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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博衍忙回头,看到楚画儿站在大殿门口,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的画儿安然无恙,不仅没瘦还胖了些。
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把将画儿拥进怀里:“画儿,你担心死我了!”
画儿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放心,我没事!太后不敢把我怎么样!”
“看到你安然无恙,真的太好了!我多害怕你在宫里会受苦!”穆博衍不禁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虽然知道太后是想拿楚画儿要挟他,不会要了画儿性命,可是做为人质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画儿轻轻推开穆博衍,眼里带着浅浅的笑:“轻点儿!挤着孩子!”
穆博衍一愣,满脸疑惑:“啊?”
画儿低头,将手放在肚子上:“你要当爹了!”
穆博衍整个人都惊呆了,忙上下打量着楚画儿,才发现画儿不仅胖了,胖子也微微凸起!他一时间惊得话都说不出来,眼里全都是惊喜:“你有喜了?我要当爹了?”
画儿点头,眼里带着笑,满脸幸福地模样:“嗯!五个多月了。”
“我要当爹了?我真的要当爹了?”穆博衍眼里全是激动,得到画儿一再点头的肯定,整个人都激动了,心里不由得也一酸,又把画儿揽进怀里,只是却不敢再那么用力,“画儿,辛苦你了!”说完旁若无人的在画儿额头亲了一下!
二皇子及朝中大臣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就是,这二人还未成亲就有喜了,真是伤风败俗!”
“早就觉得楚画儿这个女人行为乖张得很!”
“这楚画儿跟靖王分开这么久,孩子倒底是不是靖王的还不一定。”
“……”
穆博衍完全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议论,只是抱着画儿,心里满是歉疚。真的辛苦了,怀着孩子还要帮他筹措粮草,还得帮他到京城打探消息,更让他心酸的是居然让太后当成人质困于宫中。
二皇子见他们俩完全把周围的人当成空气,便轻咳了一声:“咳!靖王你现在已经看到楚画儿了,可以放心了吧!”
穆博衍松开画儿,转身摇头:“她现在在哪里本王都不放心!”
“那你想怎样?”二皇子忙追问,他当然知道他指的是楚画儿现在怀有身孕,所以他会担心,“总不能让你带着她上战场吧!你可要想清楚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靖王摇了摇头:“谁说本王要带画儿上战场?本王要带她回靖王府!”
“不可能!”二皇子一口回绝了!
“若是本王非要这么做呢?”穆博衍一脸严肃地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便说:“你非要这么做也可以,把帅印交出来,城外那八万将士,本太子会找人接替!”
穆博衍似笑非笑地看着二皇子,拿出帅印:“帅印交给你无妨,本王倒是要看看谁敢接手!”
二皇子看着穆博衍手里的帅印,两只眼睛都直了,他真没有料到靖王把帅印带进了宫,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轻飘飘地拿出来了。而条件居然只有一个——有没有人敢接手!
这朝中武将不在少数,难不成还没有一个人敢接手的?
“只要你敢把帅印交出来,自是会有人接手!”二皇子一脸自信。
穆博衍轻笑了一声:“要本王帅印的,自己站出来!想必跟黎大将军交战是所有武将的愿望吧!”
朝上顿时一片沉默,朝中哪有人敢跟黎昕打?再说了,他们这群人私底下都跟黎昕有私交,政局不明朗之时他们可都是以黎昕马首是瞻的!
二皇子看着众武将的反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看来指望不上了,这群人都是和稀泥的,没有几个真正向着他的。想想也不难理解,朝中大部份武将都不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本太子接手!”太子看指望不上朝中武将,便起身走到靖王面前,看着穆博衍!
穆博衍轻轻一笑:“好!你接手本王的帅印,那本王就替父皇主持朝政!”
“休想!”二皇子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绝!
“你既要带兵讨伐黎昕,那朝中就无人主持。那你觉得是让父皇主持呢?还是由本王代劳!”靖王一脸的挑衅。
二皇子一下听明白了,原来穆博衍是有备而来,他是拿兵权或皇权来交换楚画儿!他若不同意把楚画儿交还给他,那么他就可以不出兵,跟他耗着。
若是他拿兵权换了楚画儿,不仅楚画儿他带走了,主持朝政的权力都得交给他。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靖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二皇子面色一沉,一甩袖子,转身回到龙椅之上。然后以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发号释令:“来人啦!将靖王及楚画儿拿下!”
朝中大臣也顿时慌乱起来,这太子什么罪名都没说,就直接让禁军拿了靖王和楚画儿?这一个可是王爷,一个可是朝中一品官,就这么草率?
顿时,四周站出来很多宫中禁军,将靖王和楚画儿团团围住……
☆、第733章 格杀勿论
靖王扫了一眼四周,不屑的一笑:“就凭这些禁军想拦住本王?”
画儿一愣,博衍怎么会如此自信?他们现在可只有两个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这么多的禁军!
二皇子一脸的严肃:“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说完便对着禁军说,“上!”
“慢着!”这时候钟亭从一旁走出来,“太子这样无缘无故要抓靖王和楚大人好像不大好吧!”
二皇子以为是什么人呢?一看是一个小小甲库使,便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
钟亭不慌不忙的走到殿前:“公道自在人心,怎么就没有我说话的份?靖王是皇上亲封的王爷,楚大人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厨神。二位可谓身份尊贵显赫,若这么无缘无故被抓何以服众?在场的众位大人都是国家栋梁,朝庭支柱,若是太子有个不高兴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抓了他们?”
朝中大臣便窃窃私语起来,刚他们就觉得太子这样无原由的要抓靖王,实在是不应该,这听钟亭这么一说,更觉得是!
二皇子一笑:“要抓他们的理由吗?那么本太子现在就告诉你,靖王藐视朝庭,楚画儿未婚先孕伤风败俗!”
钟亭哈哈大笑起来:“太子这话说得好蹊跷。靖王是太子急诏回宫,这靖王一回来便要夺他帅印,靖王并没有反对,只是无人敢接罢了!这算是藐视朝庭?恐怕是太子想谋害亲兄弟吧!还有,楚画儿与靖王两情相悦,皇上亦赐婚,何来的伤风败俗?”
二皇子被说得恼火,便说:“小小甲库吏竟敢如此跟本太子说话,禁军将钟亭一并拿下!”
禁军又围了过来。
钟亭拿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泰祖令牌在此,看谁敢动手!”
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来真的有泰祖令牌,顿时统统跪地:“恭迎泰祖令!”
二皇子看着钟亭手里的泰祖令,顿时都惊呆了:“不可能,泰祖令怎么可能在你一个小小甲库吏手里!”
钟亭耸了耸肩:“你身为晋国皇子,你难道不知道晋国王朝是晋泰祖和钟王一起打下来的江山吗?当年钟王禅让皇位给晋泰祖,晋泰祖便给了钟家一个泰祖令牌,并立誓词,若皇室后嗣争储乱政手足相残,钟氏子孙可持泰祖令拨乱反正。钟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见泰祖令牌如见泰祖!十分不凑巧,我乃钟王嫡系七世孙!”
这是一段久远的历史,一代一代传下来,大家渐渐把泰祖令牌这事儿遗忘了,只有朝中重臣及皇室成员必需知道泰祖有这样一件东西留了下来。
二皇子实在不愿意相信,他马上就可以除掉一个对手的当口,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出来!
“不可能,你那泰祖令牌肯定是假的!把他抓起来,给本太子杀了!”二皇子实在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
靖王忙上前:“穆博勉,你大逆不道!连泰祖令都不放在眼里,全然不顾泰祖的誓词,居然要斩杀钟王嫡系后嗣!”
“杀了又如何?谁都不能证明他就是钟王的后嗣,更不能证明他手里的就是真正的泰祖令!”二皇子咬口不承认,他绝对不允许他坏了他的好事。
“那你又如何证明钟亭不是钟王的后嗣呢?又如何证明他手里拿的是假的泰祖令?”穆博衍反驳过去,“既然你无法证明他手里拿的是假的,就恭敬的迎接泰祖令!”
“今日本太子就不遵了如何?不仅是他,连你和楚画儿一起去死吧!”二皇子整个人都愤怒了,他绝对不能输,“禁军,给本太子格杀勿论!”
众大臣没有料到太子居然这么疯狂,看着围过来的禁军,连忙都躲到一角,生怕他们勿伤了自己!
禁军一围过来,靖王忙将画儿护在身后,从怀里抽出一把扇子,他真没有料到二皇子会这么孤注一掷,不计较任何后果非得致他们死地!
靖王见冲过来的禁军,一撑扇子,扇骨顿时变成把把尖刀,“呲呲”地划破对手的脖子。
楚画儿掏出铜钱夹在指间,一枚枚地朝围过来的禁军身上射过去。
禁军越来越多,他们三人打得都有些吃力了,钟亭大喊一声:“都是死人啊!还不出来!”
顿时大殿四周围上来一批黑衣人,个个身手矫健,以一挡十,把围上来的禁军打得落花流水!
二皇子顿时慌了神:“这些黑衣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钟亭一脸的戏谑:“太子难道不和道泰祖赐了钟王嫡系护卫队吗?护卫队代代相传,只听令于钟王嫡系子孙!哦,忘了提醒你,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一批批的禁军围过来就被黑衣人干掉了,而黑衣人还在不断增涨中!
朝中的大众满脸的惊恐都躲到一角,这场面实在是太凶残可怕了。
黑衣人控制住了局面,而大殿只有那么大,进来一批禁军杀掉一批,后面的禁军渐渐地都不敢靠近!
二皇子看着眼前的场面,这跟他斗倒瑞王何曾相似:“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可是父皇亲封太子,你们居然敢以下犯上!”
钟亭轻笑了一声,说:“太子,若你不兄弟相残,钟亭也不会把泰祖令请出来。钟家世代都以监督当朝皇帝为己任,嫡系护卫队亦是为护得皇室正统而存在。现在该请皇上出来主持大局!”
众大臣一惊:“请皇上出来?皇上不是病重吗?”
钟亭也没有去解释,而是喊了一声:“连公公还不把皇上请出来?”
在场的所有大臣都惊呆了,目光一致朝大殿侧面看过去,都好奇病重的皇上能不能真的出现。二皇子完全不相信他父皇还能起身,他找过大夫问过了,说即使华佗再世也治不好,绝对不可能起身的。
然而,皇上却在连公公和韩太医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大殿,走到二皇子跟前:“博勉,你让朕太失望了!”
二皇子看着皇上整个人都惊呆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便忙退到大殿下:“恭迎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也忙又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上,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局势已控制住,那些人黑衣人便“嗖”得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平身!”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神情凝重地看着殿上的文武百官!
“谢万岁!”众位大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