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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博衍听完画儿这句话,心里真心舒服。被一个女人完全信任,是挺轻松的一件事儿。而他对她是不是太小心过头了?
“这话我喜欢,但愿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能像今天这般的信任我。”穆博衍眼里全是期待。
画儿点头:“放心吧!只要事情没有偏离我的判断,我是不会瞎疑心的。还有,我是一个心很宽的女人,不是爱胡思乱想的女人,你真不用什么事都解释,若我那么不懂你,事事都要你说出来,我才明白。那我楚画儿配站在你身边吗?”
穆博衍微笑,他的画儿果真是与众不同的。许是因为当年的误会太过深刻,经历了五年多,那个误会才解除。他不想再出现又一个五年,那个过程太折磨人了。所以他才会万事都小心翼翼,都依着她的心思来。
“是!这个世界上,有你能懂我便足矣!从今往后,我定不会这般了。”穆博衍觉得画儿如此信他,他也该信她才能,信她能懂他。
画儿伸出双手揉了揉他的脸,嘻笑着:“这样就对啦!人与人之间呢,还是多点儿信任,而我呢?也不是一个会把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如果我不高兴了,我会直接说的。比喻你抱着我去见灵枢一家。这样的事,下回不许了。”
穆博衍微笑,点头:“嗯!遵命!”
画儿和穆博衍这样的互动,夏婵儿全都看在眼里,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可以让王爷那般的高兴,她看着也是羡慕的。这个楚画儿怎么可以那么对王爷呢?她和王爷倒底什么关系呢?
☆、第509章 求助圣上
皇上下了朝之后,应公公陪着他坐在养心殿批奏折,却越看越烦躁,静不下心来。应公公将皇上的情绪都看在眼里,忙递上茶:“皇上,这御花园的迎春花可都开了,奴才随皇上去瞧瞧?”
皇上接过茶喝了一口,觉得他现在最应该的就是出去透透气,便起身:“好!看看去!”
应公公忙喊了一声:“摆驾御花园。”
皇上到御花园里,微风习习,迎春花儿果然开得好,争奇斗艳的,这满目的嫩绿瞧着都能让人心情变好,皇上脸上的烦躁果然消失贻尽。
应公公笑着:“皇上您看,那边的茶花也都开得好,听说前两天有个青石镇的茶园主献了一盆十八学士过来,不知道开了没?”
皇上有来了兴趣:“走,瞧瞧去!”
皇上要看新献上来的十八学士,负责御花园的太监忙小心的将那盆十八学士搬出来,这盆茶花真正是特别,花瓣十八层而且花朵还大,颜色由深到浅,果然是珍品。
皇上看着花,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她最喜爱的便是这茶花了。”
应公公知道皇上嘴里的她是谁,也知道今日在朝堂上见着一个相似的面孔,会有所触动。皇上没有心情批奏折,是又思念故人了。
“皇上,她许是还活着呢?”应公公忙说。
皇上摇了摇头:“不会啦!若她还活着以她的性子,得了那样的消息,纵使是千难万阻,她也早该进宫来找朕算帐了。”
“皇上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想必她不会记恨皇上。”应公公忙出言宽慰。
皇上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说完便转身不再去看那珠茶花,只是忽然有人上前通禀:“启禀皇上,韩太医来请平安脉来了。”
“韩爱卿来的正好,传!”皇上应了一声。
不多久韩太医便来到了皇上面前,行过礼后,皇上说:“韩爱卿来得正好,随朕一起赏赏这满园春色。”
韩太医忙应诺:“是!只是先让微臣给皇上请脉?”
皇上笑:“你呀,你呀!十几年都这样,不懂变通。也罢!”说着便把将手伸出来,让韩太医诊。
不过一会儿功夫,韩太医便请好了脉,便说:“皇上龙体康健。”
“你这十几年如一日的天天请脉,朕稍有不适,你都能提前看出来,哪有违和之时。”皇上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十分自信的。
应公公忙笑着说:“皇上说的是,皇上的龙体有韩太医照料,大家都放心。”
韩太医只是以笑做回应,没有说话。收起诊脉的器具,便随着皇上一起在御花园里逛。
皇上觉得好奇:“韩爱卿今日可是有心事?怎一直不见你吭声啊!”
韩太医有些为难的笑了笑:“有劳皇上关心,只是家中小女锁事而已!”
因为博衍喜欢灵枢,所以皇上对灵枢也特别关心,便问:“哦?灵枢的?她这今天都双十年华了,可是因为亲事儿?”
韩太医有些窘迫,眼里也全都是担忧:“姻缘这是上天注定的,微臣倒也不担心,不论是早是晚总会有的。”
“那韩太医是所为何事,这般的忧心?”皇上又问。
韩太医有些为难,但终还是说了:“这事儿说来也话长,数月前京中一女子死在一巷子里,小女和一友人碰巧就听见了一些线索,那个傻丫头见京兆尹张榜寻线索,便前去了。谁知道牵扯出耿太尉的儿子,现在小女及友人还被关在京兆衙门的大牢里。”
皇上一听顿时皱眉:“居然有这样的事?”
“皇上,微臣这事儿说出来搅皇上心情了,还请恕罪。”韩太医忙请罪。
皇上知道韩太医膝下就灵枢一个闺女,遇到这样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忧伤?但是他一个太医也没有其它法子。
“说说具体情况,灵枢为什么会被关起?”皇上忙问。
“微臣也不知道,只知道小女去京兆衙门提供线索,然后就没有回来。微臣前去找寻,府尹大人说为了案情进展,暂时关押起来配合查案。”韩太医满眼的无奈。
皇上听完这话,顿时大怒:“胡闹,哪有这般办案的?把耿颢伦和京兆府尹给朕传来。”
“是!”一旁侍候的人忙领旨。
韩太医一脸的惊恐:“皇上三思啊!微臣只有灵枢一个女儿,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呀!”皇上若传耿太尉和京兆府尹前来责问,灵枢和继祖还能有命回去?”
应公公一下明白了韩太医意思,便忙拱手:“皇上,耿太尉毕竟是朝庭重臣,还是私下里再问他吧!”
皇上觉得应公公说得在理,便又对传旨的奴才说:“去请耿太尉和就京兆府尹前来赏花!”
“是!”领完旨,便退下了。
韩太医忙拱手:“微臣告……”
“你先别走,有什么话今天好好说!朕想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皇上觉得京兆府尹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把一个证人给关押起来。
“是!”韩太医应诺,便跟着皇上在御花园里赏花。
皇上这一边走便也一边和韩太医闲聊起来:“听说楚画儿昨个是在你府上歇息的?”
韩太医便点头:“是的!小女曾在永乐镇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与开酒店的楚画儿相识。二人甚是投缘,这楚画儿初来京城便在微臣家中落脚。”
“哦,原来如此!”皇上现在知道其中的关系了,起初他还以为他也是觉得那楚画儿像沈馨宁便接到他的府上,原来只是小孩子间的友情。
韩太医听皇上说到楚画儿便又接着说:“这说来也是巧,和小女同被关押起来的那个人正好是楚画儿的堂兄。”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一下惊到了:“楚画儿的堂兄?也是证人之一?”
韩太医便点头:“是的!楚画儿昨日也是着急得很,大伯、大婶也都被送去修皇陵了。楚画儿这初来乍到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有干着急。”
不待皇上回话,就听到通报:“启禀皇上,耿太尉和京兆府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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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510章 一唱一和
皇上朝远处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回了一句:“宣!”
耿太尉和京兆府尹得了令,便忙上前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位爱卿平身,今日天朗气清,这御花园的迎春花和茶花开得正艳,便邀二位爱卿同赏。”皇上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看着他们二人。
“谢皇上。”二个异口同声的道谢。
皇上便和他们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随便在御花园中走了走,随后便在一亭中小坐。宫女们忙摆上果盘,在一旁侍候。
皇上便差来琴师在一旁弹琴,这一曲刚罢便说:“朕听闻灵枢那丫头琴技不错,不知与这宫中琴师相比如何?”
韩太医知道皇上是把话题往那事儿上边引,灵枢哪会弹琴啊!但是他们二人又不知道,便顺着皇上的话说:“皇上,小女的琴声微臣恐再难听到了。”
“莫不是灵枢那丫头喜事将近?”皇上故意这么说。、
韩太医朝京兆府尹看了看,然后说:“若真是喜事就好了,小女她此时被关押京兆府的监牢里,还不知何日案子能审理完结,她好出来。”
京兆府尹一惊:“韩太医何出此言啊?令媛怎么可能会在我京兆府的监牢里呢?”
“是呀!我也想问问你是不是搞错了,小女是前去提供案情线索和证词的,怎么就被关押起来了呢?”韩太医反问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大惊失色,韩太医之女莫非就是今早前去提供线索的那个女子?韩灵枢?刚刚皇上喊灵枢,韩太医!天啦!今天关起来的女子是韩太医的女儿?
皇上后宫的妃嫔有的都叫不出名字,他却能叫出韩太医女儿的名字!可想而知皇上对那丫头是很喜爱的呀!再细细一想,靖王曾经不是喊着说要娶韩灵枢吗?他一时间怎么就没有想那个丫头就是韩太医的女儿啊?
京兆府忙朝耿颢伦看过去,耿颢伦此时也醒过味儿来了。皇上突然找他们二同时赏花,恐怕就是为了这事儿。
京兆府忙说:“皇上,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待微臣细细查来,定是不会让韩小姐受委屈的。”
皇上脸上沉了下来:“灵枢那丫头那般的伶俐可爱,可不许她受什么委屈。”
“是!微臣这就去查!”京兆府忙急急忙忙地退下了。
耿颢伦有些坐立不安了,没有想到韩太医受宠不说,连他的女儿皇上都这般的在意喜爱。这他儿子的事儿,可千万别抖露出来。
皇上看着耿颢伦那心神不宁的样子,便微笑:“耿爱卿位及人臣,自当事事都要做表率,特别是门风要把紧。世上路有千万条,可别一不小心行差踏错。”
耿颢伦便忙受教点头:“皇上所言极是,微臣谨记。”
皇上又看向韩太医说:“听闻今日还朝的楚画儿昨日在你家里落脚的?跟灵枢还是闺中挚友?”
“是呀!二人极其投缘,楚画儿上回随其兄楚继祖来京,也是歇息在微臣家。那楚继祖去年刚考中举人,是个有志的青年,真是想招他入赘。可惜得很,一直再未见到他,不知此时他在何处?”韩太医也是一脸惋惜的模样。
耿颢伦心里一紧,试着问了一句:“那楚继祖何处人?”
“楚画儿是堂兄当然是和楚画儿一个地方的,济宁府上阳县人。”韩太医忙回答。
耿颢伦这下确定了,京兆府的监牢里关着的那个楚继祖,就是韩太医嘴里的那个楚继祖。到了现在他算是全明白了,什么赏花,皇上用韩太医明明就是在一唱一和的演戏给他看。
“哦!”耿颢伦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陷入了沉思,接下来该怎么办?韩灵枢不能动,那么牵一发动全身,那个楚继祖也是不能动的,动他韩灵枢绝对是不许的。就皇上对她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