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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将他抱向内室的床上。
这床他躺过不止一次,可抱着苏徵的体验,这还真是第一次。
苏徵眨眨眼,心中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貌似清然现在的状态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同呢?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蹦跶出来,该不会他以为他才是在上面的那个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清然,他什么脾气他还能不知道?如今这种情况……
清然附下身来,看出苏徵走神,不悦的在他脸颊上捏了一记,皱眉道:“想什么呢?”
苏徵苦笑一下,决定要好好跟他说下这个问题,让他一个纯攻那啥,他还真接受不了。可要是在这个状态下继续下去,估计等清然发现了他的意图就要掐死他……
“清然?”
清然看着他,依旧眉头轻拢着,显然仍在不悦让他刚刚的走神。
苏徵往里挪了挪,让出地方给他。
清然脱了鞋袜外衣躺在他身边,依旧那般拧着眉问苏徵道:“你刚刚这是怎么了?”
苏徵苦笑道:“因为我发现我有很多东西没跟你讲,清然,我问你,你把我看成你的什么了?”
清然黑白分明的瞳仁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将他看成什么了?
自然是一个可以陪伴自己的男人,或许不能给他生孩子,但是没关系,他们还有赵昀。那小包子虽然根骨不怎么样,但是他会找人将他保护好。
苏徵不等他回答,侧身看着让他,用一只手握住他的手道:“你觉得我像女人吗?”
他以为自己将他看成女人了?清然想,然后有些好笑的摇摇头,这人一向精明从不吃亏,可是居然也有问出这种傻瓜问题的一天。
于是他反握住苏徵的手,探过身去在苏徵的唇上轻轻一吻,严肃道:“我分得清楚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苏徵苦笑,他确实是没把他当成男人看,但是却打算把他当成女人用……
清然将他这般更是奇怪,索性放开苏徵的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道:“你怎么了?”
他记得当年他那姓骆的哥们有句名言——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太监。于是与其继续跟他继续绕圈子还不如直接说了算了。
事实上,自从他身子好了许多之后,有很多时候都无法纾解自己的欲|望。身边的宫女大多是当年王妃死后刘娥假借这个借口安□来的,而他也不喜欢女人。
而男人……说实话,他很挑,眼界也很高。
所谓宁缺毋滥就是如此。
本来和清然确定了关系之后他还曾有些开心,和尚的日子终于可以告别了,可如今看来……
“赵元俨,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样欲言又止的,可不像你。”清然冷声说,可眼眸里却是浓浓的关切。
清然又说:“想说就说,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苏徵眼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让他还能心甘情愿些的方式,妈的,既然当不成纯攻那就互攻吧,反正我技术这么好,不信搞不定他!
王爷……节哀!
幕六九
王爷……节哀!
扭头,今天没话说
清然看着苏徵双眼放光的模样略挑了下眉头,根据他对此人的认识,他现在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试一试,伸手下滑,摸到苏徵某处。
苏徵顿时一惊,还没来及有什么想法呢,就感觉到清然的手已经摸到了他那处,待到他反应过来,却发现清然那灵活的手指已经开始在让他那处上下抚摸,他伸手拉住清然,轻声喊他:“清然……”
清然闻言停下手来看着他,声调依旧是一贯的清越:“不舒服?”
哪里会不舒服?只是他真的有些担心继续下去会惹火烧身罢了。
“你这人,什么都不懂还挑拨我,等下幕要是我吃亏,我显然不乐意,要是你吃亏,估计你能掐死我,怎么看都是我不划算。”他苦笑,也有些认命了的味道。
清然看着他那眉眼,精致的不像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一个能蛊惑他感情的男人。
有些不能抑制的在他唇角轻轻一吻,继而移开苏徵的手,摸着他那已经燃起的**道:“吃亏就是占便宜,不是么?”
这话,还带着隐隐的笑意,显然他终于明白了苏徵一直踌躇的到底是什么。
清然的唇瓣扫过苏徵的额头,又落在他的脸颊上,继而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那薄唇——平素里最爱说些气他的话。
最后那唇凑到苏徵的耳边道:“告诉我怎么做好不好,一定不会弄痛你……”
苏徵苦笑,这人的声音一向淡泊的像流水一样,可谁知道一旦惹上情|欲居然会是这样的勾人,依旧的动听,依然的音调,可却在蛊惑着他的理智。
想起认识他以来两人之间的种种,苏徵有些动摇了。
他不喜欢欠人,但是他确实欠了清然良多且一直都没有什么可还给他的。
他在心里问自己,让他一次?
这并非是他将他和清然之间的感情看的淡泊,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他们感情的亵渎,既然没有什么可以取悦恋人的,那此时做出让步又怎样呢?
说白了,喜欢他啊。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情,他只知道什么叫做喜欢,知道什么叫兄弟,如他和他的弟弟间的手足之情,也如同他和骆浄衣之间的惺惺相惜。
在过去的日子里,能让他觉得自己在喜欢着的人也不只有傅筝和燕飞罢了。
前尘往事,早已变成了梦中才会出现,提心着他并不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但是他还是记住了那种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他喜欢清然,既然喜欢……那就不计较了?
等他回过神,差点要骂娘。
该死的,老子正给你做思想工作呢,结果你却不等老子同意就把老子给扒了个干干净净!苏徵在这一瞬真想将身上年轻的男人一脚丫子踹下去!
避火图上画的场景大多都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这种高难度的清然没看过,但是基础的东西,应该差不多吧?
身下这人一身雪白的皮肤细腻柔滑,清然摸着,想着当初给他第一次沐浴的时候,虽然他板着脸,但心中仍是有些惊艳的。
手不客气的在他身体上穿梭游移着,嘴巴却没忘记继续去蛊惑身下的人:“阿徵,告诉我要怎么做好不好?”
一声阿徵,喊的苏徵却是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重生后,他真的一度以为他抛弃了自己的一切,除了灵魂,他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浮沉——包括他的名字。
名字不属于自己,身体不属于自己,孩子不属于自己,但,仍要活着。
他向来鄙夷选择自杀的人,比起懦弱的死去他更喜欢坚强的活着,赵元俨或许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把他摆了一道,但对方也付出了代价不是?
苏徵眨动了下眼睫,睁开琉黑的眸子,在唇瓣勾起一抹笑意,小声道:“来,再喊一声。”
清然自然配合,在他耳侧用缠|绵轻柔的调调一声声喊着,阿徵,阿徵。
手也配合着吃着豆腐,不亦乐乎。
苏徵心中一叹,心中早先的坚持早就出现了防御漏洞,如今在这一声声阿徵之下,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看着清然的眸子,曾经有人也这样看过他,那人爱他,清然也爱他。
过去没珍惜的东西,今天他不会再撒手。
稍稍侧过身子,抬起头,附在清然耳边耳边低语了几声,他便不吭声了。
该说的他都说了,要怎么做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妈的,他都妥协到了这个程度要是他弄疼了他,他非要让他痛一次不可!
清然见他那一向白俊的面皮上怎么都遮掩不住的红晕,一边在心中猜着这人是不是羞的,一边起身放下帏帐。
被翻红浪什么的,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的好。
这两人倒也大大方方——青天白日之下就敢行那XXOO之事。
清然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苏徵却是老手。
等前|戏那东西做的差不多之后,他斜眼有些恨意的看着清然身下的那二两兄——丫的,这是二两么!长那么大干啥!
心里一边吐槽,一边儿还要积极配合,这让生平第一次雌伏人下的他十分不忿,黑着一张脸。
清然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了他,十分无辜的问:“你怎么了?难道弄疼你了?”
苏徵握紧拳头克制给他一拳的冲动——反正打也打不过他丫的。不过他到底怎么想的,这还没进去呢!
黑着脸道:“身上有药膏没?”
清然眨眨眼睛,这个时候要药膏作甚?
难道那什么还要那东西不成?好药膏司命天多的是,但是他身上还真没带——他也自信没人能伤到他。
于是摇头。
苏徵颓然的看着他,用脚丫子没怎么用力道的踢踢他,一副女王派头道:“去,拿我平日里用来养手的桂花油去。”
清然见他那脸色忙配合,衣服也没穿,踩了苏徵的鞋子取了又回到床上,这时候还没忘记将帐子拉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苏徵。
苏徵此时看了他这眼神就郁闷,他这好好的一只捕猎高手放着这么一只大白羊非但不能吃,还要送上门给对方享用,想想就觉得气人。可气归气,难道还能就此罢手,今后也再也不行此事不成?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身体状态正处于一生中的最巅峰,欲|望什么的自然也是最强的时候。
而清然呢?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儿,难道他还能让他一辈子当个处男不成?
他可没那么自私,可也绝对不会让他有半点机会向外发展,所以……还是要做啊!
于是他悲痛道:“这是用那处的……”
在这种悲痛中,苏徵被压了一下午,等赵宁亲自敲门喊两人吃饭的时候他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我是怕吃窝头的分界线——————
腰是酸的,腿是酸的,浑身上下都是酸的。
“王爷?二爷?”赵宁喊道。
其实他心里也纳闷的很,这好生生的门怎么从里面拴上了呢?
苏徵斜眼看了看正在瞅着他的某人,他的嗓子现在也痛的很,能少说一句就少受点罪。
清然见他这模样就笑了,回赵宁道:“怎么了?”
赵宁忙道:“二爷,都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您和王爷是在这里用还是去……”
“让人过上一刻钟送来吧,清淡些。”清然打断他的话道,然后看苏徵又懒洋洋的合上眼睛,又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赵宁心中那可就更奇怪了,这两人几时单独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过晚膳了?思及下午有人告诉他苏徵又病了的事儿,他不放心的问道:“二爷,王爷难道又病倒了?”
苏徵皱起眉头睁开眼睛,这人怎么越来越多话了?又知道赵宁听不到他的声音一定不放心,于是无奈道:“赵宁,我还好,听清然的便是。”
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觉得嗓子疼的难受,又给了清然一脚丫子。
清然一拉他光滑白皙的小腿肚上下帮他用内力揉捏着,让苏徵好觉得舒服一些。
外边儿赵宁一听苏徵的声音才微微放了心,听这声