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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崽一翅膀把他拍开,继续问言歌:“你,你不觉得你这个位面的手段,有点点冒险吗?”
言歌点头:“挺冒险的,就怕那两个男人都自私自利,不会因为宿主的死而难过或者相互残杀,不过我有后手,我最后说的话,手机里有录音,而且还误发给了最欣赏宿主的一位大学教授……”
若她死的不声不响,这种事情,肯定会被后续爆料的。
鸡崽愣愣听着言歌的话,到后来,敬佩无比地说:“木头,你真的没心吗?你把男人揣摩的真是透透的了,你瞧瞧你这个位面里,把那两男人折腾的要死要活,他们说不定还会为你殉情呢。”
言歌:“人的想法决定了人的下场,我揣摩不了他们的心,我只是顺势而为,他们要殉情不是因我,只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思想。”
太深奥,鸡崽不懂,它一脸崇拜的盯着言歌:“他们两个都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你呢,你没一点触动吗?”
“他们爱的是我吗?”言歌笑了声:“他们爱的是他们自己。”
因为自己的**没满足,所以才会那么痛不欲生,这就像是穷人因为到手的一亿突然飞了一样的感觉,言歌觉得,她在斐家煜和斐云泽眼里,价值也不比一亿多多少。
鸡崽叹了口气,这根木头啊,她没心啊,和这种家伙探讨这种事情,那可不就是庸人自扰吗。
言歌问它:“大能者黑化了没?”
鸡崽又叹了口气,“很奇怪,这家伙没黑化,太稀奇了,我搞不懂他黑化的套路了。”
第639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也搞不懂,不过,没黑化就好。
对这个大能者,她如今还真是个醉醉的状态。
麻蛋,不求有功,只求无过。
言歌没浪费时间,重新进入了任务中。
离开的时候九尾试图来抱她大腿:“小姐姐,你把我也带上哇嘤嘤嘤,这地方好可怕,我一个人好害怕。”
言歌没抬腿踹呢,鸡崽一个飞来横腿就把九尾踹了开:“害怕个屁,来玩麻将!”
新的位面里,宿主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帝王。
也是一位文韬武略、励精图治的好帝王。
可惜,是个女扮男装的。
就算政绩很不错,是宋朝以来最出色的一位帝王,可她是个女子身份,身份不能被外人得知,又无法为大宋再留个子嗣。
在宿主徽元帝在位十年的时候,叔叔建成王以宿主这个皇帝无法人道、又没有后为名要废了宿主。
朝堂上下,竟然有众多大臣都支持这事情。
在这些大臣们看来,无后就是和荒淫无道差不多的罪名。
宿主生在太平盛世,她从小就被立为太子,学的是治国之道,却从来没人告诉过她,如若有人谋反该怎么办。
她本是女子,登上这帝王之位,日日心惊胆颤的,就怕被那些迂腐臣子们发觉自己的身份而大做文章。
如今建成王逼宫,且又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她是女子身份,用这大做文章。
宿主又惊又怕,好在朝堂上虽然人心惶惶,但大局稳定。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时候,她最信任的公公在半夜将她居住的勤政殿点燃。
她被烧死在了大火中。
她在后世眼中,就是身份暴露不敢面对世人,所以“**”在了自己的勤政殿内。
建成王并不是真正的皇家人,他只是一个的当年有显赫战功的异姓王。
宿主从小就被教导着有帝王的威仪风骨,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太监烧死在了大殿内。
且后世竟然觉得她是不敢面对世人**而死,这让她无比不爽。
她心底亦是极为不甘。
她做这帝王,除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其他诸事,无愧天地,无愧列祖列宗,更无愧百姓,她才不会懦弱**!
她希望自己重新来一世,可以早早地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为大宋流一丝皇家血脉,不教大宋落入外人手上。
宿主的一生就是一个帝王的一生,言歌融合了宿主的记忆,短暂地沉默了片刻。
九尾有心想再次立功,立刻就在空间里叫唤:“小姐姐,你放我出去,我帮你怀孕吧,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四次五次,怀不上不停止,用不了几日,我保证小姐姐的肚子一定会鼓起来哒。”
言歌觉得,下次回到万人迷空间,一定要先让九尾再认识一下她是一棵什么样的树。
鸡崽也在出主意:“木头,要不要我帮你瞅瞅这个位面里,哪些男人天赋异禀?”
办正事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情却这么积极?
言歌翻了个白眼。
第640章 朕的头顶绿了
早朝的日子到了,外面的宫人拉了拉连接床头叮当的绳子,叮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宿主是女子身份,可她除了她那早死的母亲,知道的人,也就身边的一个最信任的老人李公公。
她把自己保护的这么好,是因为她的起居生活一直都是自己动手,从不要多余的宫人,这也算是宫中人人皆知的皇帝禁忌,若有宫人胆敢犯了皇帝的忌讳,必然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一开始,倒是有后宫女子试图爬宿主的床,然而在被乱棍打死那么两个后,不仅后宫的女人们消停了,就连那些宫人们都不敢触到这禁忌。
不得不说,宿主这个帝王,其实当的很有魄力。
该狠辣时候狠辣,该勤政时候又非常励精图治,纵观大宋的无数个皇帝,她比任何一位都要做的好。
也难怪她会不甘心。
言歌穿好了衣服,出了殿门,肩舆已经停在了台阶下。
宿主一直歇息在勤政殿,离早朝的金銮殿很近,大部分时候,都是步行过去,但这几日下了雪,天气寒凉,所以宿主坐的是肩舆。
李公公在言歌坐上肩舆的时候忙凑上来说:“陛下,纳兰丞相生了寒疾,告假一日。”
言歌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派两个御医前去丞相府。”
话落顿了顿,叹息:“罢了,一会下朝,朕亲自去瞧瞧。”
没了纳兰丞相,臣子们的话也少了一半,鞑子总是骚扰边境,镇南将军徐放又上了奏折请命赴边关,与鞑子决一死战。
言歌本想略过他的折子,没成想,这家伙跪在朝堂上,声音沉痛地诉说着鞑子在边关烧杀抢掠的各种下作之事,并当朝立下军令状,只要陛下让他带军前往边关,他一定将鞑子杀个片甲不留,鞑子不灭,他决不归朝。
徐家世代出武将,到了徐放这里偏偏生到了一个太平盛世里,且徐家的几位老将全都为国捐躯,只留下了徐放这么一个独苗苗,边关就算有战事,也轮不到徐放上场,空有一身武艺无处安放,如今的徐放,连成家都不愿意,满心满眼都是上战场。
大臣们对徐放这种隔三差五来一出的事儿已经见怪不怪了,
满朝文武都是些斯文人爱讲大道理的,大家都是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偏偏混进来徐放这么一个激战分子,不用言歌出口,大臣们就已经开劝,誓要把徐放同化。
徐放要是个轻易能改变观点的人,宿主桌案上那一叠子请战的奏折就不可能出现了。
没有丞相做领导,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都在徐放那死皮赖脸反咬一口的激进话语中败下了阵来,干脆都齐齐跪下朝言歌进言:“陛下,如今国泰民安,边疆之事可派使臣前去,打仗劳民伤财,并不是明智之举。”
“朕知道,此事日后再议。”
言歌的挥了挥手,一旁的李公公立刻上前,询问朝臣们可还有事。
早朝一退,言歌还未回勤政殿,就被徐放这厮堵住了去路。
第641章 朕的头顶绿了
“陛下,我大宋如今国富民壮,为何还要对那鞑子百般容忍?边关百姓整日过的心惊胆颤水深火热,臣愿意领兵去边关保家卫国,扬我国威。”
言歌伸手,掀开肩舆的明黄帐幔一角,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肩舆前的男人。
徐家出武将,却一个个并不是五大三粗的粗鄙样貌,如眼前徐放,少年跪在那里,浓眉大眼,五官英武阳光,真正是个移动的雄性荷尔蒙体。
听说当年徐放的父亲还是京中四美男之一。
这称号被徐家人引以为耻,自那四美称号传出后,徐放父亲便开始留长胡子,一把长胡子极有特色。
到了徐放这里,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臭脾气,还没成家呢,胡子就已经有一小揪揪了。
那胡子,还真是他脸上的一大败笔,言歌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看着就想把这家伙的胡子刮掉。心底生出的那么一点心思也彻底烟消云散。
“你母亲那日与我说,你还未娶妻,连亲事也都没定下。徐家是大宋的功勋之家,朕不想徐家连个后世将军都没给未来皇帝留下,待你娶妻生子有了后,再与朕说这出战之事。”
言歌的声音慢悠悠地,在这寒风凛冽的冬日里就像是温和的阳光,听的人身心舒畅,与她素日不同,这声音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冷漠疏离。
抬轿的几个的宫人以及一旁的李公公心头都微微诧异。
这大概,也就是徐家这位独有的待遇了。
徐放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把那些个大臣们气得脸红脖子粗,可到了言歌这里,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落荒而逃。
“陛下,臣只想……”
言歌打断他:“徐家世代出战将,你父亲也是有了你以后才上的战场,徐家有后,不单单是徐家家事,还是日后帝王有没有左膀右臂可依附的大事情,没有后人,这话你就无须再提。”
这是把大臣们当年堵宿主的话给引用了出来。
徐放彻底哑然。
耷拉着肩膀站在一侧为言歌的肩舆让路,眼瞅着肩舆要经过他了,他伸手,抓住了肩舆的一侧横梁:“陛下,我有了儿子,就可以上战场了吗?”
“是。”
轻飘飘的一个字,对徐放来说,却似千斤之重。
他朝言歌喊了句:“陛下,臣这就回家生儿子去。”
话罢,一溜烟的便已经跑了。
徐放与宿主年岁一样,但明显,宿主要比这家伙成熟很多。
言歌让御膳房将早膳装了盒子,带着今日值班的几位御医一起去了丞相府。
丞相纳兰墨是先帝在位时的探花郎,当然,这家伙也是高门之子,纳兰一族在京城里盘根错节,没有百年累积,单凭纳兰墨才华,还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当上这个丞相之位。
京中这些官员们与高门大家们个个都有牵系,宿主在位几年才堪堪摸透了这平衡之术。
说起来,丞相纳兰墨,还算是宿主的半个帝王导师。
言歌今日并没有让人先行通报,一直到了门边,丞相府才得知陛下来了。
第642章 朕的头顶绿了
院子里的众人又是惊吓又是惊喜。
言歌却没理这些人的繁琐礼节,她下了肩舆,拢了大氅朝纳兰墨所住的内室而去。
纳兰墨已经得讯,正穿了齐整的朝服出门要来迎接言歌。
这男人身形瘦弱,清隽儒雅,明明是威严的朝服穿在身上,却偏偏因他瘦削高挑的身体被他穿出了几分风流意味
虽然瘦,五官又偏阴柔,可人站在那里,身形如松,眉眼间威气浩然,令人对他不敢有半点的不敬。
他朝言歌见了礼,起身后立刻就说:“臣不过是一点小病,怎可劳烦陛下亲自驾临寒舍。”
言歌顺势揽住他胳膊,扶着他朝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