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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顿时蹙眉,忙跑过去拉楚弘厚,吼了一声:“二伯,你干什么呢?”
楚弘厚回头看到画儿回来了,便没有再跟吴老先生纠缠,而是看着画儿:“回来了,你看这老吴我想拿点钱出来,他都不肯。”
画儿看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股怒火从心里烧起来:“二伯,你别忘了,食为天是我爹娘留给我和恒儿的。那时我和恒儿小,酒楼交由你来管。从前你从酒楼里拿了多少,花天酒地挥霍了多少,把酒楼弄得几乎关张,我和恒儿都不计较。
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和恒儿会掌管酒楼,你不得再插手,更不能私自拿柜上的钱。若是敢动一个铜板,我绝对不客气。”
楚弘厚一愣,她这是想把他从食为天彻底划出去,还跟他来硬的,这个小没良心的,敢威胁他了,她能有什么能耐?
“呵,那你想怎么个不客气啊?”
画儿一笑:“我不介意去县衙请县老爷主持公道。”
“你敢,我是你二伯。你和恒儿是我养大的。”楚弘厚一想到他再从柜上拿钱,她就去告他,顿时就红了眼。
画儿毫不胆怯,一双眼睛挑衅地盯着楚弘厚:“不信你试试。我还顺便把二婶一起送去。”说着又看向吴老先生,“吴老先生,把钥匙放桌上。”
画儿还真盼着他拿,他若是真拿了,她正好有了理由送他去大牢,名正言顺的收回食为天,啥麻烦事都一并解决了。
吴老先生觉得大小姐这一下有魄力,但是二老爷这人是个无赖啊!他眼里只看得到钱,看到钱其它什么都不顾的。叹了一口气,便把钥匙放在桌上。
楚弘厚看着桌上的钥匙,又看了一眼画儿。此时的画儿还是那一脸挑衅,眼里还带着几分期待。
犹豫再三,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不冒那个险。画儿是越来越让他看不明白了,中午那一下,确实把他给震惊到了,说不准她还真敢去县衙。
“好,你要接管酒楼,我让你接管。你该给我们的孝敬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一个月每房三十两。”
在场的人一听,这一个月三十两,这楚家有三房再加上老爷子和老太太,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两,以食为天目前的状况,肯定拿不出这么多。心里都在暗骂这个二爷太黑心了,这不是明抢吗?
☆、第27章 忠仆护主
楚弘厚可不管画儿拿不拿得出来,本来就只看中酒楼的钱,酒楼的死活从来都不是他关心的事儿。他最想做的事儿就是把酒楼一卖,拿了银钱,一辈子都不愁吃喝。
画儿不屑的一笑:“所谓孝敬,做晚辈的,该给。给爷爷和奶奶的,以大伯做标准,给伯伯叔叔的,那得以继祖哥和琴儿姐做标准,这琴儿姐若嫁了,还有棋儿姐呢?啥时候需要规定给多少了?”
楚弘厚见画儿这伶牙俐齿的,顿时觉得他一个大老爷儿怎么连个小孩子都说不过,有些气恼,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动手打她,也定是讨不得好:“行,行行,你个死丫头,你厉害,你爷说了,这不管筹没筹到钱,晚上都把你带回去,现在就跟我回去。还有恒儿,走!”看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恒儿忙上前紧紧地抓着画儿的手,往她身后躲了躲,他不想回稻香村去。回去没有好吃的,还要挨打。
画儿自是明白恒儿此时的想法,但是看二伯这样子,她自己是必须回去一趟。便朝罗忠祥看了一眼:“罗伯伯、阿青、元子、柱子小东家交给你们了,我回稻香村一趟,明儿晌午回来。回来我若是见不到恒儿,定拿你们是问。”
罗忠祥自是知道大小姐的用意,便一口应诺:“大小姐放心,要是有人敢动小东家一根毫毛,先把我罗忠祥撂倒再说。”说完便朝楚弘厚看过去。
楚弘厚看罗忠祥那眼神,怎么觉得是冲他来的一样?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如果带恒儿回去,还得跟这四个人打一架?
“画儿,你这什么意思?不许我带恒儿回去是不是?”楚弘厚可不敢这么回去,这来镇上俩孩子,回去一个,他等着被他爹扒皮吗?
“回去我自会跟爷解释,二伯就不用操心了。如果二伯硬要带恒儿走,且不说你打不打得过他们四个,就是我这儿,你也甭想拿到那五十两银子。”画儿知道银子是他的软肋,有银子什么都好说。
楚弘厚顿时眼红了,这言下之意是她已经准备好了?便忙问:“你真能拿出五十两?”他就知道中午那么多人吃饭肯定赚了不少,没想到有五十两那么多。
“你若不信那不信便是,何必要问。若是强带了恒儿回去,一个大子儿也没有。”画儿说得斩钉截铁,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行,我依你。那走吧!”楚弘厚朝帐房吴老先生看过去,孰料画儿没要从帐房拿钱的意思只是走到恒儿面前。
“恒儿,你就在这里等姐姐,要好好听罗伯伯的话哦,姐姐明天就回来。”画儿说完又走到罗忠祥面前,“罗叔叔,恒儿和晚上的生意交给你了。”
罗忠祥重重的点头:“是!大小姐放心。”
画儿交待完便出了食为天,楚弘厚总感觉被画儿骗了,她没有从帐房取一文钱出来。心想如果回去后拿不出钱,看他不好好收拾她,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
楚弘厚和画儿朝镇口走,路边猜盅的人喊着:“来,来,猜对赌注翻倍,一赔二勒……”
☆、第28章 路遇老千
楚弘厚顿时被叫声吸引了,拉着画儿走过去。此时猜盅摊位上已经围了好几个人了,猜盅人面前倒扣着三个小碗,将一颗骰子扣在里边,然后迅速的换动位置,让人猜骰子在哪个碗里。
画儿一看就知道是圈套,这算是千术里最低级的了,但是楚弘厚却看得津津有味,看一旁有人下注,还赢了钱,整个人就忍不住了。从怀里掏出钱袋,拿了五文钱出来。
画儿知道他身上最多也就二三钱银子,若是都输了,他们就得从镇上走回稻香村去。便拉了拉楚弘厚:“二伯,你怎么还死性不改呢?还赌?”
楚弘厚不以为意:“小玩一下不碍事儿,一边儿呆着去。输不了。”
猜盅人看了一眼楚弘厚手里的钱袋:“下了,下了,一赔二勒。”待面前的人准备好了,将骰子放进一只碗,手便将三只碗换来换去,动作依旧流畅,突然停下来,让大家伙儿下注。
楚弘厚忙在一只碗前放了五文钱,待猜盅人将碗打开,果然骰子在那只碗里,来人给了他十文钱。
楚弘厚一脸笑容:“看到没,我说我不会输的。再来,再来。”
猜盅人重复着动作,楚弘厚将十五文钱全放下了:“这只。”
碗一揭开,空的。猜盅人将十五文钱收了起来:“下了,下了,一赔二勒。”
楚弘厚实在不相信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错了?不服气,从钱袋里又拿了钱出来,最后仍旧没猜中。
他整个人被刺激到了:“怎么会看错呢?再来。”说着便把整个钱袋拿在手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那只扣了骰子的碗。
画儿在一旁看着,真是无言以对,这人怎么这样,这么明显的圈套都看不明白:“行了,二伯别玩了,回去吧!”
楚弘厚全神惯注的盯着,对画儿说的话充耳未闻,待猜盅人停了手,他将整个钱袋押上:“这个!”
猜盅人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把碗揭开,空的:“对不起您了。”说着便将整个钱袋拿走了。
楚弘厚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就是这只碗,怎么可能猜错。把另两只碗打开看看。”
猜盅人不慌不忙把另两只碗揭开,就在揭开一瞬间,手腕一麻:“啊!”被什么东西打了下,手里的骰子落在碗的旁边。
围观人群中有人顿时一脸警惕,刚下注输了的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出老千。我说我们怎么老猜不中,还钱,还钱。”
楚弘厚一下看明白了,顿时愤怒了,上前抓住猜盅人胸口的衣裳:“竟然敢出老千,你小子活腻味了?”
然而,那人脸上却无一丝害怕的神情,无视楚弘厚的动作,一脸的不屑:“你华爷出老千怎么了?是你傻。你打我下试试?”说着目光投向围观人群中。
几个身形魁梧的人抄了双手,露出了手背上的火焰刺青,挑衅的朝楚弘厚看过去,顿时刚刚还不服气的赌客,全作鸟兽散。
楚弘厚一看这情形,整个人都傻了,慢慢松了手,吓得额头上渗出汗来:“各位好汉,误……误会,误会……”
☆、第29章 暴打一顿
自称华爷的人一脸嘲弄的笑容看着楚弘厚,拍拍他的脸:“刚不是很嚣张?还揪爷的衣裳,倒底是谁活腻味了?”说着一耳光抽过去。
楚弘厚吃痛,可是不敢还手:“好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放了?”华小宝笑,对着一旁的人说,“哈哈,他说,让我们把他放了?”
一旁的人跟着笑,楚弘厚看这架势连背脊都凉了:“好汉,我这还带着个小孩儿,手下留情。”
那些人朝画儿看过去,画儿就站在那儿看着眼前的那些人,也不作声。真是自作自受,叫他不要玩了。
华小宝一笑:“要不这样吧!把这小姑娘留这儿,拿十两银子来赎。要不哥儿几个打你一顿,消消气。”
楚弘厚忙不佚的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取钱去。”说完便跑。
画儿知道他这么爽快的答应,肯定是想去食为天拿钱,说赎她,吴老先生他们肯定会把钱给他的,但是这是他惹出的祸凭什么要食为天买单?
画儿一笑:“你们也不问问我跟她啥关系,他拿不拿得出十两银子就放他走,太好笑了。”
华小宝感觉这小姑娘这话说得有道理,忙指挥一旁的人:“你们俩,把他追回来。”华小宝看着画儿,突然觉得这小姑娘太镇定了吧!
“说,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准备卖掉的侄女儿。他欠了人三百两的赌债,正要把我送去还债,听说是跟什么天香赌坊商量好的。如果他不去拿钱,而是跑到天香赌坊去告诉别人,抵债的丫头给你们抓了,那就好玩了。”
华小宝一听天香赌坊顿时愣住了,这时楚弘厚被那两人追到给抓了回来,便问:“你是不是欠了天香赌坊的三百两赌债?”
楚弘厚一惊:“你怎么知道?你们是天香赌坊的?”
“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卖了她还赌债?”华小宝又问。
“不,不,不,我现在不卖了。真的不卖了。”楚弘厚连声解释。
华小宝略为思索了下,他如果一口答应是准备卖,他还可以相信他去拿钱。可他说不卖了,那明显就是想稳住他们,然后去找天香赌坊啊!
不待楚弘厚再说话,华小宝狠狠的说了一句:“给我打,往死里打。”
楚弘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几个人便将他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顿。画儿见他们那打法,真是把人往死里打,便喊了一句:“住手,你们也是求财而已,总不想真弄出人命吧!他没钱,前天还被天香赌坊的人打了一顿,你们再打,出了人命可是替天香赌坊的人背了黑锅。”
华小宝听这话,觉得有道理啊!求财而已:“行了,都别打了。”那几人便忙停了手,看着楚弘厚,“滚!没钱就别再往爷这儿凑。”
楚弘厚艰难的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