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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公子:“夫人,这燕窝是为夫亲手挑买的,你尝一尝。”
叶夫人:“(娇羞)嗯,真好吃。多谢夫君。”
七爷:“(若有所思)卿卿,张嘴。”
卿卿:“……”(浑身颤抖,捂着小嘴不敢抬眼瞧他)
大公子回以挑衅视角
七爷:“(皱眉)张嘴。”
卿卿:“……”(继续摇头)
七爷冷笑,将碗勺“哐当”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卿卿舒了口气,揪起的小脸慢慢展开——这会儿人设终于对上了,这才是她平日里见到的那个七爷。
大公子、叶夫人:“???这又是什么新玩法??”
☆、秋千
此时正时至盛夏, 外面阳光炽热, 照亮了墙角黑得发亮的青砖。
相府内栽种的一片花树,如今花开灿烂, 绿浓红艳,鲜洁可爱。
比上次来时还要好看。
顾子傅懒懒倚在椅子上, 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盯着外面那片花树瞧了会, 心想在古院里种几棵也不错, 等开了花问问双巧能不能做些糕点,或者让司庭砍了当柴火。
可以。
迟睿咳嗽几声,说道:“七爷, 不说别的, 若是您真想好好同人家十殿下过日子,就把好玩看热闹的性子收一收,别整天想着寻乐子,偶尔学着对人家好一点。”
说着,迟睿想了下顾子傅笑着脸讨好人的模样,当即起了身鸡皮疙瘩,连连摇头将这个想法否定,又换了个说法温和劝道:“再者,小姑娘素来是脸皮薄, 生怕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七爷不妨试着多担待些,算是给那些外人做做样子也好。若是学不来, 正好我知晓有几家卖的不错的小话本,正好适合解闷打发时间,反正七爷您闲着也是闲着。”
顾子傅听着他絮絮叨叨说完,嗤笑一声,“颜面是什么东西,入不了眼的人,杀了便是。”
哪来的这么多麻烦。
“……”
迟睿扶额,头疼。
七爷您还是干脆注孤生算了。
至于情情爱爱,不存在的。
想到顾子傅少年时走过的路,他忽地又有些释然,既然如此,有些事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跳过这个话题,迟睿又说了些关于最近朝堂上的事。
上次顾子傅在大殿连杀几人,不管暗地里怎么样,至少明面上是站在了苏世洲这边,一些胆小的见风使舵,渐渐停了动作。况且,苏世洲能够走到这一步,私下手段暗线也不少,只用了几天时间便将人该杀的杀,该提拔的提拔,肃清朝政,做事之绝毫不手软。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听说,朝中不少人有意尽快让太子登基,好让有些人彻底断了念想,难得的是,这次没有人再跳出来指着鼻子长篇大论。还有,昨日长生公公向太子请求前往皇陵为先帝守陵墓,太子允了,临走前来相府找我父亲说了些话,至于说的什么,父亲也没再提起过。”
顾子傅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活了一把年纪,也是应该走了。”
瞧着他如此事事不上心,迟睿不免担忧,“七爷,不是我说你,如今太子登基,有意无意的表现出将你拉拢为心腹,这些明眼人都能够瞧出来,您也是时候为自己谋条出路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我手中的兵权呗。”
迟睿一噎。
朝中人人皆知天青边境一半兵权都在顾子傅手上,后来,顾子傅大战重伤,奉旨回皇都养伤,这一过去就是快两年时间。虽说如今边境安稳,军中事宜都由副将处理,可说到底,最后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顾子傅手里。
更要命的是,先帝身体尚康健时,曾给了顾子傅一道圣旨,没有人知晓上面写了什么,可偏偏又没有人敢上手去抢,只好将事情一拖再拖。
不管怎么说,苏世洲是下定了决心要将人拉拢。
迟睿还在忧心忡忡的说着,就见顾子傅抬手点了点小院内的花树,嘴角含笑,“这树挺不错的,你找人,拔几棵送到古院去。”
迟睿:“……”
到最后这树也没拔成,不为别的,只是刚说完就有下人跑过来说“相爷回府了”,顾子傅皱皱眉,起身绕着小道出了相府。
前脚后脚刚好与迟相爷错开。
唔,再不跑耳朵可是要遭罪的。
。
古院里,苏卿正坐在秋千上,春桃在后面轻轻一推,秋千高高荡起,迎面吹来的风将衣裙掀起衣角,粉白交错,倒也好看。
顾子傅从外面回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幕,目光落在苏卿眉眼弯弯的小脸上,那笑又甜又真,就连嘴角的小梨涡看着都比平日里好看了许多。
在他面前,她可没这样过。
也是,哪有人不怕他的。
想到这儿,顾子傅扯了扯嘴角,古怪扯了抹笑,走过去,捻起旁边小桌上一颗洗干净的杨梅塞进嘴里。
是比今早好吃了点。
春桃见是他,动作僵住,中规中矩的站在那里,“七爷。”
正在半空中的苏卿也收了笑,趁着秋千落到最低处的时候,脚尖点地,堪堪让秋千停下。一起身,就见顾子傅捻了颗杨梅塞进嘴里,红嫩果肉衬的七爷的手很好看。
苏卿嘴馋的咽了口唾沫,她眼巴巴盯着杨梅,小声道:“七爷,那是我的。”
要吃你自己摘去。
顾子傅凉凉开口,“杨梅树还是我的。”
苏卿不说话了。
顾子傅吃几颗就腻歪了,瞧着指尖的杨梅汁眉心皱起,苏卿立即会意将帕子递过去,可顾子傅保持着那个动作没接,苏卿只好又硬着头皮的上前给他擦拭着。
瞧着那白嫩小手从指缝间穿过,顾子傅眯了眯狐狸眸子,将迟睿同他说过的话通通喂了大白。
嗯,果然还是应该将人留下。
苏卿见他在出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脑袋,用脚尖抿着地面上的一小块草丛。
半晌,她眼角处隐约觉得眼前衣袂吹起,愣了会儿,转身就瞧见顾子傅坐在她刚才做的秋千上,也学着她刚才的动作身子往前一荡,秋千不堪重负发出轻微“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皱眉,起身,对苏卿没好气道:“你过来坐这儿。”
苏卿下意识的就想跑,仅存的意识只是好在让她拢在袖中的指尖颤了颤,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犹豫着坐到秋千上,问:“七爷要做什么?”
瞧着她战战兢兢的模样,顾子傅心底忽地有些好笑,他俯身,探出指尖在苏卿娇嫩的脸蛋儿上捏了一把。
软软的,滑滑的。
苏卿眨眨眼,怔愣的瞧着他。
顾子傅也学着她的动作,眨了眨眼,只是那狐狸眸子微微挑起,眼底隐有笑意。苏卿总觉得顾子傅这个笑与以往不一样,可至于哪儿不一样,她又有些说不出来。
就好比一只日常食肉动物突然抱着一颗大白菜,吭哧吭哧来到你面前,乖巧的撒了个娇。
苏卿想了下顾子傅抱着大白菜的样子,从心底打了个寒颤。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身下一轻,苏卿低呼出声,手指下意识紧紧抓住秋千两侧的绳子,眼前的景色也随之渐渐高亢壮丽起来。
好像再高点,她就可以看见东街。
她有点想吃东街的糖葫芦了。
顾子傅是男子,终究是比春桃的劲大,轻轻一推,秋千就能荡的很高。
那高度让春桃瞧着有些心惊胆战。
起初秋千荡起时,苏卿心里也跟春桃一样,真怕顾子傅会突然松开手或者怎的将她扔出去,可等了好久,顾子傅也只是推着秋千。
慢慢的,心底那抹恐惧逐渐淡化。
苏卿眉眼弯弯,笑得明媚,和煦如阳的笑容,几乎要将冬日里满地的白雪融化。
“七爷,可不可以再高一点?”她小声问道。
身后的顾子傅似是轻笑了声,指尖从她白嫩颈间划过,只是很快又松了手,将人推远。
这次确实是比之前高了点。
微风从耳边吹过,撩起青丝,拂在脸上痒痒的,苏卿闭着眼享受着眼前这难得舒心轻松的时候,同时还有顾子傅在低声的,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只是他声音说的低,苏卿又坐着秋千荡在半空中,难免有些话听不清。
“……我去了相府,嗯……有个不太靠谱的人说了堆乱七八糟的话,确实是很乱……”
“……我好像真的不会跟人相处,不对,应该是他们怕我……”
“……反正没关系,留下就好了,别问我原因,问了……也不知道……”
“嗯,没了……”
七爷又在说什么?苏卿心想。
她从秋千上下来时,小腿发软的厉害,只是刚起身走了一小步,一个趔趄抓着秋千又坐了回去。
顾子傅绕着她“啧啧”了两声,抬脚在她小腿上踢了脚,眼底揶揄道:“你怎么这么没用,玩个秋千也能害怕成这样。”
“……”苏卿弯腰揉捏着小腿,下唇紧咬,耳尖微微有些泛红,“七爷想坐还坐不了。”
顾子傅眯眼,“你说什么?”
“没、没呢……我腿麻,休息一会儿就好,春……”她抬眸,却发现春桃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心底有些郁结,嘀咕着说了句。只好认命的低下头,继续轻轻揉捏着腿。
顾子傅闲的无聊,屈膝抬腿对着秋千就是一脚,力度之大差点儿没把苏卿颠到地上。
苏卿腮帮子鼓鼓的,娇哼一声,偏过头就是不搭理他。
她不作反应,顾子傅越想搞点动静,可谁知苏卿还是不搭理他,三两次下来也没了耐心,见苏卿要起来,嗤笑一声,狠狠地踹了脚秋千,转身就走。
临走前还端走了放在小桌上剩下半碟的杨梅。
苏卿张了张嘴,眼里的雾气再度涌了上来,有些委屈了。
这什么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别看七爷比人家小姑娘大,可做的事,像极了春心萌动挑逗人家小姑娘的嘴贱手也贱的纯情根正苗红好少年!
☆、蜜桃
过了明儿就是七月, 皇都进入盛夏, 天气愈发炎热,外面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 吵的人头疼。
顾子傅也烦,便令司庭天天拿着杆长竿, 什么都不做,就让他蹲在树下赶知了。
好在古院的树不是很多, 不过大热天的, 也着实让司庭难为情了。
午后,苏卿着了件淡纹千水裙,青丝随意散在身后, 打了个哈欠, 眼角泛红,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她还想睡。
春桃端着凉茶和糕点端进来时,不免轻笑出声,她将托盘放在桌上,走到苏卿面前道:“殿下,您可不能再睡了,万一夜间走了困,明儿个又得眼下有乌青。”
苏卿小嘴微扁, 怏怏道:“可我还想睡。”
瞧见她如此模样,春桃只好拿过扇子在旁扇着,只是这天热, 扇出来的风也是热风,她想了想道:“若是殿下还想睡,不如奴婢去同大夫人说上一说,就说您今天身体不舒服,先不去了。”
昨儿顾黎带着杨梅回去后,不出半晌,大夫人身旁的春嫂就来了,她只是站在古院外面,没敢进来,想着也是怕见到顾子傅。大夫人托春嫂送了个香包,里面装的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