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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厨房这个贪污重地教导了疏影手中,就是要教导疏影这个道理。
定远侯府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主人,府上管事早已经成了气候,自家女儿初来乍到,不好和这些人硬碰硬,只能忍耐,要知道这些管事齐心起来,不是女儿能够应付的。还有定远侯,才是最重要的,女儿不能在这些小事上让定远侯落下了轻视。“德言妆工,世人最看重的女子的德工,但夫妻相处,妆容却是才是关键。
赏心悦目的容貌,吹弹可破的肌肤是讨好夫婿的利器。瞧瞧,这才几日的功夫,你的眼睛疲惫已经用脂粉都盖不住了。这就是本末倒置,长安的肌肤在你们姐妹之中是最好的,你姐姐每日用羊奶来沐浴,弄出那么多的美容的方子,但她的肌肤也没有长安你来。这种老天给你的恩赐,你若是不好好珍惜,既不是愧对了老天对你的厚待。”
疏影的肌肤是靠着完成任务,点数加成得到的,自然不是那些凭靠着包养能比较的。自从完成了青梅竹马的主线任务之后,疏影的点数终于到了一个二位数,想到马上要出嫁后悔遇到的是,疏影自然不会放弃容貌加点。其他人担忧定远侯克妻的流言,疏影却从来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若是真的,对她来说岂不是一个好事,能够提前回到了现代,回到原本的世界。而除了那个虚无飘渺的克妻流言之后,疏影真正要应对的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想到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除了一丝对未来生活的恐惧,还有着莫名的期待。
“定远侯是个好的,等你妹妹和破军成亲之后,以后她入宫请安的时候,你们姐妹也好好聚一聚。”皇上搂着怀中的长乐,想到这些日子长乐神情有些落寞,听到宫女们谈论的话语,开口道。
“真的,皇上?”长乐眼中满满的惊喜,皇帝很满足的看到爱妃这种反应,搂着对方的手动作有些加大。“妾之前入宫的时候和妹妹的感情很好,妹妹体弱,母亲和妾都偏疼妹妹。妾入宫之后,享受皇上疼爱的时候,也挂念着妹妹,和家中的父母。不知父母都安好,妾还记得母亲头痛又复发了,不知道如今是否好转。以前在府上的时候,每次母亲头痛,妾都给母亲按摩。”
在宫中的这段时日,什么叫作血雨腥风,步步为难,长乐是彻底感受到了,想想如今多亏了母亲给她准备的丫鬟,还有手上的银子才让她躲过了好些个陷阱,能让皇上记在心中。也是这样,长乐很快的成长了起来,再最初的躲避之后,准备回击那些人的手段。长乐是过尽千帆的皇帝从来没有见到过,从最初欣赏长乐的相貌到如今真的多了几分喜欢。后宫的那些争斗,皇帝不想要理会,在后宫能生存下来的人才能配得上他的宠爱,当然有的时候,他不介意对方利用她来达到一些不影响大局的目的。
“今年从春日起雨水少,山东境内几月未有降雨,下面送来灾报,这些年朝廷征战,国库空虚,如今很难拿出赈灾的银两出来。”和长乐**了一番之后,皇帝想到了这些日子上来的奏折,心情又烦躁了起来。朝廷的事情,长乐也若有耳闻,这几日忙着朝政,皇上已经好多日没有入后宫,如今看到皇上皱紧的眉头。长乐心中一动,明白是表现她最好的时机,在心中思考一番,把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第50章 洞房花烛
对于当权者来说;山东境内大旱不仅仅是救灾这么简单;而是一场权利的博弈。按照往年大旱之后;自然要减税;救灾。而这救灾可是一个好差事,里面有着太多能够猫腻的地方,朝中这几位成年皇子也不会错过这个。
慕容破军是一个武将;救灾这些是文臣的事,和他一个武将没有任何的关系;想想救灾人选里面的牵连,忙着准备大婚的他也不愿牵扯到其中。只有些事不是能躲避,就避免的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看着下面在那里争论面红耳赤的众位大臣;嘴角勾起冷笑;这些他的大臣,仅仅为了各自的私利,不想着为国为君分忧,却在这里争权夺利。
户部空虚,缺少赈灾的银两,这些让他忧愁的事却是一个后宫的女眷想出了解决之道。商人豪富,从大臣商人手上募捐,这倒是新颖,只是用何人去做这个事,还有之后的救灾人选却是要好好考衡。站在皇帝位置最近的太子,该是最了解父皇心思的人,也是如此才最先发现了皇帝神情的变化。在宫中的长乐不知道她提出的那个募捐会让前朝动荡,当初看到皇帝为难,长乐主动提出要把皇帝的赏赐全都捐给受灾的百姓,缩减后宫的份额,来尽到她的绵绵之力。
“皇上,妾听过一句古话,积少成多,妾的这些东西有限,但我们天朝藏富于民,若是我们皇家作为表率来募捐,定会能凑到救灾的银两。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皆是华国臣民,自要为君分忧。”长乐的话语果然让她在皇帝的心中又重了几分,抱着对方一夜**。第二日早朝之后,皇帝去慈宁宫,接着开始了由太后牵头的募捐,这场女眷的募捐从宫中传到了宫外,有诰命的女眷人人响应……
而前朝接到命令的太子和众位皇子,却是面有难色,父皇不知从哪里想到了这个点子,把这次募捐的份额分到了众位皇子手上,叮嘱要官员豪商主动为国分忧,不许扰民。看着皇上的要求的银子,在场的皇子都明白是皇上对他们的考验;这次众人都在其中,没有人希望让帝王失望,在做好本身的份额,也会想些手段在其他人这边。
沈尚书不知这些和长乐有关,早朝之后,也吩咐沈夫人准备的银两和首饰去募捐,他们家里面有两个诰命,一个县主都在募捐的名单之中。坐在家中祸从天降,疏影看着任务面板上出现的支线剧情,皱了皱眉头,进宫之后的长乐和他们沈家也是休戚相关,不论长乐提出这个主意是为了什么,但却是可对朝廷对百姓有利,疏影不是自私之人,不会为这个支线给的点数去破坏长乐。之前的事是为了回家的命运,而和这无关的支线,疏影随意的把它们忘了脑后,离成婚,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候,疏影有太多的事要做。
自从长乐入宫,她的主线任务已经完成了六分之一。太子回到宫殿的时候,就从属下口中了解到父皇如此转变的缘由,沈长乐,这个从入宫受尽宠爱的贵人,太子并不陌生,若不是她被父皇看中,这次选秀之后太子不介意宫中多一个妾氏,毕竟沈家可能和那个有关。只如今,父皇是否也知道这个,还是单纯的被沈长乐的美貌所迷,才会对她百般恩宠。
太子是一个谨慎的人,坐在那个位置,有虎视眈眈垂下他位置的弟弟,再有正当壮年的父皇,太子不允许他出任何的意外。沈长乐这个女人,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若是她聪明的话,会知道选择什么才是最好的。
在太子和众位皇子忙着募捐的时候,也到了定远侯大婚的日子。在圣旨宣布的时候,京城的赌局已经暗暗开赌,根据之前定远侯那客气的名声,沈家姑娘不能完婚的赌局已经被炒到了一个高峰之上。想想宫中这么匆忙的为定远侯操办大婚,也有几分在这个原因。要知道今年选秀,除了定远侯还有几位皇子都有了正妻,但独独定远侯的婚事是一切从快,皇家这种意思,传到民间,更是证实了定远侯克妻的名声。
京城的这些谣言,也瞒不了沈家的耳朵,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她也不能做些什么,只能让下人们保守秘密,不要传到疏影的耳中。古代的婚礼对疏影来说是一个考验,从大婚的前一日,疏影就没有停下来,晚上的时候,还要装作羞涩的去听母亲说一些闺房秘事,刚刚休息两个时辰不到,又开始了一日的忙碌。好不容易坐在了洞房之中,疏影才微微的长出口气,她就这么嫁人了,隔着盖头看着陌生的摆设,疏影还有些恍惚。定远侯大婚,京城中说得出名头的人全都赶到了定远侯府,在正堂中看着被喜娘搀扶着的新娘,在场的人想到京城中的赌局,望着新娘的目光多了其他婚礼中没有的东西。
坐在上首代替皇帝来的是太子,他也听说了京城中的传闻,今日来观礼,他可是奉了太后的命令随身带着两个太医,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定远侯大婚不能出任何的意外,如今看着一对新人完成了交拜,太子也算是把心放到了一半,只等着定远侯洞房之后,他今日也就可以去给太后交差。定远侯的身份,让在场多数的官员不敢去灌酒,而那些和定远侯身份相当的人在太子的阻挡之下,也不好在继续下去。这样的喜宴下,定远侯仅仅是喝了几杯酒就被送入了洞房,把宾客留给了其他人来招待。
“侯爷来了。”坐在床边的疏影听到丫鬟的话,接着由远而近听到脚步声,在之后只感觉一个阴影站在了她的前面。“请侯爷用喜秤挑开盖头,奴婢等祝愿侯爷夫人称心如意。”手中拿着喜秤,定远侯的脑中浮现出那些过往他们相识的一幕幕,记得那夜晚秋水般的眸子。大红的盖头被喜秤挑到空中,疏影含羞带怯的微垂着的脸颊,感觉到头中消失了什么,忍不住抬头的望去。在挑开喜帕之前,慕容破军也想过新婚的小妻子会是怎样的美丽,但真正见到喜帕下的容颜,慕容破军只觉得整个心跳在这一瞬间停了下来,听着旁边抽气声,不悦的回头看着房中伺候的奴婢。那些伺候的嬷嬷在看到侯爷的目光,忙全都低了下头,但仍然忍不住去偷瞄新娘子。她们也伺候了很多人,但从来没有看到有人的新娘妆容会有夺目的美丽。
嬷嬷们的小动作自然瞒不了慕容破军的眼睛,虽说房中伺候的都是女人,但他还是把身子移了移,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侯爷,请您和夫人先用合卺酒。”端着酒杯的喜娘,看着侯爷的目光已经被夫人给吸引,面对他们散发的冷气,只想着快些把仪式做完,鼓起勇气开口打破了喜房中的沉默,开口道。
“端上来,爷同夫人共饮。”慕容破军把身子移了过来,回头吩咐嬷嬷,眼睛却没有从疏影的身上挪开。喜娘和嬷嬷忙将桂圆花生等轻轻的扔到了疏影和慕容破军的身上。来的时候已经听到母亲提到洞房的规矩,感觉到慕容破军望着她的专注的目光,羞涩的把视线挪了挪。慕容破军厚实的手掌感觉到对方的躲避直接盖在了疏影放在喜床的玉手上。慕容破军手上炙热,疏影想要缩回,却被他按住。
“新人共饮合卺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喜娘装作没有看到侯爷和夫人相握的手,讲托盘里的酒杯放到了二人手中,又俯□去将他们的衣摆系在了一处。“你们退下。”拿到酒杯,慕容破军直接挥手让喜娘离开,剩下的事他会慢慢的和夫人共享。虽说侯爷于理不合,但这些伺候的人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答应一声忙从喜房中退了出去。“娘子,长安,我们来用过这杯酒。”慕容破军边说着带有厚茧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疏影的脸颊。
感受到手指上柔滑的触感,慕容破军有些食所知味的又摸了摸。疏影的脸颊在男人调戏的动作,白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粉红,身子向着旁边的躲闪,“侯爷。”
“长安,娘子,来。”被娘子娇羞的动作给讨好,破军嗓子发出低沉的笑声,双臂和疏影交缠,酒杯碰唇,一抬头将酒杯中的美酒全都喝了进去。疏影看着对方喝的如此迅速,也忘记了她不擅酒,喝的有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