知道主子想的什么?”
小小扭头瞅了公公一眼,公公又笑了笑,甩着手里的浮沉,“不过杂家伺候皇上的时候,倒是听丞相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说看到您二位去天牢的位置了,让太子多关心一下二位别受了寒。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哦……”
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小小知道这事瞒不住,没想到这么快,竟然比他们还快一步,他们这前脚刚走,都还没走到家呢。
“哪个丞相?公公可知道是谁的人?”
公公又笑了笑,再开口声音明显小了许多,“自然是半年前新晋的刘丞相,是谁的人杂家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同逍遥王走的近一些。”
末了公公像是解释给小小听,又像是故意透露消息,“半年前先皇还在世,逍遥王那时正是替先皇处理朝政的时候,走的近一些也无可厚非。”
小小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么说的话,这个刘丞相是逍遥王提拔的?”
“哎哟,这杂家可不知道,真不知道。”公公忙摆手加摇头,“不过刘丞相本人严肃认真,时常不苟言笑,杂家总觉得那样的人……”
小小转头,“那样的人怎么样?”
“那样的人,应该不好驾驭……”
看着眼前这太监神秘又精明的样,小小眨了眨眼睛。
“你懂得可真多,跟我说说你是跟着谁的?”就冲方才那句话,小小对这人还真有了几分兴趣。
公公一张小脸笑成了一团,雪白的浮沉被他挥来挥去,颇有点得意的样子。
“回夫人,杂家自然是皇上的人。”
“大平的人?之前跟着太子的?”小小满意的点头,不错,太子很会挑人,有这么一个人精跟着大平,很不错。
☆、1612。第1612章 两个神经病
公公笑的比方才更灿烂了三分,“奴才小时候本来是跟着师父伺候先皇的,十岁才去了太子府……”
小小伸手拍了拍太监,“不错,按照辈分算,你也是三朝元老了,先皇都把你当做人才培养,是我们大平赚了。”
“哎呦夫人,这话可折煞了奴才了,奴才充其量跟了三个主子,可不是什么元老……”公公瞬间被小小吓得脸刷白,忙跪地告罪。
小小抬起一只脚,将把即将跪地的人用脚尖顶了起来,“不是说太子找我们,还不快走,你这一跪又要磕头,不定闹到什么时候呢。”
公公被一只小巧的脚尖顶着腹部位置,不上不下,再一听小小的话,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当他犹豫着起来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比方才大了三倍的脚尖,是黑色的。
这只黑色的脚尖直接踢上他的下颌,把他踢了个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