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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抬起头注视着陆维桢,一脸的沉重:“桢儿,这些是谁跟你说的?”
“我爹啊!他一直都挺佩服沈馨宁的,说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为了家族兴衰扛起了整个沈家重责。是不是我记错了?”陆维桢一脸茫然。
林先生愣住了,眼里都透着几丝哀伤,摇了摇头:“没有!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奇女子,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画儿听先生这么评价,对沈馨宁更是好奇了,她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连先生都这么夸赞她!
“先生,认识她吗?可以给我讲讲她吗?我突然好好奇她的传奇故事。”画儿一脸的期待。
林先生愣愣的打量着画儿,二人长得如此相像,真的只是巧合吗?今天若不是桢儿提起沈馨宁,他或许都忘记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既然画儿问了,他便告诉她:“认识,她是我的学生,也是我唯一收的一个女学生。”
画儿太惊讶了,先生居然会收一个女学生?那该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和舆论啊?
☆、第221章 女扮男装
桌上的人跟画儿一样都惊呆了,林先生怎么就敢冒天下之不讳,收一个女学生呢?陆维桢更是瞪大了眼睛:“先生,你收过一个女学生?”
林先生点了点头:“她女扮男装,直到下了诏狱我才知道她是女子。”忆起往事,林先生一脸的感伤。忽然抬起头,“今天是画儿的生辰,不提这些,说些开心的。”
画儿其实很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但是看得出来林先生是很难过的,便不再接着问下去了,只是端起酒杯:“是啊!今天我生日呢?喝酒。”
大家便都端起面前的酒杯畅饮起来,一餐饭是宾主尽欢。琴儿也随许柏松回去了,但是看许柏松的眼神却透着一股无比的优越感。
“我跟你说,你们家要是再敢欺负我,我让县令大人把你们关起来。”琴儿虽然是回家了,可骨子里就对许柏松有成见了。
许柏松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灵光的人,便就笑笑:“琴儿,你本家妹子富贵了,怎么也不带着你啊!”
“怎么带啊?带我做生意不成?我是个嫁了的女人,你不怕被人笑话啊?”琴儿没好语气的回了许柏松一句。
许柏松一笑:“你脑子怎么不知道转弯啊!这画儿跟县令大人那么熟,你去说说给我在县衙里安个职位,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呵,你会干什么呀!读了十多年的书了,县试都没考过。”琴儿又是一脸的嫌弃。
“你哥不也没有考过吗?”许柏松真觉得他的耐心快用完了。
琴儿回瞪他:“我哥县试过了,府试过了,今年考院试也一定会过。到时候我哥就是秀才了。”
许柏松不得不承认琴儿说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家里住着一个进士出身的老先生,随时可以请教,只要人不笨,肯用功,考秀才有什么问题?
“行,你哥是秀才、你爹是秀才、你妹是有钱人。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这么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许柏松一直以为秀才养的女儿,应该是知书达礼的。可这琴儿为人刻薄,不讲道理,还蠢笨得厉害。
琴儿瞪了许柏松一眼,又转身往画儿家的方向走。许柏松也没追而是说了一句:“你要走,你就走,我不拦你。你嫁了人没几天就被夫家休了回去,看谁还敢要你。你当画儿会养着你一辈子?你当你嫁过人还能再找个比我好的?别作梦了。”
琴儿停住了,转身走到许柏松面前:“是!我是没什么?可你当自己有多好?你当我不知道啊?花街柳巷的逛,牌九骰子天天不离手。说不准哪天你输红了眼,把我卖了都有可能。”
许柏松一惊:“你听谁说的?”
“我听谁说的?我能听谁说?我长眼不会看啊!你书房里都放了些什么你自己不清楚?我以后一个人过,也比跟着你这个随时会把我卖了的人强。”琴儿说完便转身就走。
许柏松一下把琴儿抓住了,一脸的邪气:“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我是欠了人钱,知道画儿这么心疼你,我还会放了你?”
琴儿见他那眼神凶恶恶的,跟平常像换了个人似的,此时说他想吃了她都有可能,“你,你想怎么样?”
许柏松手里一用力,把她拉近,顺手就把扛起来:“当然是跟我回去。”
琴儿一直挣扎,呼救,可是这夜晚还真没有多少人在街上。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许柏松就回一句:“看什么看,她是我媳妇儿。”
琴儿挣扎:“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呢?你不回去也得回去。”
旁人听这对话,也不好多管闲事,便都当没看见的走开了。这许柏松把琴儿一扛回家,就把丢到地上:“楚琴你给我记着,你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我弄死你。”
琴儿重重的被摔到地上,屁股摔得生疼,琴儿咬着牙,大骂回去:“许柏松,你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许柏松走过去就是一耳光抽过去:“你最好给我放乖点儿,你听见你哥给你说什么了吗?你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你不听话,有你好看。”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我。”琴儿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反击,却不曾想许柏松抓着她一甩,人又被甩到地上去。
许柏松走过去,踹了两脚:“我让你听话,你不听,找打是吧!”
许柏松的父母就在隔壁屋里,听着儿子打媳妇,一阵阵哭叫声传过来,许母说:“过去劝劝吧!这媳妇儿才进门没多久,就这么打,这眼跟前儿就是端午节,这若是回娘家,身上带着伤怎么说得清呀!”
许父说:“让他打,这女人平日里就手脚不勤,今儿还带着嫁妆准备回娘家。太不像话了,就该打。”
许母便不再作声了,就任由隔壁鬼哭狼嚎,骂骂咧咧。这许家今天夜里注定是不会平静了。而画儿送走了客人,安置四叔一家休息,便回了自己房间。
看着他们送的礼物,便一一打开瞧。最先打开的是程永和的,这一打开不由得一惊,一把匕首?不禁拿出来打量,手柄上镶着一颗红宝石,看上去是又贵重又锋利。看来程永和这做教头得个半年才能回来,送给她防身的吧!
又打开一个盒子,是陆静仪送的,是一只漂亮的玉兰步摇。画儿挺喜欢的,放进梳妆盒里好好收起来。
再把陆维桢的那个礼物盒拿起来:“我看看倒底是什么东西,非要没人的时候看。”这一打开,看着礼物哑然失笑,“亏你想得出来。”伸手把盒子里那只按照她形像做的布偶拿出来,拔弄着布偶手里的大炒勺,“真还蛮像我的,这手工艺还真是赞赞的。”
画儿手里拿着布偶,把骆颜尘那幅画轴拿起来:“看看小骆同学送的什么画?”说着便慢慢展开,画面渐渐展现出来,画儿脸上的嘻笑也慢慢僵住了,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小小的悸动,她只是随口一句话而已,他却记在心里,帮她去实现。
☆、第222章 端阳节礼
五月初五端午节,上阳县没有划龙舟的习俗,只是插艾蒿,亲戚之间送几颗粽子几枚咸鸭蛋,互相走动一下。
食为天也推出了各式各样的粽子,蜜饯的、八宝的、豆沙的、红枣的、还有肉粽。这以前,粽子都是纯糯米的,这粽子里还放馅的,还真是前所未见。一下吸引了很多食客买回家尝。
画儿直接从食为天拿了些粽子给稻香村的亲戚送去。临去稻香村前,画儿让继贤驾了马车去了许家,备的也是粽子。
这许家人对画儿还是相当客气的,闲聊了几句,画儿便问许柏松说:“我大姐呢?我这来半天了,怎么不见她人?我这准备回稻香村去,这若是准备好了,我稍你们一起过去。”
许柏松忙说:“你姐有点儿不舒服,今天怕是不能去了。”
画儿一下站起来,直接往他们卧室走,一脸愠气:“我大姐病了怎么不早说啊!”
许柏松忙跟上去,许父和许母眼里顿时都透着紧张。画儿这一打了帘进屋就看见琴儿躺在床上:“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琴儿看着画儿来了,一脸激动:“画儿,我……”她这在许家过的什么日子,许柏松把她打得半死,也不请个大夫看,就把她扔在床上,每天就给口吃的。
许柏松轻轻的咳了一声,琴儿朝许柏松看过去,眼里满满都是惧色。画儿觉得这琴儿不对劲:“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虚弱啊!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琴儿不敢说话了,许柏松忙说:“请大夫看过了,就是说她夜里起身染了风寒。休息一阵儿就好。”
画儿忙伸手摸了摸琴儿的额头,有点儿低烧,这手摸在她脸上,才感到她整个人都有点儿浮肿。画儿对这种现象太熟悉不过了,她从前经常这样,这是身上带伤的症状!
便问琴儿:“你夜里起身是摔哪儿了吗?”
许柏松忙摇头:“没有,她就是染了风寒,这也是怪我,她夜里起身儿,我没给她披件衣裳。”
画儿从琴儿眼神里就知道,这里边有事儿。便问琴儿:“是这样不?”
琴儿看着许柏松那警告的眼神,硬生生的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只是点头。画儿也是无奈,琴儿不说她也没办法。明知道事情这对劲,可她却没有权力管,便说:“我这准备回趟稻香村,你跟姐夫能回去不?”
琴儿好想回去,便便点头。画儿笑了:“那行,你先起身,我们一起回去。”
许柏松走到床边,把画儿挤走:“琴儿,我知道你想娘,但是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回去呢?娘看见你病成这样子,不心疼死。还得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语气柔柔的,但是看琴儿的眼神却是很凶狠的。
琴儿见那骇人的目光,眼睛又透着惧意,便说:“画儿,那算了。让柏松回去送端阳节吧!”
画儿无奈,琴儿不向她求救,她能怎么办呢?多管闲事吗?这毕竟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夫妻间吵闹一下也属正常。这若是她插手管,问题闹大了,损了两家和气与颜面,伤了他们夫妻感情也不好。便只得说:“那行,你且好好养病。我改天再来瞧你。”
画儿说完便出了他们的卧室,走到客厅。此时许父和许母见相安无事,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地了。
许柏松随后也出来了:“爹、娘,那我去趟琴儿娘家,把这端阳节的礼给送了。”
画儿便起身走:“姐夫,既然姐不去,你就自己过去吧!我这又没带多的人,损得惹闲话。”说完,画儿便跟许父、许母说,“伯父、伯母、我姐这病了,姐夫这又要去送节,可得好好照料着。这风寒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若要是久不痊愈,恐怕是请的大夫不行,那我给介绍个好太夫过来再瞧。”
许母忙说:“放心,放心。我这定好生照料着。下回再过来,肯定还个活蹦乱跳的人儿。”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画儿说着便走了。
许柏松见画儿走了,整个松了一口气。许母忙说:“这楚画儿小小年纪怎的那么鬼精?好像知道怎么回事儿一样。”
许父也是惊叹:“这十来岁就精成这样,这长大了还了得?”
“赶紧请个大夫来看看,这你连着打了她几天,又没请大夫看,这肯定不得好。这楚画儿要是三不五时跑来看看,再叫个大夫来。这就惹了祸,就是天大的事儿。”许母一脸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