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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不如好好看看书!”皇上不用想也知道端妃的心思。若是想阻止婚礼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博衡恢复皇子身份!但是现在无缘无故让他用什么理由恢复博衡的皇子身份?既然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就只能让陆家没办法办喜事!可是怎么做?直接下旨肯定不行!
想不到好方法,便打开陆维桢修订的《玄金录》看,这是一本关于煤的书,刚翻了几页,不禁吼到:“这个陆维桢好大胆子!”
☆、第666章 身陷囹圄
连公公觉得皇上最近一直不太对劲,特别的易怒,他也知道最近烦心事特别的多,只是不知道这陆维桢又怎么惹着他了。便忙上前:“皇上这陆维桢是怎么惹皇上不高兴了?”
皇上把书丢给连公公:“你自己看,这《玄金录》本来就是写关于煤的书籍,你看看这里边写的都快成楚画儿的自传了。所有篇章里都出现了楚画儿的名字,把楚画儿都快塑造成救世主了!那还要朕这个皇上干什么?”
连公公连忙翻了几页,其实也没有皇上说的那么夸张,里边确实有些地方提到了楚画儿且对她的评价也多是溢美之词,但是却没有皇上说得那么严重到救世主的份上。不过,确实说了她对整个晋国的贡献那也是极大了,几乎是改变了整个晋国百姓的生活。
连公公也知道皇上之所以这么小题大作,无非只是这陆维桢他姐姐的原因,再者这楚画儿刚被罢了官,这书上又那么多赞美楚画儿的笔墨,还有把功绩定得那么高,这不正让人骂皇上卸磨杀驴吗?用她的时候那是委以重任,不用的时候就找个理由罢官,这于皇上的名声不利!
连公公忙说:“皇上,要不让陆编修把这书再重新修订一遍?”
皇上的气还没有消:“当然要重修,还有那个陆维桢得好好的处罚他,罚俸一个月!”
“皇上仁爱!”连公公领了命,便拿着书到了翰林院。
翰林院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修书,陆维桢见连公公来了,手里还拿着他编撰的《玄金录》便忙上前:“连公公,皇上可息怒了?”
连公公一脸无奈:“你说你怎么那么跟皇上说话?看把皇上气的。”说着把书递给陆维桢,“连带这书皇上都挑出毛病来了,还罚俸一个月!快把这书重新改改吧!”
陆维桢忙说:“连公公请明示,这书里皇上倒底是挑了什么毛病?”
连公公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皇上刚刚罢了楚画儿的官,你这书里尽是一些对楚画儿的歌功颂德,这不是打皇上脸吗?赶紧改改,主要讲述煤就行了,至于发现煤并开采运用煤的楚画儿就一笔带过!尽量说煤的价值,别再去提因为楚画儿发现了煤改变晋国之类的话!”
陆维桢一听皇上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挑的毛病,顿时不悦了,便说:“这是楚画儿应得的呀!我并没有半分夸大她的意思啊!”
连公公真不知道怎么去讲这个陆维桢才会明白:“陆大人呐,这事不是你实事求是就是对的,你要懂得圣上的心思啊!你也要为圣上考虑考虑不是?”
陆维桢非常不理解便说:“既然要写煤,那这煤是怎么被发现和运用的,这个不该写吗?因为楚画儿发现了煤并运用了煤改变晋国的百姓生活,这为什么就不能写?”
连公公也真是没见过这么不懂事儿的人,便说:“陆大人,杂家这旨也传了,皇上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意思也给你讲明了,该怎么做您自己决定!杂家这是好心来给你提个醒,你领不领这情杂家也不计较了。告辞!”
陆维桢当然知道连公公这是在给他提醒,在帮他,可是就因为皇上目前罢了楚画儿的官,楚画儿从前为晋国所做的贡献就得一笔勾消吗?他坚决不同意!别说罚俸一个月,就是罢了他的官,他也不会改!
半个月过去了,陆维桢的《玄金录》只字未改,直接交到了皇上手里,而同时也告假回家参加他姐姐婚礼去了。
皇上以为陆维桢识相改过了,谁知道翻开《玄金录》他对里边的内容是一字未动,原封原样的给他送回来了!皇上顿时气得把书给撕了:“真是岂有此理,竟敢抗指不遵,拿着一本只字未改的书到朕面前来,这是欺君枉上!来人呐!把陆维桢抓起来,关进大牢!”
陆维桢人还没出京城就被禁军以欺君枉上的罪名给抓了,直接被关进了大牢!
陆维桢坐在大牢里,真心是心灰意冷,他没想到他效忠的君主是这样子的人,他不禁说:“难怪朝庭奸佞当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就在他在大牢中待了一天一夜后,听到外头牢头喊了一声:“陆维桢,有人来看你了!”接着就听见哐啷哐啷的钥匙声及走路的声音。
陆维桢真是猜不到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看他,便抬起头朝牢房外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女子跟着牢头往他这边来了,牢里的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来的是谁?只知道是个女子!心里一喜,莫非是画儿?忙站起身走到牢边抓住牢门的栏杆,一脸的喜悦。
二人渐渐走近,他觉得越来越不像是画儿,不由得有些失望,当牢头和那女子走近时,陆维桢顿时满脸的惊讶:“梁姑娘?!”
牢头把牢门打开,梁玉翎跟牢头道了声身,便忙奔了进去:“相公!”
陆维桢听梁玉翎这么叫他,特别的尴尬,也特别的疑惑:“梁姑娘,他们怎么会让你进来的?”
梁玉翎说:“相公,有钱能使鬼推磨,给他们塞些银子就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的!”
陆维桢看着梁玉翎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愧疚的:“你别费心了,赶紧回家去,然后找个好人家!”
梁玉翎最不喜欢听他说这个了,便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嫁给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已经给牢头打点好了,他们不会欺负你的。你在这里安心的等我,我肯定能想到办法救你出来的。”
陆维桢真的不知道对这个执着的姑娘说些什么?便说:“在京城这个地方,你一个姑娘家无亲无故的,又没有门路怎么想办法救啊!”
梁玉翎看着陆维桢一脸坚定的说:“皇上就是一时生气,他是一国之君肯定不会那般的没有气度,过一段时间他想明白了,就不会再生你气了。要是他一直生气,我就去求大官,我去给他们磕头,让他们替你在皇上面前说情,他们要是不理我,我就一直求。”
☆、第667章 静仪成亲
陆维桢见梁玉翎那一脸坚定,心里顿时酸酸的,她虽是他爹娘帮他娶进门的妻,可他却从来没有把她当过妻子待。当他身陷囹圄时,她却用她最质朴的方式去告诉他,无论他是生是死她都要和他在一起。只是他又不怎么能让她这么去做呢?
陆维桢笑了笑便说:“你别傻了,谁会去理会你呢?你若是真想救我就回永乐镇去!”
“我不,回了永乐镇我怎么救你!”梁玉翎又不是傻子,他人被在京城的大牢让她回永乐镇去救他,那不明显是骗她的吗?
陆维桢便说:“听话,你回永乐镇找我姐夫,他是五皇子,虽然被贬为庶人,可是他肯定认识很多达官贵人,总比你毫无门路乱闯强吧!”他想着,只要玉翎肯回了永乐镇在陆家怎么也不会受苦受罪的,他也不至于亏欠她太多。
梁玉翎听到这话她才觉得陆维桢似乎没有骗她。是呀!五皇子不是马上就要和他姐姐成亲了吗?这样让五皇子帮忙肯定比她自己乱闯要强!她也没有过多的思考,忙点头:“好!那我这就回永乐镇去!”
梁玉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话,他们之间本就没有话说,自从她从永乐镇到京城找他,天天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也极少和她交流,只是每个月的月俸都交给她,让她缺什么,喜欢什么就去买。这一次她为了见到他,让牢头不要欺负他,她把所有钱都花光了。
离开牢房后,她卖了她的几样首饰当盘缠回了永乐镇陆家。
陆家正准备办喜事儿,上上下下都挺热闹,陆夫人一见玉翎回来了,特别的高兴,只是见她面容憔悴,便问:“玉翎,怎么你一个人回来,桢儿呢?”
这陆夫人不问她还忍着了,这一问她眼泪顿时下来了:“娘,相公得罪了皇上,被抓进牢里了!”
陆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那是犹如晴天霹雳啊!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你说什么?桢儿被抓了?为什么被抓?”
梁玉翎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相公给皇上修了一本收,但是皇上不满意,里边有些内容触怒的皇上,皇上给他定了一个欺君枉上的罪名,直接给关起来了!相公说让我回来找姐夫,说姐夫肯定认识一些达官贵人。可以让他们向皇上求求情!”
陆夫人听完忙对穆博衡说:“博衡,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桢儿啊!”
穆博衡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状况,但是那个人是静仪的亲弟弟不是吗?他有什么理由不站出来?便忙说:“娘,您先别着急,皇上把弟弟关了起来给了罪名,却没有提审他,也没有下旨处刑,就证明皇上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他,让他长个记性!所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陆玉笙听博衡这么说,想想也对,若皇上真给他定了欺君枉上的罪,大可直接斩了他,何必把他关起来?便说:“博衡说得有理,这明日就是你和静仪大喜的日子,先把婚礼办了我随你一起去京城!”
静仪忙说:“爹,这么着急的事儿,还办什么婚礼啊!我和博衡两情相悦,什么时候成亲都可以!先救弟弟要紧!”
陆玉笙觉得上回桢儿娶妻已经让人笑话了,这回嫁女儿婚期都订了,临时取消这是再让人看一次笑话吗?便忙摇头:“不行!明日婚礼照办!”
陆玉笙话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便只得默认了。
陆静仪的婚礼照常举行了,宾客来了也不少,楚画儿做为静仪的闺蜜自也是备了一份贺礼携恒儿一起前来道贺了。陆家怎么说也是镇上的首富,所以婚礼自是特别热闹。
画儿见到陆夫人时,就觉得陆夫人好像有心事,便凑过去聊了两句。陆夫人没和画儿聊几句,就开始抹眼泪了:“画儿啊,你这回来待久了,京城的事儿你是不知道,桢儿得罪了皇上被抓了关进了大牢。”
画儿听完一惊:“陆少爷被关进大牢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陆夫人哭着声腔说:“这都七八天了!画儿,你也当过一品大官,你在朝中可认识说得上话的?让他们帮帮忙替桢儿求求情!”
画儿知道这事儿对陆夫人的打击有多大,她心里是有多担心,便说:“娘,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陆少爷救出来!”
陆维桢可算是她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在她眼里他就跟她弟弟一样,她真的没有想到他那么有才华,怎么会得罪皇上?无论如何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一定要把陆维桢从牢里救出来!
静仪和博衡的婚礼过后,楚画儿、静仪、陆老爷和穆博衡便一起去了京城。博衡把陆老爷和静仪带到了一个别苑之中,这别苑远离京城的繁华,是博衡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买的,里边布置得是清灵雅致,专门供他邀朋友一起谈词论曲相聚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的落脚之处!
几人安顿好后,博衡便开始找朝中的大臣帮忙,当然,这找也不能空手白找,都带着极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