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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除掉你,便可要挟宇文渊为质,到那时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宇文睿也不敢不从!”
“你盘算的的确不错。”玉辞心点点头,表意赞许道。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的性命吧!”一声令下,几十名杀手扑向前来,玉辞心灵巧一躲,袖中掏出独门飞镖,镖镖封喉,当即要了数十名杀手的性命。
她几步飞跃向前,迅疾拔剑出鞘前击,电光火石之际只见斩截交锋声响,朵朵剑花游丝萦绕,短短声响过后,几十名杀手皆应声倒地。
卫疆成看得目瞪口呆,随即老辣一笑,大言不惭道,“哼,就算你能杀得了他们又如何?这城墙外的一万精兵岂是你能说破就破的!”
“一万精兵?卫将军所说的一万精兵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呢?”玉辞心冷冽一笑,自带十足狂气。
她的这声质问让卫疆成慌了手脚,他手忙脚乱地吩咐手下去探测,结果只见一个手下跌跌撞撞来报,城墙之外一万精兵已经被柳岩堂所率部下暗中歼灭,一个未留。
卫疆成如雷轰顶,抖着手臂喊道,“不可能,柳岩堂哪里来的精兵?周国虎符在宇文睿手中,精兵良将他早已系数调回,怎么可能会凭空冒出来?”
“是啊,周国的确没有多余的精兵良将,可别国有啊。”玉辞心拍拍手,不费力气地嘲讽一笑。
“别国?”卫疆成浑身都在颤抖,声音嘶哑起来,“难道是——吴国?”
玉辞心颇为欣慰的点点头,“没错,就是吴国。难道你还没被皇上传染痴呆,能保留这幅智力我很欣慰。”
“皇后,打架就打架,干嘛要说朕坏话。”角落里,宇文渊被几个手下拦着,一脸的不乐意。
玉辞心走到他身边,摸摸他脑袋,“哟呵,你还不乐意了。”
“哼。朕都说了,皇后你说朕傻,可你还嫁——”话说到一半他被玉辞心斩截捂住嘴,剩下的话被无奈吞咽回去。
玉辞心警惕地看向周围,心想还好周围人没听到,要不然自己可就尴尬出大丑了。
正当他们争斗不休之际,卫疆成灰溜溜地逃到密室开溜了。属下禀报玉辞心问要不要去追,玉辞心无谓地摇摇头,“那老家伙成不了气候的,就留他一条性命吧。”
“不过,皇上,你打算怎么处置你的皇贵妃卫芊蓉啊?”玉辞心扭过头来质问宇文渊。
“处置?处置是什么?是说贵妃又变胖了吗?”宇文渊一脸茫然。
“胖?”玉辞心努力憋笑,思量了一会儿击掌喊道,“有了,传陛下旨意,让那个皇贵妃减减肥,就给她从一日三餐减为一日一餐吧,皇上你说好吗?”
“嗯,贵妃是该减减肥了。”宇文渊傻乎乎应下。
玉辞心想着这道懿旨传遍六宫时卫芊蓉那愤恨哀怨的眼神,当即心花怒放心情大好。她摆摆手拉着宇文渊向前走,宇文渊不解地看着她,问,“皇后要带朕去哪儿?”
“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咯。”玉辞心俏皮一笑,“哦,对了,我们顺道和柳岩堂一块呗,顺道交接一下虎符。”
她刚说完只见宇文渊脸色旋即阴沉下来,“皇后我们不叫他好不好,朕不喜欢他。”
“哦,是吗?那好吧,那就不叫他了。”说着,玉辞心拉着宇文渊走远。
城墙之上,柳岩堂看得目瞪口呆,他心里犹如五雷轰顶,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恶狠狠握着拳头道,“好你个宇文渊,装疯卖傻扮猪吃老虎到我这来了,就你那熊样还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
他身后的小厮见他平日里病怏怏的眼下却是另一幅神情,不觉有些错愕,皆敛声屏气。
柳岩堂自顾自地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没人跟上,回首看着手下,疑惑道,“你们怎么不跟来?”
“侯爷,去哪儿?”小厮弱弱的问一句。
“当然是进宫了,皇上不是说不喜欢我嘛,我这就进宫问问,他到底是喜不喜欢我啊。”他说的咬牙切齿,令小厮错愕。
只是没想到这一句在气头之上的话竟已惊人的速度传遍京城,连他时常流连忘返的烟花柳巷之地都绯闻漫天,说是柳侯爷与皇帝朝夕相处生出了极为不可描述的感情,更有甚者还将这一事情写进了戏剧小说中,新戏排演那天观众摩肩接踵如海浪涌,大获成功。
柳岩堂听到这一消息时差点没吐出血来,彼时他正在和宇文渊商讨谋划大事,宇文渊眼神幽幽地将京城秘闻一纸拍在他面前,语气捉摸不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对你能有什么意思!”柳岩堂极为不屑,“你还真不会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吧,我早干嘛去了。”
“我原来以为你没有,可现在,”宇文渊直勾勾盯着柳岩堂,“我觉得你十分可疑。”
柳岩堂听了宇文渊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渊:“哦?你这么急着追问是想表达什么?”
宇文渊气急反笑:“你觉得我想表达什么?”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是夜,风卷残云,繁星数点。
玉辞心在光滑无暇的釉瓷地面上殷勤打着地铺,正想着美美睡上一觉时,忽然听到殿门“吱哟”一声被推开,她还没铺完最后一层金丝褥,便被一个蛮力横冲直撞地搂住腰不放。
“皇后,我们一块去玩好不好?”宇文渊刚蹦蹦哒哒从外面跑来,额头上还余留着些许细密汗珠。
“不好。”玉辞心连头都没抬,指尖稍一蓄力,“啪”地一声脆响径直拍到宇文渊细皮嫩肉的手背上,他当即“疼”得龇牙咧嘴,手虽然放开了,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皇后你又打我”。
玉辞心接着不紧不慢地铺被子,她最近刻苦学习这周国的经学典籍,夙兴夜寐挑灯夜战,刚刚稍有起色要放松休息下,可不能让宇文渊搅了好梦。
可宇文渊就是不长记性,才放下的手再度攀爬上来,直直搂住她的腰不松,玉辞心困得打了个哈欠,被他占便宜都占习惯了,她懒得理他,蹬腿把他一踹,便裹起旁边的风纹绣丝衾来一头蒙上,睡得不省人事。
宇文渊“嗷”地一声惨叫被她踢出一丈远,他依旧不罢休,蹑手蹑脚爬到她的褥子旁,掀开被子一角凑了进去。
玉辞心正睡得香甜,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个温乎乎的东西正往身上贴,像个暖融融的小猫眯一般舒服。她下意识地把它搂在怀里,却觉出小猫动了动身子,当即打了个精灵,“刷”地睁开眼睛警觉地看着面前人。
“你,你怎么钻我被子来了?”玉辞心恶狠狠瞪着宇文渊,眼见他依旧搂着自己不放手,她气急败坏之下又是把他踹出五米远。
“人家想和皇后一起睡嘛。一个人睡害怕。”宇文渊习以为常地拍拍金色龙袍上的灰,然后继续天真无辜地看着玉辞心。
“胡说!”玉辞心恼羞成怒,“你早不害怕晚不害怕,偏偏我睡觉了就害怕,你还真是巧得很哪!”
她只是说的一通气话,没想到宇文渊竟然极为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点着脑袋说道,“嗯,是很巧。”
这一下又把玉辞心激怒了,她气鼓鼓地凶他一眼,然后满脸哀怨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铺下的被子,这下好了,睡意全消,这宿只能干巴巴熬过了。
宇文渊这时又凑过来,趁着玉辞心扶额直叹,拉着她的手轻摇道,“皇后陪我去玩嘛,最近朕找皇后时,皇后老是看书。”
听宇文渊这么说,玉辞心心里有些酸涩,要不是前段时间关于她“妖孽”的传言闹得一波三折,她不至于这般辛劳三更苦读,这样拼命还不是为了增加后备知识好引经据典应付那些终日摇头晃脑掉书袋的大臣么。
她看了看宇文渊,他对玉辞心的痴心依旧半分不减,有时她都对这幅身体吃起醋来,有一个可以终身爱自己不离不弃的人多好,哪怕那个人心智不全。可自己时至今日除了宇文渊都未曾遇到过。
“皇上。”玉辞心不知不觉开头轻唤了一声。
“嗯?”宇文渊迅疾抬起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玩过了?”
宇文渊愣了一下,随即掰着手指头一五一十地数起来,随后竖起五根手指头,小声道,“五天。”
玉辞心闻言神色有些黯然,已经五天没在一起好好相守过了,她忙来忙去竟忘了这个最重要的人。她轻叹一声,极为和颜悦色地问宇文渊,“好,我答应陪皇上一起玩。不过现在天色太晚了,不能出宫。”
“不出,不出。”宇文渊一听玉辞心要陪他一起玩,一瞬间方才的烦恼都抛甩干净了,他笑眯眯地用桃花眼如胶似漆地望着皇后,“皇后你想去哪里玩?”
“哦?要我挑啊?”玉辞心思量了一会儿觉得这王宫虽大,景致也是富丽堂皇难挑纰漏,可到底放眼于天地之间还是太小了,一切宛如沧海一粟。
她自从来到这王宫之中已经许久,初来时的好奇新鲜劲早已被打磨干净,如今要让她说哪个景观格外别致优美,她当真分不出来,只觉得一草一木都规矩名贵得很,却都了无生气没有活力,还不如那台阶下肆意疯长的野草有生机些。
“算了,既然是皇上玩,还是皇上选吧。”玉辞心想不出这宫中还有那些地方自己没有去过,只当是陪宇文渊旧地重游一遍了。
“那好,我们就去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好不好?”宇文渊满心欢喜拍着手道。
“从没有去过?”玉辞心挑挑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皇上确定么?”宫里就这些地方,她可不信有有什么遗漏。
难道是他家祖传的王宫密室?思绪纷飞之间玉辞心来了兴致,撺掇道,“那皇上快领我去吧。”
“嗯,好。”宇文渊眨眨桃花眼,仿佛水墨画勾勒的眉眼愈发神采奕奕,俊朗非凡。
玉辞心被宇文渊牵着手来到大殿门口,趁着殿外当值的公公打瞌睡,一齐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
玉辞心做好了跑远路的准备,刚走出殿门拐过墙角,宇文渊放开她手的空当儿里,她不时活动筋骨伸拉胳膊弹弹腿,照她的预想来看,既然是密室,那定是少不了机关暗道的,怎么说也得有所考虑,不至于被器物机关暗算的好。
谁料宇文渊扭过头来对她说,“皇后,我们到啦。”
玉辞心一脸茫然,她指着眼前这一面墙,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确定?”
“嗯。”宇文渊抬抬头,语气又笃定了几分,“就是这儿,这里高。”
“高?”玉辞心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家祖传的密室在高地不成?可他家祖宗再厉害也不能建个空中楼阁出来呀。
“这里高嘛,离得天空最近了,可以看星星。”一提起看星星,宇文渊已经喜不自禁了,他两双眸子如黑曜石般闪了又闪,仿佛天上的繁星落入眼中一般。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彗星出
“哦,原来是这样啊。”玉辞心恍然大悟,她复抬眼看看屋顶,又看看四周,宇文渊的眼光的确不错,论高度这里确实是宫中数一数二的建筑了,难怪他这几天老是不着家,原来是打量这个去了呀。
玉辞心淡淡笑了笑,“好,那我们就去看星星。”说完,她“腾”地一个飞旋腾空而起,而后轻飘飘落在屋脊上。
正要转过头来对着宇文渊说几句话,可哪有意料中的影子?她向下一望,发现宇文渊正极为费劲地爬着墙,琉璃瓦堆砌的墙头太滑,他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