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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顿时脑子里一片混乱:“所以,他伤得很严重?”
男子点头:“嗯!他醒过来之后,嘱咐我一定要将这贺礼送过来。”
“醒过来?他曾经晕过?那他人呢?人呢?在哪儿啊!”画儿急得要哭了,忙追问着。
“我把他送到离那儿最近的医馆了,这贺礼送到了。我便告辞了。”男子转身便离开了。
画儿转过身看着一旁陆维桢:“借你马车用一下,我去看看骆颜尘。”
小满忙说:“东家,这儿马上就要开张了,你不能走啊!”
画儿便大声喊了一句:“程哥、竹剑。”
程永和和竹剑听到画儿喊,忙跑过去:“大小姐(楚姑娘)有什么吩咐?”
“开业的事儿,交给你们俩了。我可能要离开几天。”画儿吩咐完便转身跑到屋里,收拾东西。
程永和忙跟上:“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骆颜尘来贺我酒店开张,路上马车翻了,人受了很重的伤,听说还晕过去过。”画儿一边收拾一边跟程永和讲。
程永和一下惊呆了,他是知道大小姐跟骆颜尘关系是非常要好,猛得一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接受不了。何况是大小姐呢?大小姐放下开业的事赶过去,实在是人之常情。
“大小姐放心去吧!开业的事我会办好的。”
画儿收拾好了东西便出了酒店,陆维桢便跟她身后:“画儿,我陪你一起去。”虽然他不喜欢骆颜尘,可是那不喜欢在这性命攸关面前,不值一提了。
画儿点头,便坐进了陆维桢的马车。这陆维桢的马车确实比她的好多了,速度也快很多。陆维桢的随从赶着马车,跟在那青衣男子的破马车后。那个马车损坏程度不大,更意想不到的是马居然没事儿,人却被甩出了马车,应该是急转弯时速度太快。
大概两个时辰,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那青衣男子把他们领到医馆,画儿忙跳下马车冲进去,抓着那里边的大夫问:“大夫,摔马车的那个人呢?”
“姑娘是他什么人?”那大夫打量了一下画儿,然后问。
“我是他一个朋友,他人呢?”画儿满眼的着急。
大夫听说是朋友,便没了刚刚的紧张,便如实相告:“左手和右腿都骨折了,眉骨到额头处也伤着严重,估计好了之后也会留疤。”这若是亲人听到,肯定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他先问了问她是他什么人?
“人呢?醒了吗?有生命危险吗?”画儿接着问。
大夫点头:“人醒了,也没生命危险。只是这骨折要好好养,还有这额头上会留疤,怕他知道了情绪受影响。”
“我问你他人在哪儿?”画儿再一次问到。
大夫一愣,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凶?便忙指了指后室,说:“在后面第二间屋子里。”
画儿松了大夫,忙往后走,转身打了帘进了第二间屋子。
骆颜尘此时闭着眼休息,腿上和手上都打了夹板,头上也缠着绷带。往日那儒雅淡然的少年,此时只能躺在这里,俊秀的面孔也因伤,肿得厉害。
画儿轻轻的走过去,扒在他床边,忍不住哭起来,只是不敢出声,她怕她会吵着他。然而终还是吵醒他了。
骆颜尘微微挣开眼,微微一笑,出现幻觉了吗?他不能动,也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幻觉就会消失。
画儿见他睁开眼,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不禁哭得很厉害:“你为什么要来啊!我为什么要开什么破酒店啊!我不开你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骆颜尘轻笑,幻觉越来越厉害了,画儿都会开口说话了。他试着抬起右手,画儿有些慌乱,忙问:“颜尘哥,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别动!”骆颜尘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画儿忙停住了,静静的看着他,只是眼泪却一直不停的往外流。
骆颜尘费尽力气,终于碰到了画儿的脸,用拇指擦着画儿眼睛下的眼泪:“不哭。”微微一笑,感觉是那么真实,他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
画儿双手握着他的右手,点头:“嗯!我不哭,你会好好的。你一会好好的。”
当手被画儿握住的那一刻,他是真真实实感觉到她的存在,忽然一惊,眼神里满是惊讶,虚弱的问着:“画儿,你真的来了?你酒店不是今天开张吗?”
“别提什么狗屁酒店了,要不是我酒店开张,你又怎么会来?你不来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画儿此时真的万分的歉疚。
“傻丫头,别自责。是我自己要来的,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乖,不哭了!快回去主持开业,别耽误了时辰。”骆颜尘忙催促着。
画儿一直握着他的手,摇头:“不管它,没什么比你更重要。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第254章 小心残废
陆维桢一直站在门外,画儿和骆颜尘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忽然心里酸酸的。在画儿心里没有什么比骆颜尘更重要吗?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最终他还是打了帘走了进去。
“骆颜尘,你赶紧着好起来,要不然画儿眼泪该干不了。”陆维桢看着骆颜尘伤得那么重,心里也隐隐的不舒服。
骆颜尘看到陆维桢更是意外,他一直跟他不对付,没有想到在他受伤的时候,他还能过来探望他。他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谢谢两个字显得太轻太轻了。只得应诺:“嗯!我会好起来的。”
陆维桢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问:“骆颜尘,你自己也是个大夫,你觉得你目前这个状况是留在这里好?还是回家好?”
骆颜尘知道目前这状况最好不要随便移动,最少得等个六七天。身上消了肿他才可以动,便说:“暂时我只能留在这里,放心吧!安平会照顾我的。”
“安平?谁呀!”陆维桢忙问。
“一个车夫,我雇了他的马车。”骆颜尘跟他有过几次接触,从前去京城灵枢家都是雇的他的马车,虽交情不深,但也相熟。
陆维桢想起那个也受了伤的人,便觉得不放心:“他自己也受了伤,怎么照顾你啊!我去请个人专门照顾你吧!”
画儿摇头:“不用,我来照顾颜尘哥。”她此时是满满的内疚,若不能亲自照顾他,她不会心安的。
“画儿,你酒店刚开张,去照应着你的生意。我不要紧的。”骆颜尘本就觉得自己给画儿添麻烦了,好好的开张多么喜庆的事儿?自己弄成这样,害得画儿都丢下生意跑过来。
“什么不要紧啊!手和腿都骨折了还不要紧?什么要紧?”画儿一脸的嗔责,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硬撑啊!
陆维桢也看不过去了,便说:“你硬撑什么硬撑?你要是不要紧,你站起来走两步我看看?都不要争了,我这儿照看着,画儿回酒店去,这里交给我了。”
“你照看?你会照顾人吗?”画儿实在不相信一个穿衣服都要仆人帮忙的人会照顾人。
“我不会照顾,我可以请人照顾啊,我就一边看着他。”陆维桢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为什么画儿那么不相信他?
骆颜尘真的不想欠这么多的人情,便摇了摇头:“都别在这儿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事要做。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再两个月你要考院试了。”
“有什么大不了啊!考不过明年再考,这正好我可以找个理由说照顾你没有考上。你这得欠我多大人情?我就喜欢你欠我人情。”陆维桢一副我就要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画儿忙说:“别争了,我们都在这儿陪着你。等你能移动了,我们仨一起回永乐镇。”
骆颜尘已经找不到什么理由去争辩了,便只得满眼的感激的道一声:“谢谢你们。”
这样画儿和陆维桢就留下了,一直在医馆里照顾骆颜尘。也许因为自己是大夫,所以对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了解。一直非常配合治疗,恢复的情况也特别好。
一直在医馆里待了七天。这日清晨,骆颜尘趁画儿不在,跟陆维桢说:“我无法去表达对你和画儿的感激。在一个无亲无故的地方摔断了手脚,静静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一种孤寂、悲戚与恐惧感笼罩着我,没有安全感。直到看到你们出现,我心里踏实了。你们这么多天的陪伴,我必一生铭记。”
陆维桢听着这话愣了一下,然后一脸的嘻笑:“废什么话啊!谁要你记啊!现在我看你是躺在床上,要不然我揍扁你,害得画儿哭那么久。”
骆颜尘对陆维桢的口是心非只得淡淡一笑:“在这里麻烦你们太久了,我目前的状况可以回永乐镇了。”
陆维桢有点儿意外:“行不行啊你?不行你别硬撑啊!要是一个不小心残废了,你这就是把画儿拱手让给我了。”
骆颜尘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陆维桢了,摇了摇头:“家中双亲尚在,我怎可不惜己?我是医者,自是知道轻重。”
陆维桢听到这句话就确定他是考虑得很清楚的,便点头:“那好,我去安排一辆舒适的马车,安平那辆自是不行的。”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
画儿端着早餐与他擦身而过:“你上哪儿去啊?”
“我去弄辆舒服点的马车给骆颜尘,他说他今天可以启程回永乐镇了。”陆维桢解释完,人便出了医馆门。
画儿只得进了屋,把手里的早餐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扶骆颜尘坐起来:“来,吃点儿东西。”画儿手里端着大骨熬的粥,是她早上起来慢慢熬的,一口一口的喂着骆颜尘吃。
“我自己来。”骆颜尘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天天都要画儿喂给他吃。
“行了,天天都这么说,等你哪天好了,你想我喂给你吃,我还不喂呢?”画儿没有将手里的勺子给他。
骆颜尘只得听话的一口一口的吃。画儿见他吃得光光的,帮他擦了擦嘴。然后说:“我刚听陆维桢说你今天想启程回永乐镇?”
骆颜尘点头:“嗯!在外面待久了,家里人会担心的。我这出事儿,我也没有往家里去封信。”
画儿点头:“那好吧!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是个大夫,我自己身体我知道,能吃得消的。这么多天辛苦你和陆少了。”骆颜尘是发自内心说这句话的。
画儿也没说什么,说多了就显得客套了,便收拾了碗筷出了门。竹剑却在外面,画儿有些意外:“竹剑?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竹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个字:“我想找的人,自是会找到。”
画儿觉得竹剑出现得太过突然了,莫不是酒店出了什么事吧!画儿忙问:“是酒店出了什么事儿吗?”
竹剑仍旧看不出表情的回到:“是!请楚姑娘还是抽时间过去看看吧!毕竟那酒店公子投了钱,姑娘也费了许多心血。”
☆、第255章 扰乱物价
画儿朝屋里看了看,今天骆颜尘要启程回永乐镇啊!她本想跟他们一起回去的,只是竹剑突然告诉她酒店出事了,她做为东家不能不管啊?
画儿忙问:“出了什么事?你和程哥都解决不了吗?”她知道做为东家此时说出这句话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她现在真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酒店。
“非东家去解决不可,我和程永和都无能为力。”竹剑的表情一成不变,画儿想从她的神情中分析一下问题的严重性,然后却丝毫看不出来。
画儿有些矛盾了,她是陪骆颜尘回永乐镇还是和竹剑回青石镇?画儿一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