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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枢,他和我哥不一样。你和我哥就好比一个在山顶一个山脚,你在山顶等着,而我哥在努力的朝山顶的方向前行。而颜尘和我,是各自行走在马路两边,侧过头就能看见对方,却一直前行,谁都不愿去改变原行的轨迹走到对面。所以顺其自然!”画儿说得很平静。
灵枢这下听明白了,她也懂了。画儿在外这么多年,他没有为画儿做过任何事,只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有规律的生活。
与其说他在等画儿,不如说他只是独自成长。他的成长里跟画儿没有半点儿关系。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去刻意想你们的事儿了,一切随缘!”灵枢微笑,她觉得她挺幸运的,遇到的人是继祖。
解释清楚了,画儿便又嘻笑着:“就是嘛!你安安心心的做新娘子就好了。说吧!你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灵枢眨着眼睛想了想:“我什么样的生活就可以啊!无论是去乡里还是小镇上,还是在这京城,只要有继祖在我身边就好!”
画儿大呼:“受不了啦,受不了啦!这么秀恩爱,虐死单身狗啦!”
灵枢娇笑:“说什么呢,什么秀恩爱,狗的。反正我觉得虽然在别人眼里我成老姑娘了,可我觉得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幸福感!一切都值得!”
“真是满脸幸福的小女人!换话题哈!再说下去,我立马找个相公拉你面前来。”画儿佯怒,灵枢这时候是被幸福围绕着,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幸福,都控制了她的大脑和言行。
“好啦!好啦!去厨房教我做菜吧!以前老教我的,我现在要多学一些,将来做给继祖吃。”灵枢拉着画儿就去了厨房。
画儿知道灵枢对厨艺那是一点儿天份都没有,怎么教都做不出一道像样的菜来,便说:“别,别,别,你可别学了。继祖那嘴被周姐养得很刁了,你可别折磨他了。”
“那怎么行?你认真教我,我肯定能学好的。”灵枢才不相信她总也做不好吃。
“我觉得继祖不会让你下厨的,他肯定是做给你吃。”画儿知道继祖也是特地学过几道菜,当时是为了周姐不在时,做给自己吃。看得出来,那天份比灵枢高出很多倍,还是把继祖培养出来比较容易。
灵枢瞪大眼睛一脸的惊谔:“他会做菜?”
“有什么好奇怪的,恒儿都会。别忘了,我们家是开酒楼的,吃的方面很讲究的!”画儿瞥了一眼灵枢,真是大惊小怪。
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涌上心头:“唉!我是不是太笨了?”
画儿看着灵枢点头:“你这个对厨艺的笨,我必须承认!其他方面,还有待考察!”
“其它方面?我其它方面很聪明的,很多医书我看过一遍我就都记得。还有针灸,我特别擅长这个……”灵枢忙列出几项来,讨回点儿自信。
“得,你女红是不会的,厨房是进不了的,琴棋是不沾的,对吗?”画儿直接揭短了。
“是呀!但是我会钓鱼啊!我会抓耗子呀!我还会爬树呀!”灵枢挑眉非常得瑟的看着画儿,“你会吗?”
画儿被一下问住了,灵枢果然强大,这些都是她不会的,但是:“有什么用?你钓了鱼又不会烧,爬到树上摘了树菇又不会煮,还有呀,你抓了耗子你能把它做成鼠干吗?可是我会哟。”
灵枢和画儿就这么损来损去,玩得那是不亦乐乎。不远处的骆颜尘一直看着她们,他就是想听听他们会说不会提到他。她们提到了,可是画儿的态度还是和从前一样,听她们笑闹话题再也没有放在他身上,他便默默转身走开了。
不去打扰,站在一旁守候,只等着她长大,却不曾想单纯的守候,被她误解成不那么喜欢。或许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学不会去打扰和为难别人,不是那么主动。画儿说他也没有那么喜欢她?是吗?是不是他真的做错了,所以她才会那么误解?
画儿和灵枢俩笑得前仰后合,余光不小心瞥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顿时停了笑容,看着他的背影。灵枢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表哥,我们刚刚说话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画儿没回应灵枢。他过来了,却没有跟她们打招呼又转身走了,他自是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心里虽有点儿过意不去,却觉得这样也好!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不用她再说了。
次日,画儿和继祖跟灵枢爹娘辞行,并谢了韩府这两天的招待。灵枢爹临走时跟继祖说:“你送的礼物,很合我心意!如此用心我定会珍藏。”
“伯父喜欢就好!”继祖拱手告辞。
画儿和继祖坐上马车回程了。灵枢爹临走的那句话又勾起了画儿的好奇心:“大哥,你倒底是送的什么礼物呀!那么合灵枢爹的心意。”
“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买了一套竹筒杯子,然后我在杯子上刻了几幅《灵枢经》里的图。用朱漆匣子装好而已。”继祖说得十分平静。他想灵枢爹能用灵枢二字给女儿取名,自是对这本医书典籍十分钟爱,所以才决定送一份这样的礼物。
“我的天啦!难怪那天早上我去叫你的时候,你一副倦容,一夜没睡吧!”画儿可算是真正认识继祖了,这几年总在外面跑,没发现继祖早就不是那个榆木疙瘩了。
二人到了城门口,便下了马车准备出城,忽然看到城墙边贴着公告。画儿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一惊:“好像是那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命案在征集线索诶!”
☆、第470章 刑克之命
继祖忙仔细的看了遍,满脸的疑惑:“怎么可能一点线索没有呢?京城的破案的本事怎么还不如我们上阳县呢?”
画儿也觉得挺奇怪的便说:“我想可能那巷子偏,一般没有人往那里去吧!再说了,大晚上的视线又不好,或许在死者身上又没留下什么线索吧!”
“那我们去一趟京兆衙门吧!说不准真是那四个人呢?总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吧!”继祖觉得他没遇到便罢,遇到了他肯定不能装不知道。
“大哥,这京城不比我们乡下小镇,大街上随便拉个人,说不准就是有身份有背景的。我记得你说那个人说什么没有他爹摆不平的事儿。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肯定是有后台的,咱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那个死者跟我们非亲非故的,犯不着。”画儿觉得这京城水太深了,他们玩不起。
继祖说:“话不能这么说呀!若是衙门有线索我可以当不知道,可是现在衙门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说不准我知道的是唯一破案的线索呢?若我不站出来,那人不是白死了?”
“大哥,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回去说服大伯大婶和爷爷奶奶同意你和灵枢的事儿。其它的不管好吗?我就不相信京城那么大,你知道的是唯一的线索。”画儿觉得继祖这么做太不明智了。
“画儿,要不这样吧!我们只去衙门把我知道的事儿说一下,说完了,我们就走!不留在京城。”继祖总觉得若是他闭口不言,良心上过不去。
画儿立刻沉了脸:“不行!你真不怕惹祸上身啊!你知道京城什么地儿吗?一花盆掉下来能砸死三个当官的。我们惹不起!听懂了没有?说不准一下得罪人了,小命都不保你知不知道?”
“那要不这样,我们就写一封信,把我知道的写下来,让人送到衙门这样总行了吧!”继祖知道画儿是担心他的安危,怕他惹祸。这样他不露面总不会有事吧!
画儿真是觉得继祖一根筋,好像她不同意就没完了一样,便只得点点头:“你让人送信就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托你转交的,千万别说信是你写的。”
继祖便点头:“嗯!我知道了!”
听继祖这么保证,她终于放心了。继祖便钻进马车,取了纸笔,把那天看到听到的都写了下来。然后用信封封好,到驿站把信交给了驿丞。
然后和画儿驾着马车出了城。画儿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便问:“那驿丞问你什么没有呀!”
“他看了信封见没有姓名,就问了一句什么人送的,我就按你教的说了,说我也不认识,只是代别人交送的而已。那驿丞就没有说话了。”继祖觉得这信送去衙门定是不会想到他的。
画儿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是既然出城了,应该不那么容易找得到他们,便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到青石镇便住下了。
继祖和画儿在酒店里拿了许愿牌,去山脚下的榕树下许愿,谁知道又遇到了上次挂许愿牌的那个老妇人。画儿觉得遇到一次寻常,这遇到两次就该是有缘了吧!便上前聊了几句。
“大娘,好巧,又遇到了。还是替儿子许愿吗?”画儿好奇的问。
老妇人笑眯眯的点头:“是呀,是呀!又遇到你们!我这隔三差五的就会来这儿许愿。就是希望我儿子能娶个媳妇。”
上次她说的是娶个好媳妇儿,这次变成娶个媳妇。这老妇这般的虔诚,她这年纪了,儿子应该年纪不小了,他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大娘,这娶媳妇儿还是得去寻个媒婆帮忙做媒,老这么许愿也不行呀!”画儿试着问了一句。
“找了媒婆了,可人家媒婆说我儿子是个刑克命,克妻克子,没人愿意嫁到我们家!”老妇人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好对两个外地人瞒的,就当是吐口心里的闷气。
画儿有些好奇:“怎么就克妻克子了呢?从前娶过亲呀!”
老妇人点头:“是!从前娶一个,可是生孩了难产死了,孩子生下来两天也没了,还是个儿子。”说起这伤心事,老妇人眼泪都流出来。
在这医学不发达的年代,女人难产死了的多了去了,画儿便说:“这都说女人生孩子,犹如入了趟鬼门关,你儿子怎么就落下这个名声?”
“是她娘家人闹的,说是我儿子克死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唉!这闹得很严重,所以现在都没人敢嫁我儿子了。连媒婆不给说亲,我只能来这儿许愿了。”老妇人满脸的无奈。
画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大娘,你也别伤心,许是你儿子命中的缘份未到呢?这要是遇到了命中的那个人,就会成亲的。”
“知道你是个好心肠的姑娘,你没跟别人一样耻笑我,还安慰我。你是个好人!”大娘一脸的感激。随即露出笑容,“姑娘,小伙子,我家就住在那边不远,去我家坐坐吧!”
继祖和画儿相视看了一眼,继祖点了点头:“好!我们去坐坐。”
老妇人领着继祖和画儿一起朝她屋里走,这才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茶香,推开门,院子收拾得很干净,里边还种了很多茶树,此时茶花还打着包,含包待放的。
画儿惊讶的叫到:“你们家还种了这么多茶花呀!好漂亮的,我突然觉得我家院子里也应该种上几棵。”
大娘领着他们进屋,就忙着倒茶,一边倒茶,一边说:“是呀!我们家还有茶园,以茶为生。我儿子喜欢茶花,就在院子里种了一些。听说这茶花可有好几种,只是我分不清楚。”
这时候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干净整洁,虽说生在这小镇,但气质倒还不错。看到继祖和画儿,微笑:“娘,家里来客人了呀!也不说一声。”说完对着画儿他们拱手,“二位贵客看来是对我的茶花感兴趣了。”
画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你别误会,我没有夺人所爱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漂亮。”
“姑娘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