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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以为我摔死了,结果发现是牙掉了。我咧着嘴跟我妈妈笑,一嘴血,我妈妈还高兴呢,说再不用牙疼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给我梳头的时候,我看着镜子一笑,牙没了,真丑啊,后来我闭着嘴,一个月都不敢大笑,觉得好羞人。”
“我小的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游乐园,其实我童年除了爸爸对我不好,妈妈对我很好的,我妈妈是个好人,就是太要强了,不过她也是没办法,不得不强势一点。”
。。。。。。
“我昨天看了个电视,是一个寻亲的节目,有个老奶奶,寻找自已的女儿。那时候是旧社会,重男轻女的风气很重,她生了三个女儿了,农村里没个儿子就要被人看不起,生到第四个的时候,还是女儿,她就把女儿送人了,后来又生了一个,还是女儿,又送人了,两个女儿都送在一个人家的,挺远的,那家人后来又搬了家。
因为在农村里被骂得很惨,她又生了一个,终于生了个儿子。她年纪有点大了,三个女儿给她养大儿子,女儿们也孝顺。她现在七十六了,想把送出去的孩子找回来见一面。”
温佳妮抬头看了看阳光,照得眼睛发花,她吸了一下鼻子,眼泪裹在眼睛里,没有掉下来,“媒体就帮她找,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了,有一个已经死了。姐姐哭着对着媒体说,妹妹是在十四岁的时候被养父强…暴,养父说她们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别人送的,后来妹妹自杀了。死了过后,是她把妹妹的尸体从水井里拖出来,手刨的坑把妹妹埋了的。之后她跑了,十六岁就躲出去打工。
那个奶奶,七十六了,跪在自已女儿的坟堆前,哭了一下午,那个坟堆,连块碑都没有,长满了草。。。。。。”
“莫伯伯,其实女儿被送人,真的好可怜,是不是?送的人家好,还好。若是不好,那该是有多悲惨。。。。。。”
“我妈妈是个好人。。。。。。”温佳妮揉着老人的腿,“其实有些时候女人强势也是没有办法,我妈妈若是不强势些,我父亲那个性子也阴沉。。。。。。”
“我都不想当医生了,觉得自已没出息,一个月的工资,还买不了妈妈送我的一块手表,其实我不是很在意那些东西,就是觉得自已的存在,没什么价值。
我昨天跟妈妈说想学做生意 ,她说做生意 辛苦,女人应该过得轻松些。可是若女人太轻松,又不如男人。不如男人,就会被社会和家庭嫌弃。”温佳妮叹了一声,“莫伯伯,你有阿烨这样的好儿子,一定很欣慰吧。可惜我妈妈,都没有一个儿子可以继承她的事业,我很想学做生意,不是想要她的钱,就是觉得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儿子一样,帮她分担一些。”
温佳妮轻轻叹了一声,又换了一条腿帮着按摩。
每天这种时候,她才觉得特别轻松,心里面好多话都能通过这样自言自语的方式得到发泄 。
而她自已也觉得,为人子女,父亲*病榻的时候,本来就该照料,她不想改变现状,但知道真相,就应该尽孝。
。。。。。
莫锡山果真醒了,所有的报纸和专访都成了事实。
云烨把之前伪报道的事跟莫锡山说了,莫锡山倒也没批判对错,只叮嘱他万事要谨慎。
莫锡山醒了后,不几日便出了院,回到莫家就摆了席,请苗秀雅和温佳妮到家里吃饭。
温佳妮不想到莫家,她告诉自已心胸要豁达,可是她却不想见到云洁,甚至一个电话都不想接,那种排斥,几乎是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她憎恶自已的身世,被遗弃的身世。
温佳妮报了个MBA,想转商业,莫家请吃饭,她就借口有课,或者班上有活动。
苗秀雅一个人去莫家吃饭,云洁便有些失落,因为温佳妮好多次都有事,就像她的事跟莫家请客吃饭八字犯冲似的。
次次都能遇到一起。
苗秀雅从京都回到G城,和温佳妮接触的时间比以前少很多,有些情况也不太清楚。
这边苗秀雅刚到莫家,孟有良不一阵便来了。
孟有良和苗秀雅结婚的事情,并没有公布过,但是莫锡山还是从孟有良说话的口气中听了出来,他们一定是结婚 了。
孟有良端着小酒杯,“十一月大选成功过后,秀雅可能就要跟着我满世界跑了,但是如果大选不成功,就得跟着我全国跑了。”
意思是大选之后,苗秀雅就必须跟着孟有良到处跑,这就意味着苗秀雅的存在将被公开,像孟有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带个女人出门?
必然是正统的夫人才可以。
不过也是,现在宣布结婚的确不好,在大选之前,任何小毛刺都会被人拿来做文章,鬼知道挖到多少年前的秘辛去。
大选之后就不同了,若是当选,有秘辛也不敢有人怎么样。若是没有当选,秘辛也没人愿意去挖了。
莫锡山大病初愈后,不能喝酒,孟有良让他喝点温水便好,两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莫老,阿烨这孩子,你教得好,脑子真是转得快,若不然这次不等你出院,南方的莫家都倒了。只可惜从了商,你当时是如何舍得的啊?”
莫锡山叹笑道,“孩子自已的爱好,我也强求不得,人活一辈子,哪能事事都如我的愿 ?他过得舒心,比什么都好。”
苗秀雅看向云烨,眸光温柔,宛如月光清辉洒向大地,淡薄而秀美。。。。。。
云洁睐见苗秀雅的目光,心里紧张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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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孟有良想改云烨的命格
席间孟有良看了一眼云烨,好在他看过去的时候,苗秀雅早已收回了目光。
“莫老啊,你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中用的儿子。”
“儿女都一样,都一样。”莫锡山大概猜到温佳妮是孟有良的女儿,哪敢说自大的话,便笑着道,“现在女孩也不比男孩差。”
孟有良微微摇头,“女孩跟男孩还是不同的,还是有差别的。”
苗秀雅眉心一跳,她的手指在桌下缓缓握紧,目光投过去看向莫锡山,拳头又捏得紧了些,“男人都这么重男轻女么?”
孟有良马上咳了一声,“没有没有,都一样,都一样。”
云洁已经完全没了方向,心太乱了。
如果孟有良和苗秀雅结了婚,苗秀雅还会把云烨的事瞒着吗?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折腾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走到一起,苗秀雅是多冷绝的人啊!
云洁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桌子上男人聊的话题她一点也听不进去。
也不关心。
孟有良再次跟莫锡山谈了起来,“其实阿烨该走我们这条路,莫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莫锡山看向云烨,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他自已不喜欢,觉得约束太多,就由着他。”
孟有良手拿着酒杯,放在唇边,淡淡抿了一口,白酒有幽香如丝入鼻,琼液入喉绵绵悠长,轻声一“啧”,他咂了一下嘴,再次看了一眼云烨。
虽说年轻有为,但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像那么没有责任感的人,再次睨向莫锡山,“莫家这样的高门,哪能事事顺着女子,总要为家族考虑,是不是?”
莫锡山实在不想再提这些糟心的事,云烨弃军从商的事,真是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如今已经放弃了在儿子身上下精力。
重点想把女婿的几个儿子培养出来。
但这种感觉,始终有些不对劲。
孟有良似乎已经将莫锡山的心思悉数洞穿了,看着莫锡山时,连抿酒后的那一个眼神,都意味深长。
孟有良又岂是随便说这样话的人?
他已经有了自已的算盘。
莫家的力量在南方的确强大,可是莫锡山这样子还能撑几年?
如果莫锡山同他一样才五十多岁,他大可不必操心,起码还有二十多年好合作。
偏偏莫锡山已近迟暮,像这样的病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次,指不定哪天再一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
他若要把莫家拉到他的阵营,莫家的利用价值就必须最大化,既然要最大化,那么莫家这个地位就绝不能倒。
那些女婿的儿子往这条道上混,那得要多少年?
且不说要多少年,就算混出头了,那也不是莫家的人。
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果云烨从政,那么就大不一样了。
完全可以改变现状。
外界更会忌惮云烨的前途,莫家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而不是像这次一样,还要发篇什么虚假报道来稳局势。
虽然他也承认云烨的确够聪明,手上没有一兵一权,一样可以在自已父亲病危的时候把那些人给吓着,可这样的伎俩能用几次?
孟有良的意思有多明显?
明显到连云洁都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孟有良想让云烨重新进入政圈!
莫锡山想到这一层的时候,也是一惊,却并没有开口。
云烨眉头轻皱,他又怎么没听出孟有良的意思,分明是说他弃军从商是对家族的不负责任,“孟伯伯,我不适合。”
莫锡山心里微凉,他感觉到孟有良想帮忙,想让云烨重入政圈,可云烨。。。。。。
哎!
这橄榄枝,云烨不接,做父亲的能怎么样?
气都气过了,总不能当着孟有良的面,骂自已的儿子不识抬举吧?
孟有良摇头,“阿烨,你适合,从商太可惜了,你可以给莫家更高的地位。”
“阿烨。”云洁手里握着筷子,这一声喊得有点慌,平时在桌上,她都是不说话的。
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没有改过,更遑论还在有孟有良吃饭的桌子上,她怎么会出口喊人?在男人们在议论正事的时候出口喊 人?
她是真的有点急了。
“阿烨,孟先生说得有道理,你不听我们的,听听你孟先生说的。”
苗秀雅轻轻搁筷,“云姐,阿烨都这么大了,听谁的都不如听自已的,他这么大了还会不知道哪条路更适合自已吗?”说完这一句,苗秀雅看向孟有良,“有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不要沾太多,多不合适啊。”
孟有良被苗秀雅这么一点,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为了云烨,她在这桌上居然逆他的话?
还是说她还在为了结婚证的事跟他闹别扭?
苗秀雅只是淡淡睨了孟有良一眼,心里隐隐知道这位爷怕是又有点不高兴了,心里叹了一声,“你们这些男人,说是请我吃饭,一到饭桌上不是喝就是聊,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下次有这样的饭局,我可不来了。”
莫锡山连连赔笑,孟有良摆了摆手,说没事。
孟有良看着苗秀雅,哟嗬,这是在耍小姐脾气了。
他对苗秀雅这些台词,可算得上的是烂熟于心了。
那时候大家还年轻,约了一帮朋友在一起吃饭,男人在一起就喜欢天南地北的聊,那时候他有家室,朋友都知道,就苗秀雅一个人蒙在鼓里。
朋友自然不会多说,都知道是他的花花肠子,不会长久的女人带出来玩玩的,心里多少对她有些看法,便也不太主动跟她聊天,那时候他也没把她当回事,所以根本没有注意过她的感受。
她一个人坐在桌上吃饭,吃了一半,终于站起来甩了筷子,就是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今天倒是没有甩筷子,却是不高兴了。
孟有良想到曾经那一茬子,马上伸臂揽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