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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画儿的安危理由是什么?程永和一时间想不明白,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画儿生日过后几天就是端午节,昭馀这地方昼夜温差大。白天太阳老晒了,特别热,到了夜里都还觉得冷。
画儿他们包了一些各式各样口味的粽子,给矿上的辛劳的矿工品尝,齐乐融融。这干旱的地界,虽没有龙舟好划,可他们也算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节日。画儿他们兴高采烈的从矿上下来,一回自己屋子里,顿时惊叫了一声,吓得跑出房间。
程永和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画儿拍着胸口,神色惊慌,调整着呼吸:“吓死我了,屋里桌上一堆人啊!”
“一堆人?”程永和和凌霜顿时全身戒备,跑进画儿的屋子里,哪有半个人影?目光四处搜索,最后落到桌上,桌子堆了一堆人形的小布偶。
刹时间,程永和和景梅明白这一堆人指的是什么了?
景梅打量着桌上的玩偶,一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松了口气。她主子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弄这么一大堆布偶过来。
程永和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打量,是一个厨娘的模样,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危险,只是一些普通的布偶,便放松了警惕。
“画儿,没什么?只是一堆小布偶,好像都是按照你的模样做的。”
画儿听程永和这么一喊,便壮着胆子又走进去,目光再次落到桌上,这么仔细一看还真没刚一进来看着那么恐怖。走过去拿起一个起来:“是谁这么无聊,送这么一大堆布偶过来?是不是准备做布偶玩具的生意啊?”
程永和也不确定是谁送的,便笑着说:“我记是陆公子送了一个类似这样的布偶给你,是不是陆公子过来了?”
画儿一脸的惊讶:“他来过?”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可能!他若是来了,再忙他都会来见我的,不可能放下东西就走的。”
“那是谁送过来的?”程永和满脸的疑惑,忽然就想起画儿生日那天景梅和穆博衍的对话,不禁一笑,原来他说的知道了,是指这个!
画儿摇头,不过随手拿了两个在手里的观看,不禁笑起来:“不知道,不过这些布偶还蛮可爱的,各式各样的!”不论是谁送过来的,她都觉得这礼物不错,十五只布偶各种动作,各种衣衫,唯一相同的是她手里永远都拿着炒勺和菜刀。
景梅说:“这么花心思准备的礼物,看来送礼物的那个人很用心!”
画儿点头:“嗯!我挺喜欢的!你说这送了十五只布偶,是不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啊!只是晚送到了几天?”
景梅点头:“应该是吧!”
画儿听在心里美滋滋的,不论是谁送的礼物,不论是不是晚了几天,这份心意她还是蛮感动的。画儿将这十五只布偶一字排开,摆在了书案前。
穆博衍看到画儿喜欢,还摆在了书案前,不禁微笑。
这件事也只是画儿在昭馀的一年多时间里的一个小插曲,却让画儿把这份礼物记在了心里,一直等着那个送礼物的人出现。然而昭馀的工作结束,她要离开昭馀了,那个人还没有露过面,不过画儿小心的将那十五只布偶收起来带在身边。
画儿带着继贤和景梅一起回了稻香村。画儿是一年多未回来了,再出现在村民面前已然是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
算算日子,画儿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六年了。六年时间把她从一个小丫头变成了大姑娘,六年时间她把贫瘠的稻香村变得富裕,把稻香村的小孩子变得知书达礼,让孩子的礼仪感染着大人,邻里之间都变得和睦友善。
现在的稻香村是文明进步的!
画儿没有多少时间在稻香村久待,只是短短的待了小半个月,协助着二伯二婶把继贤和景梅的婚礼给办了。
景梅没有娘家,便从永乐镇楚府里出了门,画儿像嫁自己的姐妹一样,备了丰厚的嫁妆准备风风光光的把景梅嫁出门。
楚府里里外外一片喜庆,大家都说:“镇上楚府里办喜事了?”
“楚府”在永乐镇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一听这消息都不由得猜测:“这楚府里办喜事儿,肯定是那楚画儿出嫁。她弟弟还是个小孩子,肯定不是她弟弟娶亲。”
“这楚画儿今年十六了吧!不知道嫁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这楚画儿可是朝庭四品官,男方铁定非富即贵。”
“就是……”
这样的传闻很快便传到了骆颜尘的耳朵里,他心里不由得一惊,画儿要嫁人了?!为什么这么突然?他事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得到。
他拉住那个说这件事儿的人,一脸紧张的问:“你确定是楚画儿嫁人吗?”
“这楚府上上下下一片喜庆,府里的仆人这几天可一直在街上采购嫁妆。这楚府里除了楚画儿姐弟俩哪还有别人啊?肯定是楚画儿!”
骆颜尘顿时像被一道雷劈到了一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毫无征兆的要嫁人了?
“你知道她要嫁去哪里吗?是陆府吗?”骆颜尘是太久没有跟画儿联络,除了陆维桢她想不到她还会嫁给谁?
“我哪儿知道她嫁到哪里去?应该不是陆府吧!陆府没有办喜事儿的迹像啊!”
骆颜尘听到这句话,忽然晦涩的一笑。真的太久没有联络了,现在他对画儿的生活一无所知。曾经他和陆维桢明里暗里较劲,最终画儿谁都没有选。
骆颜尘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他只想现在去楚府找个画儿问个清楚。瞬间扔下手里的活儿,直接往楚府里跑。还未走近楚府,就见楚府门前一片喜乐声,喜娘正搀着一个身着红嫁衣的女子上花轿。
☆、第438章 颜尘表白
骆颜尘看着那一幕,体内一股气血翻腾,他想都没有想跑过去,大喊了一声:“慢着!”顿时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骆颜尘,连喜乐声都瞬间停了下来。
骆颜尘走到花轿旁:“我想问问新娘子,为什么嫁人不告诉我一声?”他做任何事儿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冲动,可此时他顾不了后果了,只想知道在画儿眼里,他是不是连个普通朋友都不如。
这时候喜娘回过神来,忙说:“我说这位公子,今儿是这位姑娘大喜的日子,你可别来闹事儿?”
“我不是来闹事的。”骆颜尘回了一句,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那个红色的身景,“我就是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倒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喜娘顿觉不对劲,这像是来抢亲的,忙说:“这位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这姑娘今天大喜的日子,你这无端问起这话,实在是太过份了。”说完,便眸光一闪,“来人呐,还不赶紧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拖一边去,误了吉时你们担当得起吗?”
喜娘话一说完,顿时一涌而上将骆颜尘架起拖到一边。骆颜尘一边挣扎一边说:“别拉我,我就问这一句话,你回答我,回答我!”
景梅头上盖着盖头,看不见外面,但是听这声音愣了愣,觉得怪耳熟的,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是谁,便出口:“慢着!我想这位公子定是认错人了。今天我大喜的日子就不要伤人了。”
架着骆颜尘的人听景梅这么说,便松了手,骆颜尘又跑过去,一脸晦涩的笑:“我认错人?相识六年,你说我认错人?”
“相识六年?公子真是说笑了,六年前我尚在宫中,何曾与公子相识?”景梅这下真的确定他是认错人了。
骆颜尘这才醒过神,感觉声音不对,愣了愣:“宫中?你不是……”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弄错了。
这时候继贤身着喜服,随着嫁妆一起从屋里走出,看到骆颜尘,一脸的惊喜走过去:“咦?骆公子,你怎么来了?是来祝贺我娶亲的吗?”
骆颜尘看着继贤,顿时明白过来,这反转太快了,让他此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惊,不禁笑起来:“原来是你娶亲,那……新娘子是景梅咯!”
“当然啦!不是景梅是谁?骆公子,这是定着时辰出门子的,就不与你久聊了。若是有空来喝杯喜酒啊!”继贤踏上马蹬,一纵身跃上马背,“出发!”
喜娘忙将景梅扶进轿子,喜乐声又响起。跟着继贤一起出发了。
骆颜尘目送着迎亲的队伍离开,转身正好看到画儿站在门口。这快两年没见了,画儿真的长变了许多,此时看上去少了分稚气,多了份娇俏。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望着她。画儿立在门前她把刚刚骆颜尘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她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
骆颜尘终是先开了口:“画儿!”说着便一步步朝她走近。
画儿愣在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仍旧一身雪白的衣衫,发髻仍旧由一根缎带束着,还是那么清冷儒雅,淡若清风。今天他这么一闹,她假装不明白他的心意也不可能了。微笑着颌首:“你来了!”
骆颜尘微微点头:“嗯!”
画儿装作淡定,波澜不惊,礼貌的邀请:“到屋里坐坐吧!”
骆颜尘点头,便跟在画儿身后进了屋。画儿领着他在客厅里坐,周氏忙奉了茶。二人就那么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骆颜尘犹豫的许久,然后说了一句:“我听说你府里办喜事,我以为是你出嫁!”
画儿微笑着回了一句:“我若出嫁我定会告诉你的。景梅是我的婢女,她没有娘家人,所以这里就算是她的娘家了。”
“画儿,有些话我埋在心里很多年,从前是因为你还小,后来是你一直不在家我没有机会说……”骆颜尘经过刚刚那一场惊吓,他觉得他再不说,或许有一天画儿真的会突然嫁给别人。
“颜尘哥,有些话既然一直都没有说,就不要说了吧!”画儿心里十分的清楚他要说什么?而她更清楚,他是一个孝顺的人,是不会做悖逆父母的事。
“别阻止我,这话我压在心里六年了。我爱你,从认识你开始!我想娶你,不想让你一个人撑着那么辛苦。”骆颜尘注视着画儿,本清冷的眸,此时满是柔情。
画儿迎上他深情的眸子,不禁避开,微微低头浅笑,眼里却透着几丝无奈:“颜尘哥,我知道,我以前就知道。你那次去青石镇贺我酒店开张受伤了,我快心疼死了。我觉得能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特别的幸福。”
骆颜尘听画儿这话,顿时面露喜色:“画儿,你愿意对吗?”
画儿摇头:“你曾经说,父母尚在,怎可不惜己?我知道你是个特别孝顺的人。我没有父母可孝顺了,我特别羡慕你能在父母膝下行孝。这世间,没有什么恩大得过父母恩,没有什么情胜得过父母情!”
骆颜尘整个人愣住了,他知道画儿说的什么意思,因为她去济宁府参加比赛前,跟他提到过的。
他愣了一下,便说:“我从前就说过,我愿意做的事我都会坚持,或许做得不尽人意,但我从不退缩。我父母不了解,所以排斥。但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我,也会像我一样看到你的好!”
画儿晦涩地笑了笑:“颜尘哥,何必要去为难自己呢?何必要把自己逼到两难的境地呢?或许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不相信我会处理好对吗?”骆颜尘忙问。
画儿摇头:“这不是处理好与否的问题,顺从也是一种孝顺。我欣赏你的孝顺,何必把你身上最亮的闪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