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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熏仪当然不会这么便宜太子,往那药里加了好些气性相悖的药草,太子泡在里头,疼的直叫唤,足足叫了三天,连嗓子都叫哑了。
不过太子却对慕容熏仪十分恭敬,果然就如慕容熏仪所说,跑完之后不仅伤势好全,就连浑身都是神清气爽的,不像以前病愈了还要躺在床上修养几日。
慕容熏仪故意道:“伤势虽已经好了,不过因为当时玄力太猛,所以很有可能会有后遗症。”
“后遗症?”
慕容熏仪招手,太子立刻靠过去,慕容熏仪眼中掠过一丝好笑:“就是以后,咳咳,行房事之时,可能会感觉那处,有些疼痛。”
太子惊疑的看了一眼慕容熏仪,见慕容熏仪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心中顿时一紧,随便说了几句就走了。
太子跑回自己房中,将信将疑的唤了一个平时较为喜欢的姬妾过来宠幸,做那事之时,果然如慕容熏仪所说,那处火辣辣的,岂止是有些,那是非常!尤其是射的时候,更是刀刮一样。
太子顿时报货不已,更是恨上慕容天,在心里狠狠把他骂的半死,又匆匆去找皇上告状。
天翰漠听完太子的话,见他那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天翰漠登时大怒,一边让麒麟公子多留几日,治好病根。一边命人将慕容天几人带过来。
太子是带着冷麒一起进宫的,天翰漠听太子将冷麒夸的神乎其神,对冷麒也有了几分兴趣,加上前阵子破灵丹的兴起,天翰漠手上也有那丹药,的确十分难得。
天翰漠道:“麒麟公子的丹药果真是好用,我们皇宫的炼药师见了很是兴奋,整日嚷嚷这要亲自会一会你呢,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不仅炼丹上颇有造诣,就连医术都十分擅长。”
慕容熏仪躬身:“陛下谬赞了,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那里敢在陛下跟前班门弄斧。”
“哈哈哈,是个懂规矩的。”显然慕容熏仪这一番诚惶诚恐的话取悦到了天翰漠:“不知你可愿意为我们皇家炼药啊。”
慕容熏仪连道不敢:“草民出生草莽,粗鄙惯了,最是配不上服侍皇上的,皇上真龙天子,草民惶恐,生怕冲撞了皇上贵体。何况草民粗野疯癫惯了,只好谢绝皇上美意。”
天翰漠虽被拒绝有些不快,但是见慕容熏仪这一番话说的十分动听,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更加欣赏慕容熏仪:“既然这样,那朕也就不勉强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大部分都是太子在插科打诨逗天翰漠开心。
于正立来禀报:“陛下,慕容将军来了。”
听到这个,天翰漠登时脸就沉了下去,冷着脸宣他们进来。
慕容熏仪见状,后退几步,退到了柱子周围,尽量隐藏起气息不引人注意。
慕容天一进来就立刻跪在地上,一张老脸只片刻就哭的鼻涕邋遢的,“臣惶恐!前几日儿女比武,谁丞相竟然伤到了太子殿下,臣回去之后寝食难安,睡不着吃不下,满心担忧着太子殿下的伤势啊。”
后面跟着慕容歌慕容清还有慕容言几人都低着头抽泣。
慕容天又朝太子磕头:“不知太子殿下伤好没有,听说麒麟公子是圣手,想必一定能将太子殿下治好的,这样也好叫臣放心啊 。”
太子冷哼声不搭理。
慕容熏仪在一旁听到这话心中冷笑,慕容天这话不是说若是没治好太子就是她的罪过了?
正文 第九十九章 皇上大怒
慕容天又哭着道:“臣一直忠心于陛下,中心皇家,伤到太子殿下绝对不是故意的,请陛下太子殿下明鉴啊。”
天翰漠重重一拍龙案:“朕还未说什么,你到先哭起来了!这么说,都是朕的不是了?糊涂东西!”
慕容天见天翰漠龙颜大怒,顿时趴着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臣自知此时是臣之女做错了,所以今日特意将她带了进来,就是专门给陛下和太子殿下赔罪的。歌儿,还不过来。”
慕容熏仪眼里掠过一片寒意,果然这才是慕容天的做事风格,心狠手辣心肠歹毒。将所有错都推在别人身上,哪怕那人是亲生骨肉,只要能保全自己,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
慕容歌下意识就是浑身一抖,她见慕容天眼里闪着阴狠,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拖拖踏踏的慢慢爬到了慕容天身边跪下,哭的稀里哗啦的,就连话都说不通了。“皇上……太子……呜呜还望恕罪啊……”
天翰漠见慕容天竟然如此狠心,心下闪过不屑。慕容天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慕容歌身上,天翰漠看见慕容歌更是生气,立刻就道:“将她拖下去,及时处斩!”
慕容歌顿时吓得瘫软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父亲,父亲!”
她叫的声嘶力竭:“父亲你怎能如此狠心!我可是你的亲骨肉啊!明明是你自己想……”她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喉咙一痛,自己竟说不出话来,眼中更是恐惧的看着慕容天。
慕容熏仪站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见慕容天怕慕容歌将事情嚷出来,竟然亲自动手,不过天子面前还敢做这等动作,真当皇上瞎了不成?
果然,天翰漠见状眼里掠过一抹寒意。
慕容歌被侍卫拖了出去,慕容清听到皇上要处死她的时候心中一紧,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狠心。她悄悄抬眼看太子,见太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紧咬着嘴唇,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慕容清提起裙子跪到了天翰漠跟前,苍白着脸,她刚刚小产,受过大创,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看上去我见犹怜,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皇上,慕容清身怀太子骨肉,意外失去孩子,但如今慕容清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无论如何也都会忠于太子,还请皇上赐婚!”
“不行!儿臣拒婚!”未得天翰墨回答,太子倒是率先跳出来,极不情愿地一口拒绝了。
见天翰墨没有说话,太子又着急的说:“父皇,请恕儿臣不能同意,儿臣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恬不知耻引诱儿臣,怎么可能会有儿臣的骨肉,如今又要父皇赐婚,简直下作至极!”
慕容清见太子毫不犹豫撇清身份,丝毫不顾及往日情分,心里一阵钝痛,一股绝望升腾起来。
慕容清的眼里布满泪水,泪珠连成线一般簌簌地往下坠:“太子殿下,你不能不要清儿,”
慕容清哭哭啼啼爬过去,一只手试图拉住太子,脸上满是柔弱之色。
太子看着慕容清一身狼狈,哪里受得了她这不成体统的样子,拂手便将慕容清扫到一边。
“滚远点!贱女人,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离本太子远些,脏了本太子的衣衫!”太子厌恶的甩甩自己的衣袖,生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
慕容清绝望的看着太子,可是太子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一眼,慕容清越哭越凶,忽然呜咽着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说:“今日太子殿下不要清儿了,清儿也活不下去了,不如以死明鉴!”
说着慕容清就往一边的柱子上撞去,只听啪的一声,鲜血就布满了慕容清的脑袋,血红的液体便染了一地,慕容清瞬间就倒在了地上,眼睛直直地看向太子,染满了鲜血。
慕容熏仪也没想到慕容清居然用死来威胁太子,有些嘲弄得发笑,看着她满脸的血腥沾染着鼻涕眼泪,只觉得一阵恶心,收回目光再不理睬。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因果循环,怨不得人。
天翰漠看着整个大殿之上的混乱之景,厌倦之心陡然升起,大声喝道:“来人来人!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把慕容清给我带下去”
说着更是指着慕容天:“还有你,养不教父之过,你也立刻给朕退下去!”
天翰漠说着更是恼怒得一拍,扫了一眼撞得头破血流的慕容清,厌恶的表情让慕容天一阵颤栗。
慕容熏仪将皇上的表情尽收眼里,这君主虽说是对她还算不错,如今慕容清的下场还是印证了那句伴君如伴虎,纵然再得君圣宠,哪天惹了这尊大佛,六亲也是不认得。
而慕容清本来还指望着太子能够再看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可是即便是她撞破头颅,狼狈不堪得不得不被人拖着下去,太子殿下也不曾抬起过一次头来怜悯她。
出大殿的那一刻,慕容熏仪只听见慕容清凄厉的哀吼,回转入偌大的殿宇之中,只是至始至终,太子都只是厌恶得皱眉,没有丝毫的怜惜。
待慕容清终于被拖下去后,慕容天也灰头土脸得接旨告退,慕容熏仪看着蓬头垢面的慕容天倒是丝毫没有心软,这就是曾经傻傻的慕容熏仪想要讨好的父亲,真是可笑。
待该离去的人离去之后,天翰墨这才有些疲意的嘱咐太子一定要好好的照看自己的身体,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想来还是心疼。
慕容熏仪听在耳里,心里却是很无所谓,太子本就是罪有应得,像他那样的人,多折磨他一下才好。
刚巧这边皇帝叮嘱完,六皇子天勤就到了,参见了皇上后,却是发现地上一大片的血迹,森森然的,一看便知是发生过什么,于是连忙问起:“这是怎么了,今日可是出了什么事?”
天翰漠想起刚才的事情,脸上的怒意不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太子,气恼的说:“你让太子给你好好说说,还不是他惹出来的事!”
说完,天翰漠不再看太子一眼,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周围的侍卫等人赶紧跟了上去。
天翰漠一走,天勤这才注意到一边站着的慕容熏仪,只是现在的慕容熏仪依旧是麒麟公子的样子,便没有认出来,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太子这才回神,想到六皇子定是没有见过麒麟公子,脸上顿时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得意洋洋地介绍起来:“你可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大名鼎鼎家喻户晓的麒麟公子,本太子的病可就是麒麟公子治好的,麒麟公子一般可不会轻易出手,要知道凭借着麒麟公子高超的炼丹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
“他就是那个麒麟公子!”天勤闻言登时双眼放光,一下子打断太子的长篇大论,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熏仪。
慕容熏仪一脸淡定地被天勤打量,丝毫没有一点慌乱。
太子见天勤这模样,知道是明白了天勤知道麒麟公子的名号,立刻高昂地扬起头,满脸骄傲,又开始说起麒麟公子的传闻,就差没将熏仪吹到天上去了。
熏仪听着太子的吹捧只觉得聒噪,皱了皱娟秀的眉头,开口打断道:“既然今日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也不等太子说话,熏仪抬脚就往外走去。
太子这才讪讪地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夸赞,明了熏仪是有些不耐烦了连忙开口道:“公子确实平日里繁忙,今日就多谢公子了。”
一边的天勤见慕容熏仪要离开,就有些着急了,自己这有幸碰见传说中的麒麟公子,怎么也得找他讨要点丹药,这大好的机会怎么能够就此放过。
慕容熏仪前脚刚刚走,天勤立马就追了过去,也就完全忘记了询问大殿里的事。
熏仪这边刚一出殿宇,六皇子后脚就追了出来拦住了她。
“麒麟公子,请留步!”天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